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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能去看看母亲吗?”煌若寒看向煌枢剡,倍加小心的询问到。
“可以。”煌枢剡不含温度的眼睛看一眼煌若寒,语调平淡的回应。
“多谢父皇。”得到煌枢剡的应允,煌若寒显得非常高兴,自然而然的喜上眉梢。“父皇,等冷家的事情全部结束后,儿臣是否能回庙灵山继续修炼?”
“你想逃走?”煌枢剡这句逃走,意义很多,只看煌若寒能否理解。
煌若寒一愣,看向煌枢剡的眼睛有隐隐的闪躲,一时间他无法给出任何回应,因为他确实有逃开的意思,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拥有冷家的一半血统,继续安然无恙的作为皇子留在皇宫,总觉得尴尬且不合适。
“想不想的开在你,但本宫必须告诉你,在这里,你在乎的人,全都明白。”夜攸蝉澄净明亮的眼睛,非常单刀直入的注视着煌若寒的眼睛。
煌若寒有点不敢看夜攸蝉的眼睛,他总觉得夜攸蝉的眼睛狠神奇,仿佛能看到人的内心最深处,让人的真实想法无处可逃,也能很敏锐的说出别人最想听到的话。
不夸张的说,夜攸蝉这番话,对煌若寒来说,简直如同拯救一般。
煌若寒垂下眼睑,开始慢慢回味夜攸蝉这番话,他在乎的人全都明白……是啊,人活在世,不需要在意所有人的看法、想法,只要重视的人、在意的人明白理解他就好,其他人嘛……完全可以无所谓。
“等儿臣的身体养好后,儿臣能否去刑部天牢?”煌若寒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后,睁开眼睛看向煌枢剡和夜攸蝉问。
“想去就去呗。”夜攸蝉眨眨眼睛,表示不太懂煌若寒为啥事事都要请示她和煌枢剡。
煌枢剡也颔首点头表示可以,应该说,他对此没什么看法,只是一门心思的向夜攸蝉看齐而已。
煌若寒还想说“多谢父皇母后”,但被夜攸蝉生生拦住了,这一句句的多谢,夜攸蝉听的实在是累的慌。
“你以后就住在熙和宫吧,不过那里挺惨的,本宫先让人收拾收拾,然后你再过去。”夜攸蝉的想法是,反正熙和宫闲着也是闲着,反正煌枢剡不可能再有其他嫔妃,拿来给需要的人使用,才是物尽其用。
“……儿臣遵旨。”提起熙和宫,其实煌若寒感慨挺多的,在别人看来,也许熙和宫对他来说是伤感的伤心地,但事实上,于煌若寒而言,他对那里其实挺怀念的。
离开煌若寒的房间后,夜攸蝉和煌枢剡还特地去白爵的房间看了看,灵魂二合一后,白爵的状态特别好,灵魂在极品玉里恢复的也不错,完全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离开御医院时,夜攸蝉又想要感叹感叹,这专注研究医学的御医院,似乎有点像客栈、旅馆的方向发展,好多人都在御医院暂住过。
夜攸蝉和煌枢剡前脚刚离开,得到消息的煌若渊和煌若擎两人便匆匆赶来,他们赶来的这么急匆匆,一则是因为终于等到煌若寒醒来,二则是因为担心冷家及冷贵妃的现状,会让煌若寒一蹶不振。
正文卷 第五百四十五章 这一天,武试终试开始!
煌若寒苏醒的第二天,也就是武试终试这天。
夜攸蝉虽然是和煌枢剡同时在武翰苑现身的,但她依然是作为钦差监考官出现的,不过许多人见她在皇帝身边,神态自然随意,纷纷在心里推测起夜攸蝉的真实身份,多数人都觉得夜攸蝉应该是皇帝面前的红人。
只有少数人觉得夜攸蝉应该和煌枢剡有点特殊关系,不过不管怎么说,夜攸蝉都是不能得罪的人。
武试终试时,皇帝会全程观看,这是所有考生都知道的事,所以对于煌枢剡的出现,考生们并不意外,只是世人都知道煌枢剡无论是性格还是头脑,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很多人都对改变后的煌枢剡很好奇。
煌枢剡所坐的位置很高,哪怕好奇的人很多,也无法靠近分毫,观察什么的根本不成立,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焉。
武试终试的观众很多,熙熙攘攘的挤满境界线外,热闹议论的同时,也在推测谁会成为今年武试的榜首,还有许多人在赌坊开设赌局,押哪位考生会成为榜首,最热门的是青墨,但更热门的却是邢瑞文。
这种押注,也是一种渲染,气氛的渲染,经济的渲染,所以朝廷并不会禁止,在某种程度上还会支持一二,当然,支持的基础上,朝廷也会收一部分的国税。
在这一天里,进入终试的五十人要进行非常简单粗暴的比试,由抽到带红色横纹签的考生首先登上擂台,然后由抽到一号签的考生与红签考生进行比试,胜者留下,输者淘汰,然后二号签考生上台与胜者展开比试,以此类推,留到最后的人将成为榜首。
知道这种规则后,夜攸蝉只希望青墨不要抽到太靠前的签,否则以青墨的实力,他肯定要收擂很久,会相当耗费体力,这点非常吃亏。
晴朗和煦的天气下,在考官的宣布下,武试终试正式开始,抽到红签的不是青墨,抽到一号签的也不是青墨。
武试进展到这种程度,想要从比试过程中作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能作弊的手段还有很多,比如说威逼,比如说利诱。
随着一声开始,身形壮硕的红签男性考生先行展开攻击,凌厉的攻向身形瘦小的女性对手,这位女性考生长的非常精致可爱,不过眼神却非常凶悍,但身手比眼神更加凶悍,哪怕身形非常不占优势,她也凭高超的技术碾压了对手。
第一场的比试就非常精彩,看的夜攸蝉一直在鼓掌叫好,心态和观众一模一样,有时候还会激动的给女性考生喊几声加油助威,没办法,谁让她们都是女性呢!
这位女性考生名叫江泠泠,家乡在南方最大的城镇,出生于时代以纺织业为主的家庭,因个人热爱武学,而走上与家庭完全不同的道路。
学习武学多年来,江泠泠小小年纪,已经在南方那一片打偏无敌手。
江泠泠直接连战十人,连胜十场后,根据武试考试规则,连胜十场后,江泠泠有权休息到最后,与顺利胜出,进入最终决赛的人进行比赛。
“真是厉害啊!”夜攸蝉坐在擂台左侧不远处的高台上,略激动的鼓着掌。
“确实挺厉害的。”纪文镜点点头。“她挺适合来都察院的。”
“怎么说?”夜攸蝉不解的看向纪文镜问。
“因为都察院里没有高手啊,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纪文镜两手一摊,表示他作为都察院老大,理应填充都察院的实力啊。
夜攸蝉一愣,这理由,她还真没法反驳,不过……
“你确定你是单纯的手无缚鸡之力?”夜攸蝉眯着眼睛,表示对此很怀疑。
不过更让夜攸蝉对人生充满怀疑的是邢瑞文,那家伙开挂了,还是怎么滴,就那三脚猫功夫,竟然和江泠泠一样连战十人,连胜十场,这显然不科学啊!难道这十人都被邢瑞文收买了?还是说在抽签那会儿就已经作弊了?
不管怎么说,邢瑞文已经成功引起了夜攸蝉的注意。
除去江泠泠和邢瑞文,以及二十位淘汰的考生外,还有二十八人没有上场,这其中就包括比较幸运的青墨。
接下来的二十八人进行的比赛就比较正常了,平均收擂不超过三回合,进行到最后,二十八人淘汰二十六人,余下的两人其中就包括抽到50号签的青墨。
青墨的对手是一位眉清目秀的青年,身高中等,体格清瘦,通过模样气质来判断,这是一位性格非常平和的人,但这样的人,动起手来往往不含糊。
青年确实是高手,在与青墨对峙时,两人间流动的气息迅猛而猛烈,时而碰撞,时而撕扯,暗流非常的激烈。
然后在极其安静的情况下,众人屏住呼吸的情况下,两人同时出手,一招一式的碰撞在一起,让众人的眼睛应接不暇,甚至有些动作快的肉眼根本无法跟的上,在眼花缭乱的同时,只能感叹真的好厉害。
武试终试时,是允许使用武器的,但青墨习惯了赤手搏斗,青年虽一开始使用短刀,但经过几招的对战后,青年的短刀已经被青墨夺走并扔掉。
青墨是个单纯的战斗狂,比起使用武器,他更喜欢拳拳相撞的快/感,所以他扔掉了短刀,而不是拿来自己使用。
御座上,因夜攸蝉不在身边,一直兴致缺缺的煌枢剡,突然来了那么一点点兴趣,深邃无比的目光落在青墨身上,青墨的对手确实很厉害,但还不及青墨,而且青墨的招式路数有点像庙灵山的,但青墨又不是修仙者,不是来自庙灵山的。
青墨和青年的对战已经进行了半小时,但仍然没有分出高下的迹象。
“邢尚书,您觉得谁会赢?”金繁勾勾唇角,饶有兴致的看一眼邢斩天问。
“青墨。”邢斩天毫不犹豫的给出回答。
“何以见得?”高彻问。
“他有所保留,并未使出全力。”邢斩天对高彻是尊重的,随意没有面对金繁时那若有似无的随意。
“敢问邢尚书是如何看出青墨尚未使出全力的?”金繁笑笑,笑里含着一些不赞同。
正文卷 第543章 这一天,武试一二三名出炉!
“自然是因为本官也精通武学。如果金尚书有疑问,可以问一问二皇子,或者煌罗王朝第一高手乐统领。”邢斩天淡定且平稳的回击道。
“这倒也是。”金繁嘴角含笑,微微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俗话说的好,隔行如隔山,就是这个意思。”夜攸蝉摸着下巴,像模像样的总结道。
皇后娘娘开口了,其他人自然不敢说出反驳的话,只是他们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隔行如隔山,但意思……似乎……隐约懂得一些。
“邢尚书,按理说,青墨的实力应该远胜于青年,为什么这么久都未能分出胜负?”夜攸蝉对武学只是一知半解,所以此处还需要经验丰富的人答疑解惑。
“夜大人有所不知,虽说青墨的实力更胜一筹,但青墨经验不足,头脑简单,没什么复杂的心思,而他的对手不同,那人很聪明,很擅长在战斗中观察对手的习惯从而迅速拟定最佳对策,直击对手的弱点,与对手展开周旋,从中寻找胜机。”客观的来说邢斩天很欣赏这样聪明的考生,与单纯的青墨正好互补。
“原来如此……”夜攸蝉一副长知识了的模样点点头。“那这样说,这位考生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留下,头脑如此灵活,身手也不错,同样也能称为人才。”你敢确定,脑袋瓜聪明到这种程度,心思活络到这种程度,这位青年绝对是一位腹黑的主儿。
“夜大人说的是。”金繁嘴角携着丝丝笑意附和道。
这世上有句话,叫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夜攸蝉觉得这句话说的非常对,金繁使出全力拍马屁,但却不知,她最讨厌的就是阿谀奉承。
青墨和青年的对战大约进行了两小时,青年确实聪明,但青墨也不是笨蛋,他只是从小到大接触的人都太简单,都是一门心思对他好,导致青墨的思想方式很简单,完全不懂得人心险恶和复杂,但不懂却不代表学习能力差。
而且相反的,青墨很聪明,学习能力很强,领悟力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