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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相信的,能想到的,可能永远是空罗圆寂前的那番解释。
“都坐下吧。”夜攸蝉看了看三人的脸色神情后,拉着率先煌枢剡坐下说。
听了夜攸蝉的话,三人有些面面相觑,毕竟在这里最大的是煌枢剡,没煌枢剡点头,他们实在不敢太放肆。
煌若渊还好,他是煌枢剡和夜攸蝉的儿子,放肆是儿子的任性,而叶都和叶楚璃不同,他们是臣子,该遵守的规矩绝对不能忽视。
“坐。”煌枢剡淡漠的扫一眼三人,语调冷漠,但却不疏离。
皇帝陛下开了口,三人乖乖的正襟危坐,对夜攸蝉他们是可以随意的,但面对煌枢剡……各方面的压破力太强,必须严肃认真对待。
“吓到你们了?”夜攸蝉慢悠悠的到一杯茶水,澄净黑眸随意玩味的扫一眼对面那三位。
“没有。”煌若渊摇头,回答的很干脆,注视着夜攸蝉眼睛特别坦荡,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不愧是我儿砸!”夜攸蝉喜笑颜开的为煌枢剡竖起大拇指,不管怎么说,她都为煌若渊能有这么高的觉悟而高兴。
而这次煌若渊的回答,直接为他日后深得夜攸蝉和煌枢剡信任奠定了基础,同时他也不再是便宜儿子,而是没有血缘,却远胜血缘的儿子。
“我不明白。”叶楚璃一直紧皱眉头,眼睛更是一直盯着夜攸蝉。
她的确与夜攸蝉同行过一段时间,知道夜攸蝉的特别和特殊,但夜攸蝉的狠辣残忍确实第一次见识到,所受到的冲击强的难以想象。
叶都拽了拽叶楚璃,甚至瞪了她一眼,但都已经无法阻止她迫不及待的追问。
“不明白的事多了。”夜攸蝉吹吹丝毫不热的茶水,注视着漾起的波纹,没有看叶楚璃一眼。
“皇后娘娘!”叶楚璃有些焦躁有些失控的喊了一声夜攸蝉,她的表情有些愤怒,愤怒中又满是迷茫。“咒毒能使人失忆,能使人身体发生变化,同时也能改变人的性格本质吗?”
“你想说什么?”夜攸蝉蹙眉,她很不喜欢叶楚璃这种暗示的讲话方式。
“您……真的是皇后娘娘吗?”问出这句话后,叶楚璃就有些后悔,但话已说出,她后悔也没用,只能静等夜攸蝉的回答。
等了半天,还以为叶楚璃会问出多么严肃重要的问题,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夜攸蝉暗自摇摇头,她没失望,因为她知道叶楚璃脑袋不太灵光,俗称情商太低。
“本宫不是,难道你是啊!”夜攸蝉呛问道。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楚璃有些委委屈屈的低下头。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只要清楚明白的知道本宫和枢剡是煌罗王朝的皇后和皇帝就好。”夜攸蝉不想解释太多,有很多事,通过自身努力竟会才有意义。
也许等到煌若渊,叶楚璃明白期中理由时,他们也许会震惊,会难过,但却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皇后娘娘说的是。”叶都赶在叶楚璃前附和了夜攸蝉的话。
叶都也有疑惑,只是他明白这疑惑得不到解答,只能烂到肚子里,在明白里揣着糊涂,然而他唯一的女儿却天生一根筋,完全没注意到煌枢剡那危险的视线眼神,估计叶楚璃再说一句,煌枢剡就会采取叶都不愿看到的措施。
“叶侯爷,愿意再回到甯都吗?”煌枢剡冷不丁的向叶都抛出橄榄枝。
得力人手不嫌多,为在其位谋其职,煌枢剡需要更多忠君爱国的有能有才之人,而且将冷家所有势力拔除后,朝堂肯定会出现很多漏洞,所以煌枢剡有意召回那些被冤被贬的忠臣良将。
叶都在惊讶后陷入沉默,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不得不承认,如今的煌枢剡是非常优秀的帝王,各方面能力都让他非常佩服,只是再回到甯都,再回到朝堂为官,这需要他再次建立对煌枢剡的信赖,否则他无法再像过去那样不畏生死的忠于帝王君主。
“父皇,您是认真的?”煌若渊毫不掩饰的将欣喜表现在脸上问。
“嗯。”煌枢剡颔首。“朝堂需要叶都。”
闻言,叶都怔怔的看向煌枢剡,心脏狠狠的跳动两下,那一刻他就知道,答案早就在他心里,一直都在,从没消失过。
叶都觉得煌枢剡虽简单,却饱含力量,敏锐的直戳他要害,让他那颗被迫沉寂下来的雄心再次燃起火焰。
“陛下,臣可否提一个要求?”叶都问。
“讲。”
在开口前,叶都深知他接下来提的要求有些过分,所以便立即起身对煌枢剡行跪礼。“臣乃一介武将,带兵打仗统领军队是臣的强项,但朝堂文事臣实在不擅长,臣请陛下下旨召景御史一家返回甯都。”
叶都突然跪下让叶楚璃有些疑惑,突然提起景家的事,却让叶楚璃震惊不已,她知道父亲一直牵挂景御史,但当年景家的通敌卖国的事被冤的有鼻子有眼,还有足够的证据,要把景家召回甯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和前任监察御史很熟?”煌枢剡问。
关于叶都和景御史的关系,煌枢剡是知道的,不过人与人的关系如何,其实很难用文字来记录。
“回陛下,臣不敢有所隐瞒,臣与景御史是至交好友,当年景家落难,臣曾出力帮过。”可惜当时叶家也不复从前,能使出的力很有限。
能在危难时候出手帮忙,可见叶都和景御史关系是真的很不错,足以让叶都冒险向煌枢剡提上一提。
“你应该知道,景家的情况和叶家不同,景家若想会甯都,就必须拿出足够的证据翻案。”煌枢剡不是没想过尽快召回景御史,只是召回的流程太麻烦。
正文 第271章 这一天,来自儿砸的心声
“臣明白。”叶都垂首,眸中有些失落,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是皇帝,也要讲证据,尤其是翻案这种事,本就很敏感。
叶楚璃叫父亲这般失落,自然很是心疼,她作为女儿,可以说是非常任性的,这些年闯的祸大大小小无数,叶都虽生气,却也没真的苛责她,现在想想,叶楚璃觉得自己挺不孝的。
“为景家翻案并不难,只看你愿不愿意做。”煌枢剡一边说一边摸摸夜攸蝉那手感极好的头发。
煌枢剡说出那番话时,叶都,叶楚璃,煌若渊全都呆住了,三副呆愣愣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噗……”夜攸蝉眼见这一幕,一口茶水差点全喷出来,这三……这表情……忒像三胞胎了!
呆愣愣的三人,被夜攸蝉喷出的一口茶水唤回神,不过虽然回神,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煌枢剡会那么善解人意。
“有那么夸张吗?”夜攸蝉好笑的问。
“母后,父皇从来是只对您一人善解人意的。”煌若渊看着夜攸蝉,模样语气那叫一认真啊!
“好吧……”夜攸蝉耸耸肩。“合理的事枢剡不会拒绝,你们犯不着那么……夸张。”说着,她指了指三人的表情。
合理的事……天知道在煌枢剡那里,什么才是合理的事,究竟合不合理,恐怕主要看煌枢剡心情。
“景家翻案需暗中调查,若是被冷家知晓,极有可能铤而走险抹除所有痕迹,而且速度要快,拖的太久同样会被冷家注意到。”煌枢剡无视掉三人的反应,继续道。
“臣明白,臣遵旨。”叶都觉得,无论如何,先领旨再说!景家能不能翻案,能不能昭雪,全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中。
“明白就好,退下吧。”煌枢剡摆摆手,有点赶人的架势。
“是,臣告退。”
“臣女告退。”
叶都和叶楚璃先行离开,而煌若渊却纹丝未动,他有些话只能且必须对夜攸蝉和煌枢剡说。
“父皇,母后,儿臣有些话想说。”煌若渊起身,神情非常凝重。
“说呗。”夜攸蝉笑眯眯道。
“皇长兄的死对儿臣的打击很严重,父皇和母后过去的关系令儿臣很痛苦,儿臣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曾经那么好,为什么会形同陌路,行如仇敌。”这些话藏在煌若渊心里太多年,积压着,积压着,在他心里形成一块巨石,沉重的压在他的心里。
“儿臣天生愚钝鲁莽,虽有心修复父皇母后的关系,却完全不知做些什么,只能看着,甚至埋怨着。”煌若渊埋怨的自然是“煌枢剡”,那段时间,他甚至是恨着“煌枢剡”的。
“儿臣时常想,如果皇长兄活着,后来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哪怕就算发生,皇长兄也能解决的很好,那些糟糕的事情就不会发生……”煌若渊明白,这些都是逃避现实的想法,只是有时承受不住时,他需要这样逃避逃避,否则,他担心自己会彻底崩溃,会彻底失去信心,失去信念。
“我远走多年,并不是绝对不能回甯都,是我不愿意回来,不愿意看到那些让我失望至极的一切。”煌若渊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自称,是一种靠近亲近煌枢剡和夜攸蝉的体现。
“我断绝掉所有与皇宫相关的一切消息,本想眼不见心不烦,哪曾想到时隔许久,会突然接到父皇母后病危的通知……”他后悔,同时也有些庆幸,还好他接到了消息,还好父皇母后还活着,如若不然,他必定会悔恨一生。
“现在所有不好的都已经过去了,我相信父皇母后一定会越来越好,也相信煌罗王朝会更好,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现在父皇母后这边。”煌若渊眼神笃定言语坚定,仿佛是在做着某种誓言。
夜攸蝉和煌枢剡一直在听着,注视着煌若渊的眼睛听着,他们明白,煌若渊的确是在做着某种誓言,但同时也在做着某种……“告别”。
“乖儿砸。”夜攸蝉什么都没说,只是摸摸煌若渊的头发,仍旧笑眯眯的。
“早点休息吧。”煌枢剡看一眼煌若渊,他不会感性的说什么做什么,他只能给煌若渊一个安心的眼神。
“那儿臣告退,父皇母后也早些休息吧。”煌若渊拱手作揖,随后离开。
煌枢剡去关门,夜攸蝉看似歪头盯着他的背影,其实就是在发呆想事情。
“你觉得他察觉到了?”煌枢剡走回来,故意揉乱夜攸蝉的头发。
“明知故问。”她白一眼煌枢剡,这家伙神一般的敏锐,怎么可能会没注意到煌若渊的心思。
“他已经做了决定,你不用担心。”
“我没担心,只是觉得责任变得沉重了……”她虽然没生过孩子,但听过煌若渊那番话后,却奇妙的产生了身为父母的责任感。
“将他视为己出就好。”这次,煌若渊让他想起了为他而死的母亲,让他颇有感触。
“嗯……我累了,睡觉吧。”夜攸蝉起身伸着懒腰说。
“睡觉前要不要做点其他的?”煌枢剡紧跟在夜攸蝉身后,声音有些暗哑的问。
“想都别想,本宫很累。”她打着哈欠摆摆手。
“……我是说按摩……既然不要……”
“谁说不要的!必须要!”当机立断,拉着煌枢剡跳上床,按摩什么的,她最喜欢,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煌枢剡腹黑的笑着,按摩什么的,不就是吃豆腐的大好机会,没准儿还能吃一大块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