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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宫身边做牛做马?岂不是给了你更多勾引枢剡哥哥的机会。”夜攸蝉眯起眼睛,极为优雅的冷笑道。
“不是的!皇后娘娘,奴婢绝无此意!”领头舞姬焦急解释,以表真心,就差直接爬过去抓夜攸蝉的大腿。
夜攸蝉静静的注视着领头舞姬,那眼神,和看死物没什么区别。
她很生气,可以说非常生气,煌枢剡是她的,从里到外,一毫一寸都是她的!她的所有物被人觊觎,被人窥视,她是绝对不允许的。
如果说煌枢剡的占有欲强,那么夜攸蝉的占有欲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相比之下,她隐藏的比较深。
煌罗王朝后宫那些存在感不咋地的嫔妃,夜攸蝉压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那些嫔妃也算识时务,很惜命的没到煌枢剡面前晃悠,算是给夜攸蝉生了不少事。
在这点上,夜攸蝉是很感谢冷贵妃的,如果没有冷贵妃前面的专宠,没有冷贵妃的隐形嚣张跋扈,没有冷贵妃和冷家势力威胁,她穿越过来后肯定会遭遇很多麻烦。
“枢剡哥哥。”夜攸蝉转身,眼神儿那叫一哀怨,神情那叫一委屈。
其实,她不再是五岁小娃娃,再一声声的叫枢剡哥哥,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身,只是“剧情”需要,为达到目的,她不得不演技全开。
煌枢剡一直默默欣赏着夜攸蝉的暴怒,这小丫头是因他吃醋,因他愤怒,这点让煌枢剡非常开心,甚至有点高兴的不能自己,笑意更是罕见的浮现在绝色俊逸的脸庞。
他和夜攸蝉是很默契的,夜攸蝉那一声枢剡哥哥所谓何意,自然是秒懂。
“巫咸王。”煌枢剡面色极为严肃的看向巫峥,语调冷淡,但气势却极强。“你觉得这名舞姬应如何处置?”他将这问题撇给巫峥,同时也是在向巫峥施压,甚至是威胁。
那一瞬间,巫峥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调整的很快。
这舞姬不是他安排的,而是湫贵妃特地安排的,不过若是没有他的默许,湫贵妃和领头舞姬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
煌枢剡改变的太多,完全捉摸不透,所以巫峥才会默许湫贵妃和领头舞姬的行为,用来试探试探煌枢剡。
只是这试探结果,已经完全超过了巫峥的预测。
“回陛下,这舞姬胆大包天,触犯皇帝陛下,触怒皇后娘娘,理应任凭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处置。”这问题可大可小,再者煌枢剡有意大事化小,巫峥现在国君利益角度讲,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巫峥的话,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领头舞姬瞬间面如死灰,颓然的瘫坐在地上,浑身笼罩着越来越浓的绝望。
煌枢剡和夜攸蝉对视一眼,虽然没有传说中的相视而笑,眼眸中却流淌着只有两人知道的讯息内容。
“儿砸。”夜攸蝉低眸,笑意流露的盯着领头舞姬,叫一声煌若渊。
冷不丁被点名的煌若渊一愣,随后起身走出作为。
“儿臣在。”煌若渊带着一些疑惑回应。
“拿刀来。”夜攸蝉非常自然向煌若渊伸出手。
这次煌若渊不是一愣,而是一惊啊!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夜攸蝉竟然能用“给我开双筷子”的随意态度说出那两个字,这可是巫咸国的皇宫内院啊!显然是不允许他们这些客人携带危险武器的。
然而他的母后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伸出那只手一直在等着他。
“皇后娘娘饶命!求您……求求您饶奴婢一命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饶命!”领头舞姬咣咣……不停的向夜攸蝉磕着头,血也快便流下来,但她本人却浑然无知。
“本宫何时说过要杀你?”夜攸蝉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领头舞姬连连磕着头,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才停下动作,缓缓的抬起头,神情不敢相信,有些欣喜,仿佛迎来的希望。
俗话说的好,不要高兴的太早,哪怕是一丝丝也不行。
接下来,领头舞姬迎来的不是希望,而是比死亡更残忍的绝望和愤怒。
没错,原本领头舞姬内心只有恐慌和害怕,而当她意识到夜攸蝉要做什么时,她心里涌现的最浓烈的是愤怒和不甘心。
匕首不是煌若渊提供的,而是巫峥命人拿来的,这事严格来说,算是他的疏忽,是他不够谨慎,他将煌枢剡想的太过简单。
不……应该说,他万万没想到,煌枢剡对夜攸蝉竟然宠爱到这种难以想象的程度。
正文 第269章 这一天,毁眼又毁容。
领头舞姬在意识到夜攸蝉的目的后,她停止了磕头,停止了祈求,甚至停止了求生。
她还年轻,她不想死,想活很久很久,所以哪怕磕破额头,血流满面,哀求的毫无尊严也想活想去。
可是现在,夜攸蝉没想过要她的命,而是毁掉她最重视的容貌,因为这美丽的容貌,领头舞姬甚至有巫咸国第一美人的美誉,因这美誉,她享受过太多的特殊和特别,所以那一刻,领头舞姬心里是非常愤怒,非常恨的。
目光落在寒光闪闪的匕首上,领头舞姬的眼神变的有些狰狞。
目及,夜攸蝉挑挑眉,她确实有些意外,没想到这怕死的领头舞姬竟然会突然变的有骨气,果然容貌什么的对女人最重要啊!
不过非常可惜,夜攸蝉毁的不是领头舞姬的容貌,而是她的右眼,刀尖轻轻一划,割破血肉眼球。
夜攸蝉是专业的,是非常专业的,她在“家乡”实验室时,她解剖过许多的白老鼠,以及一些其他小动物,刀法教的不能说出神入化,但也称的上精准。
“啊啊!!”伴随着一声激烈剧烈的惨叫,领头舞姬手按流血的右眼,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其实伤口割的没有多深,血也没流太多,但眼球遍布神经,疼痛是非常难以忍受的,更何况领头舞姬只是一没吃过苦的女人。
一场接风宴发展到这般,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尤其是湫贵妃,她作为引/诱煌枢剡计划的主谋,必然想过失败的后果,可眼前这一幕真的是失败的后果吗?湫贵妃更觉得这像煌罗王朝变相的示威,更像夜攸蝉单纯的嚣张跋扈。
落日殿建立这么多年,来办宴会大大小小无数,却从没发生过任何流血事件,这是第一次,也许会称为唯一的一次。
巫咸国的朝臣有些不满,一些人更是将愤怒摆在脸上,对夜攸蝉怒目而视,紧握着拳头,强忍着没有发作。
其他舞姬更是瑟瑟发抖,恨不得将身体蜷缩起来,缩小存在感,祈祷夜攸蝉不要发现她们。
夜攸蝉的一刀,惊到的不只是巫咸国人,还有不敢相信的煌若渊,震惊不已的叶楚璃,以及眉头紧锁的叶都。
可是无论如何,他们三人作为煌罗王朝子民,不管夜攸蝉做什么,都必须站在夜攸蝉那边。
“疼吗?”夜攸蝉蹲在领头舞姬旁边,把玩着匕首,嘴角漾着微微笑意,眼神却是无比的平静。
此刻,领头舞姬已经停止了尖叫,正在虚汗直流,脸色无比苍白的颤抖着,她听的到夜攸蝉的声音,却无力做出回应。
“本宫不要你的命。”夜攸蝉继续笑着,伴随着她的笑意加深,匕首的刀尖也划过了领头舞姬的左脸。
夜攸蝉向来都是干脆的狠角色,从来不会犹豫任何决定,更不会犹豫想做的事,所以她下手从来不会迟疑。
领头舞姬的脸蛋是美丽的,但现在却是凄惨的,整片左脸被夜攸蝉划出“十”字伤口,煞白的小脸遍布鲜红的血液,显得领头舞姬尤为虚弱可怜。
脸上的伤口不深不浅,刚刚好是会留下疤痕的程度,血流的有点多,不过没关系,这丝毫影响不了夜攸蝉的食欲。
然而在很多人眼里,夜攸蝉的形象算是彻底颠覆,有些人甚至认为夜攸蝉不是人,而是恶魔,残忍残暴的恶魔。
别人怎么想夜攸蝉不在乎,她在意的很少很少,在“家乡”,她在乎父母朋友,其他人对她来说都是小白鼠。
在这里,她重视煌枢剡,在乎煌若渊,在乎一些朋友,只要这些人不觉得她是恶魔,她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右眼被毁,左脸被毁,领头舞姬浑身死气的平躺在地面上,她不再惨叫,甚至连夜攸蝉毁她容时,她都没有出声,相反的,她在笑,癫狂的笑,仿佛疯了一般。
事实上领头舞姬并没有疯,只是看透了一些事,这世界真是不公平,有些人一出身就是天之骄子,有些人一出生就是金枝玉叶,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地位崇高。
如果说认命天注定,那么领头舞姬会狠狠对老天喊一声不红!同样是人,她更为优秀,能做的更好,为什么没有给她机会?!
“我恨你!我一定会生生世世诅咒你!”领头舞姬怒视着夜攸蝉,眼中翻涌着汹涌的恨意,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字字清晰道。
对此,夜攸蝉并不意外,人在绝望时往往能激发出很多特殊的力量,她自身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等着你。”夜攸蝉满不在乎道。
她是真的不在乎,而且生生世世一说,真的很虚无缥缈,哪怕这世界十分神奇,也未必会有生生世世存在。
“哈哈……”领头舞姬突然大笑起来,伴随着笑声的疯狂,她的眼睛也变的越来越猩红。
“抬下去吧。”夜攸蝉起身,随意的摆摆手,那态度,就好像玩够了一样。
得到巫峥的点头应允,侍卫两人合力将疯笑不停的领头舞姬抬走,其他舞姬也随之离开,不过这些舞姬是松了一口气离开的,早知道,其实她们也做了一些小动作,只不过没有领头舞姬那么露骨。
地上的血迹很快被清理干净,而接风宴也在继续,领头舞姬的事就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但留在众人心里的痕迹不是一般深。
真正的没事人只有夜攸蝉和煌枢剡,处理完碍事的人,夜攸蝉是该吃吃,该喝喝,而煌枢剡则是全程倒水夹菜叮嘱,体贴的不像话。
接风宴的后半段巫峥话一直很少,偶尔说两句,煌枢剡的回答也非常简短简单,最后巫峥干脆什么都不说,重新开始审视与煌罗王朝的关系,以及重新梳理一些非常重要的计划。
接风宴结束,回到丽清宫后,夜攸蝉第一时间将煌若渊,叶楚璃,叶都三人叫过来,今天偶然发生的事,导致她不得不和这三人谈谈,尤其是煌若渊,他心里的疑问困惑必然是浓重的。
三人集中在夜攸蝉和煌枢剡卧房外的客厅,对于被叫来的原因,他们心知肚明,但夜攸蝉变化为何如此夸张,他们可能永远都想不明白。
正文 第270章 这一天,身份被怀疑
煌若渊和叶都是明白人,知道什么该问,更知道什么绝对不能问,那些不该问的,必须烂在肚子里。
不过叶楚璃鲁莽冲动,心里藏不住事,心直口更快,如果不是叶都拦着,她可能早就冲过去,质问夜攸蝉一二三件事。
夜攸蝉没有特地隐瞒的意思,煌枢剡更是无比随意,他们的秘密对自身来说不算是秘密,而能察觉到异样的,恐怕只有非常亲近“煌枢剡”和“夜攸蝉”的,其他人怎么想都想不到那种离谱的可能性。
会相信的,能想到的,可能永远是空罗圆寂前的那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