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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想了想,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夫人,都是奴婢的不好,如果奴婢当时能够早点将老夫人送出去的话,小姐也不会因此受到惊吓。”
林谷雨知道小画是一片好心,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周氏这个人实在是脑子不正常。
“起来吧,又不是你的错。”林谷雨弯腰将小画扶起来,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别动不动就跪,我一向是不喜欢你们这样。”
小画微微抿唇,嘴角上扬,轻点了一下头。
回到房间,林谷雨看着池航半躺在床上看书,走到衣柜旁边,开始翻找亵·衣,随口问道,“你洗完澡了吧。”
“恩,已经洗好了,”池航抬眼望向林谷雨,将手中的书放到膝盖上,“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找好了衣服,林谷雨扯过一旁架子上面的巾帕,望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池航,“不用了。”
洗完澡,林谷雨懒洋洋地朝着池航那边走去,坐在床边,左右脚微微一动,鞋子直接从脚上滑落下去。
池航将手里的书合上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闲暇时间看的书全都是游记野史。
“热吗?”池航拿着扇子给林谷雨扇了两下。
“我明天想去牢房。”林谷雨说着,伸手按住池航扇扇子的那只手,微抿着唇,眉头不悦地拧成一团,不大高兴地说道,“我想跟她好好谈谈。”
林谷雨以前对周氏爱理不理的,一是看在池航的面子上,二是想着以后不怎么见面,所以不愿意跟她有交集。
如果周氏住在京城的话,日后两家人多多少少会见面,她不想周氏在没脑子的说些没用的话。
儿媳妇孝顺婆婆是天经地义的,林谷雨觉得如果婆婆都是周氏这样的,真的是没必要孝顺。
“谈什么?”池航的心莫名地紧张起来,嘴唇干涩,微舔了一下。
星眸静静地望向池航,林谷雨忍不住地坐直身子,“我就纳闷了,当婆婆帮不帮儿媳妇看孩子全凭她们自愿,更何况,我从没请求过她帮我们做任何的事情,你说说,她怎么一天到晚这样瞎折腾?”
池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笑容,轻叹了口气,“如果她能拎的清的话,我也不会做的这么绝了。”
“她怎么诋毁我,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是她不能教坏孩子,孩子还那么小,万一以后心里留下了阴影可怎么办?”林谷雨眉头拧成一团,有些生气地说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忍气吞声,但是现在看来,要下点猛药了。”
池航早就对那个娘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伸手握着林谷雨的手,满是茧子的手轻轻摩挲着林谷雨的手,“别生气,这样对你身子不好。”
林谷雨深呼吸了几次,这才平静下来,半躺在池航的身边。
池航揽着林谷雨的肩膀,鼻尖传来林谷雨身上的皂香味,跟他身上的一样,她是他的,意识到这一点,他有些心猿意马,唇轻印在林谷雨的额头上,“来一次?”
“我来了。”林谷雨一脸无辜地望向池航,小声地说道。
池航有些失望,却忍不住地吻在林谷雨的唇上。
明明只是想要亲一下就离开了,但是一尝到她的味道,池航的心就忍不住地乱起来,忍不住地加深了那个吻,过了好一会这才松开。
“等你干净了,我们再来。”池航依依不舍地说道。
“恩。”林谷雨轻应了一声。
翌日一早,林谷雨起来,就开始翻箱倒柜地开始找衣服。
女人每次出门前都会好好地打扮一下。
池航半眯着眼,瞧着林谷雨穿着亵·衣站在试衣镜面前开始试衣服。
“你穿那件浅绿色挺好看的。”池航坐起身子,穿着鞋子下床。
“想着今天去牢里,见你娘,得穿得特别一些。”林谷雨说着,将手中的衣服挂在上面,看了一眼旁边的紫色的衣裙,拿下来,对着镜子看了看,“我就穿这件。”
林谷雨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是素色的,也有深色的衣服,不过深色衣服很少穿。
医馆并不是每天都很忙,林谷雨一开始还找了两名大夫,想着他们两个人坐镇就好,她出的是一个月二百两银子,那两位大夫很高兴,每天很早就去了医馆。
“幸好医馆还有别的大夫,不然你不去,医馆都没法开业了。”池航扯过一旁黑色的衣服,笑着打趣道。
“我早就想到了,还用你说,”林谷雨穿好紫色的衣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穿着个显得高冷,“你今天去哪里?”
“我送你去牢房那边?”池航已经系好了腰带,男人的衣服穿起来格外的简单,从背后抱住了林谷雨,双手在她的小腹附近滑动,声音轻柔,“等你办完事,一起去医馆?”
林谷雨本来想同意的,但是一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牢中出来。
她去训婆婆,池航在外面等着,这让林谷雨觉得有些不自在。
微微偏头,林谷雨踮起脚尖,凑到池航的唇边,轻点了一下,在池航追过来的时候,忙缩了回去,“你去忙你的就好,我带着小雪去就好了。”
吃完早饭,两个人直接分开了。
林谷雨带着小雪朝着牢中走去。
周氏是因为闹事被暂时关押,亲人是可以随意去看的,小雪客客气气地将辛苦费递给女狱长,女狱长很是开心的开了牢房的门,将林谷雨跟小雪两个人送进去。
林谷雨刚进去走了几步,就瞧见周氏颓废地躺在地上草垛上。
周氏在瞧见林谷雨进来的时候,脸色一沉。
第四百二十五章 开诚布公
小翠蜷缩在角落里面坐着,听到脚步声,抬眼望去。
“三夫人!”在瞧见林谷雨的时候,小翠连忙起身朝着林谷雨行礼。
“不用多礼。”林谷雨朝着小翠微微点头,目光冷清地望向已经坐起身的周氏,嘴角地笑容渐渐地凝固。
那个女狱长很好说话,将小翠带出去了,小雪也跟着出去了,里面就剩下林谷雨跟周氏两个人。
周氏被关在牢房中,林谷雨不愿意进去,就站在了外面的走廊中。
“你来做什么?”周氏猛然坐起身子,快步朝着林谷雨走去,却只能被牢门困在的牢房中。
“我只是来看看你,”林谷雨风轻云淡地说着,望了一眼四周,唇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婆婆,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特别适合你。”
听着林谷雨这么说,周氏双手狠狠地握住的牢房的栏杆,狠狠地晃了一下,怨恨地剐了一眼林谷雨,“不就是想看我笑话,你看吧,等我出去。。。。。。”
“直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林谷雨双眸微微一缩,轻舒了一口气,“也怪我跟池航哥为你着想,反正冲撞太子殿下的人是你,不是我们,如果追究责任砍头也会砍你的,而不是我们的。”
“太,太子殿下?”周氏结结巴巴地重复着,想起那个男人,背后一寒,“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明明骂的是你。”
“太子殿下是什么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有那个胆子在他面前大呼小叫,怕是只有婆婆一个人了。”林谷雨望着周氏害怕的神情,缓缓地走上前,“婆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跟我说就好了,何必在别处动歪脑筋?”
想起自从嫁到池家,周氏根本就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这样的婆婆,估计全天下根本就找不到几个。
不等周氏说话,林谷雨咬牙切齿地说道,“很多事情,我懒得跟你计较,那是因为我足够聪明,你太傻!”
“你说谁傻呢,你说谁傻!”周氏伸手指着林谷雨的脸,怒气冲冲地叫道。
“这普天之下有比你还傻的人吗?”林谷雨不轻不重地说着,缓步走到周氏的面前,看着她在牢中挣扎的样子,“如果一个人真的会当婆婆,她应该做的至少跟自己的儿媳妇处好关系,那样她的儿子都不会夹在中间为难。从我嫁进你们池家第一天起,你就对我很不满。”
“当初你做的最过分的事情,就是说分家。”林谷雨微微抬眸,唇角带着冷漠的笑容,“对我来说,你们分家正好,我也懒得每天去看你这个婆婆的脸。”
“你就是个贱人!”周氏咬牙切齿地想要穿过栏杆地缝隙想要去抓林谷雨,眼看着还差一丁点就能抓到林谷雨,即便是再怎么努力,也抓不到。
“但是对池航哥来说,”林谷雨面色冷漠,声音低沉,“却是你抛下他!”
周氏的手停了下来,眼圈微微发红,抬眸望着林谷雨。
“我,我是不得已。”周氏轻咬着下唇,努力地控制着眸中的泪水。
林谷雨伸手抓住周氏的手,一把拧向一旁。
周氏现在就像是一个被拔掉了全身所有刺的刺猬,任由林谷雨宰割。
“每个人都是有心的,池航哥最看重的就是感情,”林谷雨走到周氏的面前,声音低沉,带着冰冷地刀子,狠狠地扎进周氏的心上,“我从来都不会在他面前说一句你的不是,因为根本没必要,你自己就会将他对你所有的爱全都磨灭殆尽。”
周氏瞪大了眼睛,抬眼望向林谷雨,微挑着眉头,“你,你太有心机了!”
“是你自己将他一步步推到我身边的,”林谷雨松开周氏的手,看着周氏身后的那些稻草,轻勾了一下嘴唇,“你现在在这里,全都是你咎由自取。”
林谷雨说的话,周氏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一直以来,周氏以为池航是被林谷雨抢走了,可是回想过去,好像过去是她将池航推到了林谷雨的身边。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周氏背对着林谷雨,不敢看向林谷雨。
“所以我说你不是一个聪明的婆婆,”林谷雨望着周氏佝偻凄凉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如果你从一开始一视同仁,池家不会散,你的儿子还是一个个孝顺你。池家现在会分家,也全都是你作的。”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却在你的孙子孙女面前说出那样的话,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林谷雨眉头轻拧着,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失望,“你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以前是池航还有些怜悯之心,如果不是我根本没将你放在眼里,你觉得前段时间你还能住在我家?”
“从今以后,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让池航哥跟几个孩子去给你悼念的,更不会流一滴眼泪,到时候我会放鞭炮普天同庆,还会在池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将你的‘丰功伟绩’宣扬一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多么好的婆婆。”林谷雨说道这,唇角淡淡的勾起,“当然,我也不会让冬儿跟你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我会跟她说,你一开始就想要将她打死。。。。。。”
“我没有!”
周氏泪流满面地猛然回头望向林谷雨,声音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栏杆,“冬儿不是你女儿,你怎么能这样?”
“二嫂待我那么好,我自然会将冬儿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养大,”林谷雨今天化着浓浓地妆,一抬眼,那双眼睛格外的大,眸中的凶狠在明显不过了,“婆婆,我很好奇,池业跟晓倩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孩子,是不是因为对你的报应落到他们的身上了?”
周氏那双倒三·角眼瞪得极大,涕泪纵横,哭得老脸通红,上下嘴唇直打颤,“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