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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航伸手拉着林谷雨的胳膊。
“我没事的。”林谷雨抬眼笑着望向池航,“我去去就来。”
说着,林谷雨推开池航的手,跟着那些人朝着隔壁的房间走去。
池航想要的跟过去,却被那些人直接给拦住了。
林谷雨刚一进屋,就看到朱秋痛苦的在床上抓痒。
“你来的正好,”朱秋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痒难受的要命,手上的黑线越来越长,他是个惜命的人,十分担心自己出事,“给我解药,你想要的我全都做到了。”
林谷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瞧着二郎腿,有些为难的望向朱秋,“万一我治好了你,你报复我怎么办?”
朱秋心虚的看向一旁,没好气的说道,“我现在哪里有心思报复你,赶紧给我解药。”
“我可以给你解药,”林谷雨说着,从袖中将药瓶拿出来,“不过你这病,头七天,每天都要吃一粒,等到以后,那就需要一年一次。”
朱秋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林谷雨笑颜如花的说道,“我也是个怕死的人,你觉得没有完全的准备,我会给你吃那个东西吗?”
望着朱秋若有所思的样子,林谷雨好心的解释道,“你看看你手上的黑线,只有我的药能够抑制,当然你也可以找别的大夫,如果你不怕这条黑线一下子蹿到了你的胸口处。”
林谷雨将瓶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面,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正要开门的时候,林谷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望向朱秋,就看到朱秋整个人跪在桌子面前,颤·抖的将药倒出来。
“一天一次。”林谷雨淡淡的说道,“等到大年初三的时候,你可以找我拿药。”
朱秋愤恨的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向林谷雨,就像是要将林谷雨吃到肚子里面一样。
“别这样看着我。”林谷雨说着,缓步走到朱秋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如果你不怕死的话。”
所有的怨恨在这一瞬间消失不见,朱秋伸手抓着林谷雨的裙摆,声音微弱,“池夫人,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那些事情了,你就饶了我!”
林谷雨身子微微往后一退,缓缓的弯下腰,面色平静,“当初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想起桌子上面的那五百两银子,朱秋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早知道这样,他就该拿走银子的。
林谷雨伸手将朱秋的左手拿起来,很自然掀开朱秋的袖子,“吃了药的效果很明显,短了不少吧!”
原本已经到胳膊肘的黑线缩短了一半左右。
朱秋瞪大眼睛望着胳膊,万分害怕的望向林谷雨。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为民办事就好了。”林谷雨说蹲下身子,一脸平静地望向朱秋,“你想要好好活着,就祈祷我能长命百岁。”
说完,林谷雨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林谷雨就感觉自己的腿被抱住了。
陌生感觉,林谷雨抬脚就要踢,只是双·腿被抱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抬脚。
“放开!”林谷雨冷漠的开口说道。
朱秋真的是吓到了,没有吃解药之前,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吃了之后,果然好多了,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带着哭腔的说道,“池夫人,只要您放过我,我·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松开!”林谷雨不耐烦的说道,只是朱秋还是死死的抱着她的腿不松手。
毫不犹豫拿着膝盖顶到了朱秋的下巴,林谷雨瞧着朱秋疼得松手瘫坐在一旁。
“难道我说的你还没听明白?”林谷雨冷漠的开口说道,“还是说,你是根本不想吃解药?”
莫名地觉得敬畏,朱秋忙将药瓶子藏起来,抬脸眼巴巴地望向林谷雨。
林谷雨的眉头不悦的白了朱秋一眼,开门直接朝着外面走去,重重地将门甩上。
朱秋被那关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脸怔怔地望向那扇门,过了好一会,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掀开袖子,望着手臂上的黑线,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
池航原本担心不已,在瞧见林谷雨出来的时候,嘴角忍不住的勾起。
“你跟那个朱大人说什么了?”池航拉过林谷雨,望着林谷雨完好无损的样子,忍不住的舒了一口气。
“也没说什么。”林谷雨淡淡的说道,“不过就是说说他以后该怎么当官的事情,别的就没有了。”
池航一脸懵逼的望着林谷雨,有些不大相信。
朱秋从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整理好了衣衫,在看到林谷雨的时候,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双·腿有些发软,转身离开。
池航看着朱秋那个样子,更是费解,偏头望向林谷雨,只是看到林谷雨灿烂的笑容。
等着两个人晚上回到家,吃了饭就回房。
“你先进去洗澡,我给你拿换洗的衣服。”林谷雨翻箱倒柜的找衣服,头也不抬的催着一旁的池航。
池航应了一声,直接进了浴室,脱了衣服,坐在浴桶里面。
将找好的衣服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林谷雨卷起袖子,笑着朝着池航那边走去,“我帮你搓背,你洗前面。”
林谷雨的手还没有碰到池航,身子往前一倾,浴桶里面的水激、情、荡、漾,整间浴室充满了暧昧。
第三百二十章 人生苦短
林谷雨措手不及地抓着浴桶的两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坐在池航的身上。
林谷雨抬起右手,将脸上的水擦掉,望着已经湿透的衣服,无奈的开口说道,“别闹,我帮你搓背。”
“你也湿了。”池航双手从林谷雨的背后伸到前面,双手灵活的将她身上的衣服直接解开。
林谷雨一把抓住做坏事的两只手,偏头望向身后的男人,“你先洗澡,我一会再洗。”
耳边传来湿热酥痒的感觉,林谷雨微微缩了缩脖子,双·腿还卡在浴桶的外面。
双脚轮回的将脚上的鞋子直接踢掉,林谷雨费力的将双·腿放进来。
如果推不进来的话,林谷雨根本就没有办法站起身子。
这个时候,林谷雨才意识到,家里的浴桶太大了也是一件让人困惑的事情。
刚站起身子,浴桶中池航的双·腿就像是灵活的蛇一样缠上林谷雨的双·腿。
林谷雨哭笑不得站在浴桶里面,转身望向池航,“你这么长时间没洗澡了,回头我们在一起洗,我现在帮你好好的搓背。”
说着,林谷雨微微蹲下身子,伸手将那两只腿从她的身上拿下来,“快点!”
瞧着林谷雨这么认真的样子,池航不情不愿的将双·腿放下来,微微点头,难掩语气中的失望,“本来想跟你一起洗。”
池航认命地转过身,背对着林谷雨,安静的坐在浴桶里面,等着林谷雨帮他搓洗。
“我听小雪说,你在里面还吃过发霉的饭菜?”林谷雨左手放在右手上面,使劲的帮着池航搓背。
精壮的身材,就连后背也是硬邦邦的,一块块纹理清晰的肌肉,手感格外的好。
池航平日里经常外出打猎,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赘肉,这身材可不是在健身房里面能够练出来的。
“我没在意,反正都不好吃。”池航想起牢房里面日子,有些唏嘘不已,不过已经过去了,补充了一句,“你做的好吃。
林谷雨撩起浴桶里面的水,帮着池航冲洗了一下,接着重新在搓一遍,看着第二遍没有多少灰的时候,这才让池航转身过来帮着他搓前面。
等着林谷雨帮着池航上上下下全都搓了一遍的时候,浑身的力气似乎都已经用光了一样。
最后她洗澡的时候,还是池航帮她洗的。
本来想要早早睡觉的,但是池航却说运动一下,不管林谷雨说什么,池航不管不顾的开始了。
朱秋冷着脸坐在书桌面前,桌上烧着一根蜡烛,暗黄·色的烛光微弱的摇曳着,就像是跪在下面那三个大夫忐忑不安的心一样。
“都没办法?”朱秋冷眼望着地上的几个人,颓废地开口问道。
地上的三个大夫跪在地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头低的更加的厉害。
“我给你们看解药,你们也不知道解药是怎么做成的吗?”朱秋有些着急的开口问道。
跪在中间的那个大夫小心翼翼的抬眸,对上朱秋焦急的目光,轻声说道,“大人,这个病,我们真的没有见过。”
“你们一个个都有四五十岁了,还说你们是神医,一个个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比不过,哪里来的神医?”朱秋说着,烦躁的将桌子上面的书洒落在地上。
哗啦啦。
地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书。
“我身上是什么毒,你们知道吗?”朱秋眉头紧蹙着,没好气的开口问道,如果找不到解毒的办法,他这辈子都要受到那个妇人的摆弄。
他堂堂的一个朝廷大臣,竟然栽倒一个妇人的手上。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就该拿了那个妇人的钱,省的这么多的麻烦。
千金难买早知道。
“大人,草民医术实在是不精。”跪在中间的那个大夫惶恐的说道。
“我现在给你们一天的事情,将这个药给我研究清楚,看看里面到底都有什么药。”朱秋站起身子,目光无意间落在手臂上那条的黑线,胸口一阵阵的抽疼。
朱秋愤恨的从书房离开,等回到了房间,疲惫的躺在床上。
“大人,”朱秋身边的随从从外面走进来,望着朱秋那个样子,一脸的不解,依旧恭恭敬敬的说道,“钱少爷来了。”
“不见。”朱秋抬手按了一下太阳穴,缓缓的坐起身子,将外衣直接脱下来,“这几天我都不想见到他。”
朱秋不敢将自己被要挟的事情跟旁人说,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嘲笑他。
“是。”朱超低着头,恭敬的从屋里直接出去了。
越想朱秋越觉得窝囊,一把将外衣在手中团成团,毫不犹豫的丢到了地上。
众目睽睽之下,她给他下毒。
本来朱秋想着周围没人,好占点便宜,却不想这成为他一声的败笔。
将衣服丢到地上并不解气,朱秋一脚踹在了椅子上。
屋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钱少爷微微一怔,笑着望向面前的朱超,没有一点底气的开口说道,“既然朱大人今个不舒服,我改天再过来。”
说着,钱少爷塞了一个钱袋给朱超。
掂量着沉甸甸的钱袋,朱超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满意的点点头,“钱少爷慢走。”
目送着钱少爷离开,朱超将钱袋放到袖子里面,转身推门进去。
等到了屋里,望着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朱超脸上的神情微微一顿,将倒在地上的椅子扶好,走到朱超的面前,“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朱秋想着他跪地求饶,即便是这样,那个妇人竟然没有一点同情心。
“大人,您就甭生气了,这身子是自个的,万一不好了怎么办?”朱超轻声哄道。
“呵呵。”朱秋冷笑了两声,烦躁的将身上的衣服直接脱个精光,躺在床上,拉过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