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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霜凌放眼看去,来人竟然是北冥玥,却见北冥玥进入内殿之后,并不向皇上行什么理,而是自顾自的寻了一个凳子坐下,如此的大逆不道,让书案上的假皇帝眉头紧锁。
〃四王爷现在越来越忘了规矩了。〃只听雨墨冷冷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大皇子,在我这您就别装了,省省劲吧。〃北冥玥并不怕他,淡淡的说道。
“你小心隔墙有耳,还是注意点的好。”雨墨微怒,却只是提醒他说道。
“没事,这养心殿不都是你的地盘了吗?”北冥风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是舒服了,那我的份那?”
“再等等,还不是时候。”雨墨不再理他,只专心在手中的奏章上。
“还等?你登基都快两个月了,之前说好的东西,我连个毛都没有见到。”北冥风站了起来,对着假皇帝雨墨吼道。
“你小声一点,真以为天下是我们的了?”雨墨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看来,可不就是我们的了?”北冥风说道。
“你胡说什么?现在根基不稳,很容易被别人乘虚而入,而且,我要带着这面具过一辈子吗?”雨墨怒意上升,当初怎么就寻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盟友,还是个贪心的家伙,要不是自己刻意防着点他,估计现在自己只能当他的傀儡吧。
雨墨心中也在暗想,这样的人还是不易留在身边,始终是个祸害,等根基一稳,马上想办法除掉他,想到这,看向北冥风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凶狠。
而北冥风却低着头没有注意,房顶上的谢霜凌听在耳里,记在心间,雨墨的那一眼寒光也看的真切,此时谢霜凌心中想着,要抓紧时间了,不然等到他坐稳皇位,除掉这些参与其中的人,在想找证据就不容易了。
“带着面具能当皇上,也不错啊,要不换我做做?”北冥风痞气十足,一点也没有把雨墨放在眼里。
“太子这段时间怎么样?”雨墨索性不再和他纠缠这些,选了重点问去。
“还能怎么样?水牢里待着呗,可怜了我们这位养尊处优的太子哦,哪里受得过这苦。”北冥风冷笑着说道。
“你给我把他看牢了,出了问题,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雨墨撇了一眼不当回事的北冥风,提醒道。
“他能出什么幺蛾子?现在父皇也被你下了药,昏迷不醒,太子压在暗无天日的水牢,你反而登基做了皇上,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谁能想到龙椅上坐的,竟然是早被驱逐出的宫的大皇子。”北冥风吊儿郎当的说着。
雨墨深吸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道:“好了,你别在这说风凉话了,没事早点出宫,别被人抓住了把柄。”
“出宫?回哪?”北冥风抬头,貌似疑问的看着雨墨,“我只让你给我一个南疆王当当,你都不愿意,出了宫,我能回哪啊?”
“你就看南疆地域辽阔,资源丰富,你以为南疆王这么好当?”雨墨说道。
“好不好当,我都要当。”北冥风低声说道,“你当了皇帝,给我一个王当当都不愿意,我又不是要你的王位。”
“你先回去,这事容我想想。”雨墨先稳住北冥风,推脱着说道。
北冥风见雨墨已经这样说了,便起身扶了扶衣摆,走出了内殿,又等了一会,不见再有什么动静,谢霜凌便悄悄的避开侍卫,出了养心殿,向宫中大牢方向奔去。
刚才那一会,得到的消息太重要了,太上皇被下药,太子被囚,这一切都是雨墨所谓,现在先要去查看下水牢,看看太子殿下是否还在。
七拐八拐,谢霜凌到了大牢附近,宫中大牢本就是戒备森严的地方,但是因为关了太子,反而不好放太多士兵在这把守,只留了寥寥几人,怕也是雨墨的人伪装的吧。
近身暗杀术,本就是谢霜凌拿手的,悄悄顺着墙角滑下,弓着腰,一眨眼便出现在一个士兵模样的人的身后,短刀一抹,轻轻一放,未发出任何动静,一个人便倒在了地上,一转身,谢霜凌又贴上了另一人的后背,手起刀落,有一个人静静的倒下了,左右看看,未被发现,谢霜凌将二人的尸体移至了旁边的墙角,扒了其中一人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谢霜凌溜进了大牢。
按照北冥烈风当初给的方位图,大牢的最深处便是水牢,关押着朝廷重犯,谢霜凌贴着墙角小心的往前走着,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阻碍,只在大牢的尽头,水牢的门口,还有两个士兵把守。
定是担心人多走漏了风声,雨墨抽调走了大牢的士兵,反正不远处就是皇宫护卫队的营地,就算有什么囚犯想要越狱,只要侍卫大声呼喊,便能引来大批的护卫队,但是这倒为谢霜凌提供了方便。
眼前的两个士兵,必须同时一刀毙命,不然很容易引来大牢不远处的军队,谢霜凌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抽出腰间的软剑,目测了自己与士兵之间的距离,将手中的短刀,让其中一个士兵掷了过去,其次同时自己也是飞身向前,一剑刺入了另一个士兵的胸膛。
两个士兵同时倒地,还未来的及发出什么动静,就睁着惊恐的大眼睛去见了阎王。
搜出士兵身上的钥匙,谢霜凌进了水牢,说是水牢,其实并没有水,可是看着四周铜墙铁壁上留下的水渍,说明这里曾经被灌满了水,也许是出于兄弟间的怜悯,北冥风他们只是关押了太子,却没有对他用什么刑。
但是温室待得太久了,娇弱的太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日子,早已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见有人进来,又是穿着士兵的衣服,慌乱的挑开眼前的头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惊恐的看着谢霜凌。
“太子殿下,我是来救你的。”谢霜凌小声的说道,却看见太子的脚上,带了防止犯人逃跑的脚链,脚链的另一边,固定在铜墙之上。
“你是谁?”太子惊恐的看着谢霜凌,并不完全相信她。
谢霜凌皱了眉头,看着太子脚下的链子,这么粗的脚链,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弄断的,只怕弄断了这脚链,也引来了护卫营的士兵。
“我是三皇子北冥烈风的军师,我们见过的。”谢霜凌说道。
太子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确实是三皇子身边的军师,“那你还不快点,难受死本太子了,等我出去,定杀了他们这些个恶贼。”
“太子稍安勿躁,这么粗的脚链,不容易弄断,我怕会引来护卫营的。”谢霜凌安抚着太子说道。
太子一愣,左右看着,皱起了眉头,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两个多月了,终于来了一个能救自己的人,要是再错过了机会,下回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那你说怎么办?”
“太子别急,先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还有一个太子,已经登基做了皇上了。“谢霜凌问道。
“呸。”一口唾沫啐在地上,太子这才说道:“就是那个雨墨,不甘心被父皇驱逐出宫,不知怎么和北冥风那小子纠缠上了,就在北冥风那小子的帮助下,溜进了皇宫,将我打晕,易容成我,那日我趁他不注意,偷溜了出去,想去给父皇报信,谁知道假扮我的雨墨,就在父皇宫殿中,没办法,我只得先藏进小树林。”
“可是那日我为什么看见你吊死在树上?”谢霜凌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后来,我被北冥风的人抓住,醒来就在这了,但是脖子上却有一道红印。”太子说道。
谢霜凌心中明白了,定是北冥风通知了雨墨前往小树林,而雨墨却发现了自己和北冥烈风在跟踪他,所以故意做出了太子上吊的圈套,后面因为自己假扮太子,不便与我们相见,才又有了太子生病一说。
“你说大皇子已经在宫中潜了一段时间才打晕了你假扮的,那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假扮你的?”谢霜凌问道。
“应该围猎开始的,围猎的事我知道,北冥风有一次过来嘲笑我,说溜了嘴,我便知道了父皇已经被他们下药迷倒,假的父皇还封了他做南疆王,又将你们支走,好把威胁他假扮我登基的人全部迁走。”太子急急的说道,“你都知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不要在待在这里了,这里的老鼠蟑螂都能吃人的啊。”
“在等等啊,我现在没办法救你出去啊,不过要是拆穿了雨墨假扮太子登基,也就能救你出去了。”谢霜凌对太子说道。
又简单的说了几句,知道太子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谢霜凌便退了出去,门口的几个死尸,迟早会被发现的,宫女院自己是回不去了,不如连夜出宫,与北冥烈风回合,在做打算。
出了大牢,谢霜凌翻身上了屋顶,躲过守夜的侍卫,直奔向北冥烈风的三王爷府。
因为担心这谢霜凌,这么晚了北冥烈风也没有睡觉,此时真坐在书房中,写了奏章,可是握笔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他心中有事,静不下心,根本没办法下什么奏章,索性放下笔,来到院中,吹吹凉风,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一道黑影掠过,谢霜凌已经站在北冥烈风的面前,来的突然,北冥烈风微愣,反应过来,急忙拉着她进入书房,“卫青,上壶热茶。”
卫青是送茶的时候看见谢霜凌的,只微微一愣,便放下茶出了书房,但却没有走远,他知道此时,自家王爷和谢军师必定有重要的事商议,而自己能做的只是送壶茶,把把风而已。
将热茶捧在手心,轻轻抿上一口,谢霜凌这才开了腔:“太子被北冥风关押在水牢,太上皇被假皇帝雨墨下了药,所以近期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事,下的任何旨,都是雨墨干的,从围猎开始,皇上已经不是皇上了。”
“太子还活着?”北冥烈风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那天我在小树林看见被吊死的太子,根本就就雨墨的一个圈套。”谢霜凌说道。
“我们现在怎么办?”谢霜凌喝着热茶,看向坐在书案前的北冥烈风。
只见他皱着眉头,半响都不说话,谢霜凌也不催他,知道他正在心中盘算下一步的行动,只静静的喝着茶,等着他。
一杯热茶下肚,又为自己续上了一杯,北冥烈风这才抬起了头,“我们先按兵不动,这几日,我也派人去盯着七皇子和十三皇子那边了,虽然和雨墨合作的人确定了是北冥风,但是我发现七皇子和十三皇子那边的势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皇位被太子捷足先登,已经让他们很不满了,如果现在我向他们放出消息,这个皇帝是假的,是被驱逐出境的大皇子回来报复的,他们一定觉得现在造反是名正言顺的了。“
“哈哈,这个法子不错,到时候我们只要来个黄雀在后,就行了。”谢霜凌笑道,投向北冥烈风的目光中带着欣赏。
“恩,我就这样想的。“北冥烈风微微一笑,对于谢霜凌的夸奖很是受用。
接下来,二人低声说着,试图将计划布置的更加完善,可是门外传来的声音却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怎么了?”北冥烈风声音略抬高,问向屋外的卫青。
“王爷,宫中护卫营的人来了,说是抓捕一个逃犯。”卫青在门外恭敬的回答道。
“抓逃犯抓到我这了?”北冥烈风皱着眉头,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大门,便见北冥风带着护卫营的人,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
“六王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北冥烈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北冥风,本来只是觉得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