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玉寒走后,沈阿汣才又问:“夫人,这孩子当真是十煞的吗?可你与他,并不曾同房,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
夏一夕只好再次撒谎:“是我跟你们离开别院的那天晚上,十煞来到我的房间时,我们发生了关系,这才怀上的。”
沈阿汣回想起那天晚上,记起夏一夕迟到了很久,她当时的解释是被突发的事情绊住了,但是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原来是……
沈阿汣见夏一夕的脸色不好,尤其是谈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她的面色尤其苍白。
于是,她忽然有一个猜测,“你,是不是被十煞强迫的?”
夏一夕知道要瞒住沈阿汣很难,得小心地回答才行。她面露尴尬和窘迫,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随即点头。
沈阿汣顿时对夏一夕心生怜悯,她就一直觉得夏一夕对十煞并无男女之情,只是这些日子,夏一夕一直表现得很爱十煞的样子,一时令她也迷惘了。
现在看来,夏一夕这些日子的所谓表现都是假象。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七章再次醉酒
沈阿汣将微微颤抖的夏一夕抱住,轻声安慰道:“不要害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夏一夕嘤嘤哭泣,虽然对沈阿汣所说的话是假的,但是心中的悲伤是真的,这段时间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心头的酸楚积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此刻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下子忍不住了。
沈阿汣不住地叹气,对于夏一夕的遭遇深感同情,在这个世道,她一个女人家单独抚育孩子,将会是如何艰难,又要遭受多少人异样的眼光。
哭泣了一会儿,将心中的委屈发泄出来之后,夏一夕顿时感到舒服多了。
沈阿汣把手帕递给她,随即问道:“既然你对十煞没有感情,为何要瞒着师兄,让他误认为你一直爱着十煞呢?”
夏一夕擦干脸庞的泪水,将视线投向窗外,花园里花红柳绿,万紫千红。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白公子对我有情,但是我心里没有他,无法给他同等的回应,为了不伤害他,最好就是让他早日死心。
所以,我就骗他说自己爱的人是十煞,让他断了心里的念想。”
沈阿汣又是一声叹息,折腾来折腾去,还是没有个结果,看来这两人是真的没有这缘分,她也无需再白费心思了。
夏一夕收整好心情,对沈阿汣说道:“阿汣,这件事情你只你要替我保密,不能让白公子知道,现在我就想好好地养胎,不想再费心应付别的事了。”
沈阿汣明白,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虽然她不愿意看着白玉寒伤心难过,也知道白玉寒不会因夏一夕怀孕而看轻她,但是她也得尊重夏一夕的意愿才行。
夏一夕左边脸颊上的那道伤疤依然醒目,一看见都让人仿佛感觉得到疼痛。
“你脸上的疤,真的不打算管了吗?”
“不管了,现在容貌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不需要浪费心思了。或许,没了容貌但是一件好事。”
夏一夕既然这么说,沈阿汣也不好强求,只能应允。
夏一夕的身子还虚弱,需要多注意休息,沈阿汣也不能打搅太久,再说了会儿话之后,便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沈阿汣先去看望了女儿和儿子,之后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南宫御烨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看见沈阿汣坐在桌旁撑着下巴发呆,轻勾了勾唇角,轻步走过去,在其身旁坐下,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连我进来了都没发现?”
沈阿汣蓦然地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南宫御烨,随口回答道:“在想师兄和夫人。”
挑了挑浓眉,南宫御烨笑道:“还好你后面还加了‘夫人’二字,否则我该吃醋了。”
沈阿汣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依偎在南宫御烨的怀里,忽而叹息一声,说道:“师兄的情路注定坎坷啊。”
“怎么了?”南宫御烨并非出于好奇,只是习惯性地问道。
沈阿汣说:“夫人怀孕了,孩子是十煞的,师兄知道了,正伤心着呢。”
听到这个消息,南宫御烨还是有一点震惊的,毕竟他也知道夏一夕跟十煞并不相爱,而且十煞已经死了一个月了。
心爱之人怀了别人的孩子,白玉寒心中的痛苦肯定不会轻。南宫御烨内心深表同情。
“给他一些时间,相信他会想通的。”他的意思是,只要白玉寒真心喜欢夏一夕,那么即便夏一夕怀了别人的孩子,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沈阿汣明白所说的意思,只是:“现在的问题是,夫人对师兄并没有那样的心思。看来,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了。师兄他,注定要继续孤独。”
南宫御烨见沈阿汣因此事伤神皱眉,心中有些不乐意,抬手抚平她的皱眉,缓缓道:“别想这些了,先用膳吧。”
黄昏时分,南宫御烨终于抽出空,拎了两壶酒,来到白玉寒这边。
白玉寒正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仰首凝望,一动不动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宫御烨走过去,递过去一只酒壶。“心情郁结的时候,找个人谈谈,心里会舒服一点。”
白玉寒猛然回神,起身看向南宫御烨,伸手接过酒壶,眉峰微挑,笑了笑道:“有酒就够了。”
两人又在石阶上坐下,一边说话,一边一口一口地饮酒。
酒至半酣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南宫御烨惦记着回去跟沈阿汣用晚膳,便没有多喝,再劝解了白玉寒两句,便回去了。
白玉寒仍然坐在石阶上,望着满天的繁星,心头郁闷更重,举起酒壶狂饮,一下子就将里面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
脑海中夏一夕的身影以及她说话的声音挥之不去,令他痛苦万分,实在难以忍受时,干脆起身又去拿了一壶酒喝。
醉意渐浓,不知不觉间,白玉寒又来到了夏一夕的院子,敲响她的房门,手臂靠在门框上,门一打开,身体很自然地就扑到了夏一夕的身上。
酒气铺天盖地而来,夏一夕扶住白玉寒的同时,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怎的又喝醉了?酒多伤身,你作为大夫不会不知道,怎么如此不注意?”
白玉寒根本听不见夏一夕说什么,兀自抬起头盯着她,在火光下,两颊通红,眼神朦胧。“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想看见你的脸,一直都在想……”
夏一夕微微怔住,人都说酒后吐真言,白玉寒的话已经足够让她感动和心软。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白玉寒滚烫的脸颊,心有些颤抖。
可是,很快她就被理智唤醒,然后咬咬牙,将手收回来。却在半空的时候,被白玉寒的手猛然握住,然后整个人被他一拉,落入了他结实的怀里。
“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白玉寒在夏一夕的耳边呢喃,双臂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
夏一夕的心忽然又软了下来。不敢动也不想动,就这样任他抱着,两人近的没有一丝缝隙。
过了好久,白玉寒才舍得将夏一夕松开,双手抓着的肩膀,眼睛紧紧地看着她的脸。她脸上的伤疤在灯火中十分醒目,这是她对别的男人爱的证明,恍然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嫉妒、愤怒和占有欲猛然侵入白玉寒的心,他扣住夏一夕的后颈,低头吻向她的唇。
正文 第六百七十八章强行喂药
夏一夕被白玉寒突然的亲近举动弄的脑子有点懵,不由自主地就想回应他。
白玉寒的吻变得越发急切和深入,不允许夏一夕有半分闪躲,不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情到深处,白玉寒伸手搂住夏一夕纤细的腰,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
夏一夕也情不自禁地抱住白玉寒的腰身,任由他带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内室,然后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后背忽然有了倚靠,让夏一夕感到了真实的感觉,登时将自己的灵魂从迷失中扯回来。
她猛然睁开眼睛,她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就这样陷进去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夏一夕猛地推开白玉寒,翻身下床,慌乱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裳。
怀里忽然一空,令白玉寒觉得心也顿时空了一般。听见夏一夕说“不可以”,心头仿佛被大石狠狠压住,头不过一丝气息一般。
“不可以?”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泛着红晕的俊脸上,愤怒在涌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你能跟十煞做这些,却不可以跟我做?”
夏一夕感觉周身冰凉,她想跟白玉寒解释,可是她不能,即便他这样误会她,她也只能受着。
她神情冷淡地说道:“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受到对方的冷脸,让白玉寒胸中的怒火越燃越旺,从里到外焚烧着他,令他克制不住自己,深处隐藏着的想要占有心爱之人的冲动完全冲破出来。
他再次将夏一夕拉进怀里,低头肆虐地在她的樱唇上啃咬。
夏一夕一直躲闪,愤恨地推开他的胸膛,啪地一声响,甩了他一巴掌。
白玉寒终于停止动作,心痛地看着夏一夕,往后退出几步,忽然放声笑了起来。笑声里透着悲凉。
“看来你是真的对十煞深情呢,他都自己死了,你还为他守身如玉。”而他呢?他就只是一个笑话!
夏一夕看着这样的白玉寒,一种不安的情绪涌进心底,她从未见过白玉寒如此颓然的模样,看见他这样,她的心一阵一阵地疼。
夏一夕最终是没有说话,狠不下心继续用言语来伤害白玉寒了。
然而白玉寒已然停止了狂笑,脸上的表情褪去,蒙上一层冰霜,幽深的眸底释放出层层寒意,还夹带着杀气。
他忽然嫉妒地发狂,恨不得将有关于十煞的一切从夏一夕的生命之中抹去。
于是,心里生起一股邪念,他将目光移向夏一夕的腹部,他要毁了这个孩子。
夏一夕忽然意识到什么,脊背生出一股寒意,蔓延至全身,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往后退。
但逃跑已经晚了,白玉寒伸手捞住了她的手臂,使出十成的力道将她拉近,而后禁锢住她的上身。
另一只手从衣袖里掏出一只瓷瓶,拇指拨开瓶塞,将瓶口逼近夏一夕。“吃了这药,一切就结束了。”
夏一夕满心惊恐,拼尽全力挣扎,但是白玉寒的手臂犹如铁索一般,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看着渐渐逼近的瓶口,泪水夺眶而出,她哀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孩子……”
这孩子是你的骨肉啊……她本想脱口而出道,但她还是在关键时刻住了口。
白玉寒不顾夏一夕的哀求,铁了心要给她灌药,可是她一直左右摇头避开,喂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地将药喂进去。
夏一夕的身子被白玉寒抵在桌旁,旁边的凳子已经被绊倒,圆桌也因为夏一夕的挣扎被推着缓慢移动。
夏一夕伸出手在桌面上挥动,忽然间,摸到一个触感冰凉的物体,她甚至没有思考过,拎起手上的物体就朝白玉寒的脑袋砸过去。
瓷器“嘭”的一声碎裂,碎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白玉寒头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