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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夕莞尔一笑,道:“我就是蓝月城本地人,但是自小父母双亡,又没有兄弟姐妹作伴,所以一直寄居在伯父的家里,两年前伯父也去世,我没有亲人了,之后就搬到阁主那里居住。”
白玉寒静静地听着,似乎并没有起疑心,夏一夕总算是放下了心。
说到寄居,白玉寒就忍不住又想到了夏一夕。她也是父母双亡,寄居在别人家长大的,其实遭遇算是相似了。
夏一夕看白玉寒的眼神忽而变得迷离,心下猜想,他可能又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酸楚一阵一阵涌入心头,心又一阵一阵地刺痛。
她多想显露身份,以真实的面目出现在白玉寒面前,跟他重新开始。只可惜,她不能。
夏一夕一直以为白玉寒对自己没有情意,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几次三番地离开,如果早知道他心里有自己,当初说什么她也不会离开他的。
可惜世上根本没有如果,一切也不可能重头再来,事实已定,唯有继续向前,不再回头。
看着白玉寒怅然若失的样子,夏一夕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失忆的时候,出去逛街,在药铺跟白玉寒偶遇时的情景。
那时,他一直在后面追着自己,她还把他当成心思不轨之人躲避。
若不是十煞突然出来将她带到成衣铺里,他们也早就见面了。
等等,成衣铺!夏一夕皱了皱眉,忽然间想起一件事,那天十煞在成衣铺,不管是进还是出,都没有走正门,行为鬼祟,举止有异。
而且那里面的人一见到十煞都非常恭敬,十分可疑。
她记得沈阿汣说过,他们此次来是为了去天一阁寻找解药,那间衣铺很可能就与天一阁有联系,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于是,夏一夕将此事告知于沈阿汣和白玉寒。
不过,她当然不能说是那天十煞带自己躲避白玉寒的时候发现的。她只是说,十煞经常会离开别院,去城里的一家衣铺,正好让她不经意地撞见过一回。
夏一夕是阁主夫人,无意间知道这事儿也不奇怪,所以沈阿汣和白玉寒两人都没有怀疑。
他们都觉着这家衣铺肯定有蹊跷,应该要尽快去打探一下。
沈阿汣问道:“夫人,那你可还记得,那家衣铺的具体地址?”
夏一夕点头:“记得,我这就把地方画出来。”立刻就拿来纸笔,将衣铺的方位画了出来。
“明天我们就去查探查探,说不定能找到与天一阁总部有关的关键性线索。”
沈阿汣一边收起方位图,一边说道,“夫人,真是要多谢你了,这个信息实在太有用了。”
夏一夕微微一笑:“不要说谢字,只要能够帮到你们就好。”
第二天,沈阿汣和白玉寒乔装打扮了一番,装扮成普通平头百姓,前去夏一夕所画出的那家衣铺。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白玉寒忽然停住了脚步,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沈阿汣好奇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白玉寒皱眉道:“这里我好像来过。”
“你记错了吧?”沈阿汣自然不这么认为,来到蓝月城不到几天,夏一夕就死了,白玉寒伤心不已,怎么可能有心思来买衣服?
白玉寒摇摇头,心里的感觉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这里很眼熟,但是具体什么时候来过,他又不记得,顿了顿,不再多想。“可能是记错了吧,先办正事儿吧。”
两人便有了进去,很快就有人迎面上来招呼,满面笑容地说道:“两位客人,是想买成衣呢,还是要看看布匹?”
正文 第六百五十五章打探消息
沈阿汣灿然笑道:“成衣和布匹我们都要。”
伙计闻言,立刻欢喜不已,殷勤地将沈阿汣和白玉寒两人迎进去,还主动倒上好茶招待。
他见对方是一男一女两人来,看相貌又觉十分般配,便猜测地问道:“两位是即将成婚的未婚夫妻吧?特此来购买布匹订做喜服的?”
白玉寒与沈阿汣相视一眼,而后摇摇头淡淡地说道:
“不是,我们要的布匹比较多,订做的衣裳也不少,所以单子很大,希望能够跟你们的老板亲当面谈,不知老板可在?”
伙计顿了顿,随即点头赔笑:“当然当然,两位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叫老板出来。”
伙计转身进入后院,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身穿褐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进来。
此人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却留着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疤,而且眼神十分有神,脚步轻盈,一看就是会武功之人。
一个普通的衣铺老板,绝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沈阿汣和白玉寒两人心下同时拉响警钟,看来这个衣铺果然不简单,这个老板定然也是天一阁的人。
老板行至两人面前,微笑着拱手说道:“让两位客官久等了,听店里的伙计说,两位要订做大量的衣裳?”
沈阿汣和白玉寒皆是饶有深意地笑了笑,却是不提订做衣裳的事情。
老板不明所以,心下疑惑,正要继续询问时,沈阿汣忽然开口:
“我们是天一阁天字分部的阁主派来的人,并非来跟你做生意,方才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跟你见一面而已。”
“十煞阁主派来的?”老板的脸色蓦然就变了,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后变成了疑惑。
十煞向来都是自己亲自前来,从来没有派遣过手下来,因为他这个人疑心重,很多事宁愿亲力亲为,也不愿意交给别人。
今天怎么会突然改变了行事风格?
老板幽深的目光扫向沈阿汣和白玉寒,上下将他们打量一番,他已经多年不在分部,很多天一阁的人都不认得了,这也没什么奇怪。
但是要验证对方是否真是天一阁的人,还是有办法的。“你们当真是天一阁的人?有何凭证?”
沈阿汣和白玉寒从容不迫地各自从衣袖里拿出一枚令牌,正是天一阁天字分部独有的令牌。
每一名成员都会随身佩戴,以在必要的时候露出身份。老板接过来仔细地查看,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沈阿汣在心底里暗笑,这两枚令牌是南宫御烨和白玉寒两人从十煞的两名得力堂主身上拿来的,怎么都不会有假,随你怎么看。
虽然两人有令牌,但是老板仍然心存疑虑,试探性地问道:“既然两位真是阁主派来的,那么请说说阁主有何吩咐?”
沈阿汣特意四下环视一周,说道:“此处嘈杂,不方便说话,能否换一个地方详谈?”
老板笑了笑,道:“当然,去后院厢房吧。”说完便做了个请的姿势,领着两人进入后院。
穿过一条回廊,便来到后院,里面十分安静,几乎可以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衣铺的店面并不大,但是这个后院却极为宽敞,比外面的衣铺的空间整整大了有三四倍。
院中的房间众多,形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四合院格局,每个房间的门都上了锁,除了面向东边的两间厢房。
老板将沈阿汣和白玉寒请进厢房之中,然后倒茶招待。
“这两天总部和其他分部暂时未有什么消息传来,阁主若是派两位前来是为了拿消息,恐怕就要失望了。”
沈阿汣两人心中了然,原来这里是他们天一阁的信息传递处,看来可真是找对地方了。
但是,他们虽然不能拿到所谓的消息,那也不能白跑一趟,得想个办法在此处探访探访,看看能否找到些线索。
这时,沈阿汣和白玉寒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将老板放倒,然后在这里四处查探一番,不料外面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伙计,神色匆匆地赶过来,在老板身边耳语了几句,然后离去。
老板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而后看向沈阿汣和白玉寒,神色歉疚地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外面突然来了一位重要的顾客,我得先去招呼一下,两位稍微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
老板前脚离开院子,沈阿汣和白玉寒后脚便出了厢房。
白玉寒皱眉道:“看那老板方才的神色,那面那个所谓的顾客应该不是简单人物,咱们的假身份可能要暴露了。
还是抓紧时间四下看一看,趁早离开为好。”
沈阿汣甚感认同,于是两人动身在院子里查看。
衣铺里的伙计只是普通的百姓,并不知道这里是天一阁的情报传递处,所以也不认识十煞。
因此方才的伙计通报时只是说有一位常来的公子坚持要见他,老板却一听就猜测是十煞来了,所以才会变了脸色。
十煞既然亲自前来,那就没有必要再派两个手下先行过来,这说明这两个人是冒充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先行去见十煞。
来人果真是十煞,他已经在前院的大厅之中等候了一会儿。
“参见阁主!”老板上前行礼,面色十分凝重。
十煞点点头,淡淡问道:“今日总部可有传来什么命令?”
老板摇头:“回阁主,暂时没有。对了阁主,您今天可有派人来此接收情报?”
十煞皱眉:“拿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是自己亲自来,跟了我这么久,你竟然不清楚么?”
只这一个问话,十煞便感知到有人顶着他的名号找到这里来骗取情报,脸上神情骤然阴沉。
老板知道自己疏忽了,心头一颤,赶紧请罪:
“阁主息怒,是属下疏忽了,不过属下并未打草惊蛇,那两个人就在后院厢房,属下这就去捉拿。”
沈阿汣和白玉寒两人分开查探,各自都有所收获。
白玉寒撬开一个房间的门,进去后发现了一条地下通道,因为时间原因,并未下去查看,但是推测,下面十有八九是一间地下密室。
而沈阿汣则正好闯进的是书房,寻找一番,发现两本账簿,未曾来得及细看,揣着账本出门跟白玉寒会合,然后一起翻墙离开。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六章遇袭
因为时间紧迫,两人连撬开了锁都没有来得及处理就逃走了。老板和十煞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全部门锁被打开的场景。
老板惊呼一声,第一个反应就是慌张地跑进书房,查看账本是否还在。
账本上面记录了太多与天一阁有关的信息,如果被别人拿去,后果很严重。
账本是藏在书房的暗格之中的,老板一进来便看见墙上的暗格是敞开的,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老板顿时感到两眼发黑,差点就要倒下去。十煞就在外面,他该怎么向他交待?他如此失职,他一定不会轻饶他的。
十煞在一眼看到院中的情景的时候,就知道有用的东西肯定已经被人拿走了,面色阴冷地站在原地,心中怒火翻腾。
老板灰头土脸地出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请阁主降罪,账本被他们偷走了,是属下失职,请阁主降罪!请阁主降罪!”
十煞任由他磕头请罪,看也不看他一眼,举目四下环顾。
发现几乎每一个房间的门都被撬开了,所有藏在里面的信息肯定也都暴露了,那么这个情报传递处,也就算是作废了。
必须得尽快另外建立一个情报传递处才行。
过了许久,十煞才嫌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