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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晚来疯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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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闭嘴吧。
  *
  这阵子以来,薛璎本就一直计划着要给魏尝送几颗人头做功绩,自然不会放过今次机会。反正戏台子都搭好了,就叫他与傅洗尘来个天衣无缝的里应外合,彻底拔干净军中蛀虫,然后把这番作为往朝堂上一摆,左右二监中,谁更有资格胜任羽林中郎将一职,便是有目共睹的了。
  毕竟武将与文官不同。文官一道,再怎么如何雄才大略,多少得靠年月熬资历。但武将可以例外,可以靠过硬的军功服人,甚至能够以此轻易封侯。
  “右监虽多年来兢兢业业,务实勤恳,到底不如左监似天兵天将从天而降,数度挽狂澜于既倒。”
  这话是朝中一个极看得懂风向的马屁精给魏尝的评价。
  话虽夸张,理却不俗。朝廷需要肯干的人,更需要有用的人。
  这样的声音很快传扬开去,不久便有人在朝会上提议,羽林中郎将之位空缺日久,是时候该填补了。
  在薛璎的有意安排下,又有人谏言魏左监补空。
  于是没几日,任职便敲定下来。
  布衣起家,平步青云,魏尝任职中郎将后忙碌不少,成天赖在公主府的机会倒是不多了,但依然坚持日日与她私下见上一面,所以晚膳多与她和魏迟一起用,即便用不了,临睡或清早也要来道个安。
  如此过秋入冬,日子平静了好一阵,薛璎甚至赶在天寒之前,得闲在院里亲手植了一片福禄考,思忖着来年春天,也许真挺好看的。
  不过她一面惦记着年节,到底没法真正松懈下来。想到正月一到,就难有看星星看月牙,围着锅炉涮菜吃的兴致了,她从起始盼着诸侯王入都,盼着早早查明真相,到后来时常拥着暖被,看魏尝陪魏迟耍宝,突然就想,正月迟迟不来,倒也不错。
  但该来的终归会来,甚至也从无迟与早的分别。
  转眼便是除夕,当晚宫中设宴,冯晔主持,薛璎与秦太后皆在下首陪席,底下一众重臣,也包括魏尝。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朝廷宴席,须谨慎言语行止,又须堤防明枪暗箭,一场宫宴下来,虚与委蛇,难能胞腹。
  散席后,众人各回各家,魏尝便跑去了公主府,提议再吃一顿。
  薛璎也确实没吃饱。她今夜杯盏里的酒通通偷换成了白水,和着菜一道味同嚼蜡,又想自己再怎么如何不拘小节,年节守岁还是不可缺的,总归离歇下还早,再来一顿也无妨,就准了他的提议,问他吃什么。
  他说还是涮锅吧,热腾腾的,胃里暖和。
  她说“行吧”,叫下人备菜,又去叫魏迟。
  等锅热的间隙,薛璎听说傅羽人还在府上,竟未回傅家过年节,一时奇怪,就叫来她问原因。毕竟是要紧日子,她明明早特许她回去了。
  傅羽解释说,是因见她宫宴未归,担心万一有个什么状况,所以才候在府上的。她就叫她赶紧回去,说傅戈身子骨弱了,谁知还能享几个这样的年,又看天色已晚,便派了一队羽林卫送她。
  倒是不料傅羽前脚刚走,傅洗尘后脚就来了。
  他也是从宫宴回府不久的,大约是回到家后得知傅羽迟迟未归,这才来了一趟。结果俩人刚巧错过了。
  傅洗尘听闻傅羽已离府,匆匆便回。
  中途来了这出,待兄妹俩前后脚离开,锅已经腾腾热了。魏尝挥退下人,称不必服侍,而后开始着手涮肉片,先夹给魏迟几片尝鲜,完了拼命往薛璎碗碟里堆。
  薛璎还记着早些时候,他说她重的事,到底意难平,瞧见锃亮的肉片烦得慌,转手又给魏迟,叫他多吃点。
  魏尝见状,只好改涮菜叶给她吃,又听她道:“做什么老给我涮?我自己有手。”
  他大有叹息之意:“你有手,就不能给我也涮涮?”
  “那不如你涮你的,我涮我的,还吃得惬意。”
  魏尝忍了忍,没忍住说:“你什么时候能解解风情?”
  魏迟在一旁咽下一片肉,问道:“阿爹,什么叫风情?”
  他夹起一片菜叶喂给他,答说:“这就是风情。”说罢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薛璎一眼。
  薛璎低头吃菜,不为所动。
  魏尝凄凉望天,说:“算了,不思量了,反正你也不是对我一人不解风情。”
  她这下停下筷子来,问他还有谁。
  “傅羽啊。”他说,“你方才整那出做什么?又是赶她回府,又是派羽林卫护送的。”
  “这不是理所应当吗?”薛璎一脸茫然。
  “你没见后脚傅洗尘就来了?她为何迟迟不回府,不就等他来接?你倒好,生生毁了人家的算计。”
  “回个府有什么好接的?天子脚下哪那么多不太平,不必傅洗尘亲自出马吧。”
  魏尝差点噎住,搁下筷子道:“你该不是这么久以来,一直没瞧出傅羽对傅洗尘的心思吧?”
  薛璎木然眨眼的动作证明,她当真毫无所觉。
  于旁事上精明又敏锐的人,在情事一道当真未花点滴心思。那也就难怪她不解风情了。
  魏尝说:“她喜欢傅洗尘,你不知道?”
  薛璎摇摇头,神情讶异。
  “又不是亲兄妹,青梅竹马,日久生情,也不奇怪。”
  “你怎么知道?阿羽还跟你聊这种闺阁心事?”
  “用得着聊吗?我估计连林有刀都看出来了,也就你一门心思扑在朝堂……”
  薛璎觉得不能啊,问他从哪看出来的。
  魏尝说:“你没发现,她从来不叫傅洗尘兄长,当初叫傅中郎将,后来又叫傅将军?”
  薛璎说发现了,但对外称内,直呼兄长本就不周到,傅洗尘是正经武将,称其官职也无不妥。
  魏尝又说:“那姑且不说这个,你没发现,傅洗尘升官那一阵,她兴致一直不高?还有上回火烧军营,她急成什么样了?”
  薛璎又说,妹妹对兄长不舍或着紧,也没什么奇怪的。
  魏尝觉得跟她讲不通,左右他也不是很想管别人闲事,还是吃肉吧,就低头继续给她涮。
  不料她自顾自静了片刻,倒回过味来:“这么说来,她当初自请到我跟前做女官,好像是有点古怪,说什么,待在家中太闲了,羡慕舞刀弄枪的快意。”
  放着金枝玉叶的舒坦日子不过,非来当差吃苦,上回卫国一行,差点连命都交代出去,真是太闲了?
  可能不是。而是因为,倘使她永远待在傅家,就永远只是傅洗尘的妹妹。而傅洗尘效忠于薛璎,她也跟着她做事,又有了除在府上以外的交集。
  薛璎想通了,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早知这样,她下达调遣命令时,终归会多顾及一下傅羽的感受。
  魏尝说:“别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干系?我自己都还八字没一撇呢。再说了,傅洗尘对她有那意思吗?”
  这话问得很关键。左右薛璎是看不分明了,反过来问他。
  他说这个真不知道,闷葫芦不见底,又说:“就算喜欢,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人。看看他永远以你为重,以朝廷为重,哪个姑娘家嫁了能受得住?”
  是了。当初傅羽作为人质被掳,命悬一线,傅洗尘毫不犹豫打定主意,决心保护薛璎安危,要不是她非叫他去救,结果还真难说。
  虽说后来,他为救傅羽断了三根肋骨,可人家姑娘心里到底还是存了疙瘩吧。
  薛璎皱皱眉头,心想要是两情相悦,她倒不觉这事难办,权势在前,身份的桎梏与阻碍都能灰飞烟灭,她愿意帮这个忙。
  但傅洗尘又不见得是如此心意。
  她这头尚在思量,却听魏尝已然作起总结,往她碗碟里夹个肉丸子,道:“所以说啊,还得嫁我这样的,除你以外,万事万物都不在乎。”
  一旁魏迟听了,气哼哼拍下筷子,跳下小凭几,剁个脚就走。
  薛璎一愣,使劲摁了下魏尝脑袋,直把他拍懵了,而后瞪他一眼,急急追上魏迟。


第57章 
  魏尝摸摸鼻子; 知道自己失言,起身也跟了上去,没走多远却听一墙之隔外传来个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蓦然停步; 将手移向腰间佩剑; 一边喝道:“谁?”
  那头衣物摩擦的动静停了,随即响起个低低的人声:“魏中郎将……?”
  他辨出这声色; 皱皱眉头:“陛下?”
  那头的人继续压着声说:“对,是朕……”
  天底下恐怕再找不见第二个将一句“朕”说得如此底气不足; 胆战心惊的皇帝了。
  魏尝拔步绕到墙外:“深更半夜的; 您怎么偷偷出宫来了?谁跟您一道来的?”
  冯晔说放心吧; 带够了人手,又猫着个腰往他身后瞅,边小心翼翼问:“阿姐不在院里?”
  “她在阿郎房里。”
  他松了口气; 直起腰背道:“不在就好,被她发现,朕就该给赶回去了。”
  “您不是来找她的?”
  “怎么不是?朕不来找阿姐,难道找你吗?”他说罢叹了口气; “朕太无趣了,往年除夕都有阿姐与朕一起守岁,如今深宫冷院就朕一人; 只有跑这儿来,不过眼下还不到子时,所以朕不能给阿姐发现,要不提早被赶走; 就不能一起迎新岁了。”
  他说完又拿手指虚虚点着魏尝,以示威胁:“你不许通风报信,告诉朕,哪儿好藏人?”
  敢情他是打算在公主府藏到子时过半,就算与薛璎一道守过了岁?
  魏尝哑口无言,心底隐隐掠过一丝猜疑。冯晔能悄无声息入到公主府里头并不奇怪,毕竟全府上下无人敢拦,但他的目的当真如此单纯吗?
  这半年以来,他一直在观察这位少年皇帝,并未发现明显不妥。可他私下也趁薛璎不在试探过冯晔,却见他始终闭口不提任何有关参星观与那位女观主的字眼。
  既然对薛璎不存坏心,又为何将那事藏得那么深?而既然将那事藏得那么深,又怎能说毫无心机?
  魏尝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道:“您别藏了,藏不住的,直接跟她俯首认罪说不准还好一些,她吃软不吃硬。”
  冯晔说“不行”,他便指天发誓道:“微臣有办法,保证您不会被赶走。”
  他将信将疑,魏尝却已像男主人一般,伸手引他入院:“您老大远来,不饿,不冷?用点涮锅吧,微臣方才与她正吃着。”
  冯晔的确是饥寒交迫了,又闻见院内飘来的腾腾肉香,没忍住咽了下口水,咂咂嘴说他能跟薛璎一起同席吃食真幸福。
  这感慨听来倒似真心。魏尝笑道:“微臣也是苦过的,如今苦尽甘来罢了。”
  他请冯晔入座,叫仆役拾掇来干净的碗筷,准备当面验毒,却见他摆摆手示意不必,说:“饿了,直接吃吧,验个什么。”
  魏尝叫人替他涮肉,边问:“您这么放心微臣?”
  冯晔点点头,理所当然道:“阿姐信得过的人,朕也信得过。”又补充了句,“不过别给朕吃羊肉,朕一碰羊肉就浑身起疹子。”
  一旁下人就给他送了一片晶亮的薄牛肉去。他咀嚼几下咽下,大赞“人间美味”。
  魏尝笑笑没说话,扭头叫人送坛酒来。
  冯晔抬手阻止:“朕不喝酒。”
  “您得喝,喝上几口才好装醉,她一会儿就舍不得赶您走了。就算赶,也得给您煮好醒酒茶,这不就拖延了时辰?”
  冯晔说他蔫坏蔫坏的,一边接受了他的“谏言”,等酒上了,就与他对酌起来,说自己演技不够,真醉一点比较好,于是多喝了几盏。
  这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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