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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苏倩雯叫他们来的目的很明显不是关于账本。
看着这最为盈利的酒楼管事,苏倩雯的声音低低的:“慕管事,酒楼现在的所属人是谁?”
那酒楼管事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恭敬的回答道:“夫人,原本这个酒楼是您的,可是您之前把这酒楼划分到了鲁家的产业。所以现在算是鲁家的产业。”
勾起讽刺的笑,苏倩雯漫不经心的把全部管事看了一边,这里,原本全是原主的嫁妆,可是却又在原主一家人的想法中,划分给了毫无产业的鲁家。
现在,她为什么要留给这鲁家。
“把它转回我这里吧。”苏倩雯缓缓的开口道,“所有以前转给鲁家的,全部转回来。”
苏倩雯唯一庆幸的是,原主做这个举动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低调的把这个事情当作理所应当,没有邀功,默默奉献。
众管事皆是面面相觑,可是他们都是苏倩雯从娘家带来的人,对于这鲁家到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归属感,听到苏倩雯的吩咐,虽然疑惑但是还是点点头。
“除了这个事情,其他的没什么事情了。”苏倩雯喝了口茶,接着道:“这个事情,我不希望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知道。”
众位管事点点头,其实这个也不算什么事,最多只能算物归原主罢了,但是,他们探究的是苏倩雯的态度。
不会莫名其妙的做出这个事情,难不成是这鲁家发生了什么。众位管事每个人心下疑惑,鲁家最近得势,没有听到外面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没有人敢问苏倩雯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默默猜测着。回想着鲁府最近发生的事情,唯一的变化就是那个新来的鲁老夫人的干妹妹了。
众人就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苏倩雯到底是在做什么,只能乖乖的听从苏倩雯的吩咐,默默的把产业转回到苏倩雯的手中。
办完这个事情,苏倩雯觉得自己还是要给鲁德槟好好的说一说。她紧紧抿着唇,没有父亲的童年和有父亲的童年是完全不一样的。
若是真的要离开,那么鲁德槟缺失的父爱又怎么办,她要从哪里找来一个男人给鲁德槟当作父亲。
脑海中闪过一个人,风秉仪,苏倩雯摇了摇头,被自己的想法弄笑。
与此同时,金銮殿上,风秉仪正和皇帝说着话。
“俞书,听说你把你母亲都给气病了。”放下拿在手中的周折,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风秉仪不止是一个世界接近这皇权的最高点,对于皇帝的责问,恭敬的回答道:“启禀皇上,臣只是想有一番作为,可是母亲却是不允,所以这才争吵。”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疾不缓的说道:“这就我们两人,俞书叫舅舅即可。”
风秉仪的身子躬了躬,从善如流的答道:“舅舅,我想要做出自己的事业。不想要只是当一个闲散的郡王。”
挑眉望着他,皇帝只当风秉仪在开玩笑,朝廷正直用人之际,若是风秉仪真的有什么本事还好,可是据他观察,在翰林院,风秉仪做的都是一些完全不用过脑的事情,这样,又怎么可能得到重用。
“舅舅,这是我对于最近朝堂发生的事情的一些见解。”说着,风秉仪从袖中抽出自己早已经写好的奏折。
这自然不是给木月公主看的那份,在皇帝面前要适当藏拙,给他一种可以进步的表象。他这份写的很生涩,却也抛出了主要观点。
这就够了,他把奏折递上前,放到了皇帝的书桌,然后退下,恭敬的等着皇帝给自己的回话。
皇帝这次是真的讶异了,他打开风秉仪交上来的奏折,初看是漫不经心的,可是越看眉头越是紧紧皱起。
最后,放下奏折,俯视在下方的风秉仪。有神的小眼眯起,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这个奏折虽然有些方面不是很得他心,可是主要的地方,风秉仪都完全抓住了。
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法虽然有些青涩,可是却给他另外的思路。难不成,自己真的忽视了一个可用的人才。
“俞书,这奏折你写的不错。”点点头,皇帝先赞扬了一番,他对于这个奏折整体还是满意的。
恰到好处的露出自己的惊喜以及兴奋,风秉仪激动的说道:“舅舅,你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好吗?”
不好的地方有点多,可是这个时候,皇帝自然不会这么明白的告诉风秉仪,他笑了笑:“以你这个年纪,写出这个已经很不错了。”
缓了缓,皇帝又说道:“这样吧,俞书,我把一个案子交给你,若是你完美的做成这个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
风秉仪想都没想直接答应道:“舅舅你说。”君无戏言,风秉仪已经想到了这事情用在哪里最为恰当。
从厚厚的奏章中拿出一个褐色的奏章,在这个朝代,褐色的奏章意味着是有关于民生的。风秉仪一笑,这恰好是他擅长的。
接过奏章,在皇帝的示意下,风秉仪打开了奏章。
这是关于地税的,不动神色的翻阅了大概。然后风秉仪维持着亢奋的表现,对着皇帝感激道:“谢谢舅舅看重,我一定会给您一个章程的。”
皇帝完全没有想着让风秉仪一举做出成绩的想法,这地税交给谁都是烫手的山芋,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得好。
凭着风秉仪年纪轻轻又能看得出什么,又能给出什么意见。皇帝只是想要风秉仪的心思能够沉静一下,打击一下,让他知道这个朝堂并没有那么好混。
之后再安慰,交给他一些轻松的任务,对自己的感激。很自然的就能把人心收拢,这风秉仪他也就可以完全放下心用了。
*
苏倩雯来到鲁德槟的房间,小小的人儿现在没有在玩耍,而是在自己院子里的书房里练字,看书。
透过窗,苏倩雯能够看到鲁德槟自己的对照着书上的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照临摹。短小的手,拿着毛笔的姿势还有些别扭,可是他却不厌其烦的只要发现自己的错误就改正。
仅仅是看着鲁德槟这样,苏倩雯一股心疼的感觉就弥漫开来。在现代的孩子,三岁,谁有那么的懂事。
她没有看过其他的同龄孩子是怎么样的,她只看得到鲁德槟的努力。这样的孩子,若是没有一个未来,上天看了都会不忍心吧。
轻叹一声,苏倩雯走进书房。嘴角挂上笑,给人一股舒服感。
“娘。”鲁德槟抬起头,看到了苏倩雯,手下的动作没停“等我练完一百个字,您等等。”
“不着急,你慢慢练,娘在这看着你。”坐在一边,苏倩雯耐心的等待着鲁德槟练字。看到他小小的身子绷直着,还有眼里的认真。
每一样,都让她软下心。
过了许久,鲁德槟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腕,总算是写完了这一百个打字。轻轻放下毛笔,把一切都弄好,就用他那小短腿一下跑到了苏倩雯的面前。
“娘,您找孩儿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时候的鲁德槟立刻变得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环抱住苏倩雯的脚,乐呵呵的说道。
“娘要给你说一个很严肃的事情,想听听我们槟槟的意见。”苏倩雯低下身子,抱起了鲁德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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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看得出来不,哈哈哈,我已经懒得取配角的名字了。直接用身份代替。
将军的初恋情人(7)
鲁德槟疑惑的歪了歪头,眨巴眼望着苏倩雯:“娘,您说。”
“若是娘和爹爹分开了,槟槟会怎么样呢?”尽管这是古代,可是苏倩雯还是用着现代的思维来问他。
“娘为什么会和爹爹分开?爹爹又要走了吗,儿子会陪着娘亲的。”鲁德槟的手牵着苏倩雯的手,虽然没有什么力气,可是却足以给人力量。
苏倩雯笑了笑,接着道:“爹爹做了娘亲不喜欢的事情,娘亲可能原谅不了他。所以会分开,槟槟会跟在娘亲身边吗?”
毫不迟疑的,鲁德槟小小的脑袋重重的点着,才出现几天的父亲是没有这个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母亲重要的。
“到时候,槟槟不要怪娘亲就好。”苏倩雯亲了亲他的脸蛋,语气温柔。
“不会的,娘亲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虽然不是很懂,可是鲁德槟知道自己娘亲做事情都会为自己考虑。
抿着笑,苏倩雯不答。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倩雯也开始行动起来。
鲁琛和栀子雨的相处日渐增多,毕竟苏倩雯是当家夫人,鲁老夫人又长期不管事,所以这下人里面,基本上全部都是苏倩雯的人。
只要她吩咐下去,自然有的是人观察栀子雨的动态。
这不,苏倩雯只是把消息放了出去,就有西院的嬷嬷上了心,特地跑来这儿跟她说话。
“夫人,奴婢瞧着那西院的小骚蹄子可不安份。”那嬷嬷眼咕噜直转,一脸愤愤的看着苏倩雯。
拿起身边的零食点心,苏倩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关注。
那嬷嬷知道自己吸引了苏倩雯的注意连忙像是倒豆子一样,咕噜咕噜的说了下去:“奴婢瞧见好几次老爷过去那边了。每次还让所有人退下,您自然是懂得……”
那嬷嬷瞧不起栀子雨的做派,明明是寄住的,结果还爬上了老爷的床,每天对着她们耀武扬威,一个伺候不好就是呵斥打骂的。
知道苏倩雯派人打听,还以为苏倩雯知道了这个事情,想要好好整顿一下这栀子雨,让她安分的做个妾侍罢了。
谁都没有想到,苏倩雯脑海里想的不是让栀子雨成为妾侍,而是自己如何和离的事情。
“她的月事最近可有?”眯着眼,苏倩雯记得记忆中栀子雨好像怀过鲁琛的孩子,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了。
那老嬷嬷一下愣了起来,这个问题她没有仔细观察过,难不成,夫人担心那小蹄子怀孕了?那她的立场是不是要变一变,毕竟有孩子和没孩子相差甚远。
余光瞄到老嬷嬷的神情,苏倩雯冷哼一声,皱着眉头。那老嬷嬷一下哆嗦的有些站不直腿,她这才反应过来,在这个家里掌握她生死的是苏倩雯,而不是栀子雨。
她连忙跪下身子,低头触底:“奴婢该死,这儿我没有观察过,奴婢回去后一定好好观察。若是有什么发现,定然告诉夫人。”
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苏倩雯踱步在屋子中,声音轻灵:“做得好有赏,做不好,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说完,苏倩雯没有理会还匍匐在地的老嬷嬷,出了房门。
不温不火的过了一个星期,苏倩雯又再次迎来那老嬷嬷。
“夫人,那位好像有孕了!”老嬷嬷低着头,在苏倩雯的耳边说道。
挑起眉,苏倩雯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勾起一抹笑:“有几分把握。”
那老嬷嬷神情一肃,着急的说道:“八分的把握,奴婢这么多年的经验在这了,虽然那小骚蹄子遮掩的很好,但是奴婢不会看错的。她现在每天得意的不得了,还时刻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这么说,十有八九有了?苏倩雯噙着笑,既然这样,好戏就开场吧。
“叫大夫来,就说我病了。”缓缓的站起身,苏倩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弱不经风的躺倒了床上。
这在宅门里混迹了许久的老嬷嬷自然明白苏倩雯的打算,连忙退下通知了其他的人。苏倩雯院子里的下人瞧了那么多天自然是明白自家夫人要给那位寄住的小姐一点教训。
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