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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身份上还是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夫人,是他欺负我在先的,呜呜。”上官凝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耸了耸鼻子,晶莹的眼泪珠子像是不要钱般掉落下来,他本就长得人比花娇,这副可怜兮兮的那模样可惹人怜爱了。
云浅歌看着眼前的一幕倒没什么感觉,她本就对上官凝无意,要说和他有夫妻之实的人不过是前身罢了,他喜欢谁冲谁撒娇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云浅歌抽了抽嘴角,这说哭就哭的,上官凝的演戏天份不去演电视剧真是可惜了,在现代当个明星凭他的演技和他的相貌不大红大紫都难。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叫人将他(她)们关起来可好?别让这两人坏了我们的性质,这公主可是那个女人要的人,我们可不要玩的太过火了,不然为妻不好交代。”
她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他的唇间像是带着如他人一般有着花的香气,令她迷醉。
林傲雪由最开始的浅啄变成了在所有人面前的深吻,最后竟然将手移向了男子的衣带,似乎想将他就地正法!
上官凝身子一抖,目光带上几分惊恐,他按上林傲雪的手,正吻得入迷的林傲雪睁开眼睛,语气低沉沙哑已然情动:“小冤家,又怎么了?”
上官凝眨了眨桃花眼,如花般粉嫩的嘴唇朝云浅歌的方向嘟了嘟,微微低头不胜娇羞:“夫人,您要是想……不如我们将他(她)们关到您的房间里去,这里这么远,他(她)们看不清楚呢。”
百里鸿哲气的狠狠的攥着手,看着上官凝的目光越发狰狞,而云浅歌的额上却滑过数条黑线,你们想要那啥那啥,让她看干嘛?难道这样会让你俩有优越感么?
上官凝这只花蝴蝶果然是个变态。
☆、213
芙蓉帐内春意正浓,空里气都弥漫着一种迷乱的气息,室内关着灯,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能听到时不时从帐里传出男子性感婉转的低呤声。
月光下上官凝绯色的衣袍早已被女人撕成了两半,孤零零的甩在了床下,像是一只凋谢的花朵,在冰冷的月光下泛着凄冷的微光。
床边不远处的铁笼内,女子坐在铁笼里,她抱着双腿的手紧了紧,身子突然感觉冷的一阵发颤,少年察觉到她的异常,用皙白修长的手捂上她的耳朵,他带着心疼的话语便回响在她耳边:“三妹,别听。”
他轻柔的话语像是一杯温热的茶暖了她微凉的心。
云浅歌拉下二哥的手,无所谓的摇摇头,毫不在意的轻笑:“二哥,不用担心我呢,我没关系的。”
二哥又多心了呢,该伤心的前身,又不会是她,她的心之所以会凉完全是因为她的寒毒越来越重了,从脚尖散发出的寒毒已经侵袭了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染上了一层冰霜,所以,她才会觉得身子很冷呢。
一道阴狠森然的视线从帐内投了过了过来,云浅歌回过头,便看见上官凝躺在床上隔着纱幔死死的瞪着她,漫天的恨意似乎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上官凝像是一朵凋残花朵般虚弱,如银的白发披散在床上,她漫不经心的语调让他的胸腔都涌上了滔天的怒火,他死死的咬着自己如罂粟花的唇瓣,气的浑身发抖,眼中的恨意在此刻不加掩饰的迸发了出来,是那样触目惊心!
一切,都是她害的,是她毁了他!若不是为了报仇,他也不会……云浅歌,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将你千刀万剐,以祭先父在天之灵!
上官凝狠狠的攥着被子,手心里一片湿汗,身体上的疼痛他早已麻木,每当他被林傲雪压在身下欺凌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统统奉还在云浅歌的身上!
他的目光像是一把有毒的冰刃深深的刺在了云浅歌的心上,那刻骨铭心的恨意让云浅歌的眉头轻轻一皱,她看着他的目光,仿佛想起了那天他把她捉进暗黑阁肆意折磨时,他对她轻笑:“你不知道吗?我的灵魂和身体早就献给了魔鬼,我什么都没有了,包括我的心。”
是的,那个时候,他突然降低的声音让室内的空气都像是瞬间凝结了起来,而她也在他的轻笑中看见了一种带着穷途末路的苍凉味道。
脑子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一个细小的片段在她的脑海里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那是属于前身的记忆……
“求求你,放开我,公主,求求你了,呜呜。”刺眼的阳光下,一个妖孽无双的男子被她压在身下凄惨的哀求着,他的脸已经被女子打的红肿起来。
“公主,您行行好,放过凝儿吧,凝儿还是未出阁,您这样让凝儿还怎么嫁人啊。”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满脸是泪的哭着爬了过来,他的身上已经全是脚印。
女子哈哈大笑着捏了捏男人的屁股,目光猥琐的将男人的身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色迷迷的舔了舔嘴角:“这么瞧瞧,你这个当爹的长得也不错嘛,等我上了你儿子,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209。第209章 真倒霉,娶了一个疯子
“公主,奴家的妻主乃是当朝丞相,求求您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凝儿啊。”男人惊恐的躲开推开她将上官凝紧紧的抱住,卑微的哀求着。
“丞相?那是什么玩意儿?别说是丞相,就是母皇陛下的妃子我都上过,更何况你?”云浅歌嗤笑着想将男人从上官凝的身上推开,可他就是死死的不肯放手。
她眯了眯眼,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挥,毫无感情的残忍话语便说了出来:“你们几个,把这男人先拖开,一会儿我再收拾他。”
几个狗腿的侍卫上前想要将白溪观拉开。
白溪观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泪如雨下,他绝对不能让凝儿的清白被这个残暴的公主给糟蹋了去。
他抱着凝儿的身子在颤抖着,明明太阳是那样温暖,却让他感到自己的身子从未有过的寒冷。
见他这么不配合,侍卫们的一顿暴打又是铺天盖地的袭了下来,他听见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自己的怀里传来:“爹爹,你让开吧,他们会打死你的。”
“不,不能让,凝儿,是爹爹不好,爹爹没有能力保护你,都是爹爹的错。”
“你们有完没完?”云浅歌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看这两个人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她向一个侍卫递了一个眼神,那侍卫当即心领神会的将一把匕首奉了上去,云浅歌握着匕首抬起手,匕首在阳光下散发着阴森的冷芒,然后重重的刺了下去。
“噗……”白溪观吐出一口鲜血,背脊间一阵刺痛,而他仍是固执的抱着凝儿不肯松手。
“爹爹!!”上官凝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大吼一声,他想要推开父亲,父亲的怀抱却像是被打了铁一样牢固。
“公主,我求求您,不要再刺了,我给您,您要我的身子我都给你,呜呜,我给您啊。”上官凝惊恐的抱着爹爹,苦苦的祈求着,而他却只能看见女子的冷笑还有拿着匕首不断往下刺的手,直到刺了十几刀之后,男人的手渐渐垂了下来,脸上再无半分血色,他蠕了蠕唇,说话间鲜血在口齿间直冒:“凝儿,对不起,爹爹,保护不了你了。”
白溪观流下了最后一滴清泪,而后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再无半分气息,他的身上已经被匕首刺了十几个血窟窿,染红了他的袍子,触目惊心。
“不要!!!”上官凝挣扎着想要爬过去,泪流不止,而女子却将他用力拉了回去,不顾他的反抗撕碎了他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云浅歌弯了唇角,眼角眉梢间都是丧心病狂的阴狠与虐夺:“终于清静了啊,这下看你往哪里逃。”
上官凝恐惧的看着她,那一天,她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毫不留情的占有了他的身体,那一天,他失去了他的父亲。
画面跳转,云浅歌的脑海里又跳入了另一个画面,大婚之夜,上官凝突然变得疯癫,那一头的黑发竟是成了满头白发,他流着血泪语无伦次的拿着匕首想要杀了她,没有武功的他却被她一巴掌给扇在了地上,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的暴打。
到最后她朝他吐了一口唾沫,眉宇间尽是一片嫌恶,就像是在看一只恶心的苍蝇:“真倒霉,娶了一个疯子。”
☆、210。第210章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云浅歌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心,她将脑子里的记忆又仔细的梳理了一遍,所以上官凝才会变成这样的吧,在前身的记忆里,上官凝是没有武功的,而现在他的武功大到可以和二哥抗衡,就说明这期间发生了一些她根本就不从知晓的事情。
“三妹,这种可恨可耻的人你又何必和他计较,等我们出去以后,你把他休了便是。”百里鸿哲以为三妹还在为上官凝的做法难过,他冷冷的对上上官凝仇视的眼睛,咬牙切齿的开口。
不仅是休了他,他还要亲手了解了这个不守夫德的畜生,他求都求不来三妹青睐,凭什么这个妖孽的男人可以肆意践踏!
“二哥,可恨之人,毕竟也有可怜之处啊。”她摇摇头,再看向上官凝之时眸子里却带上了几分清幽与不忍。
看……她和上官凝是多么相像,当年,她也曾和上官凝一样被仇恨蒙住了眼睛,也许在某一方面,他的偏执他内心的伤痛,她能感受的到。
“你呀,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善良。”他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有些生气。
她不答话,不置可否的笑笑,善良么?这个词语离她好遥远,如果二哥知道前世自己的所作所为,还会觉得她善良么?
那边床上的运动还在继续,房间里暗暗的,她突然看见床上闪过了一道月光般的冷芒,然后便是林傲雪不可置信的惊叫:“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上官凝将压在她身上的女人一脚踢到了床下,他抽出雪白的床单裹在身上,拿着打火石点燃了油灯。
整个殿宇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云浅歌抬眸,便看见上官凝围着床单,如银的白发妖娆的披在双肩,那张妖孽绝艳的脸庞上冷若冰霜。
他抬起剔透如玉的手指将脖颈处清晰可见的吻痕对着不远处的铜镜嫌弃的擦拭着,细细的眉毛轻轻的蹙起:“好恶心,这得几天才能消散呢。”
林傲雪只着一件里衣倒在地上,她的腹部处赫然插着一把匕首,匕首上散发着青色的光晕,这匕首上有毒!
林傲雪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拔出匕首,很快鲜血便侵透了里衣渲染了出来,血流不止!
她对着刚刚还和她在床上柔情蜜意的男子怒吼:“上官凝,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杀我!”
上官凝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捂着唇乐呵呵的笑着,如黄莺绕梁般的笑声便从指缝中泄漏了出来:“呵呵呵,待我不薄?你不过只是把我当男宠罢了,何必说的这么情深意切?”
“是我教会你武功,是我给了你权利,让你像人一样活着!”林傲雪气得浑身发抖,她不顾阁中上下的反对,坚决将他抬上了右阁主的位置,不然,凭他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号令阁中上下所有的杀手!
是她给了他身为男人从来没有过的尊严,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会有这么恩将仇报的一天!
☆、211。第211章 痛苦千万倍不止
上官凝摆摆手,非常好意的提醒:“错了错了,你又错了,咱俩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