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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已经拿到手了,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分配给了城内的灾民。”一青衣的仆人恭敬的说着,乍一下看这不是上次在荒院的那个仆人又是谁?此人名为火月,是上官凝的陪嫁仆从。
火月顿了顿又道:“不过除了我们的人马,似乎还有另一拨人马袭击李够乐。”
上官凝一边听着汇报,一边往指甲上涂抹着血红色的蔻丹,而后勾起了唇角,妖冶如叶的凤眼里跳跃着兴奋的火花,云浅歌,看来想你死的人,不止我一个。
☆、19。第19章 看她生不如死。
天空一片灰白,阴沉沉的,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就连气温也是冰冰凉凉的。
二皇女府廊亭中
“你答应过我暂时不会再动她。”他质问着她,眼里全是被欺骗的恼怒。她怎么可以骗他,怎么可以。
女子身姿高挑,面容出众,腰间插着一把匕首,长发用金色的簪子挽起,鹅黄衫子,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宇儿,今日我饶了她。她日知道是我陷害她,这关在刑牢里的人就是我,你要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
万俟浩宇猛的一震,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可是她已经变了,她善良,聪慧,通情达理,如果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也许我们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会死,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块,他的心慌了,从未有过的惊慌。
云夕颜的眉头深深锁起,她的目光带着审视般看着他:“宇儿,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他别过脸道:“我……我没有,我,我只是不忍心。”万俟浩宇的心里乱乱的,他突然间竟然不敢直视夕颜的眼睛,他到底是怎么了。
“宇儿,你放心,等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我会用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云夕颜微叹了一口气,想要揽上男子的肩膀却被他侧身躲过,而后是他慌乱的回答:“这些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男子疾步的走了,那模样就像有人在追赶他一样,云夕颜紧紧的攥着手,连指尖深深扎进了肉中流出了鲜血也没有发现,她死死的盯着男子的背影,眸底冰冷一片。
浩宇,你说云浅歌她变了,而你却不知道,你也变了。
浓厚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潮湿与阴暗让整个刑部显得异常可怖与阴森,若是抬眼还能看见墙角有脏脏的水珠坠地,若是低头便能看见四面乱串的蟑螂老鼠,阴风阵阵,哀嚎遍野。
火月握着食盒的手紧了紧,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他瑟了瑟身子,打抱不平道:“公子,我们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银子来探望公主啊?公主作恶多端,没少欺辱你,更害您的……”
火月话说了一半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果不其然发现自家主子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狭长的双眸中弥漫着浓浓的伤痛。
果然,是想起了……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上官凝停下脚步,望向云浅歌所在的方向,再下几层就到了。妖孽男子勾着唇笑了,牢里的阴风带起了他绯红的袖袍,扬起了他银白的长发,他的笑却如血红的彼岸花般妖娆魅惑,让整个牢房本是哀嚎连连的犯人都看呆了去,沉醉在他的笑容里,却没有发现他眼里那种毁天灭地的恨意。
明明是很如此俊美的他,却轻启薄唇,说出了如此残忍的话语:“我就是想看见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饶,再助她……早点死。”
是的,想到这里他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那个残暴不仁,贪身怕死的女人,杀的是郡主,这次就算是女皇也保不了她。
这里可是二皇女手下所管辖的地盘,她和二皇女从来不对盘,即使是锦衣玉食的她在这里也只能吃残羹臭菜,且以地为席,进了这牢里,她便什么也不是,她现在恐怕已经哭爹喊娘的让人放她出去了吧?
☆、20。第20章 她越来越会给他带来惊喜了
是的,想到这里他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那个残暴不仁,贪身怕死的女人,杀的是郡主,这次就算是女皇也保不了她。
这里可是二皇女手下所管辖的地盘,她和二皇女从来不对盘,即使是锦衣玉食的她在这里也只能吃残羹臭菜,且以地为席,进了这牢里,她便什么也不是,她现在恐怕已经哭爹喊娘的让人放她出去了吧?
或者已经受不了自杀了?越是这么想着,上官凝越是兴奋,眸光里越是激动,连带着脚下的步子也跟着急切了几分。
转过几个弯,又是下了一层,这个监牢共有十八层,皆是以身份权贵所分,最上一层便是从县衙移交过来的平民重犯死囚,越往是往下走便意味着犯人的身份越高,越往里面越是阴暗,且没有多少囚犯,所以云浅歌便被关在这最后一层。
耳边一片静谧,再下一层便是最后一层了,上官凝从火月手里拿过食盒,冷笑着向下走去。
就在他刚刚下了阶梯,原本阴暗的牢房却突然柳暗花明般豁然开朗,灯火通明。
本是脏乱的监狱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铺着火红的地毯,四周都挂着名贵字画,四处可见放着的一些珍奇古玩,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子侧卧在玉塌之上,一袭玫瑰红的裙纱凸显出她妙曼的身材,莹白的双腿仅仅只是简单的叠在一起也透着一种惑人的气息,肩上雪白狐毛披肩更是衬得她身姿妖娆,媚态天成。
最让人惊奇的还是她的面具,不难看出这只面具做工的精细,浅蓝色的面具四边都镶嵌着一颗颗精致的水钻,额中还镶嵌着一颗菱形的红色宝石,在面具左侧是三根雪白的羽毛,这只面具漂亮到让人惊艳!
因为戴着面具更让女子充满了神秘感,引人遐想。
上官凝皱了皱眉,如果他没有看错,给那个女子剥葡萄皮的女人和正在给那女子捏肩的女人还有玉塌两边往暖炉加碳的2个女人都穿着牢头式样的衣服,(注:古代的牢头就相当于现在的狱警)那这个女人……
“这里好无聊,凝儿来这里陪我,倒是有心了。”女子的声音如黄莺绕梁却让上官凝的心猛的一沉,握着食盒的手紧了紧,果然……
果然是她,戴着一个面具以为就能遮住她的丑陋么?
就算她的容颜再美,她都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女人,因为她有一颗最肮脏的心。
男子瑟瑟发抖的靠近她,清澈如琉璃的眸子里透着惊慌,似乎是刚刚经过牢房的时候被吓着了,可怜兮兮的道:“坏人坏人,火月让我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不然我才不来呢,刚刚外面的人好可怕,他们伸着手要抓我。”
大大的眸子里闪着波光,他楚楚可怜的看着她,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上官凝说的应该是监狱里的其它喊冤的犯人吧,也是,毕竟这里是女尊国,监狱里阴暗潮湿冤气太重,上官凝害怕也是情有可原,云浅歌头疼的抚了抚额:“当然好啦,这个世界上啊,有钱就好办事,你看,我给班头塞了些古玩字画,现在过的多自在,火月,以后别让上官凝来这种地方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状况。”云浅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暗示火月你家主子既然已经疯了,就不要牵着到处跑了。
立在一旁静候的火月见了不禁抽了抽嘴角,不是主子自己要过来看好戏的吗,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男子漂亮的眸子闪了闪,袖中的手指却骤然收紧,呵,她竟然也知道贿赂了?草包无用的公主倒是越来越会给他带来惊喜了……
☆、21。第21章 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哇,坏人坏人,这瓶子真好看,送给凝儿好不好?”他的笑如孩童般灿烂无邪。
云浅歌勾了勾唇角,那可是青花龙纹甘露瓶,价值千金,这小子挺识货的嘛,她宠溺道:“嗯,送你。”
她看着他,眼底泛着柔光,什么时候他的人才能像他的笑容那样清澈,她比谁都要了解他的恨,她比谁都要懂他的伪装,因为前世,她……
“哇,坏人坏人,这个茶壶好精致,送给凝儿好不好?”
“嗯,送你。”她应着。
“哇,坏人坏人,这副画好漂亮呀,送给凝儿好不好啊?”
“送送送,都送,都送。”她将手撑在榻上,看着他的笑颜,漫步经心道。
如果,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他心里的阴暗与仇恨是不是会像河水蒸发一般渐渐的少一点呢?是不是就不会走上她的那条路?
“嗙!”的一声,一个正要给公主递茶的牢头将茶杯重重的垛在桌上,茶水因为受不住重力而洒的到处都是,那牢头怒气腾腾的瞪着上官凝,一副恨不得将上官凝生吞活剥了的模样,云浅歌尴尬的假咳一声,冲牢头装扮的香草使了个眼色,用眼神表达着:香草亲,无事儿,无事儿,不就是几件老古董吗,安啦安啦。
香草扭过头不看她,找来抹布擦着桌子,那力道足足可以将桌子擦破一层皮。
送送送,什么都送,公主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这么值钱的古董字画公主要彻夜画多少服装设计稿才能赚回来!
云浅歌又是一声干咳道:“那啥,你选吧,继续。”
男子扬了扬眉,云浅歌,这是你自找的,看我不把这些东西都拿光,折磨不了你,我就让你多放放血。
他勾了勾唇角,和刚才的笑容倒是不一样了,他有种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这一笑眼里便是波光流转,带着一种莫名邪气,和着他绯红的衣玦更衬得他肌肤如玉,邪媚四溢,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将你拉入地狱的妖邪,饶是云浅歌也发现了笑的带上几分诡异,心里咯噔一声,他不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吧?
果然,下一秒便听见他快乐欣喜的声音:“这个我要,这个,这个,还有那个……”
云浅歌的眉毛跳了跳,这男人竟然把监狱里除了她的床和桌子椅子外,所有的东西都指了一遍。
半晌过后,上官凝随意的和云浅歌聊了几句,探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以后,便叫上火月和两个牢头把战利品往外搬。
路途中,火月抱着怀里的一大堆名家字画好不得意:“公子真厉害,坑了公主好多东西呢。这些东西随便一件拿出手都抵千金呢。”
看着远远走在前方的牢头,上官凝低声道:“刚才公主说她会想办法出去,虽然套不出她会用什么办法,不过现在的公主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你立刻派人去把现场打扫一遍,不能让人发现了什么。”
待出了监狱火月命人将战利品搬上马车后,上官凝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晴空,万里无云,一如他的心有了短暂的宁静遮掩了阴霾,自己的心情似乎不错呢,是了,一定是因为公主似乎变聪明了,这个游戏才越来越好玩了。
☆、22。第22章 她喜欢他的原因
“迂……”一阵勒马声自身后传来,上官凝回过头便看见一辆简约清贵的银白色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一名小厮掀起,在上官凝没有装疯之前因为母亲的关系倒也是认识万俟浩宇的,自然也就认出来了这人是万俟浩宇的小厮。
紧接着,一个面容俊美气质清贵的男子从马车上下了来,只见男子墨黑的头发上用白色莲花冠束起,一袭纯白的月牙长袍,称的他身姿欣长,腰间环着纯白的三根丝带,外罩了一件蓝色的纱袍,纱袍的袖摆和衣摆处都绣着雪白的藤蔓式样,最让人惊艳的便是那张令人翩若惊鸿的脸,俊美到让人惊叹,面如冠玉,貌似潘安,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