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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看在信王眼底,心中越发满意了。
这般不眷恋权势的女子,当真是会为了他。
看着被众人围着的顾清蕊,收到她求救的眼神,信王嘴角勾起了弧度,出声道:“好了都散去吧!”
“是,王爷。”有了信王的发话,谁也不敢多停留。
信王上前拥住了顾清蕊,在她耳边低语,道:“一会儿进宫谢恩之后,爷带阿蕊去看看京郊外的宅子。”
顾清蕊眼睛莹亮的看着信王,笑着点了点头。
信王妃看着从她眼前相携而过的信王和顾清蕊,犹豫了一下,便出声唤道:“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的支持就是小艳艳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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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信王妃;冷声问道:“何事?”
“可不可以让妾身单独和王爷说一会儿话?”信王妃骄傲的神色间难得露出几分哀求;低声道。
信王低头温柔的对顾清蕊说道:“去门外马车上等着。”
顾清蕊温顺的点了点头;对着信王妃盈盈福身,紧握着手中金黄色的圣旨,蹁跹着步伐前往王府门外而去。
那绝色无双的容颜;那行动间的曼妙动人的风礀让王府内鲜少见过他的侍卫仆从纷纷驻足,面露痴迷状。
“王爷;妾身不求王爷能为妾身家里的不肖子孙伤神;只求王爷看在妾身与王爷十年情分上,能放过顾家。”信王妃面色苍白,哽咽地低声求道。
信王扯了扯嘴角;冷声说道:“王妃;家事岂能和国事混淆。本王不知何时王妃这般头脑不清醒了!”
忽地,信王妃跪了下来,头磕在地上,脆弱声道:“妾身知道妾身越礼了,但是家父家母年事已高,经不起折腾,求王爷怜惜妾身一片孝顺之心。”
信王冷眼看着卑微伏在自己脚下的信王妃,眼底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睥睨地说道:“放心吧!顾太傅是皇上的恩师,皇上仁慈,会感念师恩的。”
说完,便背着手,挺拔着英武的身躯,矫步离去。
许久许久,信王妃才缓缓的抬起头,她的脸色苍白如鬼,眼底闪动着屈辱悲愤的泪光,整个人都虚软的坐在地上。
直到,翠菊动手将她挽扶而起,她才回过神来。
这个男人,无情至此。
无情!他一直都是无情的。从他揭开她大红盖头时,那份疏离的笑容开始起,他都是防备着她,厌恶着她的。
十多年的情分,都无法温暖他心一分。
信王妃倒要看看费尽心计的顾清蕊能得他心多久!
当信王掀开帘布便看见了懒洋洋靠在马车上,恬静清雅的顾清蕊,她目光如水般凝望着他,有着说不出的动人。
而金黄色的圣旨被她搁在一旁,不屑一顾。
信王脸上的冷酷之色淡去,心情不错的搂着她一起靠在车壁上。
两人一起进宫谢恩后,马车便往驶向了城外。
路经热闹的集市时,信王还挑开了车窗帘布,搂着她一起望向了人流如织的热闹街市,低声说道:“阿蕊,还没有见过京城的集市吧!”
顾清蕊倚靠在信王身上,望着人来人往的集市,轻轻的摇了摇头。
“等到等会,爷带你出来遛一遛。”信王揉搓了两把她浑圆的胸脯,声音含了愉悦的说道。
顾清蕊扬起一抹绝艳的笑容,搂着信王吧唧亲了一口,盈盈声道:“一言为定,梁郎不能骗人。”
“爷说话,从来作数。”信王笑搂着顾清蕊,声音因为那份愉悦越发诱人。
忽地,信王眼前一亮,动手敲了两下车壁。
马车停了下来,和顺的声音在车帘外响起:“王爷,有何吩咐?”
“和顺,你看对角传黄色襦裙的女子像谁?”
这是顾清蕊第一次听到信王带着激动的声音,她顺着信王目光的方向看去,只见街角一个穿着嫩黄色襦裙的女孩,面容娇嫩,笑得一脸阳光,似有涓涓的柔色倾泻而出,让人见了为之动容。
顾清蕊小脸一嘟,愤愤的哼了一声,拽下窗帘,从信王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满脸的不悦。
信王瞧了,一把又把她拽在怀里,咬了她小脸一口,悦声道:“小醋坛子。”
顾清蕊红了眼眶,愤愤地说道:“淹了梁郎的眼,阿蕊才高兴呢!”
信王大笑出声,道:“放心吧!爷已经有了阿蕊,那样的女子,爷看不上。”
顾清蕊正欲开口说话,车外想起了和顺的声音:“像,像极了。”
“查清楚。”信王威严声命令道。
“是,王爷。”和顺恭敬声回答。
信王转头看见伏在自己怀里依然气恼得落泪的顾清蕊,好笑的挑起她的下巴,道:“傻瓜,爷说了看不上,还哭什么?”
“那爷为何还要。。。。还要。。。。”顾清蕊委委屈屈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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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信王擦了她脸上的泪水,道:“这是男人的事情,阿蕊莫管。”
顾清蕊不满的撅了撅小嘴,闷声闷气的说道:“哼!骗子。”
信王放任着她的放肆和娇蛮,一路上都宠溺的搂着她。
半个小时后,马车在一所庭院外停了下来。
“看看喜欢吗?爷给阿蕊挑的。”信王牵着顾清蕊的小手,两人肩并肩的往院子里走去。
这份比肩而行的举动,昭示着他对她的宠爱。
信王饶有兴趣的像顾清蕊介绍着这个偌大的庭院,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草木繁荣,清清新淡雅,别具一番风味。
“阿蕊喜欢这里。”顾清蕊嫣然笑望着信王,满眼的期盼欢喜之色,就是那声音也靡软得让他酥到心窝里。
信王不由自主地展颜一笑,凝视着她宠溺地说道:“阿蕊若是喜欢,住上一段时日又有何不可呢!”
顾清蕊欣喜万分的投入信王的怀抱,抱着他的腰身,高兴的说道:“梁郎对阿蕊真好!”
“梁郎,这个宅子,阿蕊要按照自个儿的心意布置,梁郎可不许阻拦哟!”顾清蕊娇娇的说着,蛮横的语气倒了她的嘴里变成了让人欢喜的撒娇。
信王满脸的溺爱之色,同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呆便是七日,整整七日,整个清雅的大院里,只有她和信王。
有时候,望着信王温柔的目光,顾清蕊竟然生出若是这般呆上一辈子该多好的感觉,没有纷争,没有算计,只有她和心爱的郎君。
但是,顾清蕊很清楚,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
第七日时,王府里派人来报,宁侧妃病危。
信王见她甚为喜欢这里,便让她再多留上几日,他会派人来接她。而后,他独自一人回去了。
顾清蕊没有拒绝,她从心底不愿意回信王府。
等信王走了,顾清蕊才开始她对这个院子的布置。
这个府邸里的下人必须得签死契,契约必须全部握在她的手中,她得完全掌握这个府邸的一切。
这样一逗留,便又是半月。
她就像被信王遗忘了般,信王并未派人来接她,或许他在等她自个儿回去。
可是怎么办?她不想回去。
于是,她便装聋作哑,每天恣意的生活在京郊别院里。
“小姐,您当真不回去吗?”白荷望着软绵绵靠在亭子里,懒洋洋晒太阳的顾清蕊,温柔的说道:“奴婢听说宁侧妃自杀未遂,过往前尘皆忘,只记得信王一人,信王这半月都歇在她的屋子里,现在她已经王府里盛宠的女人了!”
顾清蕊满不在乎的嗯了一声,嘴盼噙着浅浅的静美笑弧,道:“白荷,真想这样一辈子呆在这里呀!”
“小姐。。。。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白荷犹豫了一下,道:“而且,您真的不打算告诉王爷。。。”
顾清蕊微微抬眼瞧了白荷一眼,道:“告诉他什么?”
“小姐,白荷是大夫,您骗不了白荷,您怀孕了。”白荷直言不讳的说道。
顾清蕊呵呵呵一笑,笑容温婉动人,眉目间氤氲着春风化雨般的柔和,道:“就是因为怀孕了,我才不想回去糟心。”
“可是。。。。可是。。。。”白荷面露急切,焦急地说道:“您应该让王爷知道。”
顾清蕊柔和的目光中射出一抹精光,定眼看着白荷,声音蓦然一沉,问道:“白荷,你在担心什么?着急什么?”
“没。。。没。。。。”白荷面上一慌,敛下了眼帘。
“白荷——”顾清蕊冷冰冰的念出她的名字。
白荷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那日为小姐清洗身子,奴婢看见了。。。。。”
虽然那晚方政很温柔,可是男人留下的一些痕迹,白荷经常服侍她,肯定能明白。而且,白荷是大夫,她一定能根据时间推算而出,这个孩子——
顾清蕊冷沉沉的盯着白荷,缓缓的站身来,靠近白荷的耳际一字一句的肯定说道:“白荷,这个孩子是王爷,永远都是王爷的。”
“奴婢知道了。”白荷镇定了下来,福身道:“奴婢去给小姐配些安胎药来。”
顾清蕊再度回到了垫着软垫子的亭子木椅上,笑得温和的说道:“嗯,小心些。”
——————
信王府,信王看着站在快要凋零的花丛里的宁侧妃,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宁侧妃笑得十分灿烂的站在花丛里对着信王招手,声音清脆悦耳:“阿郎,阿郎。。。”
听着她的声音,信王脑子里只回响起另外一个笑颜如花的女子,用她特有的娇软声音唤道:“梁郎。。。梁郎。。。”
想到她,信王不禁一阵气恼。
这个小女人当真心狠,他不去接她,她当真不回来?当真就不想念他吗?
宁侧妃看着对面明显走神的信王,笑得灿烂的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她豁出了自己的性命才挽留住了信王,她不能失去他,哪怕用尽一切方法都不能。
宁侧妃娇笑着,小跑着,奔向了信王,却一个不小心被树枝羁绊,倒在了地上。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唤道:“阿郎。”
这份委屈的喊声唤回了信王的走神,他上前扶起宁侧妃,温柔的说道:“宁儿,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宁侧妃双手搂住了信王的腰身,撒娇的说道:“宁儿只在阿郎面前是小孩子。”
“宁儿大病初愈,大夫叮嘱宁儿要好生休息,爷抱你进去吧!”看着一直扒在自己的身上的宁侧妃,信王无奈的将她打横抱起,往清园而去。
床榻上,宁侧妃紧紧的攥着信王的手,嘟着小嘴,道:“阿郎,别走,宁儿害怕做噩梦。”
信王拧眉沉思了一下,握住了宁侧妃的手,道:“好,爷不走。”
宁侧妃开心一笑,乖巧的闭上了眼,手紧紧的握着信王的手。
信王安静的坐在床边,目光不复温柔,只有淡漠的平静。
等到宁侧妃似乎沉稳后,信王抽出了手,没有任何留恋而去。
而,在信王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的同时,沉睡的宁侧妃行了过来,她满目的冰冷盯着空荡荡的房间。
“主子,奴婢刚刚在药铺看到了顾侧妃身边的近身丫鬟白荷了。”巧儿来到了宁侧妃的身边,轻声低语着。
“哦?”宁侧妃脸上露出了几分兴味,道:“顾氏生病了?”
“不是,奴婢问了药铺抓药的老大夫,顾侧妃怀孕了。”巧儿瞧了一眼,宁侧妃低声说道。
忽地,宁侧妃从榻上坐了起来,满脸的狰狞,咬牙切齿呢喃着:“怀孕了。。。呵呵。。。。顾氏。。顾氏。。。”
宁侧妃想到顾清蕊心中就升起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