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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盛阳、宋昱和李沐心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可眼下并不是闹事的时候,悠悠众口哪有那么好堵的,只得先回舍里商量对策。
三人回去的时候白子义并不在,倒也方便,叶盛阳麻溜的把窗户和门都锁上,这才坐在椅子上,皱眉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见有人偷书便想制止,不想竟把宋昱送我的玉佩给扔了出去,被那马二看见,他误以为我是宋昱,这才有了之后的事情……”李沐心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她见贼就爱丢东西还是穿越前的习惯,不想这回手欠倒是丢了这么个大麻烦出来。
叶盛阳皱眉思索:“马二说他妹妹头七未过,那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可这些时日,宋兄从未离开过我们二人的身边。”
李沐心看着手里的玉佩:“这玉佩一直在我手中,也不可能会出现在宋昱腰间,必然是有人栽赃嫁祸,却不知这玉佩已经送人了。”
第67章
宋昱也是满心不解,他这玉佩常年佩戴,有不少人都见过,一时间还真没什么目标。
叶盛阳看向宋昱:“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不,以前的也想想。”
宋昱:“……这个有点多,记不起来了。”他以前得罪的人真就不少,也就是后来跟李沐心在一起后才开始收敛。
“你们不觉得那个张茂来的太快了吗……”李沐心将衣袖的书拿出来细细翻看:“监视堂和书阁一个在西北角,一个东南角,方向正好是相对的,张茂要集结人在走到这边时间可不短,怎会那般迅速,还有这本书……”
这是一本心经,还有一些注解,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顺手将书递给叶盛阳,接着说道:“如果对方是冲着宋昱来的,只怕这只是个开始,仅仅一人受害怕是那些人还不敢对宋昱出手。”
叶盛阳将手里的书看了一遍,却也什么都没发现:“真是奇怪。”
李沐心:“奇怪什么?”
叶盛阳道:“三层皆是兵法典籍,这本心经若是再一二层还能理解,出现在第三层的书架上本就是一个不合理的存在。”
宋昱道:“我们出去看看吧。”
李沐心点点头,正想起身,脑子里却是灵光一闪,从叶盛阳手里把书拿过来,而后用两根手指一页页的捻揉,从封皮到最后一页,这本书的倒数第二夜是一张白纸,就是这张白纸那么一揉竟然错开一点。
她又对比了一下,这张白纸比之前的书页稍厚了一些,而且纸质也大不相同,就像是后来有人放在里面的。
果然有夹层!
宋昱原本想走的,不过一看李沐心的动作立即反应过来,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将那纸小心翼翼划开,竟真的从里面取出一张薄绢,绢布上竟是一幅图,图上画着一座山,所指的位置是这山上的一个山洞,旁边还有一句话——成元四年元澜留与后人。
元澜是周国的最后一任皇帝,在位不过六年便被灭了国,之后便是大旭的天下。
宋昱看着这图,眼睛差点瞪出来。
三人一同看着这图,心脏越跳越快,跟打鼓似的。
叶盛阳擦擦头上的汗水:“当年旭国灭周之后,先祖发现周国的国库几乎被搬空了,遍寻不到,后来凑巧抓住一个知道内幕的前朝大员,方才得知元澜将国库的财务全部藏进一个隐蔽之地,留与后人复国之用,并绘下宝图藏于书内,又将此书藏在一个极为隐蔽之地,唯有周国后人方能寻到……看来就是这本书了。”
这还真是一个要命的秘密。
“把图放回去,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李沐心严肃的说着,她虽然不知道那本书的事情,但关于这张图她却是知道的。
原文里这张图偶然间被女主得到,最后男女主将这张图交给了皇帝,然而真当他们进去了,等待他们的是数不清的陷阱机关,好不容易走到了最后,却是一片充满瘴气毒虫的死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男女主废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从那死谷中出来。
那张图完完全全就是元澜设下的陷阱,不但没有宝物,还是要命的地方。
李沐心很有自知之明,如果是杜星月或许还能活着回来,要换做是她,绝对是有去无回,“你们也不想想,先皇攻打周国用了多少年的时间,周国连年征战,元澜又是个只顾享受的昏君,国库不空才叫怪了,哪来的钱财留与后人,明摆着有问题。”
叶盛阳略微犹豫:“可……”
“就照心儿说的办。”宋昱将那图沿着印折好重新塞回那书里的夹缝中,而后弄了点浆糊给粘好晒干。
弄好了书,三人又开始愁宋昱的事,只不过这事情不去查必然就找不到线索。
宋昱:“我和心儿去,盛阳你看家。”
虽说他功夫不错,可是一下带两个不会功夫的还是有些费劲,只能这样安排。
叶盛阳点点头,他觉得这样也挺好,还能给二人放放风,而后拿出两个竹筒,“若只放一个就是提醒你们快回来,若是连放两个,你们就快跑,千万别回来。”
约定好了信号,宋昱和李沐心便出了黄字舍,不过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先拐去了西北角的监视堂那边,若有机会最后再问问马二。
很多事情说不通,比如马二是怎么进来学院的,为何不先找宋昱报仇反而要先那这么一本书。
疑问太多,李沐心总觉得马二一定知道些什么。
监视堂内不设私牢,却也有几间特意设计用来关人的屋子,这几间屋子单靠一面,连成一排,哪个有人哪个没人很容易发现。
马二便被关在其中一间,只不过那关人的屋子前还站着两个护院。
不过就那二位的三脚猫功夫自然难不倒宋昱。
只见宋昱随手拾起两枚石子,朝那二人掷出去,也不知道是打在哪个穴位上,那二人立即晕倒在地,宋昱抱着李沐心从墙上飞下去,而后从那二人的身上翻到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
李沐心立即走进屋里,然而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只见那马二被一根绳子掉在横梁上,双眼瞪圆,整个人都已经死僵了。
“不好,我们快走,从窗户走!”李沐心惊呼,这明显就是个陷阱,有人特意为他们设下的陷阱!
这时候院子外已经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向这边奔过来。
宋昱也不废话,抱着李沐心直接用肩膀撞坏了窗子,直接跑出去,幸好监视堂外就是院墙,二人直接翻过去一口气窜进了树林里。
张茂和另一外监视带着护院冲进来,和宋昱几乎是前后脚,只远远看见一个背影,在看到吊在房梁上的马二,顿时被吓了一跳,“出……出人命了!”
另一位监视是个中年人,名叫周常客,长得瘦瘦高高的,脸也是细细长长的,一双眼睛总是打着转,颇为惋惜的看着那被撞开的窗户,朝后面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凶手!”
护院呼啦啦的跑出追人了。
周常客这才回头看向被吓傻的张茂,故作犹疑:“我方才看见那人的背影怎么好像是宋世子呢?”
张茂这会整个人都要怂了,别说,那位燕王世子还真有动机杀人灭口,想起那燕王和主子的恩怨,他故作惊讶:“此事事关重大,你可别胡说啊!”
周常客摸摸下巴:“是与不是我们去看上一眼不就知道了。”
张茂琢磨一下:“好!”
二人唤来护院保护好现场,而后心急的冲向黄字舍,等到了地方,张茂本想去过去先敲敲门,不想周常客直接过去一脚将门踹开。
张茂连忙后退两步撇清关系,旭国人谁不知道宋昱的性子,若只是误会,保不准这个周常客要怎么倒霉呢,他可不能被连累。
屋子里叶盛阳正坐在桌旁看书,闻声蹙眉起身向后看去,一见来人,明明温润的声音,如今却多了丝冷意:“二位监视这是何意?”
周常客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叶盛阳放下的那本心经,“宋昱何在?”
叶盛阳毫不露怯,颇为疑惑:“周监视这般态度,叶某倒不知宋昱做了何事?”
周常客背过双手,趾高气昂的走到叶盛阳面前,趁人不注意,随手将桌上的心经塞进衣袖:“本监视怀疑他杀了人,就在方才,刚被抓住的马二竟被人吊死在横梁上,本监视可是亲眼看见宋昱撞破窗户逃跑。”
话音一落,外面立马传来阵阵议论声,不怪他们议论,这前脚刚传出夺人清白之事,后脚这位证人便被杀人灭口,甭说是周常客了,是个人都得怀疑宋昱,更何况还有人在杀人现场看见宋昱了。
周常客微微仰着头,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他敢断定方才看见的背影一定就是宋昱,此时此刻宋昱一定不在舍里,这口黑锅可是注定要扣在宋昱的脑袋上,逃不掉的。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黑鞋从旁边的幔帐里飞出来,一鞋底子抽在周常客的侧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周常客甩飞出去,左侧脸上留下一道红中带黑的鞋底印。
周常客趴在地上,整个人都被打蒙了,迷茫的看着叶盛阳将那床幔打开,宋昱正翘着二郎腿躺在里斜着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周常客:“怎么着,本世子的鞋味道可还好?”
外面众人的议论声瞬间就没了,周常客回过神,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连碰都不敢碰一下,一看宋昱,整个人都傻了,“你……你怎么会在这?”
宋昱只穿着一身雪白里衣,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笑道:“你这老头话说的可真是好笑,本世子不在自己舍里,难不成还在你家吃酒不成,也不瞧瞧你什么样儿,也配跟本世子喝酒。”
周常客不过四十,长得虽然奸猾了点,但决算不上老,若换个人他直接就还嘴了,可换上凶名在外的宋昱,他也只能把牙打碎了和着血往肚子里吞,心里憋着滔天怒火和疑惑,露出一个别扭的笑脸:“哪……哪能啊,这还不是听手下人胡说,误会……都是误会……”
“手下人啊……难不成本世子方才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话?”宋昱却是不买账,扭头看向旁边的床:“苏兄弟出来说道说道,可真是爷听错了?”
“没吧,我听着好像也是这么回事。”李沐心没撩开床幔,张口说了一句,心里却是松了口气,方才二人窜进树林里,她就琢磨着那人既然设下如此全套,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把这杀人灭口的罪名扣在宋昱脑袋上,保不准就要去舍里查看他们的去向,所以才飞快赶了回来,实际上不过是和周常客前后脚的事情,连衣裳都来不及换,这才将床帐放下躲在里面换衣裳。
若是方才周常客进门直接撩床帐查看,他们保不准就要露馅,可谁让他非得站在那跟叶盛阳废话呢。
第68章
“宋世子,是我错了,您就说吧,怎么才能将这事儿掀过去?”周常客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就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啊,如此周详的计划和完美的时机结合,怎么可能会出现意外,不应该啊!
宋昱哪里看不出周常客一脸的纠结,不过眼下哪怕他们知道这个周常客有问题,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也不能怎么样,更何况在打草惊蛇之前,最好先引蛇出洞。
想到这宋昱便又重新躺回床上:“本世子心善,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不过这金银珠宝本世子不缺,心腹手下亦是不少,眼下就是缺个逗趣的,周监视不妨跪在地上唱歌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