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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拿眼尾瞟他,就不去哄他,好一会儿之后,他冲慕杉:“啊啊!”娘亲!
慕杉不理他。
“啊啊!”娘亲!
慕杉这才扭头看过来:“啊,你喊我啊?”
“嗯。”
“不生气了?”慕杉歪着脑袋问。
他双手往地上一爬,噔噔地爬到慕杉身边,一把搂住慕杉的腿,站起身来,而后冲慕杉伸胳膊,让慕杉抱抱。
慕杉这才笑着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拍了拍,不一会儿舟舟便睡着了,等到舟舟醒来时,林慕迟还没有回来,于是慕杉煮小米粥给舟舟喝,结果舟舟一脸嫌弃地偏过脸去,表示不吃。
“你不饿?”慕杉问。
“啊!”饿。
“那你怎么不吃呢?”
“估计是难吃。”林慕迟的声音传来。
慕杉、舟舟同时转头看向门口,果然是林慕迟回来了。
“啊啊!”舟舟兴奋的尾巴、耳朵又出来了。
林慕迟笑着走上去,抱起舟舟,摸摸舟舟的耳朵,然后不等慕杉问他,他便道:“本来已看好了牛掌柜的母亲,接过钱掌柜又说他爹最近晚上睡不着,所以我又去趟钱掌柜那里,这才回来晚了。”
“听说,其他地方的大夫都是足不出户的治病,可会摆谱了,就你还要走街串巷。”
“这样体力好。”林慕迟一语双关。
慕杉伸手拍了他一下,知道他是故意开黄腔,他就是个以治病救人为已任的好大夫,不在意有没有架子和身份。
“饿了吧?”林慕迟问。
“嗯。”
“烧饭了?”
“就煮了粥。”
“结果连儿子都不吃?”
慕杉十分没面子地看向舟舟,舟舟凑过来亲吻慕杉一下,算是给慕杉一个安慰,慕杉窘的趴在林慕迟的肩头道:“我觉得挺好吃的。”
“我看看你煮成什么样子了。”
“嗯。”
林慕迟看了一眼慕杉煮的米粒粒粒分明的清水粥,道:“娘子,粥不是这样煮的,边搅拌边煮出去的粥,才会香气扑鼻,水米融合,易吃易消化。”
“哦,是吗?”
“你来抱舟舟,看着我煮。”
“好。”
不一会儿,林慕迟边将小米粥煮好,盛出来,一勺一勺地喂舟舟,舟舟吃了两口冲慕杉啊啊两声,仿佛在说,娘亲看到没有,这才叫粥。
慕杉:“……”
没多久,舟舟便将一碗小米粥喝光,林慕迟、慕杉带着他到后院学走路,先是林慕迟拉着他的小手,教他走路,拉着突然松手,他走了两步,一转头,看不到爹爹了,“吧唧”一声坐到在地,没有哭,伸手小手,还让林慕迟拉,拉着走两步,一松手,他又“吧唧”又坐到在地上了,摔的慕杉、林慕杉都心疼了,便让舟舟扶着石头走,扶着墙走,慢慢地,舟舟终于会歪歪地走路,虽然常常摔倒,但是摔倒就能爬起来,继续走,实在走不了就爬,于是林慕迟、慕杉经常性地一低头,就看到舟舟在满地爬,或者飞快地走,没错,就是那种“刚学会走就想跑”的那种走法,这种走法的结果就摔的比较疼,有一次摔到门上了,小脸嗑破了点儿皮儿,哇哇大哭,猫耳朵猫尾巴都哭出来,可把林慕迟心疼坏了,半天没让他走路,和他说慢慢走,不要跑。第二天,舟舟又走路了,还是“跑”的那种走路法,从卧房门口,一下跑到书房门口,小胳膊抱着门框,能“跑”这么长的路特别有成就感,高兴地甩着毛绒绒的小尾巴,喊:“爹爹!来!”
正在写药房的林慕迟一愣。
慕杉也看向舟舟。
“爹爹。”舟舟又喊一声。
林慕迟赶紧丢下笔,一向洁癖的他,也顾不上墨汁晕染了白纸,弄脏了白衣,飞快地走过来,蹲到舟舟跟前,笑道:“舟舟,再唤一遍。”
舟舟小嘴一张,小奶腔就出来了:“爹爹。”
“再唤一遍。”
“爹爹。”
林慕迟开心地把舟舟抱起来,举高高,舟舟咯咯地开心笑着,毛茸茸的小尾巴摇来晃去。
慕杉在一旁看着,露出幸福的笑容。
“爹爹,吃。”舟舟小手指着厨房,又道。
在舟舟不会说话,林慕迟已经能够和他无障碍交流,现在更好交流了,于是问:“你饿了?”
“嗯。”舟舟点头。
“想吃什么?”
“鱼。”
“好,那爹爹去做鱼。”
林慕迟因为舟舟能够说话而开心不已,此后每天开始教舟舟说话,从一个、两个字、叠字、成语再到句子,林慕迟教的很用心,舟舟很聪明学的很快,就是口齿不清,奶腔很重,慕杉、林慕迟十分满意,尤其是林慕迟,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性格很无味、枯燥,他希望舟舟融合他和慕杉的优点,很明显,舟舟做到了,既有他的冷静,也有慕杉的俏皮。
“娘子,我们舟舟多随你啊。”晚上,林慕迟刚把熟睡的舟舟放入屏风后面,便坐到床上对慕杉说道。
“哪点随我?”慕杉问。
“聪明可爱”林慕迟道。
“有吗?”
“有,特别可爱。”林慕迟笑着凑过来吻慕杉的嘴唇。
慕杉道:“你起开,我还没有脱衣服呢。”
“我来给你脱。”林慕迟笑着便为慕杉解衣衫,除了两人洞房花烛夜时,林慕迟羞涩的明显外,自那之后的床笫之欢,只要慕杉不花样百出,林慕迟都能接受,可是慕杉时不时会用尾巴,用耳朵,各种缠着他的时候,他会害羞一下下,然后热情高涨,向慕杉展示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什么叫强壮。
今天也是如此,两人酣畅淋漓一番之后,紧紧抱着一起,林慕迟伸手摩挲着慕杉的脸蛋,亲了亲又亲。
“你还睡不睡了?”慕杉昂头问林慕迟,埋怨道:“你亲没完了。”
林慕迟笑了笑,又亲了慕杉,然后才闭眼入睡。
次日一早,慕杉、林慕迟醒来比平时晚一点,到屏风后看舟舟时,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林慕迟心里一惊。
“怎么了?”慕杉问。
“舟舟不见了。”
“别急,指不定在外面玩呢。”
林慕迟赶紧出门找,刚到院子,看到舟舟正蹲在石头边,小手里放了几块馒头粒,在喂一只小奶猫。
“小猫猫,你吃吧。”舟舟奶声奶气地说道。
“喵。”
“吃吧吃吧。”
林慕迟看到舟舟这么有爱心,他放心了,看来自己一直以来的教育没有白费。
“舟舟。”林慕迟一出生,小奶猫吓跑了,舟舟回头看林慕迟,小手指着远处,道:“爹爹,它跑了。”
“嗯,那怎么办呢?”林慕迟问。
“那就让它跑,因为、因为它也要找娘亲找爹爹。”
林慕迟笑了,道:“对,舟舟说的很对。”
舟舟高兴地跑过来,抱着林慕迟的腿道:“爹爹,我想去玩儿。”
“去哪儿玩儿啊?”
“山下。”
“那就去啊。”
“好。”
“不过,你得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不能让其他小伙伴们看到,知道吗?”林慕迟温声道。
“嗯嗯。”
如今的东俊山因为鼠患甚少,粮食丰收,老百姓生活富足,人口在增多的同时,面积也在扩大,已经扩展到东俊山山脚下,也就是说林慕迟一家人下山就能看到诸多村民,早饭之后,舟舟开开心心地下山和村庄里的小伙们玩老鹰捉小鸡,玩的十分开心,也就是太开心了,舟舟不知不觉间猫耳朵猫尾巴都出来了,他还不自知,他现在道行太浅,无法长时间控制自己的尾巴和耳朵,小伙伴们看到后,摸着他的尾巴问:“舟舟,你这是什么呀?”
“这是我的尾巴。”舟舟诚实回答。
正在这时,一个年龄稍大的一点的孩子,突然尖叫一声,指着舟舟道:“妖怪,舟舟是妖怪!”一下把所有小伙伴都带动起来,小伙伴们纷纷逃开,舟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正巧这一幕被林慕迟看到,他开口喊:“舟舟。”
舟舟回头,眼睛红了,走过来,抱住林慕迟的腿,悲伤地喊一声:“爹爹。”而后呜呜地哭起来了。
林慕迟蹲下身来,搂着舟舟道:“我们舟舟不是妖怪。”
舟舟一泡眼泪还蓄在眼眶,眼眶通红地看着林慕迟,问:“那我是什么?”
“舟舟是有使命的神仙。”
“神仙?”
“嗯。”
林慕迟抱起舟舟朝半山腰走,边走边和舟舟说慕杉的故事,他告诉舟舟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老鼠,它们偷吃老百姓的大豆、稻田等等,让老百姓吃不饱饭,还有饿死的,还有卖儿卖女的。
舟舟一脸迷茫地问:“那怎么办?”
“这个时候就有了舟舟的娘亲。”
“娘亲?”
“嗯,舟舟的娘亲是猫神,所有危害老百姓的老鼠都被舟舟的娘亲打败了,我们东俊山这才有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娘亲好厉害。”
“是啊,可是舟舟的娘亲会变老,会打不过老鼠,于是就有了舟舟。”
“我也是猫。”
“对。”
“我以后替娘亲打败老鼠。”
“没错。”林慕迟摸着舟舟嫩嫩的小脸道:“我们做人坦荡,直道而行,是件光荣的事情,不应该委屈。”
舟舟眼睛发亮地看着林慕迟。
林慕迟也看着他道:“在没有遇到接纳你一切的朋友之前,爹爹娘亲就是你的朋友,我们有猫耳朵猫尾巴,我们一点也不丢人,我们是被老天爷偏爱被老爷给予的重任的孩子,知道吗?”
“嗯。”
“所以,不要难过,爹爹娘亲都在呢。”
“嗯。”
“真乖。”
“爹爹。”
“嗯?”
“我饿了,我想吃红烧鱼。”
“行,那爹爹回家就给你做。”林慕迟笑了。
“好。”舟舟也笑了。
回到木屋后,林慕迟和慕杉说了中午发生的事情,说是舟舟一不小心猫耳朵猫尾巴露出来吓到了村里的孩子,慕杉听后沉默,心里十分难过。
下午时,村长就来到木屋前,慕杉、林慕迟都做好了应对准备,大不了带着舟舟继续游医生活,没想到村长开口却说:“林神医,不知令郎是不是猫神转世?”
慕杉、林慕迟一愣。
村长毕恭毕敬地说道:“还记得十多年前,东俊山差点被鼠妖屠村,是猫神牺牲性命顾我们周全。我记得,那只猫便是你家,花的。是不是?我听小孩子们说,舟舟也是花的是不是?”
林慕迟不知如何是好。
慕杉更是不知道如何接话,她以为村民会同仇敌忾地针对舟舟,怎么转眼舟舟就成了猫神转世呢?仔细想想,东俊山受鼠害多年,差点遭屠村,被她所救之后,东俊山的老百姓可能会骂狗骂猪骂鸡,但决不骂一句猫,甚至把猫当神拜,其实也是对她曾经牺牲的一种回报。再加上林慕迟救人无数,“神医”之名在外,就等于周身都罩了一场光环,若舟舟生在别人家可能会被认为妖怪,可是是神医之子,有光环加持,大家自然都会自动将舟舟美化。
只是猫神转世这称呼——她还没死呢!算了,还是不要计较了。
村长突然神叨叨地道:“林神医,这是不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对不对?”
慕杉、林慕迟又是一愣,这怎么又扯到天机了?
片刻后,林慕迟尴尬一笑。
村长立刻得令一般,道:“林神医,我知道了,是天机!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