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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蠢萌蠢的。
车子停在音音幼儿园门口,夏安真刚准备解开安全带,宋时鹤说:“我去吧。”
“哦。”
“把伞给我。”宋时鹤说。
“都说了没有。”夏安真抱紧了包包。
“夏安真。”
“讨厌。”她甩出一把粉色的雨伞。一副你敢用这个款式吗的表情得意地笑。
宋时鹤接过伞,波澜无惊撑开伞,迈着大长腿走去幼儿园门口。
呵,脸皮厚。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夏安真摇下车窗,往门口那边望去。
不得不说,在清一色大妈大叔的家长堆里,宋时鹤这种要颜有颜,身材颀长的家长简直是鹤立鸡群。
嘻嘻,宋时鹤,鹤立鸡群。
小肉球今天下午是室外活动,精力旺盛过后,刚沾到座椅,倒头就睡着了。
“我坐后面吧。”夏安真准备下车坐后面去抱着她。
宋时鹤坐进来说:“就几分钟到家了,没事。”
夏安真侧头看着他,兴许是宋时鹤的暖气开得足,把心都暖化了。
他说快到家了。
我们的家。
而且,今天他就这么自然而然,跟着自己回去了。
夏安真打开门,宋时鹤抱着音音进了她的房间。
夏安真放下包就打开冰箱到处翻,今天下雨,又晚了,她没去买菜,冰箱里有两个土豆,一打鸡蛋,还有一盒牛肉。
咦,好像有点少啊。
冰箱扑面而来的冷气让她鼻子一酸。
“阿嚏——”
她打了一个喷嚏。
宋时鹤轻轻带上房间的门,走出来。
“夏安真,先去洗个热水澡。”
“不用了。”夏安真转身抽了张餐桌上的纸巾擦鼻涕,“我先去附近超市买点阿嚏——”
“先洗澡。”宋时鹤冷声吩咐她。
夏安真摆摆手,“真不阿嚏——”
有时候就是这样,要么不打,要么就是一连串打得你颜面丧失,形象尽毁。
夏安真就这么在宋时鹤面前连着打了五个喷嚏才终于消停。
面对男人凛冽的气场,她认怂了。
乖乖回房间拿了居家服穿上去洗手间。
等她洗好澡出来,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四菜一汤。
夏安真吞了吞口水扑过去,“锅包肉、回锅肉、红烧日本豆腐、三杯鸡、胡萝卜玉米排骨汤哇,宋时鹤,你会变魔术吗?”
夏安真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男人,这一刻,他身上有光,美食给了他无上的BUFF。
“是外卖。”宋时鹤说。
“那也是相当厉害了。”夏安真冲他竖了一个大拇指,“穷苦人民的我,就不敢铺张浪费。”
“我给你的赡养费高于国内平均水平。”宋时鹤说。
“您是堂堂宋家二公子,不给个几万,会拉低您的身份。”夏安真一本正经地胡说。
“哦,那你去法院起诉我吧。”宋时鹤说。
“当我没说。”夏安真撇撇嘴,小气鬼。
夏安真拿起桌上的筷子,还没碰到肉,宋时鹤伸手夺过她的筷子:“你先去吹头发,我去叫音音起床。”
“不是很湿啊。”夏安真现在比较想先吃饭。
“夏安真。”宋时鹤的视线简直像安检辐射,照在人身上浑身不自在,照多了还怕得什么病。
夏安真倏地站起来,跑回房间找吹风筒,身后还传来男人的声音:“不吹干不准出来。”
“知道了,孩子他爸。”
宋时鹤:“……”
小肉球音音吃完饭之后,活力满满,拉着宋时鹤陪她玩乐高积木。
“爸爸,这个,那个我都要,全部拼好。”
正在收拾碗筷的夏安真瞄了眼小大人模样,颐指气使、趾高气昂指挥人的模样简直完全继承了某某人的真传啊。
夏安真从厨房出来,整个人直接葛优瘫在沙发上,宋时鹤从地毯上站起来,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盒药递给她。
“我没感冒。”夏安真还是接过药,“原来我家有药啊,前天倒是真的有点感冒,我没在家里找到有药啊。”
“夏安真。”宋时鹤说:“你的一孕傻三年,是晚了三年才到的么?”
“宋时鹤!”夏安真从沙发上跳起来。
“药是JD到家送过来的。”宋时鹤说:“有伞也不记得撑,跟没长大似的。”
“我今年24了,成熟稳重得很。”居然说我没长大?!
“哦。”宋时鹤说:“连两位数的算术也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放假了,开森ing
第14章
夏安真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她穿书了,在这里的年纪要比现实大两岁。
真的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宋时鹤转过身,去倒了杯温水递给她:“记得吃药,我先走了。”
夏安不说话,默默接过水杯,明明是想找点什么反驳的话来说,可一听到他说要离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连路上小心,注意安全都没说。
宋时鹤离开夏安真的家,却并没有直接回去,车子开到海岸城,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以后,他来到二层的露天酒吧。
靠着围栏边坐着的男人挥了挥手,宋时鹤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钟川泽还在发信息,盯着手机打字,还不忘问他:“大忙人啊,约不出来了。”
宋时鹤点燃一根烟,“谁像你,无所事事。”
“谁说的!”钟川泽放下手机,“我刚结束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服务员走过来,“先生,这是您刚才点的。”
钟川泽看见玻璃杯上漂浮的一片柠檬,下边儿冒着汽泡。
“这是什么?”一副求知欲满满地问。
“冻柠乐。”宋时鹤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还真有点渴了。”
“你大爷的。”钟川泽伸长了手臂,重重地拍了下宋时鹤的肩:“从良了?”
来酒吧喝冻柠乐,三好学生啊。
宋时鹤打掉他的咸猪蹄,“我开车。”
“代驾啊。”钟川泽打了个响指,站在不远处的服务员迅速上前。
“深水□□。”钟川泽得瑟地说。
宋时鹤吞云吐雾地说:“我不喝。”
“我失恋了你不陪我?”钟川泽说:“还是不是兄弟?”
“你每个月都要失恋,还有感觉吗?”宋时鹤笑着问他。
“是了是了,我没你性冷淡。”钟川泽说:“老婆带着小孩跑了两年多也不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好不容易冒出个徐漫瑶,两个人又跟小学生谈恋爱似的,手都不牵。”
宋时鹤侧过头,轻轻叹了口气:“小瑶暂时想以事业为重,我们暂时先不考虑恋爱的问题。”
“清醒点吧。”钟川泽拿起一根烟叼在嘴边,一边点火一边说:“你就是备胎。”
如果真的很喜欢对方,哪能将他推开,不管不顾的。就不怕别的女人抢走吗。
宋时鹤说:“夏安真回来了。”
“啥?”
“我前妻,夏安真。”宋时鹤看着他说。
“卧槽!”钟川泽几乎要从坐位上跳起来:“她又来要钱?你特么在女人面前就不能硬一回吗?”
“注意你的用词。”
“我说,你就是太一本正经了,女人才受不了。”钟川泽说:“像个老头一样,要不是有钱有颜,没女人受得了你。”
宋时鹤冷冷横过去一眼:“像你学习天天表演失恋吗?”
“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钟川泽说:“扯远了,她回来干嘛?”
宋时鹤淡淡地说:“要一份工作。”
钟川泽盯着他:“别跟说她现在在宋氏上班?”
“在我部门。”宋时鹤说:“助理秘书。”
钟川泽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对面的男人,半晌后,摇摇头说:“没救了没救了。”
宋时鹤双腿交叠,背靠在椅背上,声音和着夜风,即轻又凉:“我只是想打破这样的生活状态。”
不再想继续纠缠不清。
不想再等待。
该来的伤害,就一次给个痛快。
该留下的人,就心甘情愿留下。
虽说人生还长,但活在今朝,这个今朝也应该竭尽全力。
夏安真早上起来,发现头痛得比昨晚入睡还要严重,简直像有人拿着锤子跟钉子,在她脑袋上砸孔。
刷牙的时候又流鼻血,晕乎乎的止了半天血,又急急忙忙叫音音起床送她去上学,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20分钟。
夏安真猫着腰进到办公室,悄眯眯刚坐下,旁边的如雅容抬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安真,早上好。”
被抓个现形,这就尴尬了。
“如秘书,早上好。”夏安真。
如雅容看到她精神不济的样子,头发也没梳,随意地搭在肩上,脸色苍白又憔悴。
“安真。”如雅容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的,有点感冒而已。”夏安真说:“昨晚已经吃过药了,等等我再吃一颗应该就差不多了。”
“如果不舒服,就请假回家。”如雅容说。
“有年假吗?”
“可以请病假,扣30%工资。”如雅容说:“满一年后,就有10天年假跟5天带薪病假。”
夏安真犹豫了一下,“算了,我等等看,还是不见好转的话,我下午请假。”
“也可——宋总,早安。”如雅容看到宋时鹤进来,迅速站起来问好。
夏安真也跟着她站起来,微微颔首说:“宋总,早安。”
“嗯。”宋时鹤点点头,越过她们的时候,视线有短暂的停留。
夏安真吃了安眠药以后更困了。
如雅容知道她不舒服,也没给她什么急的事做。
强撑着睡意跟周公打架,好不容易撑到中午下班时间,夏安真直接整个头倒在桌上,睡了。
如雅容站起来,原本是想叫她一起去吃饭,看到她已经睡熟了,便一个人走了。
宋时鹤出从办室出来的时候,跟往常一样目不斜视,但在经过夏安真坐位的时候,还是停住了。
她没有去吃饭。
宋时鹤犹豫了两秒,走过去轻轻敲她的桌面。
“夏安真。”
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的夏安真睡得很沉。
宋时鹤又敲了两下,对方像被人打晕了一样,完全没反应。
“夏……”宋时鹤的手刚碰到夏安真的手臂,像火烧般的热度传到他的掌心。
“夏安真?”宋时鹤摇了摇她:“醒醒,你是不是发烧了?”
夏安真这才终于有一丝清醒,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儿,迷迷糊糊地说:“啊,我不吃饭。”
宋时鹤将她一把抱进来,走回自己办公室里面,那里有一张沙发,夏安真躺着会比较舒服。
宋时鹤在柜子里找了条薄毯给夏安真盖上。
他没有处理过这种事,一点经验也没有。
但他知道放任夏安真一直晕睡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宋时鹤走出办公室,如雅容站在夏安真的位子上,手上还拎着了个打包盒。
她看到宋时鹤,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宋总,你刚才有看到安真吗?”
宋时鹤问:“怎么了?”
“她病了,我给她带了一份粥上来。”如雅容说:“但是人不见了。”
“在我办公室。”宋时鹤说:“如秘书,你下楼买个体温计上来。”
“啊,好的,我马上去。”
如雅容放下打包盒,转身就跑走了。
大发了,我没听错吧。
夏安真在宋总办公室,宋总还要买体温计给她测体温?
宋总什么时候如此体恤过下属?
如雅容带着满脑子疑问跑到楼下买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