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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其实李箬苡在不在其实也没有太大区别。阎婧玉似乎真的有些嫌弃别人碰她,她也不太愿意与李箬苡太过接近,依旧紧紧靠在钱浅身上不动。
“这就是你趴在人家身上睡觉得来的报应!”瞧着钱浅狼狈地样子,系统空间的7788大声嘲笑:“大概是因为你连着三天把阎婧玉当抱枕,她被你抱习惯了。”
钱浅懒得理7788这个逗逼,一个人气喘吁吁地坚持着将阎婧玉送进了唐觅若屋里。
“桃花,这是怎么回事啊?!”钱浅刚刚将阎婧玉扶到椅子上,李箬苡就急着将她扯到一边,递给她个帕子擦汗:“你怎么和裴师兄一起回来了?还有这个姑娘是谁啊?长得可真漂亮。”
“哦,那是柳姐姐,”钱浅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眯眯地和李箬苡闲聊:“我们和裴师兄是在山下西柳镇遇到的,就一起搭伴回来了。我跟你说哈,我们……”
坐在椅子上的阎婧玉一声不吭,安静地等着唐觅若来给她看诊,似是并不关心站在屋子一角和李箬苡讲八卦的钱浅。直到唐觅若走进来看诊,吩咐钱浅和裴子空出去时她才出了声。
“小桃哪都不能去。”她很霸道地说道:“就要在这里陪着我。”
第653章:侠女,我就是个卖力气的酱油党(28)
唐觅若看诊其实不愿意许多人围观,不过因为钱浅和李箬苡日常来往很多,也常常来送田七,因此还算熟悉,她也就没有执着地赶人。钱浅不出去,裴子空自然也就有了留下的理由,于是唐觅若只好皱着眉,在一群人的围观下给阎婧玉看诊。
唐觅若不爱说话,只是示意阎婧玉将手腕露出来方便她把脉。阎婧玉大方地撩起自己的衣袖,将手直直伸到唐觅若的眼前,唐觅若神色平静地将手搭在了阎婧玉的脉门之上。
就在这时,钱浅敏感地注意到,唐觅若的瞳孔猛然一缩,紧接着迅速瞟了一眼淡定坐着不动的阎婧玉,又很快垂下头去继续认真把脉。
奇怪!真是太奇怪!钱浅微微蹙起眉。唐觅若生性冷淡,颇有几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架势,眼下只是给阎婧玉搭个脉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阎婧玉的脉象,到底有什么不对之处,能让唐觅若如此吃惊?
唐觅若把脉把得非常仔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都没有抬头,之后她才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抬起头,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无事,内伤有点重,但好好将养可以不留病根。”
“无事就好,”听见唐觅若的话,裴子空似乎非常开心:“那劳烦唐师叔多多费心了,务必调养好不留根。”
“小桃,”阎婧玉像是没听见裴子空的话一般,眼皮都不抬的吩咐钱浅:“等一下将我包裹里的钱袋取出,现将药钱付给唐前辈。”
“柳小姐说的是哪里话!”裴子空连忙摆手:“您是我无极门的贵客,在此养伤怎可收你银钱?”
“药材贵重,怎能占无极门的便宜,”阎婧玉唇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地看向裴子空:“我自己不出钱难不成要让小桃贴补我的药钱?”
“柳小姐……”裴子空似是被阎婧玉堵到没话,半晌后才讷讷冒出一句:“总之柳小姐安心养伤就好,唐师叔绝不可能收你的银钱的。”
“是啊,”一旁不明就里的李箬苡忙着给自家师兄帮腔:“柳小姐,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们看伤治病不会收你药钱的。裴师兄是我们掌门的独子,您是他的贵客,怎好要您的药钱。”
“姑娘,”阎婧玉冲李箬苡微微点头示意,倒是还算礼貌:“正因我不是裴公子的客人,所以才不好多占便宜。我是跟着小桃来的,你也知道,小桃是无极门的普通弟子,日常零花钱都不够用的,前两日还唠叨着攒钱买把剑呢,哪里还负担得起我的药钱。眼下小桃怕是要养活我很久,别的不论,我总该替我家小桃打算一二吧。”
哈?莫名被点名的钱浅愣愣地指着自家的鼻子,女主大人刚刚说啥了?要养活她许久??这事儿她咋不知道?!
“柳姑娘,”裴子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阎婧玉的无礼,他依旧好脾气地笑着建议:“我立刻赶着叫人收拾客房,眼下你伤着不好挪动,就先住在唐师叔附近的院子可好?也方便唐师叔日常看诊。等稍好些了,你若不喜欢住在此处,再另选地方腾挪。”
“裴公子不必麻烦,”阎婧玉冲裴子空露出一个客套的微笑:“我就跟着小桃就好,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什么地方住不得,小桃住哪里我就住哪里。”
“可是……”钱浅有些犹豫地开口:“柳姐姐,我住普通弟子房的大通铺,可能真的没地方安置你。”
“通铺?”阎婧玉眉毛一蹙,刚张嘴想要说什么,就被裴子空急急打断了。
“通铺弟子房一般都是未成年的小弟子才住,李师妹刚刚十五,还未来得及腾挪,”裴子空冲钱浅一点头:“柳小姐,您看这样好不好,这些日子您就暂时在唐师伯附近的院子安居,让李师妹陪您住可好?她反正也是要从通铺那边搬出来的,刚好先陪您一段时间。”
听了裴子空的话,阎婧玉顿时没了意见,因此钱浅又跟着女主大人占了个大便宜,换到了唐觅若附近的独立院子居住。这是个好便宜,头一个好处就是,钱浅从带着阎婧玉回来那天起,就再也不用去天极苑干活了,她似乎被裴子空默认为阎婧玉的专属跟班了,阎婧玉在哪她就在那。
另一个好处是,单独的院子无人打扰,到了晚间整个院子里只有阎婧玉和钱浅,阎婧玉在屋里躺着轻易不动,钱浅瞅着没人的时候,还能抓紧时间用柳条练练剑。
至于白天练功,那是不可能的,钱浅在白天简直就是个专业接待员。除了一天两趟被唐觅若打发来送药的李箬苡以外,到访最勤快的要数裴子空了,恨不得一天十趟往阎婧玉这里跑。
裴子空对于阎婧玉如此上心,最终惊动了裴仁楷和李云舒夫妻俩。阎婧玉和钱浅在裴子空安排的小院子住了七天之后,裴掌门夫妇终于耐不住性子主动寻上门来。
果然如剧情里所说的一般,李云舒一看见阎婧玉的脸,当时就说不出话来了,裴仁楷也是脸色大变,一瞬不瞬地瞪着阎婧玉。
“姑……姑娘,”李云舒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姑娘贵姓芳名,小儿说您姓柳……不知是否是我们夫妻听岔了。”
“回掌门夫人的话,”阎婧玉靠在榻上冲着裴仁楷夫妻微微躬身示意,礼数上倒是还算周全:“小女的确姓柳,全名柳玉。”
“玉?”李云舒又是一愣,她望着阎婧玉的脸失神了几秒,之后像是掩饰失态一般用帕子掩口轻咳一声,才又问道:“敢问柳小姐是哪里人士?”
“江南。”阎婧玉答得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这样啊,”李云舒露出一个稍显僵硬的微笑:“柳姑娘,您长得可真漂亮,父母一定长得也好。”
“谢夫人称赞,”阎婧玉垂眸一笑并不接招,反倒圆滑地答道:“比不得夫人丽质天成、雍容温雅。”
第654章:侠女,我就是个卖力气的酱油党(29)
裴仁楷夫妇和阎婧玉你一言我一语,客客气气地绕了半天的圈子,阎婧玉愣是没让这两口子问出半点有用信息。到了最后,李云舒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干脆直接地提出她心中的疑惑。
“柳小姐,实话实话,您长得和我一位故友十分相似,”李云舒脸上露出几分落寞和伤心:“敢问令堂大人尊姓大名,若是……若您是我故友的血脉,那可真是老天有眼了,周全了我这些年的愿望了!”
“哦?”阎婧玉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好奇:“实不相瞒,我自小没有父亲,母亲独自抚养我长大,因此我从母姓,家母姓柳。我出来前倒是没听过家母提起与裴夫人相熟。”
“姓……姓柳?!”李云舒又是一愣,脸上不免露出几分忡悜失望之色,然而不过片刻,她迅速回过神,又冲阎婧玉露出亲和地笑容:“柳小姐原来是从母姓啊,倒是少见,不知令尊……”
“夫人,”阎婧玉异常果断地打断了李云舒的话:“我知晓夫人想问什么。我的确是我母亲亲生,并不是从哪里抱来养的,若是夫人的故友并不姓柳,那应当和我母亲并非同一人。至于我父亲……据我母亲说早就去世了,但谁知道呢,我母亲以前可是江南醉云坊的红牌。”
阎婧玉盯着李云舒脸上露出微笑,她的笑容很美,但不知怎地,旁观的钱浅却莫名觉得这笑容中似乎恶意满满的样子。
醉云坊?李云舒顿时一愣,紧接着有些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醉云坊是全国最好的青楼,这一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湖儿女虽说不拘小节没那么多讲究,但姑娘家自小在青楼长大的确不好听,正常人都不会主动说出来。李云舒的确没想到阎婧玉会丢出这么个答案,这一下子倒好像是她硬逼着人家清楚交代家世背景,阎婧玉这才不得不据实已告的样子。
果然,阎婧玉话一出口,第一个不愿意的就是裴子空。他紧紧皱着眉看向自己娘亲,像是带了几分责怪的样子说道:“娘!您这是想干什么啊?!太失礼了!柳小姐是贵客,在咱们门派养伤的,您怎能如此诘问于她?”
“哎呀,真是对不起。”李云舒的确是尴尬不已,她十分抱歉地看着阎婧玉,口气诚恳地道歉:“柳小姐,我没有旁的意思,只因我看您的长相,的确与我故友相似,这才多问了几句。”
“柳小姐,您千万别介意,我娘真的没有恶意。”裴子空也像是帮衬着自己娘亲描补似的,努力想要把话题岔开:“娘,说了这半日,您也没说,您那位故友到底是谁啊?我怎地不记得有谁长得和柳小姐相似。”
“哦,”李云舒低下头,像是带着几分掩饰似的整理着裙子上的丝绦,一面含含糊糊地答道:“娘未出阁时的朋友,久未见了,你没见过自然不认识。”
裴掌门沉默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着茶盏,听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与阎婧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久久不发一言。只是在李云舒提到故友的时候,他像是探究似的仔细盯着阎婧玉的脸看,不肯错过阎婧玉任何细微的表情。只可惜,亲眼目睹父母被杀,家宅被毁的阎婧玉,心理素质自然一流,她坦荡地冲着裴掌门一笑,脸上无任何不妥之处。
钱浅靠着墙根,一语不发观察着眼前这几位剧情人物,心中的违和感怎样都压不下去。裴仁楷奇怪、李云舒奇怪,甚至连女主阎婧玉的行为也很奇怪!目前看起来唯一一个反应符合剧情描述的人物就是男配裴子空了。钱浅能看出来,裴子空的确很喜欢阎婧玉,性格不论,起码他是真的很喜欢阎婧玉美丽的脸。
裴仁楷和李云舒夫妇又在阎婧玉房间坐了一阵子后,李云舒突然冲靠在墙角的钱浅招了招手:“你过来,你叫什么?最近是你在负责照顾柳小姐?”
“是夫人!”钱浅恭恭敬敬地行礼,就像第一次见到李云舒一样自我介绍:“回夫人的话,徒弟叫李桃花,最近是弟子在照顾柳小姐。”
“李桃花,”李云舒微微一愣,转眼又温柔和气的笑起来:“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很好,你这孩子打小就是妥当的。有你来照顾柳小姐,我们更可安心些呢。”
阎婧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