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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不是让你逃吗?!”特尔觉得自己刚才做的牺牲;还不如拿去当花肥来得舒服。
“逃啥逃啊,不是说了我也有我的目的吗?”何祈一个小跳操作者树枝将自己带走,就这斗嘴的功夫,可怜的特尔君又差点被抽了一下。
慌慌张张躲开的特尔也没空再瞎扯什么;他往后一跳面前立刻结了厚厚的冰封。而集中对它进行攻击的黑藤立刻被冻在里头、动弹不能。但特尔知道,这也就是为了争取时间,区区几块冰能就封住母体的行动、他也无需那么绝望了;也就不到一分钟时间,母体挣扎无果就直接将被冻住的黑藤扯断、在哪强大的恢复力下断面迅速地变回最初。
“挺好!就这样!你也很懂嘛!”谁知道这不是很有意义的举动居然受到了某人的高度好评,只见她指挥树藤迅速将刚刚断过的黑藤缠起,指挥着特尔大声叫道,“再来一次!”
被说了“很懂嘛”的特尔君其实完全不懂,但他还是本能地按照何祈的说法再冻了一次。而就在这时候,原本还在自己右面的何祈不知何时已经和对侧的黑藤缠斗了起来,也不过眨眼的功夫,树藤就像刚才那样将黑藤缠起,然后对特尔道:“继续,来!”
特尔反应很快地将那处又冻出了几个大冰块。再然后,他就不需要太多指挥了。每当他冻完的下一瞬,何祈已经将黑藤缠上,然后紧接着就是巨大的冰封。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母体的黑藤就全部被封了起来,而何祈却停也没停,猛然间地上的泥土突然冲天而且,还没待特尔大喊出来,一个难以想象的巨大树根就像刀刃一样将尚未被冻上的黑藤根部斩了个利落。
母体虽然也有智能,但终归而言不能算高,被冻上的它本能地就会拉扯挣扎,此时藤蔓突然被斩、自然就向后摔去。数千根细枝就在这时从天而降,他们看上去只是普通枝桠的模样,实际却比任何金属都更坚硬。那些枝桠密密麻麻地扎着摔倒的母体,破漏之处即刻便流出腐蚀性的浊液。
“滋啦啦”的声音浇在泥土上,已经抢到先机的何祈头也没回,却是对特尔大叫,“左上第三个花苞,冻上!”
特尔想也没想,扯断自己一根藤蔓直接刺在那个花苞中,藤蔓碰触的地方立刻变成冰晶将正准备喷射雾气的花苞冻结起来,“右侧第二个,砍掉!”这边刚将藤蔓射出,何祈又叫道。之前的周旋中,何祈已经搞清楚母体每个部分都有什么作用,这正在鼓胀的种子样的东西,会吐出孢子、然后化为针刺。如果不控制地让那些玩意儿跑出来,一会随着母体意思在空中乱飘乱扎,虽然不是无法解决,却也依旧颇为麻烦。
何祈此时已经全力控制着母体的恢复,被斩断的黑藤被树枝包着,而主体部分又被刺扎,那多靠本能行动的母体对恢复力的分配孰先孰后想必分明。
而这时候,就得靠特尔了。
特尔操作着冰与藤蔓不断进行攻击,但说单纯是他在攻击却有不对,基本上他做的行动都是何祈命令的。何祈指哪他哪,却又半点都不迟疑。就在这时候,母体的本体终于被细细的树枝拉扯开来,只听“噗”的一声,一个不断跳动的丑陋肉块展现在两人眼前。
“就是它了!”
虽然致命的弱点被活生生地拔在别人眼前,但母体也不是好与的,此时它也不管自己身上扎了冻了什么就开始疯狂挣扎,本着伤敌一百自损三千也要让核心逃脱此地。碎裂的黑藤化为浓稠的粘液,一只只外形恶心的怪物混着泥土朝两人袭去。它们移动很慢,但杀伤力却不弱,何祈召唤出来的树枝被轻轻擦过一下,就变成黑粉碎成了掺杂。
特尔见状倒吸一口气,只听何祈大喊一声,“将那些东西拦在外面!”便立刻射出自己没剩多少的冰藤在两人周围立了一圈,无色的冰晶瞬间将被污染的泥土掩盖,然后在边缘处立起三米高的巨型冰石,突然使用如此大型的魔法让本就损伤极大的特尔当场脱力歪倒在地,却听何祈又喊了一声,“封住它的退路!”又连忙挣扎着支撑起来。
因为力量使用过度,特尔已经没有办法恢复自身损伤,他眼前糊成一片,耳边全是自己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何祈这么叫的时候他根本没功夫思考自己再消耗下去的结果,恍惚间见少女冲了上去,想也没想地在她追击的目标炸了个冰墙。
企图逃脱的核心根本没想到前一刻还畅通无阻的道路居然会突然冒出块面积不小的冰块,它“碰”地一下撞了上去,翻身再想起来绕路却已来不及。迷迷糊糊的,特尔看到远处那个少女抬脚踩了什么,然后就再也没了知觉。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特尔闭上眼,感觉仅属于自己的“存在”不断地往黑暗中坠落。和数百年前差不多,却更深更冷。
再也醒不来了吧……真是可惜。他如此想着,面上却十分平静,嘴角更是微微翘起、依稀形成个笑的模样。
希望那家胡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当做番外来看的这个梗可没有番外哦……
☆、第57章 麻雀变凤凰的正确方法(1)
B市远郊有一个巨大的温室;温室里住着个小女孩,女孩养了很多很多的植物,她每天和那些植物们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她很疼爱温室的植物们;也很用心地照顾;但有一株对她而言是特别的;那是一颗只露出两片嫩芽的小生命;它被种在粉红色的小花盆里,花盆精致漂亮,不仅有白色的蕾丝边儿;还系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小女孩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清晨的时候;将它放在阳光最充足的地方;嫩绿的小芽和浅粉的花盆搭配在一起;再笼罩层薄薄的金晕,更显得生机勃勃、惹人怜爱。
女孩最喜欢是小嫩芽;而小嫩芽也不是一般的小嫩芽,它是一株会说话的小嫩芽。刚刚苏醒的时候;嫩芽儿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仿佛还带着奶香。它虽然没有眼睛,但却能看到世界的模样,而结束了最初的感动之后,嫩芽终于注意到自己赖以生长的环境,于是它几乎连根一起蹦出泥土,“欢腾”地大叫道:“什么玩意!给我换个正常点的花盆啊!!!”
小女孩当然没有换,那可是她精心挑选的花盆,并满心满意地觉得与嫩芽儿般配极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嫩芽慢慢长大,当小小的花盆再也无法承受它的体积,女孩终于把它移到了别的地方。
比起袖珍的小型花盆,市面上中、大型的显然没有那么好看,而由于小嫩芽长得也比其他植物快了太多,女孩为图方便、索性用了最大号的。被移进新家的植物刚刚松了口气,就见女孩提来了几大桶涂料,五彩缤纷、色泽斑斓……而且无毒无公害。
而当小嫩芽长到比女孩还高的时候,一直寂静的温室终于来了个陌生的客人。那是一个不算时髦,但穿着也绝不显半点土气的女子,看上去二十五、六的样子,样貌却与女孩有几分相似。植物以为那是女孩的姐姐,但却见人直直走来、将一个文件袋丢在女孩的怀里,然后十分随意地喊了声,“老姐!”
女孩奔奔跳跳地跑过来,当场开了文件袋,一大叠白色的纸张被她抽了出来,随手一翻也没细看,就去瞧刚进门的人,“搞定了?”虽然被叫老姐,但女孩无论外貌还是声音都比来者稚嫩了十来岁。
来者翻了个白眼,满脸郁闷地拉扯着女孩的脸皮,“天理不容啊,三十多岁的大妈皮肤还那么水嫩。你不是干掉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了吗,怎么哪个地方都没见成长……”说到这里她忽地一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女孩一阵,直接将嘲讽度开到满值,“我看你这尺寸得是天生的了,挺好啊,这种类型在某些小圈子非常受欢迎呢,就是走在路上得要小心!”
温室里的植物开始蠢蠢欲动。女孩嘴角虽维持着上扬,但太阳穴的青筋却突突地跳个不停,“据说你最近没日没夜地加班呢,难怪皮肤变得和磨砂纸一样糙。何纵小朋友,不是姐姐说你,你也年纪不小了,别以为还是二字打头就可以不在意,女孩子二十岁就要注意开始保养,别等过了三十才补救,告诉你,根本来不及……啊,不过你现在透支了这么多,大概已经没救了,还是弃疗吧!”
两人说话的时候都面带微笑,但嘴角却一抽一抽的,好像下一刻就会大打出手。住在华丽大花盆里的(原)嫩芽儿见隔壁邻居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开花结果,顿时有种搬起花盆立刻撤离的冲动。
只可惜它没这能耐,只能干巴巴地观赏两人“一团和气”地争吵,苦中作乐地觉得,那个气得自己叶绿素梗塞、还一副天真无邪毫不动容的女孩,终于找到了克星……看上去挺正常,挺好的。
“于是到底怎么样了?”热烈的欢迎仪式之后,女孩抖了抖身上的花瓣,而叫做何纵的女子也扯了张椅子坐下,然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查完提交给上面了,你的部分也没有问题,想着今儿没事,就把材料带过来了。”当然,这种收尾的材料快递就好,但这不主要是来慰问慰问刚解决了两件“人生大事”的表姐,顺便看看其中之一的模样?
“啊,就是它吧。”似乎发现了什么,何纵拖着椅子凑到花盆风骚的(原)嫩芽儿的前面,对它笑着说道,“特尔先生是吧,初次见面。我叫何纵,是何祈的表妹。”
如果是普通人,一定觉得这人有神经病,但(原)嫩芽儿却伸出了一根绿枝,也与何纵打起了招呼,“你好,我是特尔。”
何纵从善如流地和特尔握了个“手”,然后转过头对何祈笑道,“真定了?”
何祈捏了片叶子点了点头,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
何纵见状开心之余又免不了几分羡慕,她摊在椅子上仰起头,透过玻璃屋顶看着深色的天空中那满天繁星……郊区就是和城里不同啊,如此想着又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唉……这下好了,你也要为何家子子孙孙们的奇葩血缘贡献出崭新的力量了……”
毕竟只是送个材料外加瞅人一眼,何纵待在温室的时间不长。更何况她可是会读空气的人,两个生物甜甜蜜蜜地享受“新婚生活”,做电灯泡发光发热虽然可以,但同时也很不节能很是费电。
决定为国家节省资源的何姑娘在出租车一到就奔出了门,却不料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师傅刚给开到三环……车就“砰砰”几声抛锚抛到了路中间。
在司机师傅千番道歉且没收费的情况之下,何纵默默地下了车,半夜的寒风往脸上一吹、刀子似的疼。何纵捂了捂冻得发僵的耳朵,三两步小跑到路边,自我安慰地庆幸出租车没有坏在高速上,否则还得依靠“中国功夫”跨过绿化带、翻爬护拦。
说不定还会被摄像头照上几下,第二天上个新闻小窗。
没素质?你没看到下个高速路口离这有多远吗?!
公交地铁早就没有,DD打车没用、KD打车没人,贵了好几块钱的专车都把她的呼叫当作空气。可怜的何姑娘被五级大风吹得东歪西倒,怀疑现在打个喷嚏、鼻涕都会被冻住刮走。无可奈何,她默默地看向路的另一边,那侧离她主职工作的地方倒是很近,摸了摸口袋里的工卡,月负一族的何小姐最终舍弃了同样离得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