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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要与他同行?”拓跋寒脸色沉下,咬牙一字一顿道,“我不准!”
“那是你的事。”胳膊一甩,懒得理他,从他身后探出身子,破天荒的递给火寒飞一个迷人的笑,“我要去赤峰,不知开云王可方便护送。”
那娇柔的一笑,可是弄得几家欢喜几家疯啊!拓跋寒气的牙痒痒,这女人居然对着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开心。
火寒飞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飞了起来了,被那笑弄的暖暖的软软的,“当,当然方便!”别说是赤峰了,便是这九神大陆转个遍,只要她愿意他随时奉陪。
拓跋寒一甩脸,“不必了,本王的妃子,要去哪里自然是由本王陪着,不劳烦开云王了。”
慕琉璃眉尖一挑,酸溜溜的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我可听着王爷要回煜日的呀,怎么这会便变了?”他要回去便回去好了,她可不稀罕他。
火寒飞见时机来了,抢着话道,“寒王既然有事,可放心去忙,寒王妃这孤定会照顾周全的。”这样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谁说本王要回去了,风行掉头,去赤峰!”一把拉过慕琉璃,“上车,不准看他。”那一身的醋味可酸死了一群人。
慕琉璃嘴角一扬,心想这拓跋寒转变了主意第一要谢的倒是火寒飞了,虽然那人看着有些烦人,却没想有这功效。
车内男人依旧绷着一张脸,“我都答应与你一起去了,你为何还要让他跟着?”看着不远处跟着他们马车身后的一群烦人的人,拓跋寒那脸色就没好看过。
“与其让他在暗处派人盯着我们,不如让他在明处待着,不是吗?”别跟她说,他没发现从云泽城就一直跟着她们处在暗处的人。“再说了,有个免费帮忙开路的,我们何乐而不为呢?只怕到了最后你便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人家也不愿跟着你了。”
瞧见那眼里闪过的一丝狡黠,拓跋寒有些明白了,“你打算怎么做?他可是开云的王!”通常她露出那般表情时,便是有人要遭殃了。他希望她别玩过火了,毕竟火寒飞是这开云的一国之主。就算再中意与她,若是触犯了他的颜面和忌讳,到时便有些麻烦了。
“看到时候心情。”他既然想跟着便让他跟着好了,她倒看看他那毅力能否顶的住她的手段。
在出发的第二天,拓跋寒就深刻体会到她那话里的意思了,火寒飞突然拉肚子了,而且很严重,明显是被人下了药,可他们的人根本没办法靠近那火寒飞身边,而那火寒飞也多是远远的看着他们这边的。
“你怎么做到的?”看着身后不远处众人伺候着的,有些脱水的火寒飞,拓跋寒压低了声音问。
慕琉璃边摆弄着儿子的小手,边道,“没什么,坎肩闲着无聊去他那食物上打了个滚,而它身上不巧正好洒了些腹泻草。”说着还赞许的拍了拍“坎肩”的小背。
火寒飞好不容易治好了腹泻,吃饭都小心翼翼的,却没想才过了一日不到,便又被一群蜜蜂蛰了满脸的大包,整个人都肿成了猪头。
慕琉璃忍住笑,装着一副惊讶道,“开云王这是怎么了?一日没见便胖了这么多,莫不是躲着我们自个在半夜偷吃什么好东西来着?”
火寒飞真是有苦难言了,嘴巴肿的老大,咧着嘴甚是滑稽道,“寒王妃说笑了,孤这是不慎被蜜蜂蛰了下。”
“哎呀,被蜜蜂蛰了呀,我道是怎么了呢这是,所以说王上该在皇宫里待着才是,这荒山野岭的最容易出事了。”叫你还跟着,昨日无意间听风行讲了拓跋寒与开云的恩怨,这心底对这火寒飞便又深了几分厌恶,人家是爱屋及乌,她是厌屋及乌了。谁让他是老开云王的儿子,一想到老开云王对拓跋寒的所做所为,她便想拿这厚颜盯着她的火寒飞出气。
“是,寒王妃说的是,孤会小心的。”他就奇怪了,为何这蜜蜂不蛰在前面行着的慕琉璃他们,而是偏偏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发了疯似的盯着他们。
“莫非这次又是你搞的鬼?”盯着那满脸包的火寒飞,拓跋寒问向一旁喝着花蜜茶的慕琉璃。
若说是凑巧了的事,他怎么也不会信,蜜蜂又不识人,怎么知道只盯着火寒飞他们蛰而放过只差几十尺远的他们。
“你说呢?”巧笑的端起花蜜茶轻轻掖了一口,那副悠哉悠哉的懒散模样,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她可没搞什么鬼,只是凑巧的顺风洒了些蜜蜂最爱的花粉,而那火寒飞正好处在风口中央,自然沾的满身花粉。那些个蜜蜂最好这口了,怎么会放过他呢。
都成了猪头了,还这么坚持不懈的跟着,慕琉璃倒有些佩服火寒飞的毅力。只是这一路上整他的计划却从未停过。
火寒飞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吃饭拉肚子,喝水长红斑,半路马发癫,就连躲个雨吧都能被雷劈。
看着拓跋寒那鄙夷的眼神,慕琉璃举手对天发誓,他被雷劈纯属人品问题与她无关,她最多小整整他调节这一路沉闷的气氛,再说了,这路才走了一般才到边境,她何苦这么急着断了自己的乐趣呢。
这次火寒飞可伤的不轻,满身红肿,手臂的皮肤都被电击的发焦了,那腿肿的跟个发酵的馒头似得,头发也烧焦了一半。整个人躺在地上,半天没动弹,别说是再站起来继续跟着她们了,能不能骑马都是问题。
拓跋寒终于找出了可以甩了他的理由,心底吹着口哨欢送火寒飞的离去。
火寒飞是走了,却还是好心的留给她们一块通关印,这往后的几座城也走的相当顺畅,拓跋寒是恨的牙痒痒了,这火寒飞真够无耻的,明明有这东西却早不拿出来非得死赖着他们。
赤峰在开云的南面,民风较为开放,与煜日差不多大小的国家,世代靠着肥沃的土地养活。
而那风火林的入口正是处在赤峰与开云的交接处,风火林从外面看只是个方圆不到五十里的大树林子,可就是这不到五十里的林子却没人敢进去。两国的人若想去对面的国家,一般都会绕很远的路,绕开那风火林行走,当然也有些不要命的想走近路的人,只是那些人进了林子便再也没出来过。
传说连鸟雀都不敢从林子里飞过,因此这风火林还有个名号,“鸟不归”。
慕琉璃此时抱着儿子正站在林子的入口出,懒散的倚在马车上,毫不在乎那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猎户。
“这位大爷和夫人,再怎么急着回家也不能从这林子走啊!”猎户费力的解释着这林子的恐怖,“别说是你们这么点人了,曾经有个商队上百口人,一样是进去了便没了踪影了。何况你们只是这几人,还带了个女人和孩子。”
他这边苦口婆心的劝着,人家慕琉璃那边照样替小家伙把完尿,擦干净屁股旁若无人的又上了车,“风行,看完了风景就赶快驾车。”
风行那哪是看风景啊,明显的是看他家爷的脸色啊,没见他家爷点头,他怎么敢驾车进去呢,那手里的缰绳拉的可紧了。
“你在这外面待着,我进去寻那东西。”拓跋寒沉思了片刻突然道,“孩子还小,那里面危险四伏的,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人出意外。”
慕琉璃一双水灵的眸子直盯着拓跋寒,“若不想你前脚进去,我后脚就跟着,你尽管先进去好了。”说完无所谓的耸了下肩,继续替儿子换着尿布。
气的拓跋寒那俊脸一阵青绿交替,吼了半天,人家依旧很淡定,伸手很客气的道,“请便,若是你不走,我便先走了。”说着抱着儿子跃上风潇牵着那匹骏马,两腿夹紧马腹一溜烟冲进了风火林。
拓跋寒可不敢耽搁,抢下风飛的马紧跟了过去,风行急着招呼被抢了马的两人赶快上车,几人也随即跟了过去。留下愣愣的说的口干舌燥的猎户。
好在早已猜到他们家王爷最后肯定要向王妃妥协,所以在最后一座城池的时候准备了足够分量的吃的和用的。
几人在林间穿梭了半天,那最前面的慕琉璃才放慢了速度,原来是怀里的小家伙不喜欢这马背上颠簸的感觉,开始哭闹起来,慕琉璃拉住缰绳跳下马,又抱着小家伙重新坐进了马车。车里的风潇和风飛自然不敢与她同乘一辆马车,都自觉的钻出了车。风潇急着蹦上自己原先的马匹,而风飛只能干干的看向拓跋寒,扭捏道,“爷,我的马也还我吧。”
拓跋寒瞪了他一眼,还是改乘了马车,见慕琉璃根本没搭理他,也扭过头一肚子的火气待消。
风潇和风沄见过那云梦泽的恐怖,总觉得这连只鸟兽都没有的风火林根本不算什么。
“我看这风火林是被人传的恐怖了,其实这里面根本什么也没有。”风潇在马背上哼着小曲笑着道。
风沄也接话道,“是啊,连只豺狼虎豹的都没见上一只,我真是不明白这人怎么会都在这里消失了。”
慕琉璃却不松懈,掀开帘子看向天空,心底暗暗记着太阳的方向,若想不迷路最原始的方法就是看太阳,她们此时是迎着太阳走的,现在是正午的时刻,那太阳的方向便是南面。她们一直往里真是南方,现在看来方向并没有错。
她以为这风火林之所以叫作“鸟不归”是因为这里面很难分清方向,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这林子里的东南西北很好分辨的。那么为什么人和鸟兽都会在这里面消失不见呢?难道存在着什么让他们变不见的东西?
这般又走了有几里路,才发现一个不大的池塘,想来是雨季时积的水塘子,不大那水却干净的很。几人都舒舒服服的洗了个脸。风行从车里拿出干粮分给大家,众人边欣赏着美景便吃着东西,那架势可一点都不像在什么恐怖的地方涉险的模样。
狠狠的咬了口手里的馒头,风沄笑道,“依我看这林子比咱们王府后山的竹林还要安全,那竹林起码还有那么几条毒蛇吓吓人,这林子里却连条蛇的影子都见不着。”更别想再碰到什么其它的猛兽了。
风潇也点头道,“看来是大家以讹传讹的结果,这林子其实就是个普通的林子,什么鸟不归,商队失踪,我看都是这附近猎户杜撰的故事罢了。”
慕琉璃却不这么认为,刚刚那些猎户眼里的恐惧是真实的,所以猎户杜撰的故事一说根本不成立。
盯着这安静的有些出奇的林子,心底没一点的底,若是像云梦泽那样崭露在外的危险她倒并不害怕,最怕这些根本不知道在哪里会出现怎样的危险的地方,紧紧的搂住儿子,这次她并不是一个人去面对一切,她还要守护住怀里的小家伙。
拓跋寒也低着头闷不吭声的自顾吃着自己的东西,心里暗自道,若是那女人不先跟他说话,他才不会厚着脸皮贴上她。他这相公当的着实憋屈,那女人根本没听过他一句意见。
可惜他却选错了冷战的对象,慕琉璃压根没察觉到拓跋寒有跟自己摆脸色,本就不多话的人,压根没感觉这一路上拓跋寒一句话也没讲。
除了她,其他人都感觉出拓跋寒那浑身散发出的怒气,碧月缩着脑袋拿着馒头躲到了一边,风行也借故喂马逃离了拓跋寒的附近。风潇他们仨则是围在一堆讨论这风火林里到底有什么危险这一重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