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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铭沉思了一会,也真心的用力想着,毕竟拓跋寒愿意帮他这么大的忙,他帮着寻个奶娘根本不为过。
“不知寒王妃有怎样的要求?”
慕琉璃见他既然问了,也便认真的答道,“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长相清秀却不能一股子的狐媚劲,只想着勾引男人。”说着还看了眼拓跋寒,“声音温柔,笑声甜美,体香好闻却不能全身脂粉味。皮肤白皙,长发柔顺,最起码宝宝摸起来会很舒服。穿衣素雅,大红大绿的会吓到宝宝…。最重要的是宝宝愿意亲近她。”
她洋洋洒洒的居然讲了有大几十条的要求。那副认真的模样又不像在开玩笑,可这么苛刻的条件这哪里是寻人啊,便是当场捏造一个也没这么合她意的。
“这,倒是有些为难。”蓝铭有些为难的道。
拓跋寒看向慕琉璃,一副你便认输了乖乖待在这的表情,却没想那蓝铭沉思了片刻,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开口了,“内人刚好也要喂孩子,奶水也算充足,长相与穿着打扮与寒王妃的要求差不多,只是不知小世子愿不愿意亲近她。”
愿不愿意亲近,这事马上得到了验证,就是太过亲近了。慕琉璃看着那小家伙扒着别的女子,心里一个劲的泛酸。
这小子用得着笑的那么开心吗?用的着整张脸都贴着人家的胸部吗?用的着这么快的忘了她这亲娘吗?
再打量着那白衣素装的女子,正一脸温柔的哄着怀里的拓跋闹闹,一脸悲伤的道,“同是做娘的,我的孩子,我却没办法这样抱在怀里。”
蓝铭大手揉着她的肩头,安慰道,“情儿,是为夫的错,为夫的错…”
“不,与铭哥无关,是情儿没照顾好孩子。”柳情儿凝视着眼前温柔的男子,悲痛出声。好不容易收住了泪水,盯着怀里的拓跋闹闹,充满母爱,“寒王和寒王妃请放心,情儿会照顾好小世子的。”
别说他们去那云梦泽里带着她的希望,就算是没有这个原因,这么可爱的孩子,她也不会丢着不管的。
慕琉璃看着那死赖着别人怀里,连瞅都不瞅自己的亲儿子,一脸的不悦,堵着气也不理会他,而是定定的看向柳情儿道,“只要我不死,我定会带回血诛草救你的孩子,所以请你照顾好我的孩子。”这是一个娘亲对另一个娘亲的承诺。属于两个女人间的约定。
她那“请”用的,连拓跋寒也察觉出了她眼里的坚定,他知道只要她应下的事,她便是赴汤蹈火也万所不辞。
柳情儿也直了直身子,一脸坚定的道,“好,我会的。”
最终决定一点也不会武功,去那云梦泽纯属累赘的碧月留下。圣兽“坎肩”也被慕琉璃安排时刻蹲在拓跋闹闹的身边,一有情况就立刻变回本体带孩子到安全地带。
而风行本是死赖着要跟着拓跋寒的,却被慕琉璃一个冷冽的威胁生生压制了回去。
“你这张脸长的虽不入眼,那小子却还算识得你,换了他人去他会哭闹的,若是敢把他弄哭了,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风行皱着鼻子,一脸的无奈,她这是夸他呢还是损他呢?有人这么夸人的吗?
到了分别的时刻,一开始打定主意不理会那白眼狼小闹闹的慕琉璃,却是脚步移动的最慢的,时不时的回头盯着那小家伙,心里泛着阵阵的酸味,开始咒骂这没有相机没有手机的年代了,否则她还可以照张照片放在怀里时刻拿出来睹物思人下。
小家伙还小,不知道自己的娘亲要走了,还咯咯的笑个不停,他这么一笑,弄的慕琉璃越发的难受了。心里暗道,这小东西真没良心,鼻头也跟着泛酸起来。
这酸着酸着,眼泪就不争气的直往外涌了,她可是冷冽佣兵女王慕琉璃,怎么可以流泪,为这样的事流泪。可心里一想要与那小家伙分开了,便再也抑制不住了。生怕被别人瞧见了,只好夹紧马腹狂奔了出去。
拓跋寒也不比她好多少,依依不舍的看着儿子,看着那小家伙对着自己咯咯的傻笑,脸颊一柔,甚为温柔的朝那小家伙挥了挥手,也不在乎小家伙是否明白他的意思。
风沄瞧着两个本是再冷冽不过的人了,此时却都如普通人般受不了这骨肉分离的痛苦,只能感叹道,凡人必竟是凡人,因为他们都有一个会跳动的心,所以再冷酷无情的人也会有真情流露的时候。
云梦泽在云梦城西五十里外,出了云梦城,通往云梦泽的一路上,三人没碰上一个活人,倒是见了不少埋着死人的墓碑。
有的墓被大雨冲刷过,露出白森森的白骨,风沄骑着马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却不得不佩服前面疾驰着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当那白骨是石头的自家王妃。
022 凶险地带
这越是靠近云梦泽,树木就越茂盛越奇怪,路也便越难走起来,他们骑的马都是精挑细选的优种马,可在这崎岖不平,遍地荆棘的路上却显得有些吃力。
走着走着,三人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大峡谷,他们的正前方除了深渊便再也没了路,风沄勒着马朝着那峡谷对面看去道,“爷,夫人,那云梦泽便在那峡谷的对面。”
上次是他亲眼瞧着风潇和风飛飞身过去的,只是他站在这边的崖上等了几日却终究没看见那边有人回来。
慕琉璃坐在马背上目测着两边的距离,好在并不算远,只是对面处在高处,这俊马未必能跃的过去。只能靠自己的双腿飞过去了,那悬崖对岸正好有个能容三四人站立的石阶。
拓跋寒自然也晓得这马是跳不过去的了,下马把马背上的水和事物往身上一背,长剑插在腰间,看向风沄道,“只能弃马飞过去了。”
风沄点头应道,“是。”说着也把那马背上起先准备好的解毒药物和食物往身上一背,在前胸打了结。
慕琉璃轻轻的一点,示意自己清楚了,便翻身跃下了马,眼都没眨巴一下直接向着那对面的崖壁飞了过去,她的身手,这点距离自然不在话下,轻松的不能在轻松了。在伸出的石壁上只稍稍停顿了一会会,人已经拉着那崖壁上的藤蔓向着崖顶攀爬了过去。
拓跋寒自然也不怠慢,向后退了几步,也向着那对面的石壁跃了过去,毕竟是没了以往那么厉害的武力流,现在他的内力根本连风沄都及不上,两边山崖的距离虽不算长,可对现在的他来说却是一种挑战。
风沄看着拓跋寒那离悬崖还差一大截的身子,大喊出声,“爷小心!”
慕琉璃本是快爬到了崖顶,可一听那风沄的呼喊,马上扭头看向身后,心差点要跳了出来,此时的拓跋寒单手抓着石壁的边缘,眼看就要掉了下去。不多想,急着拉着藤蔓,急速下滑凑到他的身边,拽住了那双温暖的大手,那心才安稳下来。
“我拉你上来。”纤细的手臂却不知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聚气一提,拓跋寒也配合的一用力两人稳稳的抱在了一起,掉在了悬崖上。
低沉的声音在慕琉璃的耳侧响起,“我没事!”感觉到怀里娇小的身子发出的阵阵颤抖,拓跋寒安慰出声。
慕琉璃努力控制住心里的异样,嗯了声,挣脱拓跋寒的怀抱继续向崖顶攀爬上去。
风沄在对面看着那惊险的一面,正准备飞身过去,就瞧见他家王妃不要命的向他家王爷飞身跃过去,直到看着两人都安全了到了崖顶才缓缓的舒了口气。直接才提气跃了过去。
风沄爬上崖顶,看着眼前连梦里都不曾梦到的景象,直接愣在了那,这参天的大树,千奇百怪的植物颜色却分外的漂亮。伸手向要碰触那离自己最近的艳丽花朵。
“不想死就尽管碰试试!”慕琉璃毫无温度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马上止住了他的动作。
这些个东西其他人识不得,她慕琉璃却是明白的很,毒蘑菇,曼陀罗,噬魂草,血滴草…而风沄刚刚要碰的那花正是剧毒无比的腐心兰,沾到一点那花的汁液那所沾之处先如火烧般疼痛,接着心却像在慢慢腐蚀一般,因此得名“腐心兰”。
眼前正是一个更古老,更庞大,更不可预知的雨林。
“可是它那么美丽,不像是有毒的东西啊?”风沄盯着那泛着幽香莹莹发蓝的腐心兰道。
慕琉璃撕开身上外面一层的裙摆边遮着身上裸露的皮肤,边道,“你没听说越美丽的女人越恐怖吗?这些东西也一样。”指着那腐心兰道,“这个叫腐心兰,沾到汁液后,那地方开始腐烂,全身如火烤般难受,最恐怖的是你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腐烂。”
风沄一听她那话,马上退避三舍,离那腐心兰能有多远有多远,脚下一急差点摔倒,急着伸手欲撑着那身侧的大树干,被慕琉璃眼疾手快的推了一下踉跄着才站稳,“夫人,你…”干嘛推他呀。
慕琉璃没好气的指着那树上与树皮颜色相似的蜘蛛道,“那是狼蛛,若是被咬上一口,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手臂上都裹好了布条才扭头又看向拓跋寒和风沄,“最好把裸露的肌肤都遮起来。”
风沄又是一阵的后怕,拍着胸脯换了半天的气,才学着慕琉璃把自己长摆扯开,裹着裸露的脖颈和手臂,只露着几根指头在外。
拓跋寒凑到慕琉璃身侧,有些吃惊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些连他都不清楚的东西呢?“你怎么识得那些毒物?”
“书上看来的。”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好似他有多无知一样。
俊眉一拧,眸子里发出有些不悦的神色,盯着她那握着匕首的手臂道,“你的手怎么回事?”刚刚没发现,那包着手的白色布条已经映出一大片血迹来。
慕琉璃举着手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刚刚藤蔓划的吧。”这人这什么鬼性子,怎么突然扯到了她的手上了,这点伤对她来说没半点感觉,值得他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你,该死的!为何不说?”急着上前径直的拉起她那手扯开布条查看起来,想她刚刚为了救自己突然猛烈的下降,那藤蔓上暗生的小刺何其的多,这一路下来那手掌上早已伤痕累累了。
心疼的拿着干净的布条擦拭着那满手的血迹,冲着那风沄吼道,“干站着干嘛?金疮药拿来。”他就是怕这林子里危机四伏的,状况不断的,才会让风沄提前备着药,却没想第一个用到的却是这个女人。
风沄先是被慕琉璃吓的还在后怕着,这会又被拓跋寒吼了一声,忙着解开身上的包袱找出金疮药递了过去,“给!”他这小暗卫当的真心不容易。
慕琉璃想从那大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我没事!”
却被拓跋寒那受伤的表情吓到了,这伤的是自己没错啊,可他为何一副受了伤的表情。别告诉她,伤在她身疼在他心的狗屁话。
“我帮你上药,该死的!就不该带着你来。”一边极细致的上着药,一边念叨着。
看着唠唠叨叨的大男人,慕琉璃面上有一丝丝的动容,想要抽回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任由拓跋寒为她上着药,又为她裹好布条。
三人在这云梦泽的边缘都全副武装好了,才往那深处走去,一路上风沄极小心的走着,一边好学的指着各类植物和生物向慕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