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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寒一个侧身轻轻避开,那浓郁的脂粉味呛得他有些难受,刚想发话,却被风行插了进去,“云小姐明白就好,那既然这样,城主还是让手下让路吧。”这时间一长,他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若是惹怒了他们王妃,他可不保证这些个人能安然无恙。
云震见拓跋寒并不打算给他面子,笑容消失,换了一副可惜了的表情,“寒王既然不愿意帮忙,那在下自然也不会勉强,只是本打算借个通关印与你们好一路畅通无阻的,既然寒王不领这情,下官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通关印!风行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急着道,“城主可是说的那开云国里畅行无阻的通关印?”听说那东西是,开云王上赐予这二十八城的城主的,见印如见王上,凭借着那印,在这开云国各大城通行便无人敢拦。
若真是得到那通关印,他们这一路自然会顺畅不少,站站都有官兵守护,不会担心住行不说,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这开云的城池与别的国不同,除了这边城,越往里查的越严,像他们这样明显的他国人,要接受守城兵士的排查,必要时还会被逮到牢里关上几日。此时那通关印对于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
016 非正常人
风行一挥手,示意她们等一下,自己则是凑到拓跋寒的面前低声道,“爷,他们说借我们通关印一用,只要带着这云小姐一起去都城就好了。”
“没那通关印,我拓跋寒也能去那云泽城!”拓跋寒微微一愣,看向那云沁心一脸的厌恶。通关印又怎样?他拓跋寒什么时候稀罕过那东西了,根本不必拿那东西威胁他。
慕琉璃从车里出声道,“什么通关印?”她不解,只是风行既然来报备了,那东西自然对她们有帮助。
风行听车里的正主出声了,忙着搭话道,“是可以通行开云各城池的信物,若是真有那东西在手,我们这一路将顺畅无比,没人敢拦!这般一来也可省去很多时间,更早到达云泽城。”他说的可都是实话,可是为何他家爷的脸色那么难看呢?
“这么个好东西,城主愿意拿出来,我们若是不要岂不是太傻了。”慕琉璃轻笑,从马车里探出身子盯着那云震和云沁心道。既然那女人想跟着,她便让她跟着,只怕这半路上她会后悔跟着她们。
“你。”拓跋寒倾身过去,挡在慕琉璃的眼前,有些不悦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既然是表妹,一起走也没什么不妥吧。”挑眉向那拓跋寒,没心没肺的笑着道。
拓跋寒安奈住心里的怒气,咬牙道,“我说了她不是!”这女人总有把他气的吐血的本事,他才不会有那么个花枝招展活脱脱从青楼里跑出来的表妹。
慕琉璃拍着怀里的孩子,看向云沁心,全然不理会拓跋寒的话,“云表妹若是没意见我们明日午时出发,到时可别忘了带上通关印。”那声表妹叫的好不亲热,还故意加重了音调。
拓跋寒那双眼眸里好似点燃了火苗在燃烧,那双大手早已攒成了拳,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可那心里却只想揍他那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表妹!
云沁心见慕琉璃应下了,而拓跋寒也没反驳,马上媚眼带笑,“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沁心与你们一起出发,今日便麻烦大家到府上住上一晚,好让沁心尽尽地主之谊。”那男人越是冷漠,她便越想看看那张冷面下的心是如何的,她便不信会有男人不爱她,反正来日方长,这一路上,她云沁心会证明自己是个所有男人都拒绝不了的女人。
“好!”慕琉璃再次先拓跋寒之前爽快的答应了,白吃白住的好事,她一般都不会拒绝,若可以看这女人演出好戏那便再好不过的了。
这次,最开心的要数风行了,通关印!有了那东西,他们这一路真算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了,完全无压力了。关键时刻,还是他们王妃明事理,指望他们家那个什么事都脾气先使上来的王爷实在不靠谱。
云隐城虽不算开云最富饶的大城,可这地处开云巨野两国边境,这又摊上了巨野内乱,那商业和人口急速发展,现在也算是开云二十八城里排上前十的城池了。
这云震是一城之主,那住的地方还能寒酸到哪里去了,依慕琉璃看,这亭台楼阁,院子套院子的大宅子比那拓跋寒的寒王府还大上许多。果然是山高皇帝远,这儿简直就是个小皇宫。
而那云沁心便是这宫里的女王,看看那云震的哈巴态度,就好似对面坐的不是他的女儿,而是说一不二的神。
慕琉璃答应来府里住一晚,那云震便摆了道晚宴招待了他们,此时能坐十几人的大饭桌上却只坐了拓跋寒,抱着孩子的慕琉璃,一身肥肉的云震和娇弱无骨的云沁心。
“寒王请,沁心敬你一杯,谢过今日的救命之恩。”云沁心纤细的手腕一扬,以极娇媚的姿态端起酒盏对向拓跋寒。
拓跋寒本就对带她上路的事不大赞同,可慕琉璃决定了的事,他便是不同意也没办法,争吵过后败下阵来的永远是他,这心里有气便全都撒在了云沁心的身上,“本王不喝酒!”突然的一声吼,吓的那云沁心整个人蒙在了那。
那心底瞬间前变万化的,装着一副柔弱的模样,素手轻轻一抖,立刻杯掉酒洒,“寒王你吓到沁心了。”一双桃花眼印满了桃花泪,隐隐的低泣着。
慕琉璃心底扑哧一笑,这女人也太没演技了吧,较之与沈亦柔她这只能属于小儿科,要不就是个反映迟钝的货,既然这么想演,她也不好戳穿她,反正她看得很开心。
“寒王在战场上大声说话惯了,云表妹不习惯也正常,这听着听着也便习惯了。”慕琉璃轻轻捂嘴一笑而过。
拓跋寒瞅了眼慕琉璃,心底实在佩服这女人胡诌的本事,他故意发难也能被她晃过去。他讨厌她那无所谓的态度,就算别的女人凑上他的身,她也是那副,我让出床你们请便的态度。
云沁心哭了几声,见拓跋寒没半点道歉的意思,现在慕琉璃给了她台阶她自然要下,“没事,是沁心不懂事,扰了寒王的兴致,沁心自罚几杯。”说着端起酒杯一连饮了四杯。
拓跋寒依旧是看都没看她一眼,自顾的夹起面前的菜放到嘴里,她喝她的与他无关!可边上那慕琉璃刚端起杯子放到嘴边时,便被拓跋寒给夺了下来,“你这女人,不准碰酒。”
“可是云表妹亲自饮了四杯了,我若不喝总归不好。”慕琉璃眉头一皱表示自己很苦恼。
拓跋寒下巴一扬,没放过那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光彩,咬牙道,“我陪她喝!”说着端起那从慕琉璃手里夺下的酒杯一饮而尽,扔下杯子,抱起那桌上的酒坛直接仰着脖子灌了下去,咕噜咕噜的一坛子就马上空了。
把那空坛子往桌上一扔,盯着慕琉璃道,“这下满意了?”这女人就是喜欢逼着他做些自己不乐意的事,而且每每都会成功,他不想喝酒,她偏偏能叫他喝下去。
慕琉璃嘴角一抖,看着那有些微醺的男人,压住心底的笑意,瞥了下嘴道,“喝的这么多,全身的酒味今晚可别来我和孩子的屋里。”她便是喜欢看着这男人无奈的表情,她便是喜欢看着这男人明知是她故意激他却还心甘情愿为她付出的表情。
拓跋寒现在总算知道这女人有多么滑头了,这酒也是她逼着他喝下的,而他喝下的后果居然是自个独守空房!想到一夜不能看着她搂着儿子那副情景时,他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行动了。可她那话也对,一声酒气对儿子自然不好。
看着他脸上一阵青绿交替,慕琉璃心底可乐开了花。
当晚咱们王爷大人自然是独自一人在大床上翻滚,两眼干瞪着屋顶,想着那女人把他赶出门时的话,便又气的睡不着了,“莫要这般眼神瞧我,若怪便怪你那云表妹,你那酒是陪着你那云表妹喝的,可与我无关!”狗屁云表妹!他敢保证,这女人是故意的,故意气的他吐血的。
第二日得午时,慕琉璃再次佩服这伪娇弱的女王殿—云沁心了,她这是出远门呢?还是搬家呢?扫了一眼,十辆马车!这么浩荡的队伍是想对山贼说,我有的是钱,都来抢我的吧!
“云姑娘这些东西是?”风行终究没忍住,问了出来。
云沁心理着额前的发丝,娇媚一笑,“都是沁心这一路上吃穿用的,沁心第一次出远门,总归要准备的妥当些才好。”废话,这样才能显示出她的尊贵!
碧月心直口快轻声道,“可这样也太夸张了吧!”与这十马车的东西相比,她家小姐那几个包袱显得要有多寒酸便有多寒酸,看来她家小姐这寒王妃当的真不怎么样!
“小姐,厨子两位,侍女六位,侍卫二十位,乐师一位,大夫一位全部到位,不知小姐还有什么需要的。”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念道。
那云沁心拧眉深思,片刻道,“再去寻个画师来,我这一路上遇见了什么美景,也好请他为我作画。”
风行嘴巴张的老大,她这叫妥当?简直是妥当的有些过分了,这一路上少说要走个大半个月,她这么一弄估计两个月也难到那都城。
“不知离那选妃之日还有多久?”别他们屁颠的去了,人家选妃已经结束了,那她大小姐便有的哭了。
云震答道,“一个月左右!”
“风行不才,以风行的经验看,这云小姐若是带着这么些东西上路,铁定是赶不上选妃之事了。”他绝对不是唬他们,而是说了大实话。
那云沁心一听那话急了,“那可怎么办?风侍卫可有办法?”若是选上了王妃,以她的姿色想得到圣宠不难,到时可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可别到了那都城连王上的面都没见,人家选妃大会便结束了。
风行点头,“办法当然有,只要云小姐丢下这十车东西轻装上路便行了。”
“一车也不行吗?”云沁心不舍的看着那装的满满的马车道。
“除非小姐不想去选妃!”风行故意把话说的严重些,其实多那么一车东西倒也无碍,只是他觉得麻烦罢了。
“这,沁心这一路上总该有个丫鬟照顾吧!”东西不带,人她总可以留着吧。
最后商讨了半天,才决定一辆马车她大小姐坐着,另外一辆马车带着个丫鬟和吃穿用的东西。从十车精简到一车,算是难为她了。加上拓跋寒他们的马车,总共三辆车,踏上了前往云泽的路上。
这才走了一个时辰不到,便听见那后面马车里喊道,“寒王休息下吧,吃点糕点喝些花茶。”
不吃白不吃,慕琉璃接过云沁心递给拓跋寒的糕点,丢给“坎肩”一块后,与碧月两人一分吃的津津有味,一盒吃完了,两人还意犹未尽的。
看着慕琉璃那满足的表情,拓跋寒才意识到,她也是个女人,是个对美食没有抗拒力的女人,那丁香小舌绕着嘴角,一副享受的模样,让拓跋寒不觉喉咙一干,拿起那云沁心递过来的花茶便一饮而尽,甜腻的花蜜充斥着他的味觉,满嘴是花的清香,实在不算好喝,他便是搞不懂这些女人的喜好了,这些甜甜腻腻的东西怎么也能吃的这般知足享受!
大人是吃饱了,可小家伙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