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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一句话,化解这被慕琉璃弄起的尴尬气氛,没想人家毫不领情,边整理儿子的衣服边道,“国家的强弱并不是只靠国土的大小,也不是靠人口的多少。而是强大的经济,好的国家制度与公正的律法。”
“何为经济?国家的制度与一个国家的强大又怎么会有关系呢?”夜天行不解,这面前的女子说的话与大家以往的想法并不相同。
“经济指的是这个国家的农业和商业,以及一些人们靠以为生的生计,你的国家百姓生活过的好了,其他国家的百姓自然会愿意迁移到你的国家过幸福安乐的日子。
制度,一国有一个完整有利于本国发展的制度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你的国家想强国就该减少苛捐杂税,这样百姓压力小了,老人和妇女便能完成自己的耕种,那些壮丁男子便可以参军护国了。
同样,一个国家有公正的律法,百姓与贵族犯法都受到同等的惩罚,百姓心中无怨自然心系国家。
做到了上面几点,国家自然安居,加强与其它国的贸易与通商,其他国家的百姓来到你的国家,知晓这边的律法公正,制度明朗,自然愿意留下。这样就不怕国家不强大起来。”
慕琉璃没什么治国之策,也不会什么大道理,只是把以往看到的和记得一些东西,根据这敖汉的国情结合了下,列出这三点来。
可没想她这随意说出的三点,却让在场的几人感触良多,心中震撼无比,她在拓跋寒心里的神秘感又多了几分。
五行同修够让人吃惊了,却没想她一个十几岁,只在深宅里长大的大家小姐能讲出这么一番话来。
“啪啪…”几声激烈的响声,夜天行实在是太意外了,一个女子,有这么一番独特的见解,让他活了四十几年豁然开朗,原来他一直想不通的东西,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子点透了。
“寒王妃的这番话,真是让孤犹如醍醐灌耳啊!”敖汉王对那慕琉璃的佩服现在可不是一点点了,她让他彻底改变了对女子的看法。
“是啊,师父你好厉害。”夜雪虽然不懂治国之策,可慕琉璃说的那些话,她都能听的明白。
“阿雪,你有这样的师父教你,父王就放心了。”夜天行满意的看着夜雪和慕琉璃,为自己的女儿找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师父而感到开心。
夜雪点头,“当然,师父不仅教阿雪功夫还教阿雪怎么做一个对国家对百姓有用的人。”
这般有寒暄了几句,那敖汉王把自己的小女儿托付给慕琉璃,“孤只有一个女儿,孤希望寒王妃可以把她带在身边,让她变的更坚强,更勇敢!”
“父王,阿雪会好好跟着师父学习,以后定要让敖汉强大起来,再也不用受那巨野的欺负了。”这段时日的战争,让她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与软弱。
所以她要努力让自己变的强大,那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和百姓不受强国的欺负。
慕琉璃很满意夜雪的斗志,这样一个勇敢的小女孩让她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是的,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不受别人的欺负。这是她一贯劝说自己的话。
又商量了一会,才确定了这往后的策略,怕那青蒙会半路使诈,便先绝定由慕琉璃和拓跋寒他们半夜便带人运着那萧战忌去那敖汉的边界处。待确定巨野的军队都退了再放人。
当晚,拓跋寒又去看了次夜炎把现在的战况告诉了他,当夜炎听到慕琉璃只身抓了萧战忌,还废了他的功力时,那俊脸上充满了惊讶之色。
夜雪留下守城,还有急着赶来的风、和风,慕琉璃第一次见风。和风。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跟着拓跋寒的人是不是都有面部肌肉僵硬症啊!一个个绷着一张脸,那冷硬的气势跟拓跋寒不相伯仲。
连夜赶制的铁笼被装在了马车里,风行驾着车,外表看去与其它马车并未差别,萧战忌被人蒙着眼丢了进去,嘴角还骂骂咧咧的,“混蛋,放了,我要杀光你们所有的人。”
清醒后知道自己武力全失,一时难以接受,大喊大叫起来,“慕琉璃,你这女人不得好死,本殿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慕琉璃与碧月和宝贝儿子坐在前面的一辆马车里,对于那萧战忌的恶骂,那是听的真真切切的,扰了她的清净了,她当然不会这么由着他骂。
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去堵那萧战忌的嘴,正好瞧见了拓跋闹闹换下的尿布,拎着一角扔过去给那风行道,“塞住他的嘴。”
风行习惯性的接住,等接到手里了才发现一股怪怪的味道,一看那大小颜色,才明白那是小世子的尿布,那张不怎么展露喜怒的脸,再也憋不住了,“哈哈,王妃,还是你厉害,风行佩服,佩服啊!”
那心里开始有些同情那巨野二皇子的命运了,想想一本来高高在上的皇子,现在被人关着不说,还要在嘴巴里塞这污秽之物,哈哈…。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萧战忌见风行拿着一块土黄色的布笑的很奇怪,那布越近那空气里面的异味越浓,“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咱寒王妃觉得你太吵了,赏你一件宝贝!”风行尽量控制住自己压抑着的笑。
“宝贝?本殿才不傻,你那什么东西赶快拿开!”
“既然是王妃赏的自然还是请殿下收下才好!”说罢,风行动作极快的把那尿布塞进了萧战忌的嘴里。
萧战忌只觉得一阵难闻的尿味充斥着他的味觉和嗅觉,弄的心里一阵恶心之意,几番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风行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心中大悦,吹着口哨,“怎么?我们小世子的童子尿味道不错吧。”回到座位上继续赶着马车,这一路上再也听不见萧战忌那一声声叫喊似的恶骂了,耳根也清净多了。
他们这一路选的都是极宽敞明亮的官道,人家王妃说了,越是危险的地方便越是安全,虽然他实在是听不大明白,但还是照着做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总结出来了,听王妃的准没错,果然,行了一天了,却没遇到任何的障碍。
003 战争过后
却说青蒙那边,带人在小道布防好了,想那慕琉璃她们该会走小道偷偷运那萧战忌的,却没想慕琉璃她们光明正大的走着阳光大道来着。
错就错在他是以常人的想法来断定慕琉璃的想法。
事实上,慕琉璃倒不是铁定看穿了他青蒙的想法,而是觉得那小道颠簸的厉害,与其弄得自己不舒服,不如走大道来的潇洒舒服。就算碰到了他青蒙又怎样?到时候匕首往那萧战忌的脖子上一顶,还怕他不乖乖的给我退下去。
却没想那青蒙心思用的多了,倒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马车行了一夜毫无阻碍,一行人就好似出门游山玩水一般,没半点压力。除了那尝过小闹闹童子尿味的萧战忌,此时一张俊脸刷白刷白,鼻子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便会憋闷过去一样。
想他一天子骄子,哪里受够这般的对待,被人锁在笼子里也就算了,现在还被人用这尿布堵住了嘴,他发誓一定要杀了这群人。连那该死的孩子也要杀了!看他还敢不敢再尿。
夜色降临,一行**人到了第一个城池,城池被巨野大军攻占后已经满目疮痍,留下的老弱妇孺都躲在屋子了,整个街道空荡荡的。
从那一片狼藉可以看出这以前是个多么繁荣的街道。
“停下休息,找点吃的。”拓跋寒拉着缰绳看着慢慢降临的夜色道了声。他们并不急着行路,前面派去的探子刚刚传回了飞鸽,说是巨野的大军刚刚经过这城池,算一下,现在大概在他们前方五里路的树林里。
若是他们急着往前赶,难免会遇上。到时就算不生事端,也恐麻烦再起。
那八万大军是饿了很久了,前些时候路过这城池,把这本就狼藉的城池又狠狠的搜刮了一遍,只要是能吃的都没放过,连那些猪鸭牛羊的都全被抓去宰了,百姓们哪敢出声阻止,全都躲了起来。
风行连连踹了十几个酒楼的门,都没寻到能吃的东西。垂头丧气的与那拓跋寒报了声,“王爷,没吃的。”他可是连最背角的地方都寻了遍。
慕琉璃从马车里探出头,“八万大军扫荡过的地方,还能留下什么热腾腾的饭菜给你吃吗?”
风行被她这么一说,灰溜溜的摸着脑袋,“我可是寻遍了所有的地方,厨房里连根菜心也没有。”真的是被抢夺的一干二净的,这可怨不得他。
慕琉璃抱着小家伙蹦下车,径直的交给拓跋寒,“我去找。”若是指望着他们估计得饿昏过去。
说着人便消失在了狼藉的街道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拓跋寒他们,风行可是专门收集情报的暗卫,最擅长的就是找东西了,连他都找不到吃的,就不信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能寻出吃的。
慕琉璃点着脚尖不找寻什么大的酒肆饭庄,而是专门找些看似寒酸破旧的屋子,进屋别的不做,先是用手在屋子的桌子上摸一下,觉着指尖有灰尘了,便转眼去第二家,这般找了三四家,就摸到了一家干净的桌子。二话不说直奔厨房,那炉灶还是热的。
刚想揭开那锅盖,就感觉到身后稻草里窸窣的声响,拿起炉灶上的勺子扔了过去,喝道,“出来!”
那稻草里“啊”的一声大叫,随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爬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慕琉璃,“你这坏人!”
慕琉璃冷眼心中好笑,她长的很像坏人吗?那小家伙凶狠狠的瞪她干嘛?说着甩了个冷脸过去,那小男孩被她那一脸的寒意吓住,却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恐惧,“你,你干嘛?”
“不干嘛!”她真的没想对他干嘛。注意那稻草里还藏着一个人,脸色微寒,“都给我出来!”
那小男孩一听她这话,吓到脸色发白,挡在她面前,跳着道,“除了我没别人了。”那小手还在身手摆动着,示意那身后草堆里的人别出来。
“哦?”慕琉璃上前几步,那小男孩却依旧站在那,用手拦着慕琉璃道,“真的没有啊,你若是要杀便杀了我好了。”虽然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坏人。可爹娘说了,进入他们家里抢东西的都是坏人。坏人就会杀人,就好像杀了他爹娘一样。刚刚他分明瞧见她要抢他锅里的东西的。
“杀你?”慕琉璃可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跟这小家伙说过要杀了他的。
“对,杀我,放了我妹妹!”
“哦?不是说只有你一人吗?”慕琉璃为他的前言不搭后语,自我暴露感到好笑,故意调侃道。
小男孩,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捂着嘴巴,一脸惊恐,“我,我胡说的。”
“好,那我就杀了你。”慕琉璃笑着上前,想试试这小家伙的胆量开玩笑道,也想知道他身后护着的到底是谁。
却没想她话音刚落,那稻草里传来一声娇小的女孩哭喊声,“呜呜,不要杀我哥哥。”
小男孩一扭头,小脸上一脸严肃,斥道,“不是让你别说话吗?怎么就不听话,再不听话哥哥便不要你了。”
“妞妞听话,妞妞听话,妞妞不说话,哥哥别不要妞妞。”那小女孩被小男孩吓的忙娇声喊着,那后面的声音慢慢转变成了嘤嘤的哭声和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