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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寒连着攻了三个回合,却发现那群围着他的人没半点异样,依旧像一开始那么的整齐且极具攻击力。心想莫不是自己的功力弱了,才会连着攻了一圈也没反应吗?
闪神之际被人用长矛挑破了盔甲,还好身子闪避的及时,否则那锋利的长矛必然能刺破他的盔甲。
慕琉璃眼神一暗,那风行敲出了那阵的威力,大叫,“王爷!小心!”说话间身子已经跃下了城楼。
几步飞身就到了那困仙阵外,眼看着那拓跋寒就快在自己眼前了,正准备出手,没想那眼前的阵型又发生了变化,抽出自己腰侧的佩剑挡住那攻向自己的长矛,一门心思在拓跋寒身上呢,只是退着身子向那拓跋寒靠拢过去。
等好不容易挤到了拓跋寒身侧,才发现自己也被为了起来。
两人背对着背,一番轮攻,可那阵里的将士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他们打的气喘吁吁的,可人家却依旧强劲有力。
只有慕琉璃在那高处看出了这阵法的玄妙之处,那阵法其实是想用人数和时间来耗尽被所围人的精力。像拓跋寒和风行那般每次只攻打在了盾牌上,只能越来越没力气。
眼见那外围的士兵像一张大网把拓跋寒和风行围的死死的,没半点脱身的机会,两人越战越落下风,看的夜雪心里着急的很,“师父,怎么办?寒哥哥和风行两人好像都挣脱不出来。”
慕琉璃那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可那眸子里却出现了难得的杀气,好像那个消失很久的“魔”团王者又出现了。
把怀里笑的正欢的儿子递个夜雪,“帮我照顾好他!”把儿子交给夜雪已经是她在心底挣扎了很久才决定的。
所有这小家伙可能遇到的危险她都在心底算计了一番才肯把儿子交出来了,她不是没想过那萧战忌会趁机攻城,但夜雪的功夫是她教的,就算不能一直保护好孩子也能与那萧战忌对上一刻钟,这一刻钟足够她救出拓跋寒的了。
夜雪坚定的点头,“阿雪定然舍命相护!”把那拓跋闹闹护在怀里,并让人举着盾牌立在她的胸前,以防那萧战忌使坏乘机乱放箭。
慕琉璃颔首深深的看了眼夜雪道,“那萧战忌恐会乘机攻城,记住了我前些日对你说的话!”
“夜雪记住了!”
该说的她早就说了,也没时间继续废话了,眼看那拓跋寒和风行就快抵不住那围攻的大军了,慕琉璃当即飞身冲了下去。
她的速度极快,比风行还有快上一倍不止,脚尖几下点地就到了那阵法之外。
不过她赤手空拳的惯了,一时忘了寻一件顺手的兵器,就直接一脚踹翻那离自己最近的小兵士,捡起那将士手里的长矛,在手里颠了几下,一个用力长矛出手直接刺穿了那拿着盾牌人的身体。
她不是不杀人,只是懒的动手,只是没有人把她惹急了。
青蒙见自己训练十几年的兵士被她两下便伤一个杀一个,忙着发着口令,“变换阵型,围住那女人。”
那排阵的兵士随着青蒙的一声令下离开变换脚步,好似自动给慕琉璃让了个道儿。
慕琉璃本是知道那道儿是个计,打算避开这些人的围攻在阵外破了这破阵的,却没想那拓跋寒突然有了危险了,一时顾及不了其它。飞身冲到了拓跋寒的身侧,长矛一挑挡住了那攻向拓跋寒的长矛。
那些兵士极快的又把三人围了起来,那原本被慕琉璃挑破的缺口立马恢复了原样。
青蒙见慕琉璃三人被围了起来,立刻让准备好的人,扛着长梯攻城。早就计划好的十几支小队伍,由精壮的大汉抬着长梯迈着整齐快速的步伐向那城墙冲了过去。
夜雪在城楼上看着那抬着长梯气势汹汹而来的敌人们,挥手让人准备好了火把,大声道,“都给我听好了,为了我们的熬好,我们要守住,守住自己的国家。”
“守住!”
“守住!”将士们都激情的呐喊着。
一方面是对慕琉璃的信任,一方面是知晓那巨野的粮草没了,只要守住便有了希望,没人想要放弃这夺回家园的希望。
那边巨野的兵士也都士气振奋,想着只有攻下这城池,才能进入这城池里大吃大喝,便都有了精神,想着往日攻打别的城池的时候,只要上了这上梯必然轻巧的攻下了,这次也该一样容易才对。
两边各怀心思,却都是士气大振!
长梯架上,那些人开始迅速的攀爬起来,作战之时讲求把握时机,迅速出击,那些有经验的巨野兵自然不会延待战机。
夜雪见人爬到了半腰,才一挥手道,“点火!”
那些早已准备好的将士们,迅速的点好那极易燃的火把,投向那长梯,火把上沾着油脂,碰触到了梯子便不再下滑,直接燃烧了起来。
那十几座长梯马上变成了火梯,梯子上正爬着的人来不及躲闪用盾牌遮挡没想那火把直接黏在了盾牌上,那持着盾牌的巨野兵实在难耐那火势直接摔掉了手里的盾牌。
这样更方便了敖汉军的攻击,那火把投的更凶猛了,巨野军顿时没了士气,躲的躲,藏的藏。一个本还士气冲天的队伍马上溃不成军了。
再看慕琉璃那边,此时的慕琉璃黑发白衣手持长矛,一身肃杀之气,挡在那拓跋寒的身前,替拓跋寒挡着那从四面八方刺来的长矛。
不习惯用那么长的武器,在这狭小的空间又极不易发挥,几次想刺人都应为这长矛太长而耽搁了时机,让那盾牌及时补了上来。
肚子了火气正旺,现在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惹的她生气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得慢慢受着。
长矛拉回来,用力的从中间折断,留下一段三寸长的木杆和矛头,刚好与一般的短剑差不多长短。慕琉璃挥洒了几下也算顺手。
被那越挤越向前的人逼急了,手掌汇集武力流一掌挥向那离她最近的盾,却没想她使足了全力发出的武力流居然向是被那盾牌吸收了一般,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武力流失去了力量?
“我刚刚也发现了,武力流被那盾化解了。”风行大口吸着气道,否则他也不用在这徒手与他们对打了。
“武力流被化解了?”那便是说要徒手跟他们斗了?她本来定的时间看来是解决不了这群人了,“为什么会这样?可有破解的法子?”怎他妈的奇怪,她以为还算好用的武力流都失去功效了。
“这世上可以破解武力流的东西只有天石了,那东西不知为何有种邪怪的力量,凡事对着天石发出武力流的都会徒然消失。再厉害的人都只能认命!”
“天石?那又是什么狗屁东西!”急了爆了粗口,这时脑海清晰浮现“天石”的文字解释,天石,是极为稀少的东西,可能存在极高的山上,也可能存在在极深的海里,还有可能存在在极繁华的市集里,从天而降!总之一句话,一切地方都可能有,这样没有固定地点不知何时会以何种姿态出现的东西最奇怪了。
从天而降?还有那些奇怪的特性,让慕琉璃想起陨石来,莫非这什么狗屁“天石”就是跟她所知的陨石是差不多的东西,只是这“天石”有着消除武力流的效力。
风行有些不适应慕琉璃那火爆的说话风格,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些,答道,“没有人知道天石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只知道那东西是很多武力高强的人的克星,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照这么看那些人的盾里含有天石这种东西?”慕琉璃猜测道?
却不知这青蒙的困仙阵,真正的厉害之处正是这点,你再厉害的武力高手,在这也施展不开武力流来,到时只有乖乖被刺的命。
“极有可能!”拓跋寒接了一句。身子同时一晃挡住攻向慕琉璃的长矛。
“那东西只化解武力流并不消耗人的力气吧?”她刚刚那一掌打在盾上,虽然没有武力流的杀伤力,可也把那盾后的人生生推后了几步。
“嗯!只对武力流起作用!”拓跋寒点头。
哼,那这便好办了,不用武力流不就得了,她慕琉璃前二十几年不会那什么狗屁武力流照样混成了那佣兵界的王者。
短了一截的长矛握在手里,看着那面前渐渐逼过来的巨野兵,一个冷笑发出,“想死?”说罢一个向前,狠狠的刺往地面,然后就是一声声的惨叫声,她这般遛了一圈下来,那第一层举着盾的人所有都双脚掌被人捅了两个大窟窿,鲜血直流。
盾的弱点是什么?脚,所有人都思维定式了,以为攻击该攻人的胸部以让才能制敌,却不知那脚也能让人痛苦不堪。
脚被捅了大窟窿,动都动不得,站也站不稳,疼痛让人忘了自己还在战斗里,手里的盾牌此时都显得沉重了,此时感觉脚上在喷血,哪里还有心思想着那阵法的配合?
身后第二层的人急了,就听见身子前面的人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慕琉璃摸准了时机,把那举着的盾牌都给踹掉了地,风行和拓跋寒也学着她,用蛮力把那第一排的人手里的盾都给打落在了地上。
第二层的举着长矛的,依旧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着一声声的盾牌落地声,急着刺出长矛,却因为没了盾牌的遮挡而露出了手臂,慕琉璃身形利落的刺穿一人的手臂,那人尖叫一声,手里的长矛落地。
这其他人马上自卫起来,这第二层的人和第一层的人乱成了一锅粥了,那身后的几层也都挤挤攘攘的乱了章法,整个阵法的效力也不再强劲了。
拓跋寒和风行也几下干掉了几个,那场面更加混乱了,三人现在却成了有利的一方了,慕琉璃见到有盾的就直接刺双脚,见到拿长矛的就直接挥手用武力流把人挥出老远,那些人的长矛还未来得及刺出人就倒在了地上。
三人越打越猛,越杀越凶!
青蒙傻了眼,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困仙阵,被破了,被一个女人破了!他以为就算她武力再高,在那困仙阵里也只能是个凡人,却没想那女人就算没了武力流也想个浴血的女修罗!
很快杀出了重围,慕琉璃没回城楼而是直接冲向那巨野的军队,一个跃起飞到了萧战忌的马前,手里半截的长矛刺入那萧战忌的马腹。
002 威武得胜
萧战忌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那身下的战马就惊起了,发了狂似的乱动着,嘶吼一声,奔向那敖汉的城池,任凭他怎么拉那缰绳都毫无作用。
眼见着那战马就要撞上那城墙了,实在没了办法,才一掌发力撑着那马背一个跃起逃离了那马背,落地才发现了战马已经倒在了城墙边,马腹有道长长的血口子,鲜血直喷。
慕琉璃几步追上那发狂的战马,见那萧战忌跳下来马,才把手里的长矛对着那萧战忌攻了过去,利落狠绝的身手让刚从马上落下的萧战忌躲避的有些吃力。
“该死!”萧战忌从未被人逼到这般田地,只能扬着长鞭费力的抵挡着,心里有一丝慌乱,从未有过的慌乱。
黑影见自己的主子有难,忙着从远处奔了过来,拓跋寒怎么会让他有这机会伤害慕琉璃,扬起长枪对上了黑影,风行则是依旧与那困仙阵里的巨野兵拼杀着。
三人在城下杀的火热,那城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