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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飞羽又生生给弹了回去,若不是那红颜躲的极快,此时估计也种了几根了。
那红颜没想有人能躲过她的凤翎飞羽,一时没反应过来,干愣在了那,慕琉璃找不到和手的武器,只瞅见白道那支落在一旁的长枪,无奈的捡起,枪头直指那红颜,寒光一闪,再看,那红颜已经两手全废,耷拉在了那。
声音极冷,“今日废了你这双手,一是为了以往死在你手里的人,二是为了以后即将死在你手里的人。”
“红颜?”白道捂着胸口看着双手滴血的红颜,想起身却又起不来。
整个情形发展的太快,也太奇怪,萧战忌手下的四战将那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厉害,现在却片刻间被一个女人伤了两个。
夜雪见慕琉璃为自己的三哥报了仇,心中大快,高声大喊,“萧战忌,滚回巨野去。”
那些个将士也跟在她的身后大喊,“滚回巨野去。”喊声震耳欲聋,响彻高空。
小闹闹此番却没哭,而是瞪着圆目笑的异常开心。嗯嗯啊啊的好似也跟着喊话。
萧战忌脸色大变,面色一暗,令那黑影把那伤重的两人架了回来,便收了兵。
慕琉璃的出现太过意外,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手下白道和红颜都抵不过的女人,他看来是小瞧了她了。
巨野军营内。
白道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殿下,那女人是拓跋寒的妃子。”
“拓跋寒的女人?”萧战忌没想那女人是这身份。脸色一僵,眉头上挑,“黑影,什么时候煜日有这般厉害的人了?”
黑影抱拳上前,“属下只知煜日的寒王娶了左相的二小姐做了侧妃,又娶了右相的二小姐做了正妃,不知这女人是哪一位?不过听闻那侧妃还会些拳脚,可那正妃是什么也不会的。莫非这女人是那侧妃?”
“那女人有火行八段的武力流。”白道道出心中猜测。
“火行八段?”黑影惊叫出声,一个女人能有这么高的武力修为实属罕见。
青蒙轻笑出声,看着那一脸惊吓三人,他今日不在现场,可也想象得出一个女人就算再厉害又能怎样,能敌他们十万的大军吗?这三人明显是夸张了点。
见青蒙发笑,白道不服气道,“你这小子笑什么?那女人可是厉害的紧。”
“厉害?也只能伤了你这没脑子的壮汉,明日我便去会会她,抓了她送到你的营帐里赔不是。”青蒙狂妄一笑,鄙视的看了白道一眼。
“好,你若能抓了那女人,本大爷便喊你一声大爷。”
眼瞧着两人互不相让,那话里的火气越来越大,黑影上前劝话道,“你们这是干嘛?如今之计是早些想办法对付那女人,现在白道和红颜都伤了,照着今日的状况看,我出手也不一定敌得过那女人!”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他今日在一旁见了那女人的身手,以他的功夫根本不能胜她。
萧战忌眼露凶光,大斥一声,“一群废物,一个女人而已,本皇子明日亲自上阵。”他的身手远在他们四人之上,他出手了,那女人自然是逃不了了。
青蒙一张平凡而又温和的笑脸马上迎上,点着头道,“明日属下有一计,既可以抓了女人,又可以攻下那城池。”
“什么方法?”萧战忌眼中闪过一丝精明问向青蒙。
青蒙招呼几人凑耳上前,轻声道,“明日二皇子你诱她进入我的阵法之中便可,我就算杀不了她,也可以困住她。我带着一批人直攻城池,到时城池被夺,没了后备支援,谅她一个女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阵法?莫不是你的困仙阵?”黑影眼睛瞪的极大,那困仙阵是青蒙的必杀绝技,顾名思义,困仙阵,连神仙都困的住,何况那女人还是个凡人。自然更是不在话下。
与此同时,敖汉那边的军队里,此时却是欢欣鼓舞的很,慕琉璃今日露的那几手,让将士们又看见了希望,重新夺回国土的希望。他们相信这般如神一样强大的女人一定会带着他们击退巨野的敌军。
“师父,今日你为三哥报了仇,夜雪定当记在心头,永世不忘。”夜雪扑通跪在了慕琉璃的面前,一脸的感激,“还有今日师父为我们敖汉做的这些,夜雪他日定当相报。”
慕琉璃轻眯着眼,冷冷的眸子看向面前下跪着的夜雪,“起来!若是想夺回你的家园,便给我好好的站起来!我慕琉璃的徒弟不会轻易弯下膝盖。”这动不动的扑通一下跪,她可受不起。
自顾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随手端起桌上的清茶浅浅的押了一口,“今夜找几个身手敏捷的人,跟我去巨野的军营一趟。”行军打仗她不懂,可有句话她明白,名以食为天,只要她今夜烧了那敌军的粮草,他们便撑不下去几日。
“你打算烧了他们的粮草?”拓跋寒一听她那话便明白了她的用意,“不行,那是敌军的腹地,太过危险!”
这办法是好办法,却不是一定能行的通的,他们想到了这一点,那萧战忌自然也会想到,此时当然派重兵保护着呢。
危险?她慕琉璃从未知道危险是什么?只是想早些解决这边的问题,早些回去,早些取得那龙心石,早些回家宰了费恩那叛徒。
“今晚儿子跟你睡,记得,半夜二更的时候起来帮他换块干净的尿布。”慕琉璃没理会拓跋寒的担心,却一直在嘱咐着半夜儿子换尿布的事。弄的一屋子的人尴尬的很。
风行嘴角抽搐,看着他家王爷苦笑着的脸,暗自压着自己的笑意,这王妃可真是特别,每次一有事便搬出小世子,可他家王爷偏偏就吃她这一套。
心底暗笑在一旁等着看他家王爷的好戏,却被人点了名。
拓跋寒怀里依旧抱着儿子,小家伙一会哼哼唧唧的,一会嗯嗯啊啊的,也不知在闹些什么。
扭着脑袋瞧见了他娘,就挥着小手向他娘要着抱。
慕琉璃可见不得自己的宝贝儿的闹腾,放下手里的茶杯,向那拓跋寒伸出了手。拓跋寒把儿子小心的递了过去,才道,“今夜我去便好,你留下陪儿子。”
“你去?”慕琉璃抬眸看向拓跋寒,倒也没什么其它表情,只是慵懒的一笑,“随便。”
“不行!”风行脸色大变,紧张的反驳道,“王爷,这万万不可啊,你的身子…”
“闭嘴!”慕琉璃喝住嘴快的风行,这傻子,此时若是让人知晓这拓跋寒武功全失,还不乱了套了。
风行被慕琉璃这么一喝,才知自己差点坏了事了。
夜雪被他们这断断续续的话,弄的一头雾水,“师父,那今晚到底是谁去呢?”他们夫妻你推我让的,可是苦了她了。
就算风行不说,慕琉璃也不会看着拓跋寒去送死,她只是现在应了他,等真正行动的时候,她自然有办法把他留下来。
是夜,月挂高空,为大地蒙上一层淡淡的薄纱。
慕琉璃抱着熟睡的儿子窜到了拓跋寒的屋子里,把小家伙往拓跋寒怀里一扔道,“你的身手你该晓得,此番前去若是失败了,那后果你也该是明白的,常言,量力而行!莫要为了一己的私欲害了这上百万的黎民百姓。”
她的话句句真切,字字在拓跋寒的脑海徘徊,他明白自己的身手不及她,可让他眼睁睁的看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也绝不可能。
现在她拿这敖汉的百万百姓说事,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慕琉璃明白他的挣扎,怕吵醒了熟睡的小家伙,只能与拓跋寒凑的很近道,“你以为我的身手那巨野的军营里有何人能伤了我?”
四大战将被她伤了两个,今晚那巨野军队里的高手只剩下那黑影和萧战忌了,萧战忌暂且不谈,那黑影的身手该是与那白道差不多的,她几下子便能解决了的,可拓跋寒还是担心,“那萧战忌深不可测,你是两行同修,他也不会比你差,若是真遇见了,我怕你会敌不过他。”
其他人,他不怕,可萧战忌却不是普通人,深藏不漏的身手不说,那鬼变的坏心思更是无人能及的。
“谁告诉你我是两行同修了?”
“你不是?”他分明听那夜雪说过,那日她对付修罗殿时是使的两行同修的招数。难道是他高估了她得身手?
“我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同修。”慕琉璃极平静的说出这句把拓跋寒吓了半死的话。
拓跋寒一直自诩是个冷静沉着的人,可却在听到她那话的瞬间呆住了,脑袋里一直回荡着,我是五行同修。
“你修要胡说了,以为编了个理由,我便会准许你去了吗?”五行同修?这大陆上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人,更何况是个十几岁的女子。
胡说?慕琉璃挑眉,手掌聚结武力流,一会水行,一会火行,几番下来便把五行都展示了一遍,看向已经成呆傻状的拓跋寒淡淡道,“这下你该信了?”
拓跋寒此时很想甩自己一把掌看看是否疼痛,以确定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五行同修,那样传说中才存在的人,此时就站在自己面前,随意的耍弄着五行武力流,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妃子,那个独特的女人。
声音卡了下,有些暗沉沙哑,“你,你怎么会?”他两行同修都废了二十几年的时间,可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却能修得五行,那是都么骇人听闻的事啊!
“你不管我是怎么会的,你只需知道,我慕琉璃没人能伤得了。”她不想她只是简单的使了几下武力流便把一直以来面无表情的他弄的目瞪口呆。
她不知她以为无所谓的事,却是那么的惊天地!
说完扔下依旧呆愣着的拓跋寒飞身出了屋子,心中暗道,难道会五行很奇怪吗?干嘛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她?
夜雪早已带着人等在城门下,只见十个黑衣劲装的人蒙面待命。
慕琉璃也回去换了身黑衣与夜雪碰了面。
“师父!”夜雪精神百倍的叫了声,像是生怕慕琉璃没听见似的。
“都带好火折子了?”
“带好了!”又是那丫头第一个响亮的回答。
慕琉璃冷眼扫去,“你留下!”
“师父,我不,我要一起去!”这样的机会她可不愿意放弃。
慕琉璃冷眼扫去,“你留下!”
“师父,我不,我要一起去!”这样的机会她可不愿意放弃。
“你去?你确定你能打得过那萧战忌?”那夜雪有几斤几两她可是清楚的很,与黑影能打个平手就不错了,若是碰上那深不可测的萧战忌,难保不生出个事端来。
更何况,她现在可是敖汉唯一的精神支柱,若是她也出点意外,这敖汉该是离亡国不远了吧。
“师父,夜雪只是想要和师父一起为熬汉做些事。”这关键时刻,她这敖汉的四公主,必然要身先士卒。
“你现在要做的是带人守着这城池,你敢断言今晚他们不会偷袭?”慕琉璃道出这两军对阵的关键,那便是谁也猜不透各自的想法与下一步动作,只能做好必要的防备。
夜雪这才发现忘了自己还有这守城的重任了。就算烧了那敖汉的粮草又能怎样?城若亡了一切都白搭!
点头一脸认真,“夜雪明白了,夜雪今夜会守着这城池等师父你回来。”
慕琉璃嗯了声,挥手把那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聚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