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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右相慕恩通敌叛国,整个慕家被抄了家,牵连甚广,慕家的大少和大小姐以及慕大夫人也全部被抓进了天牢。
“哼,那老头也有那胆子去叛国?”慕琉璃反正是第一个不相信了,叛国这东西得有足够的胆量,而据她观察慕恩偏偏就少了这东西。
说沈鸿那野心勃勃的老家伙叛国她还会更加相信些,不用想也知道是沈家人弄的事,谁让现在煜日除了沈家慕家的势力最大呢。
挡了人家的美梦了,被对付那是迟早的事,那慕恩若是有些觉悟就该早些行动,也不至于弄到整个慕家被抄家,连个根都没留下。
慕家的事她懒得去管,一个是拿她当棋子与她断绝关系的爹,一个是她记忆力母老虎状态的大娘,一个是她那高傲的对她动辄就出手的嫡姐。
说实在的,这些个人的生死她真心没放在心上,只是那慕天风对她不赖,若不是他的庇护,说不定根本没有今日的慕琉璃。
心里明白,慕家被抄,她也脱不了干系。果然早晨慕家被全端了,下午宫里的圣旨就到了,右相慕恩涉嫌叛国,请慕二小姐即可进宫协助调查。
拓跋寒不放心让她一人被那群宫人带走,把孩子交给风行交代好一切后也跟着她进了宫。
大殿上的拓跋皓又苍白了许多,干瘦的眼眶裹着黑眼珠,有几分惊悚的感觉。
干裂的毫无血色的嘴唇有些发灰,上下动了动,“寒王妃还是这么漂亮。”还是这么的让他想要霸占她的美。
“王上却变的有些不大一样了。”慕琉璃稍稍福了下身子道,“不知王上召琉璃来有何事?”
不与他啰啰嗦嗦的,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她看了都渗的慌。
“王上当然不一样了,王上最近一直在修炼长生之术,很快就会成仙。”沈亦芸在一旁应声道,丹凤眼轻挑,眸子转也不转的看向拓跋寒,他总算愿意进宫了,自从上次她下了药后她便再也没见到过他。
“哦?长生之术吗?琉璃倒是第一次听说。”
“那些仙术自然不是你这些凡人能知道的。”沈亦芸态度恶劣的回道。
为何现在都这境况了,这女人还能这么的嚣张。
“这么好的仙术那皇后娘娘也该是修炼了吧,怎么瞧着皇后娘娘没啥变化呢?”
这么好的事,你若不练不是招人怀疑?
“这长生之术必须是帝王之身,真龙天子才能修炼,所以本宫并没有修炼。”沈亦芸巧妙的答道。这话她早就与拓跋皓解释过了,那拓跋皓根本没多想就信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想长生。
“这样啊!果然是神奇的很。”嘴角微勾的阳气一抹笑。那沈亦芸给的理由有多牵强,傻子都明白这女人在鬼扯,而那拓跋皓居然也还真信了,他真是连傻子也不如。
“寒王妃这么聪明,想必已经清楚这次王上招你进宫的原因了吧。”沈亦芸觉的她的笑异常的刺眼,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她还能笑的出?她若想把她打入大牢那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
慕琉璃莞尔一笑,“当然,宣旨的公公念的极清楚,琉璃耳朵也很好使,听的明明白白,说是右相涉嫌叛国,让我来协助调查来了。”
“呵呵,知道就好,如实招来,你是否知道右相私通敌国!而你嫁给寒王也是右相设的一个圈套!”沈亦芸脸色一变,厉声斥道。
殿上的大臣们全都指着慕琉璃低声嘀咕起来,现在煜日朝堂上完全是被左相沈鸿控制了,连右相都被灭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没什么的实权的小官。
“怎么?王上还没开口,皇后您却先说话了,琉璃不知道什么时候国事轮到女子干涉了?”她问她就得答吗?太小瞧了她慕琉璃了吧。
沈亦芸再次被她弄的脸色难堪,“王上身体有恙,我替他问的而已。”随口胡诌了一句却正好中了慕琉璃的下怀。
“身体有恙?皇后刚刚不是还说王上在修炼长生之术吗?那么厉害的长生之术居然还能生病,果然是神奇!王上身后帘子里的那位奉天大仙可要解释下了,什么长生之术连龙体也不能保重?”
进了大殿就发现有人藏在拓跋皓那龙椅后面了,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了,再加之银面一闪就可以完全确定是谁了。
银面人从龙椅背后的珠帘里走了出来,冲着拓跋皓行了个礼,又看向慕琉璃,“寒王妃问的好,只是这是仙家的秘密,不能透露还请寒王妃恕罪。”
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这女人太厉害了,可以说的那一国之后哑口无言。而那沈亦芸真是没有用,几句下来就败下了阵来胡乱瞎扯差点坏了事。
那拓跋皓也不是傻子,这几日也觉得自己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还特意问了他,好在他灵机一动回了他,说那是成仙的必经之路,等真正的长生了,身子只是个皮囊根本不用担心,那拓跋皓才没一直追问下去。
先如今又被提起了,他瞥见了拓跋皓眼里的疑问。
“既然这样,琉璃也不多问,只是觉得一个国家若是女子过问国事总觉的不妥,我倒是无所谓,只怕传了出去咱们煜日的面子不大好看。”慕琉璃适时的表现出为难之色,那意思是她也是为了煜日好。
拓跋寒自然不会让她孤军奋战,也开口道,“煜日自古到今却是找不出女子过问国事的事,本王也觉得皇后娘娘您逾越了。”
沈亦芸在众人注视下,身子有些忸怩,没想没整到她不说,矛头还全部指向了自己。最后她却落个明事理的好名。
“王上身子不好,右相叛国之事早已交给在下处理了,在下可有那资格询问寒王妃?”沈鸿那老狐狸笑着开口道,他可不是女人。
是王上亲自下的旨意抄那慕家的,朝堂上相斗了几十年的两人,终于分出了胜负,他慕恩根本不是他沈鸿的对手!要怪就怪他没有一个当皇后命的女儿。
“当然,左相大人现在可是煜日的重臣,琉璃自然不敢不回你的话。”那重字故意叫的极重。
慕琉璃嘴角一动,心底暗道,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倒是要看看他能使出些什么招数。
“寒王妃是慕家的二小姐,那应该知道右相叛国的事吧?”沈鸿老脸一摆,问道。
“知道是知道的。”慵懒的应了声。
拓跋寒紧张的抓着她的手,黑眸对着她,没想她会答这么一句话。
“你知道?”显然被她这句话弄的一头雾水的还有其他人。
“不止我知道,大家也都知道的呀,我今个早上才知道的,整个煜日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我若说不知道那倒是有些假了。”她所说的知道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知道。
见她调皮的一挤眼,拓跋寒心中那口气才舒缓了下来,这女人总是这么让人心惊胆战的。好在他定力够,否则早就开口了。
“你是说你以前不知道他叛国?这大家伙会相信吗?你可是慕家的二小姐,你爹他难道不曾与你说过他叛国的事?”
“若是左相你叛了国,你会大肆宣扬吗?琉璃虽没读过什么书,可也知道人多口杂凡事小心的道理,我想我爹他身为右相该是比我这小女子懂的道理多的多吧。若是他真的叛国了,他一定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还会告诉我呢?左相你真是爱说笑。”
“可你是他的女儿!是一家人!”沈鸿极力想要在她身上安上些罪名。
慕琉璃不紧不慢的抬起眼盯着沈鸿盈盈一笑,娇媚的小脸耀眼的很,“一家人就没有秘密吗?那左相也告诉您夫人您在外面养了个美姬妾,那美姬妾还怀了孩子的事了吗?”
“你,你胡说什么?”沈鸿心底一惊,她怎么会知道?
那雁芙的藏身之地已经足够隐秘了,而他每次也小心的很,若是传到那母夜叉的耳朵里,他怕那大人孩子都不保啊!
“看来是没有说,哎,左相将心比心,也可知我爹他根本不会告诉我他是否叛国的事。”想跟她玩花样?老狐狸也给我蜷着尾巴一边待着去。
抖出里的龌龊事看你那张老脸往哪里放!
“就算如此,右相叛国也是诛灭九族的事,所以寒王妃你也难逃罪责。”这法是祖上定下来的,他倒是想看看她那张灿若莲花的小嘴怎么辩解过去。
诛九族!拓跋寒手心里的冷汗传到了慕琉璃的手上,手指紧握着那纤细的小手,“他是本王的妃子,谁敢伤她先过了本王这一关再说。”
他会保护她的,即使与所有人为敌!
“寒王这是让下官为难啊!王上您看这事…”沈鸿立刻搬出迷迷糊糊的拓跋皓。
拓跋皓挪了挪屁股,半天才清醒过来,无精打采的道,“左相做主就好,孤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他好想念那仙丹的味道,“大仙快去帮孤拿些仙丹来,孤要受不了了。”
慕琉璃总觉得拓跋皓那模样有些熟悉,苍白的脸,骨瘦如柴的身子,无精打采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吸毒已久的瘾君子,现在那模样就是毒瘾又犯了。
只是此时的她根本没心情去想他拓跋皓到底怎么了,因为沈鸿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寒王妃,那在下得罪了,来人按照煜日律法,把寒王妃打入天牢。”沈鸿身子一正大声喊道。拓跋寒一下子跃到慕琉璃身前,护着她道,“谁敢抓她试试,别怪我拓跋寒心狠手辣!”他不会让她被抓的。“寒王您这是让下官难做啊!下官也是按照律法来办事,还请寒王谅解!”
065 主动出击
“律法?那琉璃也熟读一二,九族乃是外祖父、外祖母、从母子、妻父、妻母、姑之子,姐妹之子、女之子、己之同族也。”
“没想寒王妃还熟读了律法,既然知道,那也该明白您是逃不掉了的。”
轻轻一笑面上并没有沈鸿想要见到的惧意,“那律法可有说过断了父女关系的该怎么处置呢?我与右相早就断了父女关系了,这事寒王府里人人都是知道的。所以说现在我并不算是他的女儿。那左相这怪责之罪琉璃可有些受不住了。”
“早已断了父女关系?荒谬,你这明显是强词夺理胡乱推辞。”
“律法若是没说清楚,左相你便抓我不得。众大臣的眼睛可是看的清楚,左相就算想要把慕家一网打尽那也是你的事,我只是奉劝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悠着点,若是调查结束了,那琉璃就不多留了,王爷咱们走吧。”
拉着拓跋寒的胳膊,昂着头一脸淡淡瞄了眼坐上的沈亦芸,“皇后娘娘可真是有精神,我可不行,昨个夜里小家伙闹腾的很您没儿子估计体会不到我的辛苦,不多待了回去补个觉去。”
“左相,按照律法寒王妃可以走吗?”沈亦芸根本不懂什么律法,只能期盼她爹沈鸿能争口气,可沈鸿也被慕琉璃说的一愣一愣的。
正思来想去的犹豫着呢,慕琉璃脚步一移踱步到他面前,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音调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只是一句,那沈鸿马上变了脸色,“寒王妃说的没错,若真是断了关系,我们便抓她不得。”
恨恨的道,这女人太毒了,他就说她为何一副气定神凝的模样,原来早就铺好了后路。
“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拓跋寒搂着窝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