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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没有夺王看的透彻。”说着又饮下一杯。
施乐知道独孤傲又情到伤心处了,一不去管他,任由他借着酒消愁。
那小二跪在地上抖了一会,见根本没人说要砍他脑袋的话,试着往门口移了几步,被慕琉璃喝了声,“站住!”
“啊!公主饶命!饶命啊!”那小二刚刚看见慕琉璃那受宠的劲,自然机灵的发现她才是这屋子里的老大,忙着磕头求饶。
“下去,再添一盘水晶虾饺来。”
“是,是,小的马上去。”他小心肝差点没跳出来,他还以为她要砍他脑袋呢,却没想只是又要了一盘虾饺。
慕琉璃不是不知道那小二心里在害怕什么,她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难道真会因为他那手一滑就要了他那小命不成,反正他也跪在那抖了半天了,她若是出手难免控制不住手的轻重,索性饶了他这么一回。
风行回来时,大家都已经都酒足饭饱了,施乐向小二讨了个白瓷碗把几种药在一起倒弄了下,敷在了拓跋寒的伤处,“记得别碰水就行了。”
就是这么一句交代,让慕琉璃奉为圣旨般的执行着,“都说不能碰水了,你那手是在干吗?”盯着男人伸向脸盆的手道。
“我想洗个脸。”独臂可真是不太方便。
慕琉璃连忙搁下儿子替他把脸给洗了,拓跋寒再一次觉得自己这手烫的值得。都结束了他还记得那柔柔的小手拂过他侧脸的触感。
又在突濛耽搁了一天,好让风行他们去补给路上用的东西。
这突濛的热是又些变态的,好在晚上有些微风没那么燥热,可一天过来,臭汗淋漓的拓跋寒必须洗个澡。
这洗澡便洗呗,可他老大手不是不能见水嘛,慕琉璃打算喊风行帮他一把的,被拓跋寒急着叫住了,“叫他进来,我情愿不洗。”他一大男人,让一大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的,不觉得很奇怪吗?
“不要,你那一身都是臭汗味。”她可不想身边睡着一个满身汗味的家伙,虽然他那汗味还带着他独有的男人味,可是她不想后背顶着一个黏黏的胸膛。
“总之我不会让风行还是风潇他们任何人帮我洗的。”这要比让他断了手还难受,俊眉一扬,想了会,低声道,“若是你帮我洗的话,我便十分乐意了。”
“拓跋寒,你想的美。”没想他平日里看着是个不懂情趣的冰块,这会却脸不红心不条的说出这样的话。
他就这么一说,她也就那么一听,耳根就不争气的红了。
慕琉璃气着扭过头,半天又出声道,“你先进去,待会我帮你擦后背,记住,那只手臂不准碰水。”妥协,她权衡了半天只能妥协。
她不会想到,这个澡一洗就是大半个时辰,看着木桶里一大一小,拓跋寒没受伤的手正环着水里的小家伙。
小家伙欢乐的拍打着水面,小胳膊小腿都没闲着过,咯咯的笑的好不开心。
慕琉璃手里抓着浴布在拓跋寒的后背上摩擦着,素手掬起一捧水从拓跋寒的肩头洒了过去。
碧月已经送了第三桶热水了,那桶里的一大一小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打算,她整个人蹲在大木桶边上,本来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又被小家伙那一脚蹬出的水花溅湿了。
“拓跋寒,你不要把他的脚对着我。”不满的吼了声。
此时的拓跋闹闹两只小手攀在木桶边缘,两只小腿用力的踩着水,那踩出的水全部喷到他亲娘身上了,可人家去还玩的正起劲呢。
拓跋寒用大手托着他的小肚子,任由他自己闹腾着,看着抹了一脸水吼向自己的女人,拿宝贝儿子当挡箭牌,“他闹的欢,我也没办法。”
慕琉璃此时上身已经被水浸透了,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材,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那拓跋寒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若是不是那只受伤的手举在另一边,另外的那只手还得顾着小家伙,他早就把她揽了过来,吻个够了。
他从未觉得女人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吸引里,光是看着就全身酥麻。
“是谁把他抱进来的!”慕琉璃冷哼了声,咬咬牙切齿的道。明明是他自己趁着自己回头的时候把小家伙扒光了抱进来的,她回过神来时,小家伙已经赖在水里不愿意出来了。
“我是见他浑身汗湿湿的,才想着抱着他一起洗的。”他可不承认他是为了连一只手都不愿余下来,好让她帮他洗遍全身。
“那你们也不用一洗就是大半个时辰吧!”
“是你儿子他不愿意出来。”下巴一扯指着那两腿乱蹬的小家伙道,嘴上是怨着小家伙,心底却感激的很,小东西干的好。
慕琉璃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天天话没几句的拓跋寒说的无言以对,一扯到小家伙身上,她那脑袋就瞬间短路了。
气的没话说了,扔下浴布,“你们两继续洗吧,愿意待上一夜我也没意见。”她蹲在这木桶边半天腿都酸了,才不会继续跟他疯呢。
“好吧,看来这手臂不碰水是不行了,我明天再找施乐重新上药吧。”拓跋寒话里带着淡淡的忧伤。
慕琉璃后背一直,不放心的一回头,那男人还真伸过那只伤了的手要捞木桶里的浴布。她也是气话,怎么能真让他那伤手去碰水,急着倾身过去要捞那浴布,拓跋寒逮准了机会,那只受伤的手捞过她急切凑过来的小脸,终于如愿的吻住了那两片娇柔。
“唔…”慕琉璃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响,接着就是唇瓣上轻柔的触感和拓跋寒唇上传来的男人气息。
与早上的那个吻一样,拓跋寒并没有打算轻易的结束它,长舌侵城掠地的耗开贝齿。
慕琉璃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狼狈,双手撑住木桶边缘,以支撑自己发软下滑的身子,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东西也想不了。半响,还是小闹闹扯了下她垂下的发丝才把她拉回了现实。
回过神推开拓跋寒,两手抓着裙摆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从水里捞起儿子,转身就走,心脏跳的太快了,她都怕那拓跋寒能听到她这不正常的心跳。
小闹闹从水里出来了还扑腾着腿,耍着赖还想继续玩,慕琉璃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拿吃的引诱他,果然,小东西有了奶,便渐渐忘了那玩水的事了。
亏着拓跋寒还对这小家伙赞美有加,没想这小家伙一吃奶就忘了他这爹还在这水里等着他呢。摸着唇上属于她的温度,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美好。
“琉璃,帮我拧干浴布上的水。”他单手胡乱的把身子擦了一遍,可单手要拧干那浴布上的水确实有些困难,他不得不求助于她。
慕琉璃立在木桶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眼神飘向那张薄唇,回想着刚刚两人亲吻的感觉,她承认她根本不讨厌他的吻,不仅不讨厌那心底还带着些许的期许。
接过他递来的浴布拧干上面的水递给他,拓跋寒哗啦的一起身,她没任何心理准备就看见一个全身**的拓跋寒,“拓跋寒你干嘛!”
拓跋寒极为无辜,“我要擦干身上的水,难道你要我蹲在水里擦?”看着她害羞的捂着脸的模样,拓跋寒不由的又兴奋了起来。
慕琉璃立刻捂着脸转过身子,爬到床上,半天那脸还烫烫的,身侧的小家伙早已安静的睡着了。她也只能希望自己早点睡着,忘记刚刚发生的事,她以为男人光着上身与裹几层衣服对她来说是没有什么分别的,却没想会被拓跋寒的**吓的不知所措落荒而逃。
身后男人靠上来的身子让她又是一阵紧张,身子顿时僵硬了起来,耳边却传来男人的低喃声,“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只要你不愿意的事,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他是想要她,想要的身子都有些发疼了,可他却不想吓到她,吻她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她的被动与颤抖,在她没彻底接受自己之前,他是不会强要了她的,还有她带有内伤的身子,此时的环境,很多因素让他只能强忍着自己的**。
不知怎么的,他那话像是个魔咒一般,成了她安睡的安魂曲,她顿时觉得有他在身边真好,她可以放心的入睡,不用去理会其它。
只耽搁了一天,拓跋寒就受不了了,那南宫夺根本是个没皮没脸的人,他不止瞪了他一次两次,这家伙还是挂着一脸的微笑往他们的屋子凑。
“琉璃姐姐不愿意再多留几日吗?我还想带你去突濛最大的街市逛逛呢。”他想与她把自己以前没干过的事都干一遍,可拓跋寒不乐意啊。
“不必了,煜日的街市比你们这大上好几倍。”拓跋寒没好气的顶了那南宫夺一句。
慕琉璃见两人又开始有要斗嘴的倾向,马上插话道,“南宫夺,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拉着我逛街,而是想办法应对南宫逸的连番破害。”她要走了,对他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看他无忧无虑的笑的跟朵花似得,谁会想到他的亲哥哥想方设法的要找他麻烦。
南宫夺潇洒一笑,“他一直觉得我会抢了他的王位,可他却不知,本来那就是我的东西,是我不喜欢才给了他的。”
父王临死前曾招他入宫,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继承突濛王的位置守护突濛。二是,当他的夺王,却要在国家有难的时候出手相助。他知道自己这双紫色的眸子是被大家嫌弃的另类,他不愿意整日对着一群人都是拿看妖怪的眼神看他。所以他选择了后者。
慕琉璃不知他与那突濛的王位到底有些什么故事,只是继续劝道,“南宫逸为人奸诈狡猾,你却还一步步的退让,任由他欺负了去,你脑袋里塞的是稻草不成?”忍不住开骂了句,“让我告诉你一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下次他再敢找人嘲笑你,管那人是他的宠妃还是宠臣,直接给我上去扇,只要不打死就行。”
“噗嗤,就像你那次扇那宫人一样?”她对他的好,他永远记在心里。
慕琉璃冷凝了他一眼,她在教他怎么对付南宫逸那样的小人,他却在这跟她扯皮,“想要守住你在乎的东西就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只有强大起来,才会没人敢欺负你。否则你师父那宅子,迟早被他按个理由拿了去。
真正的强大不是光会耍几套猴戏就完事的,要变强大的还有这里。”慕琉璃指着脑袋道。
他太单纯了,不爱权也不爱财,那南宫逸怎么欺负他他都能欣然接受。
拓跋寒总觉的她教训人的话似曾相识,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想起,她曾经对夜雪和朱砾都讲过这话,那些个家伙哪一个是凡人,被她这么一说一个个发奋起来,以后定都能做出一番作为。
“你的话,我记住了。”南宫夺一脸的认真,不再嘻嘻哈哈。
“你以为隐去了光芒,他就会放过你,若是突濛少了鬼王,那其它国家还会有所忌惮吗?把国家交给那样周身围绕这谄媚之臣,整日沉醉在美人堆里的人,我看你这突濛也没多少日子了,我的话就这么多,若是你喜欢,继续躲回你的焰山去吧。”弱肉强食的道理,他应该懂得。
她今个话有些多了,可这南宫夺毕竟喊了她一声姐,虽然她不怎么情愿接受这关系,谁让她那日看不得他那股伤心劲呢。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重重的点了点头,南宫夺已经在心底做了决定,他不再是苟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