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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傲见识了这女人是如何为那男人不顾性命的冲上前的,知道自己没什么戏了,苦笑着上前,却发现慕琉璃脚步发虚,急着上前几步,才接住那瘫软下去的小身子。
“三弟,快出来,她也晕倒了。”拦腰把人抱起安置在一块干净的大石上。
施乐这边刚喂拓跋寒一颗药丸,又被独孤傲那喊声叫了出去,看着大石上气息虚弱的慕琉璃,叹息道,“这女人真是不要命了,刚刚那武力流我只是接近了一下就被弹开了,可她却能抱着他坚持这么久。”探上她的细腕,“好在她底子厚实,否则此时估计连命都没了。”
从怀里的瓷瓶里掏出两颗药丸,叙叙叨叨道,“好在是遇见了我,有这特制的护心脉,凝气息的药丸,否则你这小命遇见个庸医也只有挂了的命。”
小家伙估计是感觉到了自己亲爹亲娘的处境,趴在碧月肩头撇嘴却没哭出声,圆溜溜的眼睛一会盯着马车方向一会盯着大石上的慕琉璃。
夜有虫鸣烦扰,显得更加烦躁了,马车内的拓跋寒一直昏迷不醒,马车外的慕琉璃也紧闭着眸子没见睁开。所有人都一夜无眠,除了碧月怀里的拓跋闹闹,小家伙先是没什么动静,后来大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日的虫鸣鸟叫把慕琉璃给吵醒了,眉头抖了抖才睁开眸子,入眼的是一大片的绿色树叶。动了动身子,觉得胸口微微的发痛,才记起拓跋寒喝了那药发疯的事。
本来粉嫩的嘴唇由于内伤而变得有些苍白,废力的支撑起身子,身边一直守着的独孤傲马上发现了她的动静,“你伤的不轻,不能乱动。”
“我没事!拓跋寒呢?他怎么样。”脑海里的片段只停留在他昏倒的那一刻。
独孤傲见她一清醒就想着拓跋寒,免不了心头泛酸,“他在马车里,还没醒过来。”难道她不知道一直守着她彻夜未眠的他有多么担心她吗?
“还没醒来?”慕琉璃扶着手边的树干站了起来,虽每走一步胸口都伴着钻心的疼痛,可她却毫不在意的朝着马车走过去,她想亲眼确定他现在的状况。
见车内的拓跋寒脸色红润,呼吸匀称那揪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瞥了眼跟上来的施乐,“他没事,对不对?”
施乐无奈的点着头,“他当然没事,不过你却有事,你看看你那张脸白的吓人,你此时那心脉已经被他的武力流震伤了,必须好好休养。”
“他没事就好。”慕琉璃会心一笑,没在意施乐后面叮嘱自己的话,而是全身心都放在了拓跋寒的身上。
没想只是淡淡的一笑都扯的那心口疼的厉害,眉头凝起,用深呼吸缓解心口的疼痛。
小家伙醒了,让碧月把他抱了过来,倚在马车里一面给小家伙喂着奶一面盯着拓跋寒那俊美的脸庞,这男人是俊美的,她一直是知道的,续出的胡茬子一点不影响他的俊美,反倒是让他更加有男人味了。想到昨日里那张薄唇曾经与自己厮磨过,心跳突然乱了节拍。
外面马匹的嘈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还没等她掀开帘子去问何事,风行已经在外面喊话了,“夫人,突然来了几百个骑兵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这些人来的太快,快到他们刚上马车连马鞭都还没来得及去挥下,一看就知道是专业训练过了的。
这时独孤傲那傲慢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知各位官爷有何事?为何把我们给围了起来?我不觉得我们在这焰山行路犯了突濛的国法了。”以他一贯强势的口吻,连问了几句。
那对面的人道,“王上有令,凡是这焰山上咱们夺王的人都要请回去。”
“夺王爷的人?你们哪只眼瞧出我们是夺王的人了,我们与他不认识。”看来这是南宫夺与突濛王上间的事,他们只是凑巧在这被牵扯上了。
那人道,“世人都知这焰山是夺王的地盘,各位现在撇清关系不觉得可笑吗?实话告诉你好了,王上接到密报,说是夺王预谋谋反,这才派我们来请各位前去协助调查调查,请各位别让在下难做。”一挥手,身后的人向前了几步。
独孤傲顿时怒气丛生,这人可真会乱扯,他是南宫夺的人?简直是笑话,他们修罗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从未承受过是哪个国家或者哪个势力的人。
“让你难做?我好声好气的,你这是逼我动手!”他独孤傲岂会被这几个小兵给威胁住。
车内的慕琉璃却不能让他开打,这突濛境内不易与他们撕破了脸,就算杀光了他们,也难逃那突濛王的追捕,他独孤傲一人自然是好脱身,可她却不得不顾及怀里的小家伙好昏睡不醒的拓跋寒。
掀开车帘,尽量掩盖自己的虚弱,高声道,“别动手!”独孤傲看了她一眼,收回自己就快挥出的长剑。
慕琉璃轻笑着扫了圈那铁骑军,领头的是个三十几岁的黝黑壮汉,许是长期受着烈日的曝晒,那张脸除了那口牙还白点,此时正咧嘴朝她猥琐的笑着。
“呦,还有个漂亮的小妞。”
慕琉璃双手紧握却没发脾气,轻笑道,“突濛可有律法规定,平常百姓不准来这焰山上?”
“没有,不过这焰山是夺王的地盘那是众所周知的,平常人也不敢来这焰山,除非是夺王的人。”那人反驳了句。
“大人这句众所周知说的有些过了吧,我们这群外乡来的人便不知突濛还有这规矩,照着大人这意思,这山上的兔子鸟雀也都该抓起来,以防他们是夺王养来送信的。”那南宫夺怎么比那拓跋寒在煜日的地位还要惨,果然是大陆上齐名的两人,“杀神”和“鬼王”同样的受当权者的嫉妒与排挤。
048 为他出头
那人没想她这么伶牙俐齿的,面对这么多的壮硕官兵没半点惧意,句句条理清楚的,还有些讽刺他的意味。
“你们无缘无故的来这热死人的焰山上,怎么可能没事?外乡人?外乡人就对了,有人举报夺王勾结煜日的寒王欲夺突濛的王位。”那人邪恶一笑,满脸的黝黑肌肉抖了一下,继续道,“你们和那煜日的寒王是什么关系?”
慕琉璃不知是哪位猪脑子干着这蠢事,而那同样是猪脑子突濛的王上居然也信了,稍微打听下就知道拓跋寒此时没半点兵权不说,他妈的这突濛与煜日相距这么远,中间还隔着个占极,她倒是很想知道,拓跋寒怎么与南宫夺勾结来夺他那位置。
没本事坐那位置就别坐,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本事就根本不怕被人夺了王位。除非他心底本身就有鬼。
“不管我们与寒王是否有关系,你们都打算抓我们回去不是吗?那何必又问的这么清楚!”此时拓跋寒还昏迷不醒呢,她不能承认她们就是他要找的寒王一行人,否则难保他们直接当她们是谋反的人对待,“没想到堂堂突濛却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人扣顶谋反的帽子,我们便随着你去好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王上是否也如你一般不讲道理。”
她给他压力,希望他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她们过去,奈何这货是个蠢货,半点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还真挥手让人过来要绑了她们。
“夫人?这?”风行和风潇等四人举着剑围在了马车四周,早已做好了拼杀出去的准备,却没想慕琉璃突然应允跟着他们回去了。
有别与其他人的紧张兮兮,慕琉璃一脸轻松,反正要下山的,有着群人护在也不错,至于到了山下,她跟不跟他们那就是她的事了,她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调理气息,早日恢复自己的武力,即使打了起来也会更加有胜算。
“军爷不必麻烦,我们自己赶着马车走就好了,也省了军爷们的力气,身正不怕影子歪,军爷只需派人在我们马车外跟着就行。”
那人见她没有反抗的打算,口气也算委婉,点头挥手调出一百来人道,“你们带着王上的旨意去请夺王,我在这等着你们。”
南宫夺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被人耍了,那个女人她居然一直从未失忆,一切,她对他的笑,对他的情都是假的!他居然还相信她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他已经挣扎了整整一晚,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知道那是服了散功草的缘故,好不容易身上的穴道才自动解开,开口唤出了风狸。
“你可知道这散功草的毒如何解?”他不能一辈子都变成一个毫无武力的人。
风狸摇着脑袋,“我只知道这草长在哪里,却不知道怎么解这毒,不过那女人的毒既然解了,说明那九尾火狐可以解这毒。”看着狼狈不堪的主人,风狸急的小尾巴都翘了起来,悔恨自己没有一直待在主人身边。
南宫夺嗯了声,转而道,“那九尾火狐是她的圣兽,只怕她不会愿意为我解毒。”
“没事,风狸这就去把那九尾火狐带来为主人解毒。”为了主人,它会用尽全力去斗那九尾火狐,这也是两大圣兽间的强弱之争。
风狸常年在这焰山顶上修行,一直在那血池里奔跑,练就了一身快如闪电的本领,它的速度已经快到在那池子上奔跑而不沉下去,而那九尾,它瞧着就是个好吃懒做倚在女人身边的小狐狸,没半点圣兽的模样,它若是对阵了它,绝对胜算满满。这小东西以为自己要对付的只是“坎肩”一个,倒是忘了慕琉璃她们了。
南宫夺刚起身准备出房门,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响,扶着门框缓解腿部的麻疼感,坐的久了,血液都要凝固起来似的。
抬着极漂亮的紫眸向院内看去,那一身青衣铠甲是直属突濛王他大哥的青衣铁骑军,可真是稀客!他这焰山顶上这几日可真是热闹啊。
稳住身子,极力隐藏着自己失去武力的事实,“有事?”
“王上请夺王前去宫里一聚,还请夺王移步。”领兵的副将下马行礼,客气的递上圣旨。
南宫夺眼一冷,对于这些人他一向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长臂接过圣旨抬着眸子扫了一眼,他那疑心病极重的大哥又发难来了,一会说他手里的兵权太重,他卸下了,他又说他不问朝事,实则在密谋别的事。
他知道这宅子里有他派来的人,他也就任由他留这,好证明他南宫夺根本没心夺他那王位。
“王上可有说是什么事?”
“下官只负责请人,其他不知,王上说了,前太傅的墓上杂草丛生,希望夺王前去看看是否需要重建陵墓。”
南宫夺神情冷峻,恨的咬牙哼了声,在别人看来那突濛王南宫逸是好心为那前太傅修坟,只有他南宫夺知道,他那是拿着前太傅的尸身来威胁他,若是他不乖巧的过去,那南宫逸马上会让人挖坟曝尸,让他唯一在乎的人死了也不安宁。
“本王这就去!”他不会忘记是那慈爱的老人教会他在皇宫之中活下去的办法,也是他不嫌弃他的紫眸自愿当起了他的恩师,与授他武艺的恩师一样,都是他南宫夺生命里的大恩人。
南宫夺没想会在林子遇到慕琉璃她们,一双紫眸凝视着那眼前的女子,涩涩道,“你还没有离开吗?”
他这一问,把慕琉璃先前竭力解释的话全都打破了,那领头的人笑道,“姑娘不是说只是个外乡的过路人吗?在下可真想知道过路人怎么认识咱们夺王的。”
“你们抓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