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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江离接见了南黎过来的罗刹楼的人,然后立即吩咐若心准备一下去南黎,至于原因,江离没有说。这一日,江离和容铎谈了很久,之后又绕道去了江易泽的府邸,不过没有找江易泽,而是和秦颜说了一会儿话。
江离过去只是和秦颜说了一会儿关于怀孕的话就走了,留下秦颜一头雾水。
江易泽以为江离会和秦颜说一些不好的话呢,虽然江离把江易泽支到一边去了,可是江易泽还是偷偷的躲在一边偷听。可是没有听出一个所以然来,江离就离开了。
江易泽看着轻轻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妻子秦颜,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秦颜摇了摇头:“她会是一位好母亲的。”
江易泽看着江离离开背影,神色不明。
第四日,天色未明,还有几颗星星挂在天上。江离披着厚厚的白狐披风,骑着马,风驰电掣般的踏过黎明没有到达的土地上。
江离只有一个念头:见到楚郁孤!见到楚郁孤!见到楚郁孤!
另一边,秦执、齐子端还有燕臻三个人在莫名谷又见了一次。
齐子端说:“我觉得这一次的地震有些古怪。”
燕臻点头附和齐子端的话,然后看向秦执:“我们该怎么办?现在江离已经占了舆论这一块,说这是我们攻打中洲的惩罚,上天给我们的惩罚。甚至还有人说当年在西秦挖出的那块石头。”
燕臻说的这块石头是在雍西城的郊外挖出来的一块石头,上面写着“江女为皇,秦将无国”八个字。
秦执知道那块石头,还是自己先跟江离说的呢,原本是想要嫁祸江离的,没想到现在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细细想来,这块石头可是秦执和江离最初的“战争”,是不见烽火鲜血的战争。
“‘江女为皇,秦将无国’这是真的么?”齐子端问道。
燕臻也看向秦执。
秦执叹了一口气,说道:“假的,可是现在是假的也成真了。”
燕臻一想,说的也有道理。
齐子端看着垂下头的燕臻和慢慢喝茶的秦执,心中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外面有人过来,秦执察觉到声音,说道:“说。”
来人愣了一会儿,马上说道:“收到密报,江离离开京都,前往南黎。”
燕臻一拍手,对着秦执说道:“这可是我们继续攻击的好办法啊!”江离不在中洲,不在京都,而且楚郁孤又成了那个样子,可不是一个好机会嘛!
“可还有事?”秦执知道外面的人没有离开,便问道。
“江离还给六王爷写了一封信……”
秦执没有顾忌到这里还有两个外人,直接问:“你们把信截下来了?”
“江离派出来的是凤隐楼的高手属下等怕打草惊蛇,只是派人紧紧的跟着,没有截信。特定向您请示。”
秦执想了想,说道:“六王爷最近在做什么?”秦执不放心秦且,在秦且的身边安排了很多眼线,为了监视方便一些,还给秦且在皇宫里安排了宫殿,时刻有人监视着秦且的一举一动。
“没有什么别的动作。早晨起床就开始练武,一个时辰之后用早膳。接下来有时候看书,有时候画画,还有的时候练字。在正午用午膳,然后拿着鱼钩鱼食去御花园后边的湖中钓鱼,一边钓着一边躺在椅子上小憩一会儿。晚上,六王爷会弹琴……”
燕臻听了外面的人的话,惊的目瞪口呆,下巴都要合不上了。
齐子端倒是一脸的常态,还喝着茶,闭目养神。奔波了一路,有些累了。
秦执继续和外面的人说道:“你让人继续仔细的看着六王爷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要放过。还有……那封信不用截,让凤隐楼的人交给六王爷就行。另外,查清楚江离这些天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说过什么话。”
“是!”外面的人领命而去。
外面的人走了,秦执他们继续讨论交流。
“我觉得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吧。”秦执说道,算是回应燕臻刚才要趁着江离不在京都坐镇,而是去南黎的时候攻打中洲的话。
“为什么?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燕臻看着秦执,问道。
秦执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江离这么急急忙忙的去南黎,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燕臻说道:“当然因为楚郁孤啊!”
秦执又问:“可是楚郁孤现在昏迷,江离去南黎见楚郁孤的价值又有何在?”
燕臻挠了挠头:“这……难道楚郁孤醒了?”
“以我的猜测,楚郁孤不是醒了,就是快要醒了。我倒是觉得江离找到办法让楚郁孤恢复……正常。”秦执猜测推测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齐子端说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楚郁孤醒过来之后,他一定饶不了我们。”楚郁孤是不能忍受江离受到委屈,而他们的做法已经不是让江离受委屈了,而是一种仗势欺人,巧取豪夺。
秦执沉默了一会儿:“以不便,应万变。这几天……还麻烦你们在这里住下,有事情我们好好的商量一下。”这一次的莫名谷见面,三个人都没有用“朕”、“本王”这样的称呼。
☆、第一百四十九章:终之王爷下嫁(9)
第一百四十九章:终之王爷下嫁(9)
“女皇?”
“嫂嫂?”
云送正在树下和楚郁馥说话,突然见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冲了进去,是离开多日的江离。
江离并没有理会云送和楚郁馥,像风一样冲了进去,直接冲到楚郁孤的房间外面。
江离停在门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直接进去,还是怎么样?
江离这些天没有见到楚郁孤,不知道楚郁孤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没办法进食,是不是瘦了?
云送和楚郁馥赶过来,看到江离在门外停下来了,有些不知所措。
楚郁馥知道江离的想法,很善解人意的帮江离推开了江离面前的门。
在门外是没有办法直接看到里面的人的,但是江离知道楚郁孤就在里面,江离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云送很贴心的在后面给江离关上门,然后笑嘻嘻的拉着楚郁馥的手走了。
楚郁孤躺在床上,双眼闭合,嘴唇有些发干,嗯,脸庞有些消瘦了……
江离趴在楚郁孤的耳边,轻声的对楚郁孤说:“楚哥哥,是我……”
江离看到楚郁孤的睫毛动了一下,无声的笑了,可是楚郁孤不能看见,要是楚郁孤此刻可以睁开双眼,就可以看到江离嘴唇咧得大大的,白白的牙齿像是珍珠一样。
江离在楚郁孤的双眼依次落了一枚吻,轻柔的,像是一片羽毛轻轻的掠过……
楚郁孤的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江离很高兴,趴在楚郁孤的耳边,对楚郁孤说:“楚哥哥,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恢复过来,但是,你要保证,醒过来之后不要和任何一个人说你是怎么醒过来的。相信我!”
相信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流一点血算什么?
江离拿出匕首,在左手的手心轻轻的割了一下,鲜红的血马上就流了出来了。
江离把手放在楚郁孤的嘴边……
楚郁孤睁开了双眼,心疼的抱着江离:“小离……”
江离冲着楚郁孤虚弱的笑了一下:“楚哥哥,先让我睡一会儿……”说完,江离就闭上眼。
楚郁孤把江离放在床上,拿过金创药给江离涂上,然后包扎好,然后让暗卫仔细的守着。
“王爷!”云送眼尖,最先看见楚郁孤。
楚郁孤点点头,对着云送说:“这些日子都发生什么事情?”
云送一一的对楚郁孤汇报,而楚郁馥则一直看着楚郁孤身后,可是直到云送讲完,也不见的江离的身影。
楚郁馥问:“哥哥,嫂嫂呢?”
“她这么来回奔波,太累了,我让她休息了。你去熬一些补气血的药膳,她身体太虚了。”
楚郁馥不疑有他,听了楚郁孤的话说道:“还是嫂嫂有魄力,嫂嫂一来,哥哥你就醒过来了。”
楚郁孤笑了笑说道:“谁让我舍不得江离苦呢?”
“好!嫂嫂是唤醒哥哥的大功臣,我一定给嫂嫂把身子给补回来!哥哥,你是不知道,嫂嫂一个人可辛苦了,忙的事情比云送还多,真是……太厉害了!”
楚郁馥的话像是无数的小石子砸在楚郁孤的心湖里,泛起感动的涟漪,还有愧疚的波纹。
楚郁馥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多,可是她说的是实话啊!所以说完之后,楚郁馥就去药房拿药去了。
“主上,您有什么吩咐吗?”
“五年前让你准备的东西现在可以用了。”楚郁孤淡淡的抛出一句话,让云送差一点炸了。
“主……主上?您是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楚郁孤轻嗤一声,“不来真的,命都要没了!”
“那属下吩咐下去?”
“越快越好!”
云送见楚郁孤态度坚决,心中也高兴,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云送挺直了腰,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跨步走了。
楚郁孤醒过来了,就不会放任秦执、齐子端还有燕臻逍遥在外!
曾经你们施加我们的痛,现在,我要用十倍、百倍还给你,谢谢你们的“教育”之恩。
冬天的风吹过,都不及楚郁孤的狠绝。秦执没有想到楚郁孤这么的毫不留情面,也见识到楚郁孤的手段。
楚郁孤准备了五年的时间,一击即中。
在罗刹楼的大本营,有一座寒狱,是训练罗刹楼的人的,同时,寒狱还有另一种功能,那就是训练士兵的场所。
容铎他们去过的寒狱,只是表面,真正的寒狱在更里面,是整个森林。
寒狱里面的人,更像是现代的特种兵。五年的时间,寒狱训练出五千人,这五千人,都是以一当十的精英。这个“十”,是军队中最厉害的士兵。
西秦是三国联盟的中心,所以,楚郁孤派了两千人的队伍去迎战西秦,北黎和东齐一个国家各派一千五百人。
楚郁孤在誓师大会上,只说了一个字:“杀!”
之后,这五千人完美演绎了楚郁孤的这个“杀”字!
秦执不敢相信,自己的几万人兵马就会在这几千人的手里,原本有自己军队驻扎的城池,一夜之间易了主,而自己被逼南下来到清闲山庄。
来到清闲山庄的还有齐子端和燕臻。
燕臻到了清闲山庄的时候,还不敢相信自己输了,北黎,强悍的草原狼,竟然输了,输的一塌糊涂,不说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了,燕臻想死的心都有了。
齐子端是最淡定的一个人了,被人“请”到清闲山庄的时候,衣衫干净,从容不迫的问凌断要了一杯云雾茶,坐在地上,慢慢的、优雅的喝完了。
凌断很佩服齐子端的这番气度,心大的也是没谁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江离卧床养病的时候,楚郁孤以江离太过劳累为由,把持着凤隐楼和中洲的大小事务,虽然楚郁孤处理事务的时候在江离面前,但是从来不让江离看一眼密折。
江离知道楚郁孤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一直在床上躺着什么人也会闷的。
江离卧床期间,能见到的人就只有楚郁孤和楚郁馥,每一次楚郁馥带着药膳过来的时候,总会给江离带过来特别有营养的汤。
在江离的认知里,有营养的东西一般都不是很好吃,楚郁馥带来的药膳也不例外。
江离喝了大半个月的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