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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下嫁-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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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看着楚郁孤的样子,凌断是怎么也说出话来。
  “哥哥!”远处传来楚郁馥的声音,“哥哥,你怎么下水了?你知不知道……”
  凌断感激的看着云送和楚郁馥,只是云送的手放的地方有些不太对吧?
  云送在凌断的注视之下,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环在楚郁馥的腰上。这一系列动作完成的脸不红心不跳,让凌断为云送可是揪心了一把,云送,你知不知道,你怀里的那个人是主上的妹妹啊!
  楚郁馥没有察觉到云送和凌断之间的“暗波汹涌”,只是看着在水里泡着的楚郁孤,眉头紧紧的颦起,一脸不悦,脸上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宁静。
  “哥哥,你这样做想到后果没有!”楚郁馥一脸严肃的对着楚郁孤说道,“你现在身体很没有好,风都不能吹,水这么凉,你怎么能受得了?你真的当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你这样……你这样让嫂嫂怎么办?”
  楚郁孤看着楚郁馥没有说话,江离是楚郁孤最大的软肋,也是唯一的软肋。这个天下人都知道。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虽然南黎的温度没有其他国家降温降的厉害,可是秋风的势利是挡不住的。楚郁孤站在凉凉的河水里,感到的是生命的温度,就像自己的生命的热度在慢慢的下降。
  楚郁孤之所以这么义无反顾的到河坝这里参与抢修,是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今后只能在床上躺着的人。
  江离是那么骄傲,刚刚在武阜城大败了齐子端,攻下了东齐的一座城池――震阳城。而反观自己,在床上虚弱的躺着,不能做任何事情,这样躺着有什么意义?
  楚郁孤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慢慢的走到高处,每一步,都有冷水像是针扎一样。
  在楚郁孤要倒地的一瞬间,凌断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楚郁孤。
  楚郁馥一脸焦虑的看着楚郁孤苍白的脸色。
  云送走到凌断身边,和凌断一起扶着楚郁孤,看着楚郁孤苍白的脸色,问楚郁馥:“主上怎么样?”
  楚郁馥手挽上楚郁孤的脉搏,嘴唇紧紧的抿着,过了一会儿,楚郁馥收起搭在楚郁孤手腕上的手,说道:“情况不太好,但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再有下一次……”
  楚郁馥的话即使不说出来,凌断和云送也是知道的,脸色也渐渐的变得严肃起来。
  “先回去吧……”楚郁馥说道。
  以前的地方是不能住了,因为靠着河坝太近,情况很严重。宅子的水虽然积的不深,可是也影响了正常的走路,没有办法,他们只能搬到山上去。
  新的住所在半山腰,有些简陋,是田园简陋的风格,青竹流水,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楚郁孤是在水滴的声音醒来的,楚郁孤看了看没有人的房间,苦笑了一声,自己好像是给他们添麻烦了。
  不经意间,楚郁孤看到床头上放着一个小盒子,小盒子下面压着一封信。
  楚郁孤心一动,有些激动的拿起小盒子,果然,那信封上面是和自己差不多相同的字体。
  楚郁孤认得,那是江离的字迹。
  楚郁孤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
  楚郁孤一边拆信,一边小声地说:“还知道给我写,总算是没忘了我!”
  拆开信的一瞬间,江离的字跃然纸上,楚郁孤脑海里浮现出来是江离认真写信的样子。
  楚郁孤慢慢的看着信上的字。江离是这么写到的:
  “楚哥哥,我猜你一定很想我吧,我也很想你。今天,我们就不比谁的思念更重了,我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看到那个小盒子了吗?那是我和旬声设计从齐子端那里夺来的锦秋皮,我是不是很厉害,我知道你在夸我……楚哥哥,你要答应我,要好好的,不要任性,等着我回去。好不好,你给我的承诺还没有实现之前,你不能离开……楚哥哥,我爱你,很爱很爱。”
  楚郁孤看着那被泪水浸湿过的字,楚郁孤的眼眶也湿润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一百一十七章:战之东南西北(7)

  第一百一十七章:战之东南西北(7)
  楚郁孤看着手中的信纸,慢慢的又拿起刚刚被自己放在一旁的小盒子,过了半晌,才慢慢的打开,锦秋皮安静的躺在在那里,算上自己手里的天山雪莲和落尘草,再加上燕臻给的墨根,如今江离送过来的锦秋皮……
  “甘桑果……”楚郁孤喃喃的说道。五味药材,现在只剩下了秦执手中的甘桑果了……
  楚郁孤对着外面的人说:“进来!”
  楚郁孤醒来看到江离的信就知道自己和江离之间传信的人来了。江离要走的时候,楚郁孤把罗刹楼轻功最好的一个人――时刃给派出去,让他跟着江离,替两人千里传个信,江离也从凤隐楼里找了一个轻功数一数二的人――关曲声留在楚郁孤这里。
  时刃在放下信和装着锦秋皮的盒子之后,就一直在外面等着。果然,主上醒了之后就让自己进去了。
  “主上。”时刃恭敬的说道。
  “她怎么样?”这个她当然指的是江离。
  时刃回答道:“女皇很好。”
  “锦秋皮她是怎么得到的?”
  时刃想起来自己出发之前,女皇和旬声堂主对自己的耳提面命,马上说道:“锦秋皮是旬声堂主从齐子端那里抢来的。”
  可是楚郁孤是谁,怎么会看不穿时刃在说谎?
  “时刃,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说。”楚郁孤声音低沉,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时刃抬头看了看楚郁孤,即使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却依旧挡不住楚郁孤由内而外的魄力和威严。
  “主上……是旬声堂主和女皇一起演了一场戏,旬声假意胁迫女皇,拿女皇和齐子端做了一场交易。齐子端当时说一个中洲女皇远比一个锦秋皮要有用的多,所以就把锦秋皮给旬声堂主了。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女皇从东齐军营里出来了,然后根据之前的计划,您也知道了,女皇大败齐子端,把东齐的震阳城给攻下了。”
  说完,时刃小心翼翼的看着楚郁孤,没发现楚郁孤有发怒的迹象,才慢慢的放下心来。
  楚郁孤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虽然不满江离的做法,但不得不承认江离这么做风险虽然大,可是兵行险招,得到的也越多。
  这样的江离,傻傻的,让自己怎么说呢?
  “去把桌子上的纸笔拿过来。”楚郁孤指着床对面的书桌对时刃说道。
  时刃回头一看,知道楚郁孤是想给江离写回信,不仅拿了纸笔过来,顺便把立在一边的小桌子也给拿上去了,还非常有眼力劲儿的磨了墨。
  楚郁孤在铺好了的宣纸上慢慢的落笔,一笔一划都写得格外的认真,像是在描摹江离的容貌。
  时刃看着楚郁孤写了一张有一张,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想,这就是爱情吧……
  因为这么多的思念,化成纸上黑色的情义。因为这么多暖暖的笑容,所以这世界上才有“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叹吧!
  终于,楚郁孤放下笔,看着自己写得厚厚的一沓纸,过了半晌,问时刃:“我是不是写到有点多啊?”
  时刃看着小桌子上那一沓纸,估计没有哪一个信封可以装下。
  但是时刃能说是吗,不能。时刃想了想,对楚郁孤说到:“主上,用不用属下准备一个信封?”
  楚郁孤眼睛一亮,说道:“快去快回。”
  时刃:“……”过了半晌,时刃才反应过来,什么也没说,出去找信封了。
  楚郁孤想了想,又拿过一张纸,慢慢的写起来。
  “主上……”当时刃再一次过了来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那一沓纸又多了许多,然后默默的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牛皮信封,然后默默的把手里的牛皮信封藏在身后,对楚郁孤说道,“主上,我……”
  “再拿几张纸过来。”楚郁孤头也没抬的说道。
  时刃麻利的拿了一大叠纸给楚郁孤,放下之后对楚郁孤说:“主上,属下觉得刚才找到信纸不太合格,属下再去找……”
  楚郁孤点点头,欣然同意。
  时刃觉得自己好像是眼花了,笑得那么春风荡漾的人是自己那个冰冷无情的主上吗?爱情,真是一个玄妙的东西。
  自从桑儿到了北黎军营之后,燕臻一没事就往桑儿身边跑,桑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燕臻替自己拿药,给士兵包扎伤口,有时候弄错了,桑儿还会指点一下他,所以燕臻过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王爷,铁石派人送来了战书。”
  “念!”燕臻头也没抬的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燕臻身后的士兵看着燕臻正在认真的熬药,眼睛一直在看着火候。
  士兵把铁石下的战书打开,念到:“明日午时一战。”
  燕臻把熬药的砂锅从小火上端了下来,才看了士兵一眼:“就这些?”
  “是,就这些。”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去跟铁石说一下,本王应战。”
  “是!”
  在士兵走了之后,桑儿走到燕臻身边,问:“你为什么要参与这场战争?”
  燕臻看着桑儿,笑着说:“没有人可以逃脱命运,我不可以,北黎也不可以。”
  “北黎,你为什么要臣服江离呢?做一个皇帝不是比最王爷好得多吗?”桑儿不明白燕臻为什么这么选择,一般男人,都不愿意让女人在自己之上,桑儿这些事情见得太多了。
  “一国皇帝,远比一国王爷的责任大的多。而江离,是一个好皇帝。你在中洲大陆行医这么多年,一定听过不少和江离有关的事情,你觉得她怎么样?”
  桑儿仔细的打量着燕臻,然后慢慢的说:“江离……她很有手段。自从她继位……我看不到什么国力的变化,但是中洲人的生活比其他的四国好的太多。我最欣赏的是她设了医考,让大夫变得受人尊重,也可以有能力养家糊口,更减轻了寻常百姓的看病的困难。你身在皇室,可能不知道那些药店、医馆有多么暴利,而江离的做法,让大夫不仅有了养家糊口的来源,也让寻常百姓看得起病,不至于让儿女为了父母的一点小病就卖身……”
  “看来你对江离的评价挺高的啊!”燕臻笑着说,“你也肯定江离的能力,那我把北黎交给江离有什么不好吗?”
  “我只是担心你……”桑儿看着燕臻说道。

  ☆、第一百一十八章:战之东南西北(8)

  第一百一十八章:战之东南西北(8)
  尼采说:“想在善和恶中做造物主的人,必须首先是个破坏者,并砸烂一切价值。也就是说,最大的恶属于最高的善。”
  这不仅仅是江离发动战争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秦执一步一步的试探,秦执把江离和楚郁孤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江离是一个忍耐不发,一而再,再而三让步的人吗?
  江离当然不是。
  江离也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自私的为了楚郁孤,为了齐子端手里的锦秋皮和秦执手里的甘桑果,江离不惜一切代价的。更何况,因为秦执,楚郁孤只有半年的生命,这也就注定这场席卷中洲大陆五个国家的战争必须要快速的结束。
  谁都等不了,时间和生命,是每一个人的敌人。
  “女皇,您真的要这么做?”旬声看着江离,不可思议的问。
  “朕意已决,不必再问。”江离说到。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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