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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筝立刻反应过来,忍着笑故作不解反问道:“哪边?”
景欢默不作声,林云筝等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前几天还有人问我她是不是你身边的小宠,可见她的心意有多明显,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她那样的人,你又何必作践她?”
“是我作践她吗?”景欢忍不住反驳,口气焦躁不满:“是她作践她自己,明明是有夫之妇,追着别的男子还有没有规矩,来书院不过几天,就和那一群人玩成一片,她自己不自爱,我能怎么办?”
这醋味太重了,林云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要真的对宫里那位上心,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和那位圆房?不止她自己,只怕宰相那边也没有这个意思,我打量着宰相是想要把她从宫里捞出来呢。”
“以你现在的情形,到时就是万人之上,想要了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景欢语气阴沉地打断他的话:“我的仇家只是孙家,可从来都没想过要那个位子。”
林云筝无奈一笑,接着他的话道:“行,就算你说的,可是等孙家彻底被灭了呢,你还想整天留在京城看宫里那位的脸色?你这样的性子肯定不会委屈自己,那到时候带着她走了不是更好?”
景欢仰躺着,一直手背搭在眼睛上,一手摇了摇道:“别说了,你不明白。”
“我确实不明白,你一边抗拒着她的心意,一边还忍不住担心她护着她,这是想干什么,当然我也管不了你,反正我有裳黎了。”林云筝摊了摊手。
景欢却若有所思道:“你找个机会把她的身份告诉沈姑娘,让她有机会进宫去陪……”说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出去吧。”
林云筝忍着笑,施施然地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走人。
等他走了很久之后,躺着的景欢才突然坐了起来,道:“来人,我要回京!”
话一出口,憋闷了很久的心口突然就通畅了起来,景欢站在原地愣了愣,然后无奈地捂住眼睛,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身边的书童道:“你不必跟着我,我刚才有两件事忘了跟林公子说,一是重华宫那位的东西也该送过去了,还有一件事,秋闱的事很快就会落到他头上,让他做好准备。你亲自去说,勿传三人耳。”
书童作了一揖领命而去,景欢这才匆忙地下了山。
失恋的谢皇后这几天心情本来就不愉快,再受到渣男的冲击,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现在大概只有废后这一件事能让她重新活过来了。
白天想太多,晚上睡不着,她躺在黑暗里,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正想叹口气的时候,猛然间听见窗扇微微一动,她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心里却猛然间升腾着期待和惊喜。
可是好一会儿,却再也没有动静,她一口气吐出来,浑身的力气全都没了,还以为会是他像以前那样,在晚上突然出现呢。
就在她垂头丧气的时候,窗户居然真的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窗外昏暗的光线下,一个身影敏捷地跳了进来。
谢碧疏屏住呼吸,看着他回身小心地把窗扇掩好,然后朝这边走过来,只是才走了几步,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谢碧疏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等他又动了,可居然是转身准备离开,她终于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就跳下床往他那边冲:“景欢!”
黑暗中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眼里只有他模糊的身影,于是脚下一绊,整个人都往下栽了过去。
那个身影下意识地想冲过来接住她,可是脚下一动,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了下来,任由她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快步走到窗边想要离开。
可是他却没想到,谢碧疏根本没顾得上被摔倒的痛,迅速从地上起来冲过去拽住了他:“景欢,景欢……”
她攥着他的衣服慢慢地靠近他,熟悉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轻轻地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激动,她的指节被蹭破了一些,火辣辣的疼,可是却比不上她触碰着他的指尖,似乎有温暖的东西传过来,抚平她的伤痛。
她转到他面前,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仰着脸准确地吻住他的下巴,然后踮起脚尖,一寸寸地往上移,终于含住甜蜜和痛苦的源泉。
黑暗中似乎响起了轻轻的“砰”的一声,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裂了开来,被吻住的那个人迅速反客为主,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一手环住她的腰身,一个用力就将她抱起来抵在窗户旁边的墙壁上,整个人将她压住,灼热如烈焰般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连呼吸都是奢望。
他吻的如此急迫、深刻、怜惜、却又绝望,似乎从此就要告别离开,所以在临行之前,带走她所有的情意,也留下对她的祝福。
他的气息认真而仔细地浸染他从未涉足的地方,书写他吝于表露的温柔,他的唇?缠绵而缱绻地轻抚他一直渴望的甜蜜,镌刻他无法倾吐的情意。
那些从未宣诸于口的爱恨,那些藏在举动之间的隐秘,在这一瞬间再无束缚,熔岩一般肆无忌惮地喷发出来。
夏日的亵衣轻薄软透,他掌心的热气轻而易举地透过去,烙铁一般燃烧在她的肌肤上。
景欢的呼吸越发急促,手指灵活地从衣摆下探了进去,软腻如凝脂的触感让他浑身都紧绷起来,婀娜的曲线在他掌中起伏,滑腻而流畅,所到之处似乎燃起了火焰,将他的理智全都焚烧成灰,他的唇移到她的嘴角,然后顺着她的下巴落在细弱的脖颈之上。
谢碧疏毫无抗拒,顺着他的力道抬起脸,后仰的脖子弯成天鹅一般优美的弧度,小小的喉骨滑动着,发出娇美细碎的低吟。
亵衣交叉的领口被拉开,香软滑腻的气息越发浓郁,如同一根根木柴不断堆积,将他的吻从星火诱成九天红莲,他甚至都要醉倒在她的甜美之中,她对他全身心的依赖和接纳让他几乎窒息,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眼中闪过的因为动情而凶狠的红光都隐约可见。
他长指灵活,顺着亵衣的衣襟轻轻一拭,衣带就顺利被解开,腰上用力将她抵在墙上,手上急迫地将亵衣从她身上撕扯下来。
四周那么安静,唯有两人急促而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略带粗鲁的动作让亵衣的袖子重重地勒到谢碧疏刚才被擦伤的手肘,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然而也正是这一声带着痛意轻哼,却好像是一个大锤,重重地捶在景欢的头上,捶得他头昏眼花,浑身都似乎被浇了一盆冷水,冷的彻骨。
他手上的动作骤然一停,呼吸还没有缓和过来,可是头脑却清醒了起来,他低低地喘息着,慢慢地将她的衣襟掩好,将她抱起来,准确地绕过桌凳,把她放在床上。
“景欢……”谢碧疏有些不安,还沉浸在动情中的声音嘶哑惑人,含着浓浓的娇媚,察觉到他想要离开的意图,她牢牢地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直接哭出来:“景欢,不要走。”
景欢没再动,黑暗中就这么低着头俯视着她,好一会儿终于伸手轻抚她的后颈,似乎是在安抚她,一边嘶哑着开口道:“是我的错,我们不该……”
谢碧疏没能听见后面的话,她只觉得后颈微微一麻,整个人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黑暗中有人在她床边静坐了许久,久到似乎凝成一座雕像。
这是一个十分平常的早晨,可是秘书长锦缎姑娘却整个人都有点不好,因为她家主子一觉睡醒之后就有点不正常了。
早上非要自己穿衣服也就算了,可是特意让她们翻出领子比较高的衣服是什么意思,这么热的天她家主子一向那么怕热今天居然穿高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子居然有事瞒着她这个秘书长,伐开心!
瞥了一眼坐在桌边傻笑的大桓帝国皇后凉凉,她都要捂脸了,有这样的国母真是为大桓帝国的下一代担忧呢,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提醒道:“主子,银耳粥再不喝就要凉了。”
谢小菇凉回过神来,连忙“哦”了一声继续喝粥,可是脸上的傻笑根本就没收起来,一口粥差点喂到?子里,锦缎表示她真的看不下去了,试探着问道:“主子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不知道能不能说给奴婢听听?”
谢菇凉抬头朝她甜蜜而又狡黠地一笑,道:“不能,这是我的秘密。”
当然是秘密啦,半夜幽会的事能随便说吗,虽然有点出轨的嫌疑,但是景欢能过来她真的好开心,虽然她主动献身有点羞耻,但是景欢明显给了回应她真的很甜蜜,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能在明显动情的情况下忍住了,说明景欢真的很尊重她嘛。
而且她一早起来之后,发现昨夜因为摔倒而擦伤的地方全都上过药了,她内心的雀跃让她立刻就在床上滚了一圈——大黄开心时候的经典动作。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离婚!
谢菇凉打算去皇帝陛下那里打个酱油,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跟男神老爹碰个头,以前她是不着急出宫啦,所以基本上也不会去问男神老爹的部署怎么样了,现在不同了嘛。
而被她惦记的两个人现在全都在御书房里,皇帝陛下下朝之后终于忍不住,把在朝堂上打酱油的谢宰相留下来谈人生。
主要内容就是,作为国家总理你万事不管实在太失职了,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
谢宰相不要太理直气壮,表示我是要退休的人,一动脑子就头晕,所以要尽量少掺和政事,所以皇上你赶紧给我找个接班人吧,趁我还有点精神,我说不定还能帮你带带新人。
你要是找不到我说走就走了到时候你怪我也没用。
这么无赖的谢宰相皇帝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两人叽歪了半天没个重点,最后皇帝陛下妥协了,说你要退休也行,这次秋闱你得给朕办得漂亮点。
谢宰相一扶额头,哎呀臣的头好痛,真的老了,费不了什么心思了,皇上既然是你需要用人,不如你多费些心思亲自来办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孙家碍手碍脚的了,你加油。
谢宰相这话表达的再清楚不过了,他希望皇帝能借此机会培养他自己的亲信,皇帝自然不会不懂他的苦心,无奈地笑了一下,到底是承了情,没再继续游说他。
事情说完了,谢宰相当然准备走人,而谢碧疏派过来请示皇帝陛下的锦缎恰好到了御书房门外。
皇帝陛下一听是小皇后派人过来,惊诧之余心里倒是生出疑心来,居然这么巧刚好是宰相在的时候,难道御前也有小皇后的人?
宰相面上毫无波澜,而锦缎进来看到谢宰相之后,明显很是惊诧,皇帝陛下见状这才安心下来,轻咳了一声问道:“皇后让你过来有什么事?”
锦缎本来觉得自家主子的要求其实挺过分的,历朝历代有哪个皇后动不动想回家,动不动想见家人的?开始她挺为难的,就怕皇帝万一发怒就糟了。
可是如今一见宰相大人就在这里,腰杆子立刻挺直了,利索地开口道:“回皇上,主子说她想念宰相大人,问皇上能不能让她出宫省亲。”
皇帝陛下:“……”
谢宰相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带掩饰的,直接朝皇帝一拱手道:“微臣有罪,将娘娘养得有些娇气,娘娘许久未曾回家,如此想念实属正常,还请皇上成全。”
皇帝陛下:“……”
这对父女简直就是他克星。
一个整天要回家都不带客气的,另一个更过分,什么养得娇气了,什么许久未曾回家?确定这是请罪而不是炫耀加挑衅?
到底还记不记得你家闺女已经嫁给他了啊?!
谢宰相见他不说话,想了想道:“微臣将往年科举的利弊及需要预防注意的要点都记录了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