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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是心塞,心塞的觉得怎么坐着姿势都是错,于是他一用力将贵妃甩开,站起来说朕想起来还有事,诸位臣工尽兴,然后干脆利落地甩袖子走人。
而此时,出墙小皇后和风流小王爷确实如倒霉皇帝所想,已经胜利会师。
小皇后趴在墙头看着小王爷,心里喜滋滋的,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听说你从润州回来之后被禁足了,还被勒令留在凌云书院无旨不得进京?该,谁让你扔下我先走的!”
靖王殿下一脸哀怨地瞥了她一眼:“你的良心呢,皇上为什么禁我的足?还不是以为吃味了,可想而知如果我真的跟着你一起回来,只怕现在你要见我只能去天牢了。”
所以他特意避开她事先跑回来,就是为了避嫌,就是为了不让皇帝误会,谢碧疏心里有些涩,瞪了他一眼转移了话题:“那你现在怎么跑到行宫这边来了?陛下叫你来做什么?”
“他都说无旨不准进京,明显是不想见到我,怎么可能会让我过来?”靖王殿下无奈地摊摊手:“是太后派人过去让我过来的。”
谢碧疏闻言倒真的疑惑了起来:“太后为什么让你过来?让你过来避暑?可据我了解凌云书院所在之处漫山遍野绿树掩映,再加上诸多泉眼点缀其中,堪称整个京城最阴凉的地方了。”
昏暗的光线下景欢神色微冷,唇边迅速勾起阴讽的弧度,很快又散开,然后他竖着食指在唇上一靠:“男人的事不要多问。”斤休向才。
“呵呵。”谢碧疏翻了个白眼,刚想反驳他现在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还算不上男人,可是再一想想他之前在青州沉稳负责面面俱到的行事风格,突然觉得根本无法反驳。
景欢见她突然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眼珠一转又道:“对了,送你的手串可喜欢?”
谢碧疏回过神来没好气道:“为了避嫌你特意先行回京了,怎么送礼却不避讳了?还特意挑着我回宫那日在路上送,居心叵测令人发指!”
“冤枉啊~”靖王殿下立刻委屈地喊了起来:“我又没办法进城,嘱咐下人去送,下人说你到的当天送去宰相府,可是宰相府说你在歇息拒不收礼,所以只能第二天才送,这都怪到我头上,你快看看天上肯定在飘雪。”
谢碧疏“噗嗤”笑了起来,心里却知道肯定是男神老爹的意思,忍不住疑惑地问道:“爹爹总是告诫我不要和你多相处,你可是什么地方得罪他了,我问过他却一直都不说。”
景欢眼中闪过异彩,然后昂首挺胸一本正经道:“肯定是嫉妒,像我这么芝兰玉树惊才绝艳文武兼修的人,一向是众人嫉妒的目标,何况我还比他年轻……嗷!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快放手!”
谢皇后松开掐住他腰间软肉的手指,斜着眼睛朝他哼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靖王殿下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认真道:“想我这么优秀的人,他肯定是怕我把你拐跑了,嗯,毕竟你现在是皇后,如果被我吸引了,那皇家和谢家都会成为整个大桓的笑话,他当然不愿意你和我多接触啦,没办法,谁让整个京城的姑娘都已经被我吸引了呢。”
他眉飞色舞地耍宝,谢碧疏脸上的神色却淡了下去,虽然景欢可能是随便说的,可是爹爹未尝没有这个意思,她虽然是不想当皇后想出宫,可是只要她一天还没出宫,她就还是皇后,她还是要遵守礼制。
叔嫂之间,那是乱伦啊。
“怎么不说话了,你也觉得我说的很对吧,是不是已经被我吸引了?”靖王殿下得意洋洋地凑过来。
谢碧疏冷冷地推开他的俊脸,然后干净利落地给了他一个字:“呸!”
靖王殿下一脸严肃:“身为一国之母怎么能说谎?”
谢碧疏高冷地瞥了他一眼:“抱歉,身为一国之母我经常与陛下相处,所以眼光比较高。”
她话音刚落,不远处突然传来轻微的“喀吱”一声,谢碧疏立刻看了过去,双眼放光,根据众多穿越小说总结的经验,这个时候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偷听,然后被发现了通常会有一只迷之猫咪窜出来救场。
等了一下,窜出来的却不是猫咪,而是一个人。
来人走近了两步,然后像是突然发现它们一样,惊吓地停住脚步,接着立刻出声道:“主子,原来你在这里,让奴婢好找。”
谢碧疏悬着的小心脏扑通掉回原处,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失望,狗血情节呢,根据小说总结的经验都木有用了咩?
不过她刚才和景欢的对话没有被别人听过去也算是侥幸,她还是太大意了些。
“遇到靖王所以聊了两句,你怎么过来了?”
锦缎走过来扶着她道:“是皇上找主子呢,主子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这行宫本就不是熟悉的地方,灯火又少,太昏暗了些。”
谢碧疏抚额,阻止她的继续唠叨:“行了既然陛下找我,那我们就赶紧回去吧。”
谁知道等她回了寝宫之后,锦绸说皇帝陛下等不及先走了,让她不要乱跑赶紧歇息。
撇嘴的谢皇后完全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黑暗之处慢慢地走出一个人来,赫然就是大桓帝国的皇帝陛下。
靖王毫不意外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皇帝,散漫地朝他拱拱手道:“见过皇上。”
这个时候的靖王,完全不同于在人前见到皇帝的高冷,不同于太后面前的狡黠,也不同于众臣面前的狂傲,不同于谢碧疏见过的任何模样,他就那么散漫地站在那里,明明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从黑暗中,透出无形的危险。
而站在他面前的皇帝陛下也不逞多让,原本就淡漠疏离的模样更加冰冷,一双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黝黑,如无底深渊一般透着彻骨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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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黑暗中对峙着却都不说话,景欢始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一会儿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开口道:“若是皇上没什么事吩咐,那臣就先退下了。”
说着就打算走。
景晔终于开了口。声音中满是警告的冷意:“离她远一点。”
景欢脚步一顿,嗤笑着停下步子道:“你觉得我离她很近么?”不等他说话又继续道:“又是这样,你已经拥有了一样东西,却还要继续警告我不要靠近,你这是做什么,炫耀么?依我看来,要么就把属于你的东西都藏严实了不要让我看见,要么,就把我打发的远远的,让我连看的机会都没有,可是,你敢么?”
他的语气明显是在挑衅,景晔却没有被激怒。只是朝他靠近了一步,负手淡声道:“你不用激怒朕,朕也不介意你在旁的事上动什么手脚,朕不想理会。但是皇后不行,朕不准,宰相也不会准,你自己好生掂量吧。”
景欢勾勾唇,露出一丝邪气的笑意来:“皇上在说什么臣怎么听不懂?”
景晔神色丝毫不为他所动:“你若不懂朕可以说的明白些,就说青州一事,你为何要跟着凤驾去青州,你为何要带着皇后单独外出,皇后为何会落入江中,还有,之后的润州之行。发生这么多事朕不想知道你的目的,朕只要你往后,不要再靠近她!”
“呵,”被人揭穿之后的景欢完全没有慌乱的意思,只是眸中掠过挣扎,然后垂下眼睑。语气讥讽道:“皇上问了这么多问题,臣却只能回答一个,皇后为何会落入江中,臣可是亲眼所见呢,不若臣说给皇上听可好?”斤冬冬技。
“景欢!”景晔终于被他云淡风轻的语气所激怒,“你事先明明知道她不会水,你是想害死她吗?!”
景欢站直了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一株青松,他攥了攥手指,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随便你如何揣测我,我不在乎,也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她之所以掉下去,完全是因为你!”
他慢慢抬起手。手指上缠绕着的细线在昏暗中几乎看不出来,可是细线之下挂着的一个坠子却清晰可见,小小的坠子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反射着周围微弱的光线,水色潋滟。
“这个,是你赏赐给她的吧,”景欢将坠子送到他面前,让他能够看清楚一点:“想来你也知道,她之所以会坠崖,就是回头拿一样东西才会踩空了,没错,就是这个,即使她坠入江水里被呛得晕过去,还是一直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完全没有想到的真相呼啸着穿过他的胸口,景晔的呼吸在一瞬间有些紊乱,他怔怔地伸手接过那个玉坠,熟悉的触感和形状让他清楚地知道,这确实是他赏赐给她的。
当时他下旨让她去青州,虽然有宰相同行但是心中依然有愧,所以特意开了私库让李禄送了批东西过去,这个坠子是他亲自选的,因为绿得十分纯粹,他觉得她会喜欢,果然之后李禄回禀,她果然当场就带在身上,他当时觉得很是高兴。
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变成她坠崖的罪魁祸首。
景欢见他许久都不吭声,轻呵一声道:“高兴了?开心了?也放心了?皇上的东西,臣怎么敢觊觎,皇上何必如此疑心?”
景晔回过神来,握紧了手中的玉坠,掌心被玉坠的棱角硌得有些难受,他的声音却明显软化了下来:“这不是疑心,而是规矩,她是朕的皇后,本就不应和外男接触过多。”
景欢脸色微沉,垂下眼沉默着,不知道想起什么又突然笑了起来,颇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你大概觉得她对你不够亲近吧?觉得既然能为了你赏赐的玉坠以身犯险,为何不愿与你交心?”
景晔神色一敛,戒备道:“这些不是你能妄议的!”
景欢轻嗤一声:“确实不是我能妄议的,不过你真的不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的,”他语气挑衅,可是细细听来却分明有几分炫耀,昏暗中他脸色的神色放柔,眼神轻软:“怎么说我也与她相处过一些日子呢。”
“你!”景晔咬紧牙,拳头紧攥,身体绷紧成一张弓,微微前倾似乎下一刻就要冲上去将景欢揍一顿,可是最终他还是按捺了下去:“不过就几日你能知道些什么?”
景欢语气得意,暗藏着甜意:“我当然知道,毕竟她也唤过我相公,不过,其中原因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因为你做不到,”他恶劣地一字一句道:“她说,她不喜欢自己的相公有很多女人,她非常讨厌和那些女人天天周旋,更讨厌上面还有个日日看她不顺眼的婆母,所以,她想出宫……”
“闭嘴!”景晔低喝出声:“滚回去!”
景欢完全不在乎他的怒气,闻言散漫地拱手道:“如此,臣告退。”然后施施然地走了。
留下景晔一个人独自站了很久,久到掌心生凉,险些握不住那润滑的玉坠。
比起纠结的皇帝陛下,谢姑娘倒是睡了个好觉,行宫这边确实比皇宫凉快多了,不过日子倒是一样的过,反正她的宅属性已经慢点,轻易不想出门。
只是到底有个景欢让她惦记着,可惜景欢虽然到了行宫,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陪在太后身边,她又一向和太后不对付,要是贸然凑过去,恐怕傻子都能看出来发生什么事。
而私下偷偷地见面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身边的人全都是男神老爹派过来的,男神老爹本来就不准她跟靖王接触,所以根本就别想有人会帮她隐瞒。
谢姑娘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
她结婚了,明明不喜欢丈夫却又离不了婚,更关键是她精神出轨了,出轨对象还是丈夫的弟弟,这事儿说起来都能拍一部家庭伦理剧了。
想想也确实是羞耻,她素来最痛恨出轨的人,无论精神还是肉体,没想到她也会有这样一天,不过想想嫁人的是原主而不是她,心里也好受了很多。
所以绕来绕去,当务之急还是要离婚,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