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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女配除了为女主服务之外就应该老实点,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男主的视线之内尤其还可耻地被引诱了!
于是谢碧疏决定遵从上天的指示。
当然作为大桓帝国好丫鬟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家主子如此懒惰的,刚刚养好伤回宫伺候的锦缎同志就是这么一个有志向有理想有原则有能力的四有丫鬟,作为皇后娘娘的贴身秘书长,看到一个整天以流淌的姿势瘫在软榻上的主子,根本不能忍。
她伸手将额头上再次冒出来的十字给抹掉,然后躬身劝诫道:“主子,册封四妃的消息已经散出去近半个月了,再不落实后宫就要乱了。”她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太后娘娘又会有借口了。”
谢碧疏认真思索了一下,对她的说法表示高度赞扬,“你说的没错,是该将名额确定下来了。”
“那不知主子可有人选,现在嫔位之上一共七人,需要奴婢将她们各自的身份家族背景呈给主子吗?”
谢碧疏毫不在意地一挥手,豪放道:“不用,去敬事房把侍寝的名册给我拿过来。”
将服从作为第一准则的锦缎很快就将名册取了过来,谢碧疏随手翻了一下,被上面整齐划一的孙贵妃闪瞎了眼,她也懒得再看,直接丢给秘书:“把嫔位上侍寝最多的四个挑出来报给皇上就行了。”
这种小事她动动手指就已经算是给面子了,还不配用到她爆表的智商。
锦缎觉得自己真的要给自家主子跪了,所以这半个月以来那七个嫔上蹿下跳地来讨好自家主子到底为哪般欲知结局请看本期走近皇后。
她翻了翻名册,然后面瘫着脸用十分遗憾中带着三分幸灾乐祸的语气道:“主子,李嫔娘娘共侍寝三次,王嫔娘娘共两次,其他的均只有一次。”
谢碧疏一口茶呛到气管里,心里不停地“卧槽卧槽”地刷屏,麻麻问我为什么要跪着看敬事房侍寝名册。
孙家这两个女人还能再牛叉吗?
前几天景晔还将她调戏得落荒而逃她还以为男主一定是闺中高手身经百战,结果真相居然是,那些小手段居然全都是孙贵妃调教出来的原来孙贵妃喜欢那一款啊,可是两人是表兄妹生出来的孩子很有可能是畸形啊。
而且,可怜的景晔每天对着一桌满汉全席可惜能吃的居然只有一道辣子鸡,莫名地想要对男主表示同情呢。
允悲。
本来准备抓阄决定剩下两个名额的谢碧疏善心大发,决定好好替景晔把把关,务必让他虽然无法戒掉辣子鸡但是偶尔也可以吃点其他菜换换口味。
啧,谢碧疏喜滋滋地揽镜自照,瞧瞧,真是个人格高贵善良大方的小姑娘呢。
将剩下的五个嫔的画像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一水的美人真是难以取舍呢,谢碧疏瞬间又患上了选择恐惧症,犹豫了半天还是抬头看向锦缎,一脸的生无可恋:“还是抓阄吧。”
025德妃你一路走好
四妃很快就定了下来,皇帝那边爽快地下了旨并且通知礼部准备册封仪式,“有幸”被谢碧疏选中的四个人对皇后的感激之情如滔滔黄河之水连绵不绝,这点从她们孝敬上来的银子就可以看出来。
以及皇帝也赏了一批金银珠宝过来。
谢碧疏点点头,表示很满意,愚蠢的古代人终于聪明一次了。
完成任务的谢碧疏重新融化成水,软在小榻上感叹人生了无生趣,一边暗戳戳地犹豫着要不要派人去藏书楼观察女主,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女主还没有行动简直不科学。
都已经从深海爬到浅滩了你赶紧再爬一步到岸上来,你倒是快爬啊。
身为女主当然是不会让人失望的,很快,机会就来了。
如今大桓皇宫最热门的消息当然就是从七人之中脱颖而出的四妃啦,皇后病养,贵妃禁足,妃嫔之中带头的也就是她们四人了,一时风头无两。
但是开心了几天突然就开心不了了,因为虽然有了名分,可是坑爹的是景晔他还是不进后宫,这特么升了妃位有个毛用?有名无宠根本不能忍好吗?于是四人就开始开动脑筋想着该怎么样爬上龙床。
新晋德妃是个聪明的,身处嫔位就能在贵妃的垄断下硬生生地披荆斩棘获得三次侍寝的机会,而且她有胆有谋,鸡汤事件中,就是她看准时机,率先迈出了第一步,从而从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获得皇帝陛下的青睐。
这样的一个奇铝子,又怎么可能甘于在平淡之中渐渐沉寂,于是她开始分析后宫形势,最后,顺利地走上了自己的作死之路——她将主意打到了周静慧身上。
毕竟周静慧不得太后喜欢在宫里也不是秘密了,她只要解决了周静慧让太后满意了,皇上那边就不用说了嘛,啊,想想就觉得不用多久她就能圣眷优渥,爬龙床,生龙子,封后位,走上人生巅峰。
而接到传唤的周静慧更是感觉春暖花开神情气爽,似乎整个人生都被点亮了,不管点亮的人是谁,她都会记得她的恩情,以后一定会记得留她一个全尸不用谢。
周静慧往殿中一跪,原本安坐在上睥睨她的德妃立刻觉得心里一寒,一股迷之恐惧在心底蔓延,让她忍不住直了直身子,心里直呼见鬼。
不过是个贱婢而已,看上去柔软无害娴静有礼,居然让人心中发寒,一定是妖物,对于妖物当然是要处之而后快,否则必然祸乱天下。
德妃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给自己点赞,居然能想出这么个借口置这贱婢于死地实在太睿智了。
于是她张口就问:“你可知罪?!”
作为“倔强坚强”的女主当然要回答:“奴婢不知,请娘娘明示。”难道会告诉你我知罪,我错就错在我长得比你好看比你白胸比你大所以我想爬上龙床?我当然不会说啦,因为这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嘛。
德妃见她跪在下面,“脊背挺得笔直,眼中满是不屈,头颅高高仰起像是一直骄傲的天鹅”,愤怒之下大喝道:“大胆,竟敢对本宫无礼,来人,掌嘴!”
这个时候女主光环不发挥作用那还更待何时,于是被按住的女主大喝一声,“娘娘,奴婢愿奉娘娘为主,为娘娘出谋划策,难道这也是罪吗?”
在那一刻,德妃只感觉她的身后像是闪现出一片金光,能将自己的前路照亮,于是她摸了摸手中把玩的玉如意,抬着下巴道:“那本宫就看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换你一条小命!”
从此周静慧顺利地在福祥宫安家落户。
谢碧疏目瞪口呆,简直给德妃跪了,这样与狼共舞与虎谋皮的自信心到底是怎么膨胀起来的,难道源头是因为自己从七个人之中选中而来她,所以她觉得自己运气逆天于是忍不住去买彩票了吗?
可是能遗憾地告诉你,你买的不是彩票而是股票吗?
德妃你一路走好不送。
等这场戏看完就没得看了,虽然听闻周静慧似乎给德妃出了不少主意可以架不住景晔的不配合啊,他根本连个面都不露任谁有千般手段也施展不了。
就在整个后宫都十分躁动的时候,某天早上,皇帝去给太后请安,然后据说只听闻噼里啪啦一阵砸东西的声音,接着皇帝黑着脸怒气冲冲地出来,再跟着,皇帝下旨准备春狩。
后宫立刻沸腾了,终于可以见到皇上了。
026皇帝陛下伐开心
得到消息的谢碧疏当然也很是开心啦,一直在一张地图上做任务各种审美疲劳,好不容易开了一张新地图简直不能再期待。
锦缎看了一眼明显十分兴奋的谢碧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确认自家主子是不是想要跟着过去。
谢碧疏一脸的“愚蠢的古代人你在说些什么废话”,点头确认:“当然啊,陛下去哪我就去哪。”
“可是,”锦缎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怎么措辞才能不伤到自家主子那稚嫩而脆弱的心灵,“主子你不会骑马啊……”
“……”谢碧疏翻了翻原主的回忆,有些发愁,她在现代可是会骑马的,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委婉地告诉她们其实自己是个天才,看到马匹的时候就无师自通了,虽然这根本没人会相信。
“不会我可以学,也可以坐在一边欣赏陛下的英姿,想起来似乎就觉得很是美好呢,你们说呢?”
四锦都消停了,因为感觉根本无法阻止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主子娘娘呢。
这是当然的,身为强迫症晚期患者,既然开始追剧,那怎么能错过精彩的剧集,毕竟原着之中女主在上林苑的救驾之功是她上位的关键呢。
至于眼下只是德妃贴身宫女的女主大人如何成功地忽悠德妃,从而顺利地在刺客刺伤皇帝陛下的时候准时出场——这些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好吗,答案很简单,因为人家有光环啊。
整个后宫因为皇帝这个旨意而沸腾的时候,皇帝本人的兴致却不怎么高,于是谢碧疏十分“荣幸”地看到大桓帝国皇帝陛下顶着一脸的“伐开心”走进来,毫不客气地挤到她正窝着的小榻上。
谢碧疏:……
这是什么毛病,为毛她好像看到了遭到邻居家小泰迪无情地拒绝之后生无可恋地窝到自己身边的大黄?
可是请不要低估自己的身材好吗皇帝陛下?
知道你两块胸大肌四块肱二头肌八块腹肌人鱼线流畅完美,但是,把一个弱女子挤下小榻难道是绅士所为吗?就算你心情不好也不行。
谢碧疏半个身体悬在半空,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被皇帝陛下伸手轻轻拍了拍,立刻脑补失恋的大黄抱住主人的大腿求安慰呢。
此时此刻,她是给他顺毛呢,还是给他顺毛呢,还是给他顺毛呢?
“陛下……”她侧着身子看着他,嘟着嘴说话,声音有些含糊,流连在唇舌之间好像在品尝粘稠的麦芽乳糖,软糯又甜蜜,“在做什么?”
景晔轻拍她后背的手顿了顿,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什么都不做,就躺一会儿。”
她懵然又困惑地看着他,想了想才问道:“陛下想吃糖吗?”
“不想,”景晔的声音淡淡的,低沉中含着些许萧索和倦怠,他停了一停,像是反应过来一般,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想吃糖啊。”
景晔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挪动了一下身子,侧过脸来看着她,她脸上还带着困惑和担忧,眸光澄净见底,黑黝黝的像是被最清澈的水冲洗过,又像是夜晚的天空,纯粹的黑暗中闪烁着星光,安静又迷人。
他翘了翘嘴角,想要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可是不知为何却突然有些心酸了起来。
他要怎么告诉她呢,在太后召见她之前,已经找过他,因为清洗了江南那边孙家的势力,太后隐忍不发,于是和孙家一样,将怒气全都算到宰相头上,随后孙家派人刺杀她的事情,让他气愤又坚决地拒绝了太后提出的对孙家从轻发落的要求。
于是太后召见她,敲打她,惩罚她。
于是太后召见靖王,和靖王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这些不过都是太后借以敲打和威胁自己的手段罢了。
随后册封四妃的消息,他原本以为因为他对宁康宫那边冷落的态度,让太后终于妥协退后了一步,不再妄图把持他的后宫,所以才会通过小皇后的嘴向他示好。
可是等册封的旨意正是下达之后,他再次见到太后,才知道,原来竟然只是小皇后的歪打正着,原来他所期待的太后的退让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皇帝向来金口玉言,可是作为太后,却要求他收回旨意,失信于天下。
孙家。
权势已经迷住了她们的眼睛,她们已经忘了谁才是天下之主,可是她们能安然甚至超然地活到今天,和他的纵容有很大的关系,也许正如当年先帝所言,他这样的性子,真的不适合当皇帝。
可是事到如今,他的身后,早已看不清来路。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