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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以回了她们,我不在,怎么去呢?”
“害、、、乐、、、(回了)”她的脸颊捏在我的手里,嘴里的声音异常的不清楚,好在我大致了解她的意思了。
“那你还急什么?”捏够了,笑够了,就放过她了。
“娘娘说请您去用晚膳。”她一边揉揉自己的脸颊,一边跟上来报告。我一愣,刚要踏进去的右脚又生生收了回来,我想这时候也不必梳洗什么的了,倒要去看看她玩什么花样?
“好吧,走吧。”叹了口气,调转方向往安栖院赶去。
意外的在安栖院内没有看见玉郡主,原以为又是因为她,姜雨柔有想要刁难我了。可是当我坐在饭堂内,且一张大桌子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觉得我先前的想法都是狗屁。
可是她的种种殷勤行为还是让我免不了怀疑一下,就如一只打压的人突然将你捧上了天,你要是不怀疑才是怪事。
饭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的菜肴,就着秋夜的寒气,饭菜之上隐约可见热腾腾的香气,姜雨柔坐在主位上,身边站着个伺候她的姑姑姑,一切情景看起来都相当的和谐。
“娘娘,多谢您昨日送个我的首饰,晴儿还没有来得及谢谢您呢。”我首当其冲的打破这足可以逼疯我的沉默。
姜雨柔也不再对我不闻不问,转过脸来,那一抹笑颜如花的颜面是个什么情况?
“那是送与你大婚用的,现在还不能动。”她扬起一抹慈爱的笑容,伸手拉过我的手,纤纤玉手不再是之前的丝滑嫩白,反而有些粗糙了。“你这孩子看不出来还这般热心,这道我这不中用的身子需要那些补药就让你厨房的人率先煮好了送过来。”
就为这事吗?我疑惑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看出异常的表情。观察了许久,她从与我唠叨易璇晖儿时的趣事,到现在拉着我畅谈将来身为婆媳,未来的相处方式。
“娘娘,您不是、、、”
我憋终是不住了,从来不知道她是这样啰嗦之人,我败给她了,“娘娘,你对我的态度似乎改变有些大?”
“你是晖儿喜欢的人,以后我再也不会反对你们了。”她又盛了一碗汤摆在我面前,对于喝了一肚子水的我来说简直就是致命毒素。“我以前是蛮横了一下,但是那都是身在其位的缘故。现在,我觉定痛改前非还得来得及吗?还来得及你叫我一声母妃吗?”
我呆愣在椅子上良久,她痛改前非了吗?那我若一直这么提防着他破坏我和璇晖,是不是显得太过小题大做了吗?
“季姑娘?”她慈爱的额声音在耳畔响起来,我一边木然的点头,一点诧异的望向她,随即联想到她之前说的来不来得及之事,发了疯的摇头表示我本不是那个意思。
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教你一时之间接受我也是在有些强人所难,先吃饭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慢慢来。”
“是。”早已经食不下咽了,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 深闺怨妇
姜雨柔一改反对我嫁给璇晖的态度,总让我觉得人生起伏太大,这算不算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颠倒呢?
总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我因着曾经被这个高高在上的贤妃娘娘威胁,惩罚过,心中对他总有着种种的不放心,连带着准备婚事也不怎么伤心。柔月每每见我发呆,总会说我是婚前恐惧症,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十月在我战战兢兢的担忧中翩然逝去,连一片像样的影子都不曾留下。而我所担心的姜雨柔对付我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发生,或许真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小姐王爷回来了,说是让你去一趟景轩呢。”
我立在窗前看书,整个房间因为深秋的萧肃而变得暗淡起来,唯有这里的光还算清亮。柔月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现今的她已经养成在我看书的时候尽量安静的习惯了。
“今天不忙了吗?”我放下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天了,每天最多只能见他一面,我是不是快要变成深闺怨妇了。这一刻我隐隐开始担心了,我所向往的婚姻生活,绝不是闲杂这般独处深闺只盼他闲暇时刻来看我一眼,或者说我望穿秋水,激流勇进只为看他一眼。
“林侍卫说临近婚期,皇上减免了王爷身上的担子。”柔月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有在说什么了,该说的她都说过了。譬如女子的三从四德,譬如如何做个贤惠的妻子。这些话说多了,自然也知道我是听不进去的,久而久之她就什么都不说了,只是看我的眼神越发的同情越发的哀怨了。
“哦。”我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本便出门了。柔月左脚赶右脚的追了上来,“小姐,你不梳妆一下?”
我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我现在的形象,披头散发,一身稍微较厚实的浅紫色长裙,看起来颇似一只白日里还敢乱晃的女鬼。听了她的建议,本想着去换一件衣裳,稍稍梳个妆,可转念一想便作罢了。他若是个外貌协会的,我也就不必嫁给他了。况且这么些日子心里的不爽也在这一刻齐齐作祟起来,凭什么我就要像个深闺怨妇一般等他回来瞧上一眼。
“不必了,就这样,他不是急着找我吗?怎么能耽误时间呢?”我嘟了嘟嘴巴,在柔月那一副我都明白的眼神中离开了霁晴轩。
霁晴轩的院门口等着一队王府护卫,这样的阵仗着实吓了我一跳,而我这一身打扮也吓得他们不轻。一个个先是愣在原地,微微张嘴,随后伴着纪律意识的深入人心,一个个都再次默然垂下脑袋。
林越轻咳了两声才道:“姑娘这边请。”
我诧异的看着他手臂所伸的方向,不是景轩的位置所在。“不是说要去景轩吗?”
“王爷在后花园中等您。”他并未多做解释,比起林泉,他这个侍卫做的似乎更加称职,更加的沉默寡言。
后花园的路这些日子估计已经被我踩烂了,寂寞的人啊总喜欢四处闲逛。在这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除了看书,我只能出来散步了。而这一散就变成了习惯,看来我寂寞久了。
后花园的中心还坐落着那个曾经落水的池塘,湖水越发的清冽了,傍晚时分竟然还升起一阵轻烟。璇晖一身着紫黑色的蟒袍慵懒的靠在凉亭红漆的柱子上,背影看起来相当的疲累。
林越还没有靠近凉亭救命令身后的人统统止步了,独留我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迈着步子靠近凉亭。为什么会轻手轻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或许是被他疲累的背影所感染了吧。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如我想念他一般的念着我,还是他已经忙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皙白的俊脸上已经染上了疲倦的神色,微微眯起的眼睛下有若隐若现的乌青。刀刻般的弧线此刻将将映入我的眼帘,心有些隐隐的痛了,心疼的感觉早已经赶走了先前那一腔怨愤。有易璇城和李月华的朝廷,他孤军奋战应该不好过吧。
手抚上他的脸时,有些许的紧张,仿佛自己在做贼一般。指尖传来丝滑的触感,我心中窃喜。他的眼睛却在这一刻猛然睁开,我下意识的抽回的手在半空中被他抓个正着。手腕处的力道猛然传来,身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脑袋有些晕乎的倒在了他微凉的怀抱里。
“你吓死我了,装睡呢?”我怨愤的想要抽回被他扭着抓在手里的腕部,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上他的腰。习惯性的避过那镶满玉石的腰带,找准了位置,选好了力道才精准很的往下掐。
他“嘶”的一声,低头将脸埋在我的肩窝处,却没有阻止我掐他的手。良久之后才哀怨的抱怨道:“你非要每次都掐同一个地方吗?这一块都青紫了,在这么掐下去,洞房的时候怎么办?”
我本来还想着调侃他一下,一个大男人竟这样怕痛。但终究是人不要皮天下无敌啊,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嗯、、、摸起来有些微微的发烫,事实证明,我的皮还是挺薄的,不如他的厚。
“今天叫我来干什么?”我急忙转移话题,在不聊点别的,都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更不要脸的话。真是越相处越相知,自从搬进景王府,我才真正了解,原来他不是沉默寡言的,只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于他不想鸟的人,他连一个字都很吝啬。
“嗯、、、”他叹了口气,松开我的手后环住我的腰,“还有几天,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我一愣,想了一会才幡然醒悟他说的是还有不到五天的婚礼。现在的景王府已经陆陆续续的张罗起来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红绸飘飘,这样的深秋红枫都比不上它的美艳。而这一切都是我一直在提防着的姜雨柔亲自操刀准备的,先时着实吓了我一跳,现在却早已经习惯她这种婚礼包办的做法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这里的婚礼需要些什么。
“嗯,你母妃真的很能干。”我发自内心的夸了一句,“璇晖,她回不了宫了吗?”
“废妃不回宫,这是凌国老祖宗传下来的的规矩,母妃对父皇、、估计心冷了。”璇晖叹了一句,想来也为他这个母亲感到惋惜,宫斗中败下阵来的女人,命运当真好不到哪里去。好在她还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还能保她晚年无余。
☆、第一百三十章 太子的私礼
“如果是我,估计也心冷了。”我轻轻感叹了一句,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为了别人的一句话,一些所谓的证据,就可以将多年爱恋毁之一炬,很难让人不寒心。
“我不会让你寒心的。”他仿佛受到了什么触动一般,下意识的将我搂的更紧,直到我轻声呢喃着疼的时候他才惊觉一般的放开我,面上除了一开始的疲倦还有这满满的愧疚神色。
我忍不住笑了笑,他估计也有那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吧,这般焦虑和患得患失。手轻轻抚过他脸,算是一种安慰:“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是、、、我相信你。”见他渐渐松懈下来的脸色,我心中也是满足,“那,你叫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些日子你一直很忙,我都快成怨妇了,要是以后你都这么忙,我看我会考虑考虑出去闯闯。”
“你啊,这些日子却是忙了一些。我刚回来,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朝中现今已经有一半的人归在我的身边,量他们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的眼里满是得意,这些官场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他全当笑话一般说与我听。
李月华终究是按捺不住了,璇晖毕竟是易璇城登上皇位的唯一绊脚石,现在璇晖有气势如虹,深受恩宠。这些天联合上奏谈何姜雨柔当初的罪行,谈何姜国雄战败之事,有的人甚至开始编排所谓的通敌证据,也难怪璇晖现在疲于除了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他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一只ru白色玉镯子,上面雕刻着精细的凤凰,浅金色的凤凰徐徐展翅,仿佛在玉镯中翱翔一般。初见到是真实差异非凡,这也许就是玉石折光才会引起的现象吧?
“你送我的?”我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递到我手上的玉镯子。可他的脸色却顿时黯淡了下来,仿佛我说了什么令他不高兴的话。
良久,在我打量玉镯的兴奋劲中他才缓慢开口:“这是太子殿下送你的私礼。”
“私礼?”我猛然一怔,总觉得摊上这‘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