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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景这一番话说的看上去似乎有些道理。
没错。
她的猜测就是……
淑妃的女儿极有可能就是书彤。
即便不是书彤,她也可能是淑妃其他后人。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
她与柳香附是有仇的。
后院深宅,这些事情时有发生。
按照云景的说法,自己的确是个外人。
而且如今多事之秋,云景显然不想让自己卷入太多的纷争里去。
“好啦,我知道啦!”
凤惊澜哼哼了一声,然后起身自顾自的钻进了被窝。
“你啊!”
云景鲜少能够瞧见她这么听话。
他跟着钻进了被窝,一双手也是不规矩的探进了她的衣领里面。
“干嘛啦!”
凤惊澜这会儿正在琢磨着自己的小九九。
突然不防一只狼爪伸了过来。
“因为你要比赛,所以让你养精蓄锐了这么些日子。
现在是不是应该让我开开荤了?”
云景毫不避讳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凤惊澜一把揪住自己的衣襟:
“那个什么,既然你都让我养精蓄锐了这么久了。
现在在那个什么,岂不是功亏一篑?”
云景才不管凤惊澜这副理论呢!
他步步紧逼:
“说不定是事半功倍呢?”
“啊,不要,唔……”
凤惊澜的抗议还没有喊出喉咙,就被云景用双唇给堵住了……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旖旎场景……
不过这一次,顾着凤惊澜要比试,所以云景只要了一次就抱着她沉沉睡去了。
可即便是只来这么一次,也足够让凤惊澜喝一壶的了。
所以,当云景按着她的小笼包睡觉的时候,她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哪里还有心思去推拒?
第二日,当凤惊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昨晚云景没有过度索求。
所以,今日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身子也是十分轻松。
她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懒腰伸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身子一紧。
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了!”
她这一番动静唬的正在一边替她准备衣衫的初夏身子一颤:
“世子妃,你今日不用去国子监。
比试也在明日!”
初夏以为凤惊澜记错了日子,所以提醒道。
“书彤呢?”
凤惊澜下意识的询问。
初夏摇头:
“今个儿一早她就出门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听到这话,凤惊澜心宗暗道一声不好。
她扯了衣服急急忙忙的穿上。
然后随手塞了些早点,揪起还在睡觉的大波就直奔了出去。
虽然云景昨晚的话说的没错。
但是,她总觉得书彤对付柳香附不过是一个过程。
书彤她最终的目的,还是会落在自己身上。
这件事牵扯到了自己,她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带过去。
而且,那日看到凤鸣雪的眼神,她心中有些不安。
希望这一趟,能够找到其他的线索。
当凤惊澜用上自己那一身内力之后。
她诧异的发现,她翻墙爬树简直轻而易举。
那一股内力就如同生来就在她体内似的。
不必她过度催动,就能够运用自如。
当她揪着大波跃上镇国将军府高墙的时候——
她甚至开始暗喜了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在正堂里面,一个中年男人正怒不可遏的低吼出声。
那人正是镇国将军柳寄奴。
此刻,在堂上跪着的正是柳香附。
她双目赤红,头发凌乱。
身上还带着伤。
但是看样子,她好像是受了过度的惊吓。
而一边的柳夫人也是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
她的脸上一片红肿,跟柳香附的状态很相似。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她们两个应该都中了天香粉的毒。
“你以为你随随便便找一个野丫头回来,就可以乱了我柳家的血脉吗?”
柳将军指着另外一个站在大厅里面的少女愤怒的吼道。
“淑妃已经死了!”
柳夫人和柳香附两个人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了那个少女一眼。
不过也就只是这一眼,让她们两个犹如陷入昨夜的惊恐之中。
她们连忙回头,开始疯狂的磕头起来。
柳夫人边哭边喊:
“当年是我故意在安胎药里面下毒,淑妃才会早产。
我错了,我错了!”
一听这话,柳将军的脸更黑了。
凤惊澜也在这个时候,看清楚了那个少女的脸。
她身着一袭华服。
看样子是经过刻意装扮的。
那不是书彤又是谁?
柳将军这个时候黑着脸,愤怒的冲到了书彤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书彤并不正眼看他。
她只是扭头看向柳夫人:
“你错的难道只有这一桩吗?”
顿了顿,她走到了柳香附的面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柳香附,她根本就不是淑妃的女儿。
她是你当年难耐寂寞,与野汉子生下的孽种。
你当年为了让她享受荣华富贵;
为了抱住你自己的性命,就在淑妃的汤药里面下毒。
让她早产。
还将你跟野汉子生下的女婴对调了。
那个野种成了上京第一才女。
成了镇国将军的嫡出小姐。
而那个真正的嫡出小姐,却被你扔在柴房。
受尽凌辱与虐待。”
☆、178。真相
“那个野种成了上京第一才女。
成了镇国将军的嫡出小姐。
而那个真正的嫡出小姐,却被你扔在柴房跬。
受尽凌辱与虐待妗。
最后还被扔到了乱葬岗。
不过,幸好她命大,活到了今日。
所以今天,她来报仇了!”
书彤一字一句,如泣如诉。
仿佛在说着自己的血泪。
许是因为激动和愤怒。
她在说这些的时候,眼泪已经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而她这一席话说的柳夫人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听到最后,她实在听不下去。
整个人捂住耳朵开始尖叫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淑妃姐姐,我是被逼的!”
柳将军一听这话,身子顿时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整个人连退了好几步,才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刚才柳夫人承认了。
也就是说,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少女——
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一直站在边上默不出声的柳庆延终于是隐忍不住。
他冲到书彤的面前: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又是什么人?”
书彤望着柳庆延,眼泪夺眶而出。
那眸子里面有愤怒和仇恨。
但是更多的却是痛苦和无奈。
“我就是当年被掉包,被遗弃的人!”
说道这里,书彤已经是隐忍不住跌坐在地上痛苦的哭了起来。
“把这对贱人关起来!”
柳将军愤怒的声音刚刚落下,便有小厮上前。
他们手忙脚乱的将已经瘫倒在地的柳香附母女两个拖走了。
而另一边,他看着同样坐在地上的书彤,目光十分复杂。
“你也跟她们去客房,暂时不要离开镇国将军府。”
书彤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
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曾经这一幕在她的梦中出现过很多回。
但是真真切切发生在她的眼前。
却让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书彤此刻有些懵懵懂懂。
这么多年的仇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报了吗?
但是,为什么她连一点喜悦畅快的感觉都没有?
是因为柳将军的眼神还是那样的陌生疏离,甚至还带着一丝防备吗?
在柳将军转身离开之后,柳庆延却是默默的走到了书彤的面前。
他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热切。
反而是带着一丝冷冷的陌生。
他冷眼看着书彤,说道:
“别以为你回来你就可以变成另外一个柳香附,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书彤听了这话只觉得整个身子突然就被扔进了冰窖里面。
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不是别人。
这是自己嫡亲的哥哥。
可是,他这个时候,却在向着另外一个人说话。
离开了这么多年,她书彤从来就不曾属于政国将军府。
她真傻,甚至还奢望能够在这里找回一丝一毫的温暖。
她怎么忘了当初简无双对自己的交代?
即便是自己重新回到镇国将军府……
柳将军也不会接受一个,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女儿。
就算她真的是淑妃的女儿。
她也比不过,镇国将军府的颜面来得重要。
想到了这里,书彤的脸色顿时就阴暗了下去。
望着柳将军和柳庆延慢慢离开的脚步,书彤从广袖里面轻轻一抖。
一包褐色的粉末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她恨的不光只有柳夫人和柳香附。
她恨整个镇国将军府。
如果柳将军当年可以在自己的娘亲身上多费一些功夫。
娘亲就不会被人害死。
而自己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曾经想方设法将消息传递到了柳将军和柳庆延的面前。
不过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曾经去询问过送消息的人。
那小厮曾经说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了柳将军和少爷的眼前。
可能那个时候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
只是他们打算将错就错而已。
想到了这里,书彤身形一闪连忙追着柳庆延的脚步走了出去。
当她走到走廊旁边的时候,那边传来了柳将军和柳庆延的说话声。
“爹,这个事情到底怎么解决?”
柳庆延的面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柳将军沉吟了一番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看向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这件事情谁都不允许声张!”
柳庆延点头,说道:
“这我自然知道家丑不能外扬。
只是……”
柳庆延有些犹豫。
似乎,不知道有些话到底应不应该说。
“有话直说无妨!”
柳将军的目光也有些复杂他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柳庆延试探性的说道:
“其实好几年前我曾经收到一个关于这的消息。
只不过我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所以没有当真。
没想到今日她竟然真的找上门来。”
柳将军听到这话似乎并不惊讶。
他说道:
“其实,许多年前我也曾经收到过这个消息。
只不过,那个时候柳香附已经七八岁了。
不管这个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必须要隐瞒下去。”
说到这里柳将军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明白吗?”
柳庆延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又十分了然的点头。
“只是爹爹,现在她人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们要怎么处理呢?”
柳将军长叹一声,随即眼底露出一丝狠厉来。
“就算他是淑妃的女儿,是我的嫡亲血肉。
但是,只要关系到镇国将军府的脸面……
这件事就必须不能传扬出去。
明个你便派人将她送到乡下别愿永世不得进上京。”
他们的话音才刚刚落下,身后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