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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像是个撸起袖子准备骂街的泼妇啊!
不过看到这一幕,云景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嘴角一扬。
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是明显是一片愉悦。
他微微倾身上前,半个身子靠在八仙桌上。
凤眸微眯,嘴角微扬:
“我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变成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
凤惊澜当即气的又一掌拍在桌面之上:
“你还敢强词夺理!”
看到云景一副打算耍无赖的样子,凤惊澜气的团团转。
她冲到云景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那粉嫩的拳头攥紧了,然后在他面前晃了晃:
“云狐狸,你赶紧给我老实交待,不然我就……我就……”
见凤惊澜一时语塞,云景的好奇心瞬间就被挑了起来。
他凤眸一扬,道:“你就怎么样?”
凤惊澜气的直磨牙。
不过她的目光在云景的脸上顿了顿之后,突然就亮了一下。
她俏脸一沉,阴测测的靠了过去:
“你不给我老实交代,以后就天天睡地板!”
一听这话,云景那俊脸顿时一凝。
这个小笨蛋,竟然用那事来威胁自己。
她难道不知道,那是自己唯一的福利了么?
云景一把揽住她的腰,双手一捞。
凤惊澜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顺势跌入他的怀中。
云景附在她耳畔,笑的十分暧昧:
“那是不是我说了,就可以睡你了?”
凤惊澜刚才惊魂未定,这会儿还没听清楚后半句就忙不迭的点头。
“只要你老老实交代,什么都好商量。”
因着云景下颌从后面靠上了凤惊澜的肩膀,所以她并看不清楚他此刻眼底闪烁着的狡诈光芒。
“那好,那我就全部告诉你!”
云景清幽的声线响了起来。
凤惊澜心头一喜,连忙转过身去。
那双如同水晶一般的清眸炯炯有神的望着云景:
“快说!”
“那天,柳香附说她可以退而求其次……”
云景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看着凤惊澜的表情。
只见她错愕的望着他,“什么叫做退而求其次?”
“她说她可以接受当平妻,只要我愿意娶她。”
云景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凤惊澜更是气的“嚯”的站了起来。
“柳香附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怎么脸皮这么厚?居然倒贴起来了!”
云景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接着我拒绝了,然后她哭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
你在那阁楼上藏了那么久,应该都看到了。”
原本听了云景前半句话还偷着乐的凤惊澜;
在听到后半句之后,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去。
“云狐狸,你……你少胡说八道,谁说我故意爬到阁楼上去偷/窥了?”
云景漂亮的凤眸一闪,落在她身上。
那张俊脸之上是一派无辜: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凤惊澜这会
儿彻底无语了。
深呼吸!
算了,在斗嘴这方面,自己从来就不是云狐狸的对手。
凤惊澜这会儿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为什么每次吃败仗,每次还要去跟云狐狸较劲?
这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嘛!
所以,在整理好自己情绪之后——
凤惊澜干脆闭了嘴,然后拎着裙摆自己朝床榻那边走了过去。
只是她脚下的步子才刚刚迈开,细腰就被人给圈住了。
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便凑了过来。
云景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夫人,刚才你想知道的,我全部都说了,表现如何?”
云景的声线原本就是分有磁性,而且还很是悦耳。
这会儿他故意压低了嗓音,更是带着几分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听得凤惊澜心里小鹿乱撞。
她作势要掰开云景的手,一边支支吾吾的道:
“如果你不说后面那句话的话,表现还算勉强过关。”
“那就是好咯。”
云景接话。
环在她腰上的手越发的收紧了。
凤惊澜那挣扎在他眼底压根儿就算不得什么。
所以就被直接无视了。
这会儿,云景整个身子都贴上了凤惊澜的。
薄唇也跟着落到她细致的耳垂之上。
看到凤惊澜身子轻轻一颤,他才道:
“那刚才说的话,现在就要兑现哦!”
原本被云景弄的迷迷糊糊的凤惊澜一听到这话,瞬间就醒过神来。
她僵着身子,防备的扭头看向云景:
“刚才我有说什么话吗?”
云景嘴角轻轻一扯,勾出一抹笑意:
“刚才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说了,不但不用睡地板,还能睡你么?”
“噗——”
凤惊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开始玩命的挣扎起来:
“不可能,别闹了,我怎么可能会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云景眸子一沉,“你想反悔?”
凤惊澜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我凤惊澜说到做到,绝对不反悔。
但是我绝对没有答应——
好吧,就算答应了,那也绝对是被你代沟里了!”
“不管是被谁带沟里的,答应了的事情就不能反悔!”
云景嘴角轻轻一扯。
原本还环在凤惊澜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一路上滑。
最后停在她的小笼包上面。
“唔,看来我还得多多努力才是。”
听着耳畔云景的嘀咕,凤惊澜恨不得一鞋拔子抽上他的脸。
她现在还在发育期好吗?
而且她的小笼包还有大有发展空间好吗?
“你放手啦,不许动我!”
云景无视了凤惊澜的尖叫,直接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
然后,气定神闲的道:
“嗯,不动你,只睡你!”
“啊啊啊——云狐狸,你这个流/氓,不要脸!”
在两个人一并跌入床榻之后,凤惊澜的惊叫怒骂瞬间变成了小猫呜咽。
因为每次一到床上,云景就瞬间化身为狼。
三两下,便将她扒了干干净净。
每到整个儿时候,凤惊澜只觉得自己是欲哭无泪。
“澜儿,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望着连滚带爬钻到床角的凤惊澜,云景半倚在外侧。
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压根儿就不担心她跑掉。
而此刻的凤惊澜,更是有一种要被瓮中捉鳖的即视感。
呸呸呸,怎么把自己比喻成王八呢?
“我没有——”
凤惊澜羞不自胜的扯着被褥。
只不过,那被褥被云景压着。
她只能勉强扯到小部分遮在胸前。
那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那一朵炫目的彼岸花更是十分妖冶。
集清纯与妖媚于一体,大概说的就是她了吧。
云景的呼吸一中,干脆就朝着她那边挪了过去。
一见他有动静,凤惊澜更是慌了手脚。
连忙将手里的被褥一扔,整个人手忙脚乱地朝着床铺的另一端爬了过去……
只是她才刚刚爬了两步,云景整个人就从后面压了过来。
吻,热切而绵长。
直到凤惊澜浑身发软,头脑发热的时候——
云景才身子一沉,直接从后面进去了……
“唔……”
即便是被开发过了,凤惊澜还是十分不适。
她高高低低的吟唱,让云景热血沸腾。
从最初的不适,到后来的颤栗,再到哭泣求饶。
这如同仙乐一般的声音,生生持续到了夜色浓重,方才渐息……
屋里的春色旖旎一片,而屋外的气氛却又一丝凝重。
因为从长廊的拐角处,一抹鹅黄色的身影闪了出来。
洛玉原本就是有内力的人。
这会儿即便是远远地站在门口,也约莫能够听到屋里的些许动静。
那些叫人面红耳赤的哭泣求饶声,落在她耳里,却是叫她脸上的神情生生又阴沉了几分。
广袖下面的手骤然紧握。
那双眸子里面,是一派震惊和不敢置信。
怎么会这样?
云景中的毒就注定他这辈子都无欲无情。
只要动心动情有了欲念,便会加剧毒发,甚至爆体而亡。
可是,现在呢?
她听到了什么?
那屋里,他分明就正在跟凤惊澜颠鸾/倒凤!
难道他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又或者……
脑袋里面突然灵光一闪,洛玉的眼眸里面突然闪过一道暗芒。
“难道他已经找到梵天珠了?”
这个念头突然浮起来,让她惊的整个身体都冰凉了起来。
找到梵天珠就意味着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她要离开云景了。
按理说,这些年,她一直待在云景的身边,为了就是这个目的。
这些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为了梵天珠而努力。
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私心的。
但是现在,突然得知云景极有可能已经找到梵天珠的时候——
她心底为什么突然就生出了一种莫名且巨大的失落感?
这到底是为什么?
洛玉失魂落魄地转身,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得房间奔走了过去。
就在那个鹅黄色的身影转身离开之后,商仲却是从转角处缓步踱了出来。
初夏则是一头雾水的跟在商仲的身后:
“商先生,洛玉她怎么了?”
商仲凝神看着洛玉离开的背影,声音有些沉闷:
“希望她能够看清楚,不要做错误的决定。”
初夏似乎没有太听明白商仲的意思。
她歪着脑袋,“商先生,洛玉会做什么错误的决定啊?”
商仲扭头,慈祥的朝初夏笑了笑:
“你不是说想学算盘功夫么?”
一听到“金算盘”跟自己说这话,初夏一双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
她忙不迭的点头:“当然啊!”
云王府只有云世子一根独苗苗。
以后的掌家大权定然是落在自家小姐的手上。
据自己对小姐的了解,她对算数啊什么的,很是不感冒。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必须的努力努力,这样才能够当一个称职的左右手啊!
“我看你是根好苗子,明日晌午你到账房里面来。”
商先生笑吟吟的望着这个看上去十分机灵且护主的小丫头。
一听这话,初夏哪里还记得刚才商仲说的那些话,当下乐的合不拢嘴。
她连忙像商仲见了一个礼,然后脆生生的道:
“谢谢商先生,我、我这就回去准备!”
说完这话之后,她便旋身,如同一只蝴蝶,欢快的飞走了。
倒是商仲,原本挂着一丝微笑的脸上逐渐凝重了起来。
如果……
被那个人知道主子有可能发现梵天珠了,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不过有一个问题,商仲有些奇怪。
这种事情若主子刻意掩饰,洛玉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发现。
难道说,主子是故意让洛玉知道,然后让他去通知那个人的?
***
翌日一早,凤惊澜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喉咙里面火烧火燎的。
她才刚刚动了动嘴唇,便有两片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紧接着,一道清凉温润的液体便滑入口腔。
她乖巧顺从的咽了下去,喉咙里面干涩的感觉瞬间就被缓解了。
“唔……”
她艰难的翻了一个身子。
瞬间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