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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肉堆:“就这个,帮他脱衣服。”
似乎是没想到,锐利目光面上表情一滞:“啊……?”随即反驳,“心灵手巧帮助病人脱衣服的不应该是由女人来做?大妹子,别客气。”
反应也很迅速。
甘甜冷眼睨他,正色道:“面对如此严重的病人,男人不应该知难而上?大兄弟,我看好你
的!”
濮阳严:“……”
濮阳香:“……”
“要、要不……还是我来吧?”很快另外一个跟着大家一起进屋的好心妹子提出建议。
对于妹子的好意甘甜坚决给予婉拒,并且表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
于是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是一位有担当的男人,锐利视线只能无奈任命,颤抖着手指伸向那一大堆
散发着呛人恶臭、颤巍巍烂糟糟的腐烂肉堆……
为了给他以精神上的支持与鼓励,甘甜坚持眼珠一错不错,监视他完整了整个过程。
然后……
甘甜内心淌着宽面条泪,她是真的不想看男人的裸体啊,尤其是濮阳严的!
那根本就是一大滩融化到一半还没有完全融化的腐肉,甘甜觉得自己这辈子就从来没见过比眼前这堆腐肉更恶心的东西!
但是即便如此,甘甜还是勇敢的伸出了自己邪恶的小手,直接戳进了濮阳严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濮阳严当即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身体不住的左右晃动,
细小的肉块扑簌扑簌从他身体上滚落,鲜红色的血水顺着肉块脱落的裂缝一涌而出。
“老公!”濮阳香痛苦的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
甘甜不为所动,手指继续在濮阳严的身体中搅动,似乎想要从中探寻出某种不为人知的真相一般。随着她一步步的动作,濮阳严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发出垂死般的哀嚎。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
终于,在所有人震惊中甘甜停下了动作,收回了一只血淋淋布满了腐肉的手。
随着甘甜的收手,濮阳严痛苦的哀叫声音逐渐减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更多的血肉从他的身体上抖落,床单被染得濡湿,随着肉团的跌落发出吧嗒吧嗒黏糊糊的闷响。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濮阳香不掩眼底的愤怒,恶狠狠发问。
甘甜冷漠擦手,一点点擦掉所有沾染在自己手上的血肉之后才抬头反问:“望、闻、问、切了解不?”
“什么?”濮阳香皱眉。
甘甜再接再厉:“我走中医线,宣扬传统国学。”
“那你发现什么了?”先前主动提出帮忙的好心妹子打蛇上棒。
甘甜朝她看去一眼,顿时觉得其实妹子也没有先前表现出来的那么好心、单纯了。多简单的事情,自己摸一摸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妹子嫌脏嫌恶心她能理解,就是吧……
“你要想知道自己摸一摸不就好了!”没等甘甜回答,锐利视线倒是抢先一步帮了甘甜。
诶?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妹子当即不高兴的撅起了嘴。
锐利视线挺钢铁直男:“事实如此。”
“可是我是女孩子耶。”
“那她也不是男的啊。”
“你为什么这么向着她,难道你自己就不想知道吗?”
“嘿,还真没兴趣。”
甘甜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当即傻眼。在这么臭这么呛人的地方还能有这么高的兴致斗嘴,可见这两个人都不同寻常。
强,真强!
甘甜暗自跟斗嘴不止的一男一女点了个赞,这才扭头转向一脸怒容的濮阳香。
刚想开口,就听见门口方向忽然传来嘻嘻哈哈小孩子的笑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卧室的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面打开,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静谧的空间,显得诡异异常。
(三)
“嘻嘻嘻嘻嘻嘻,快看他们呀!”
“嘻嘻嘻,有人在门外呕吐了!”
“嘻嘻嘻嘻嘻嘻,其实他们是根本不敢进去吧?”
甘甜转头,很快发现三个梳着冲天椒发型的小脑袋闪现在了卧室门框旁边。紧接着,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喜气洋洋的出现在门口。
一模一样的圆脸蛋,一模一样的大眼睛,一模一样的小花裙子,三个人手牵手,就好像是被剪刀剪出来的三个完全一样的人偶娃娃。
娃娃们笑嘻嘻的歪着脑袋,嘴里吐出明明很天真,却听起来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话。
“诶,好奇怪啊,他们为什么根本不敢进去呢?”
“就是呀,难道他们是在害怕吗?”
“真的好奇怪呀,他们真的是在害怕吗?为什么呢?”
“对呀,这是为什么呢?”
“一点儿都不可怕呢!”
“就是啊,一点儿都不可怕呢!”
“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可怕呢!”
“好好笑呀!”
“嗯,好好笑呢!”
“真的好想笑呢,爹地的样子也好好笑呢!”
“非常的好笑呢!”
“爹地融化了。”
“融化了呀~~~~”
“真的好想融化啊!”
“他们这么怕,是不是死了呢?”
“他们是死了的吧?”
“不对不对,他们还没有死呢!”
“真的还没有死吗?”
“他们应该都会死吧?”
“他们一定都会死的。”
“他们一定都会死的!”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死呢?”
“对啊,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死呢?”
“就是啊,他们很快就都会死了。”
“都死了呀……”
“小左,小中,小右!”濮阳香生气的大叫了一声。
三个一模一样的小娃娃惊呼着“被发现了……”,一哄而散。
面对着房间里的所有人露出抱歉的表情:“真的很对不起,小孩子们太顽皮了。”
锐利视线的帅哥颔首表示理解:“都是你的孩子?”
濮阳香“诶”了一声,点头承认:“三胞胎。”
“真的是太可爱了!”好心妹子赞叹说。
“这种地点,这种环境,有够诡异。”甘甜摇头,做出客观评价。
听她说完所有人面上表情瞬间凝固。
锐利视线就事论事:“大妹子,你挺会聊天。”
甘甜颔首,表示认同:“一般一般,天下第二。”
好心妹子满脸好奇,歪着脑袋插了句嘴:“那天下第一是谁?”
甘甜面颊微微泛红,略有两份的羞涩:“其实吧……一般我自称第二就没人敢自称第一。”
锐利目光:“……”
好心妹子:“……”
濮阳香:“……”
众人:“……”现如今这种豪气爽快的妹子不多见了。
既然病人也都看过了,剩下的就是有关如何诊治的事情了。
房子的女主人濮阳香当即表态,大家远道而来都非常辛苦了,再加上天色晚了,索性就留八个人
在房子里住宿。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住到男主人濮阳严病好为止。
换句话说也就是,濮阳严的病一天不好,八个人就不可以离开房子一步。
变相软禁。
令甘甜感到奇怪不解的是,其余的七个人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异议,全然接受了濮阳香提出的要求。就连之前那个别出心裁的痞里痞气的小青年都没有例外。
于是她愈发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
濮阳香领着八个人上到二楼,指着走廊旁边的房间说:“家里面的房间有限,可能没法一人一间了,需要两个人拼房。”
甘甜点头,觉得这个时候拼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快八个人自由组合,有几个人很快确立好了自己的同伴。
眼看着留给自己的选择空间不多,甘甜抢先手指某个滞销青年锐利视线大声宣布:“我和他一间!”
本来想邀请锐利视线一起拼房的好心妹子瞬间泄气,不满的小声抱怨了句:“真讨厌,什么都跟我抢!”
锐利视线哥惊讶,手指自己:“我?”
甘甜假装没听见,递给视线哥一个眼神:“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视线哥了然点头:“彼此彼此。”
八个人分别选定好自己要住的房间,各自进入自己的房间。甘甜才迈出一只脚,就被濮阳香拦住了去路。
濮阳香的双眼中闪烁着迷离的目光,轻启朱唇幽幽的问:“名医啊,你说我老公的病,究竟怎么样啊?”
“啊?”甘甜一愣,当即摆出一副深思熟虑的面孔,“我觉得吧……,应该活不长了。”
“诶?”濮阳香愣了下神儿。
甘甜正色,颔首:“我是认真的。”
濮阳香悲伤的点了点头,漂亮的双眸中流露出伤感的表情。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甘甜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证,她绝对看见了!就在濮阳香转换成悲伤表情的瞬间,她裂开嘴唇露出雪白牙齿,展露出表情怪异的一个笑容。
表情稍纵即逝。
片刻之后,目送濮阳香婷婷袅袅扭动着腰肢离开,甘甜这才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锐利视线就向她表达了崇高的敬意:“高,我经历这么多次了,还是头一次遇见你这样的女生!”
对于他的赞扬甘甜决定全部接受:“谬赞谬赞。”
锐利视线当时翻了个白眼。
“说吧,你为什么要和我一个房间。”
甘甜冷静看他,顿时绝对对方委实是个人才,有勇有谋,说话又直截了当不绕弯子,反正她挺看好他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甘甜,你贵姓?”甘甜礼貌发问。
锐利视线也挺坦白,嘴边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你猜。”
猜你个毛毛线呀!
甘甜当即皱眉,板起脸来正想要说上两句,脑筋忽然一转,几乎是惊叫了出声,“居然是你!”
锐利视线这个时候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友好的朝甘甜伸出了一只手:“没想到你还真把我认出来了。”
“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甘甜气恼,一巴掌拍在秦申手上,半点面子都不留。
随即又忍不住好好端详了他两眼,略带惊奇的问了出来:“你去韩国整容啦,怎么和之前长得都不像了?”
“化妆,我这叫化妆!”秦申抓狂大叫,无奈纠正她说,随即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包里面掏出来一瓶绿色的水,几张化妆棉。
当着甘甜的面几下子的功夫就变出了另一张脸,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风骚的操作惊得甘甜目瞪口呆,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大、大、大兄弟,你、你到底是干什么、什么工作的?”
秦申闻言妩媚一笑,专业且自信:“秘密。”
秘密你个毛线球球啊秘密!甘甜翻了个白眼,内心腹诽。
“总之一个大男人化妆,一看就不像是干好事的!”
“聪明!”秦申笑眯眯的竖起大拇指,送给她一记点赞。
甘甜:“……”人至贱则无敌。
反正她知道,秦申这厮八成是不会跟她说真话了,要想找到答案只能靠自己的发现。不过吧……她还真没有太大的兴趣。
两个人叙过旧之后很快转入正题。甘甜简单讲述了自从和他分开之后自己的生活,之后迫不及待问了出来,“我一直挺担心你的,对了,当时你泼出去的那一盆究竟是什么东西,简直太给力了!”
秦申对于她的赞扬挺高兴,解释说:“黑狗血啊!那东西最辟邪。”
“黑狗血?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