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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霁月抬起头来,口齿不清道:“你试试通宵达旦一晚看饿不饿?就算你昨晚上吃得撑破肚皮,熬一晚也照样饥肠辘辘!”
楼宸眉头一挑:“词用得不错,你念过书?”
苏霁月哼唧一声:“明知故问。”
她一个狼女,哪儿来的机会念书?不过那是她前世所学罢了,当然,她决不会告诉他!
楼宸不以为然:“会用词,会算计,狡猾如狐,苏霁月,你不但会用词还会认字吧?或者……你也会写字?”
苏霁月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我会不会关你什么事?”
楼宸眉宇一拧:“你是本王的王妃,怎不关本王的事?毕竟若被世人知道本王的王妃出去是个大字不识一个,那不是让人笑话?”
说到这儿,他又道,“所以,如果你不识字,本王得考虑给你请个先生,学一学。”
苏霁月瞥他一眼,懒得答话。
她就不信这么长的时间楼宸会不知道她认不认识字,他这么说分明就是故意的。
楼宸见她不答也不生气,独坐一旁一边用膳一边若有所思道:“恩,看来回去之后本王的确得给你物色一下。”
苏霁月喝了一口汤,故意喝的“啪啦”响,随后便将筷子一放:“我吃好了,您老自己享用吧!”
她走到内室,溶月正好抱着衣服从外头进来:“热水已经好了,王妃要现在沐浴吗?”
苏霁月瞅了一眼点了点头。
溶月顿时吩咐人将热水送进来,等水弄好了,溶月便退了出去。
苏霁月洗澡不喜欢有人在一边,她是知道的。
虽然知道楼宸在外头,但苏霁月也懒得避讳,反正在他的地盘上,她再怎么避讳也是枉然,他想干嘛不想干嘛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她也就不多此一举,只是想着趁早洗完趁早休息。
不过她这洗澡的一刻钟里,外头并没有动静。
她也就乐得其所,喜好之后就把衣服往身上套,可也就只穿了一件肚兜,正好听到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要不要本王帮你?”
苏霁月回头一看,正见他环臂立在那里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苏霁月几近气得吐血,快速将衣服往身上一套,几下穿好,这才回过头来自他身侧而过,大声道:“不用!”
随后她低声嘀咕道:“一个王爷居然偷窥,真可耻!”
“谁说本王偷窥了?本王是正大光明看!”
苏霁月回过头来冷眸看他一眼,也懒得回话。
反正她是发现了,楼宸这人撕了面具真的是特别无耻!
比之他表面上那副冷峻面容,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禁欲系级别,这背后的形象简直反差不要太多!
苏霁月自顾去睡了,楼宸在那里站了会儿居然默默退了出去,再回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苏霁月也不关心他干了啥,继续呼呼大睡。
过不久就感觉到身侧床榻的凹陷,再然后,他整个人都靠了过来。苏霁月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也就随了他去。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喷薄出的温热呼吸就落在她的颈脖上,痒得人难受。
偏生他一双手还不老实,苏霁月忍无可忍,回过头来瞪他:“王爷可不可以好好睡?我困了。”
楼宸目色一顿,随后眉宇深了下来:“那本王好好睡就是。”
言罢,他把把被子一拉彻底盖住两人的身子随后便直接压了过去。
苏霁月险些断气,怒视着他:“你干嘛,我说的好好睡不是这么睡!”
“那麻烦夫人下回说睡觉的时候讲清楚一点,不然本王误会了意思可不好。”
“你故意的。”苏霁月咬着牙。
“嗯,被你看出来了,不亏是本王的王妃,真聪明。”
“楼宸!”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这么喜欢唤本王的名讳,那日后就这么叫吧,不过,可不是谁都能这么叫的,总得付出一点代价才行……”
后面的话,苏霁月是听不到了,已经被他折腾得完全没了力气。
“别动,伤口痛。”
整个过程,苏霁月并不配合,熟练跟她拉锯许久的楼宸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苏霁月一怔,一时也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毕竟他的伤口她是看见了的,一大块的皮肉都伤了,皮开肉绽,不痛几乎不可能。
然而正是她这一时的心软,顷刻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你……”苏霁月气得脸都红了,压低声音道,“既然有伤在身,还有力气做?”
“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既然死都不介意何至于这点小伤?”
苏霁月气不打一处来,但又顾忌他身上的伤,不敢有太大动作。
可事实上她的担忧顾忌纯粹是多此一举,因为某个人的体力好到让人可怕!
明明外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而他们却在营帐内……
苏霁月一想到此就脸红,这个男人,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最后睡着的时候已是下午,好不容易睡了两个时辰,溶月又过来通传皇上请他们出席宴会。
因为今日狩猎顺利,好几个臣子得了不少猎物,皇上高兴设了宴席,大家也都兴致极高,自然前来邀请他们。
楼宸这会儿也才悠悠醒来,显然昨天一晚他也累到了。
听到声音,他应了一声,这才看向怀里的苏霁月,低道:“要不要去?若是不愿意,我们就不去了。”
苏霁月瞥他一眼:“不去干嘛?还睡觉不成?”
楼宸挑眉:“你说呢?”
苏霁月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迅速在他怀里起身:“我才不要在你这里虚度光阴,我去!”
她迅速穿戴妥当,那一头的楼宸看着她穿戴完这才施施然从榻上下来。
等两人到的时候宴会上已经是坐了满满的人了。
因为实在猎宫,所以一切从简,宴会也设在了外头。此刻是夜里,又是正月,天气还格外的冷,不过每张餐桌上都备了烈酒烤肉还有座位不远处的篝火堆,所以即便是冷,有了这些东西也不觉得冷了。
楼宸带着苏霁月入住,目光在在场人身上掠过一圈儿。因为是出门在外,所以在场众人要比宫里随意许多,但到底皇帝在,所以也不敢太放肆。
苏霁月注意到苏瑶光不在这里,想必是伤了腿脚不好出席。不过太子是在的。而且除开苏瑶光之外,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因为除了太子身边的位置所有位置都是坐的满满的!
“既然是出来玩,大家都不必拘束,所以朕今日特意撤了歌舞,在场爱卿家眷们可以随意发挥,不妨演上一曲,全当助兴。”
皇帝这话无疑是在场家眷们的福音,在场都是朝中有威望的文武大臣而且还有不少贵公子小姐,若是因此在宴会上出彩势必会得到大家的关注,对日后婚事还是前途都有好处。而对女孩子们来说,尤其奉为第一美人的苏瑶光不在,也就是说,不论她们如何表演都不会有个苏瑶光压人一筹,因此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142:离去,他不值得她冒险(四千)
142:离去,他不值得她冒险(四千) 苏霁月对这样的场合不感兴趣,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狼女出身,必然不会在才艺这些事情上来找她,不然就是为难她。
想楼宸今日在朝中的地位,又有谁敢轻易招惹她?
好多小姐公子都出来献艺,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果然呢,古代这种世界陶冶情操的事情好像就只这些,因而这些人的才艺都算不错。
没有苏瑶光的话,都算个个拔尖儿的了。
苏芸也跑出来跳了舞。不得不说她的舞姿也很美,甚至于楼宸都盯着看了片刻。
苏霁月端着酒杯百无聊赖,一转眸却发现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
她怔了一下,但见苏开阳微微一笑,似乎是同她打招呼。
苏霁月旋即举起酒杯来朝他示意抿了一小口。
楼宸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动作,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随后又落回她脸上:“同苏二公子关系很好?本王记得当日初见,这位苏二公子可是帮过你大忙。”
苏霁月闻言回头瞥他一眼,冷哼一声:“是啊,若不是二哥,妾身这双手今日就不存在了。”
楼宸沉下眸来,微微贴近了她:“偷看本王洗澡,本王没有挖掉你的眼睛已经不错了,砍双手已是最轻的惩罚。”
“是么?妾身怎么记得当日王爷也扒了妾身的衣服,这笔账怎么算?”
楼宸挑起眉梢,品着手里的美酒,若无其事道:“爱妃不也扒过本王的衣服么?”
话音落,那双凤眸灼灼看了过来,“当然,如果爱妃觉着不够,本王不介意肉偿。”
苏霁月脸色顿时黑了几许,若非这是宴会上,她几乎就要一杯酒往他脸上泼去了。
她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王爷的算盘打得还真是好。好啊,肉偿就肉偿,王爷可别反悔。”
楼宸薄唇一勾,露出一个极淡的弧度:“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苏霁月看着手里的酒杯道:“天机不可泄露!”
“那本王,拭目以待!”
宴会进展到尾声,已是大半夜。
苏霁月就差坐在那里打瞌睡了,但是场内的官家小姐公子一个个却精神抖擞,跟打了鸡血一样节目一个接着一个。
她最终是受不住了,跟楼宸打了招呼之后便往回走去。
酒喝得有点多,她有些头晕目眩,好在溶月一路搀扶着她,这才不至于摔倒。
“小霁月这就回去了?”
忽的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苏霁月脚步一顿,溶月朝后看了过去,急忙对苏霁月低语道:“是太子。”
苏霁月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些,眼瞅着一旁的溶月以躬身请礼,她这才转过身来看向太子微微俯身道:“太子殿下。”
“快起身,说了没人的时候小霁月唤本宫姐夫就好,这些虚礼就更不必了。”
他在苏霁月跟前站定,一双邪肆的眸子在她身上扫过,别具风情。
苏霁月抬目看他一眼,得体笑道:“礼不可废,殿下乃一国储君,霁月又怎敢僭越。”
起身的时候,脑袋更晕了。苏霁月脚步微微一个踉跄,一道“小心”同时从身侧二人口中而出。
溶月本想扶她,却被太子抢了先。
“小霁月醉了呢,不如本宫送你回去。”
被他一扶,闻着他身上的男子异香,苏霁月酒醒了大半。
她快速退后一步:“谢过殿下,不过不必了,有溶月在就好,再说寝账也不远,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话音落,她便招呼一旁的溶月离开。
“这么着急躲避本宫?小霁月就这么厌恶本宫?”
苏霁月一凝,当即道:“霁月惶恐,殿下贵为一国储君,霁月怎敢?”
楼天狼轻笑了一声,修长的眉宇恰似描画:“连代替主帅击溃敌军的事都做得出来的人,本宫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是小霁月不敢做的。”
苏霁月一惊,抬起头来。
她在城安门的事情,楼宸是下过死令不许外传的,可是,太子怎么知道?
可转瞬她又释然。这几位殿下时刻步步为营,又怎可能不知晓对手的一举一动,所以城安门之事他不止知道,或许当日危急之时他也知情,只不过他巴不得楼宸兵败,如此一来,他从邻城过来平息祸事再立军功,名扬天下、赢得民心,这样的话,他太子的地位将无人可撼动!
可就是这样一场精密的计划,却被她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