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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毒性加重,提前发作,而且痛苦度多了几倍不止。”
“你是爹爹的人,对不对?”
碧蓝立在那里不动,听她说完这些,忽然就笑了笑:“好聪明的五小姐,我自问平日里并未露出破绽,却被你寻了去,所以今日有关于王爷受伤将醒的消息也是你故意透露给我的对不对?”
“不错,因为王爷昨日偷袭失败的计划只有接近这个营帐的人才有可能知道,而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侍卫对你松懈正给了你可趁之机。”
“想不到苏将军府最不起眼人丑无盐的苏五小姐居然如此观察入微,难怪老爷对五小姐寄予厚望,看来不无道理。”
碧蓝说着,眸底的清纯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诡异乃至冷漠如冰:“既然苏五小姐知道我对你下毒,那就应该知道,老爷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你想脱离他的掌控,简直如天方夜谭。你身上的毒只要一日不解,你就永远只能当老爷的一颗棋子!”
苏霁月抿唇看着他:“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那你就错了,我苏霁月从不受人摆弄,即便是我爹也不行!”
碧蓝挑了挑眉:“你中毒至深,再加上我这些时日在你身上放的,你曾经一两年的寿命早已缩短。五小姐,如果你不听从老爷吩咐,你只怕只有半年可活了!”
她说着甚至勾起唇角,笑容诡异如花。
“我自会用我的方法寻到解药,至于你……碧蓝,念在主仆一场的份儿上,你自己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碧蓝勾唇一笑,“小姐,输的是你,可不是我!你以为战王真的会对你用情相信你么?别做梦了!他会恨你的!”
苏霁月拧了拧眉:“我从未伤害过他。”
“这不重要!”碧蓝再次诡异一笑,“只要他的心里没有你,你做得再多也无济于事。小姐,念在你曾经做过我一段主子的份儿上,碧蓝奉劝你,千万别动心,否则受罪的可是自己!”
话音落,她忽然双目一定,与此同时口中竟涌出鲜血来。苏霁月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也在这时,营帐内烛火一灭。苏霁月迅速后退数步,此时只听得耳边风声四起,等她眼睛适应了黑暗之时才发现眼前的地上留下了一身衣服还有一张人皮面具,而房间里哪里来的碧蓝的身影!
易容术?金蝉脱壳?
她到底是什么人?
从碧蓝营帐中出来,云岫当即迎了上来:“如何?”
苏霁月将手里的人皮面具递给他:“她跑了。”
云岫接过人皮面具一看,眉目一拧:“如此高超的易容术,居然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她到底是谁的人?”
苏霁月看着他,没说话。
云岫恍然反应过来:“是苏将军的人?”
苏霁月抬步往前走去:“或许吧。如果她真是我爹的人,那从我嫁入王府的第一天起,就是一个局!”
她的性命只剩下半年了呢!如此,她更耽搁不得!
云岫跟上她的脚步,抱拳道:“从前是我误会了王妃,云岫同王妃道歉!”
苏霁月回过头来,看他诚恳的姿态,倒是笑了笑:“云大人眼中了,你是王爷身边得力助手,一切为王爷着想,能多一个心眼又有何错?”
云岫看她一眼,视线触及她面上的笑容,竟隐隐有些面色泛红。
苏霁月随即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去。
她面上取而代之的是忧虑之色。
她不能多等了,她得走了!
一连三日,城安门平安无事。
而三日时间,云毅的地道也挖得差不多了。
是以第三日夜里,所有人都撤入低道之中,城门虚设,静候敌军进入。
莫秦兵在第二日早上发现城墙之上空空如也时,当即通知了莫四王。
莫不知立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城墙不由得沉眸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王爷,只怕是南兵真的走了!试问他们不过五千不到的人如何与我们的五万精兵对阵,而且战王受了伤,再加上城安门的百姓早已撤离,所以留下一座空城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莫不知停在那里,一张有着北方男人独有的英俊刚毅面容多了一份猜疑:“可能使出如此计策的女人怎么可能简单?怕只怕,他们是诱敌深入!”
“王爷多虑了,我们五万人还怕他们五千人不成?即便他们有计策,也不过以卵击石。”
莫不知眯了眯眼睛:“派几个人先进去看一看,打听一下情况。”
莫不知到底谨慎,去的人有三波,回来之后皆表示真的是一座空城,他这才率领五万人马直接入城驻扎。
城安门乃是南朝最坚固的城池,只要入了城安门,大军挥师南下不在话下!
尤其听说邻城还有南朝太子,如若能活捉南朝太子,成就霸业指日可待!
一场地震扫过的城安门固然一片废墟,但这里毕竟是曾经繁盛的商业基地。来往各国各种买卖都会路径此地,而地震埋下的财物不少。
莫秦兵一入城之后便被这里的富饶繁华吸引,大批的莫秦兵连夜扫荡尚存的富家宅院,将贵重物品洗劫一空,更是在财宝的巨大冲击下放松了警惕。
而苏霁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就在第三日夜里,所有人都沉浸在欢喜中的时候,五千南兵点燃莫秦粮草营,再次以草人烧毁敌营,然后在敌军溃散之际,领兵杀入,打得敌军如丧家之犬,五万兵士,几乎全军覆没。
那一天夜里,苏霁月守在地道中,听着上头传来的各种厮杀喊叫,看着还处于昏迷不醒的楼宸,喃喃道:“我不欠你了,对不对?”
也就在云深带了大片俘虏,胜利归来之时,才发现原本的低道之内,苏霁月已然不见了踪影。
她的小白狼同她一道消失无踪,就仿佛她没有存在过一般,没有半点踪迹。
“王妃呢?不是让你们看着她吗?”
侍卫惊得浑身颤抖:“回云将军,今晨大夫喂给王爷解药之后,王妃说有要事要与将军商议,属下们不敢耽搁军情,便由她带了两个人离开,可是不久之后才知道王妃甩开两名侍卫不知所踪,这……属下们也无能为力啊!”
“王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唯你们是问!”
云深气得气不打一处来,但好在眼下打了胜仗,众然莫秦主帅逃脱,但好歹是解了城安门之围,并且经过这一役之后,莫秦再想攻打南朝,势必得想一想自己的兵力,如此一来,边关也算能得到暂时的安宁。
楼宸醒来已是当日午时。
他清醒过来的第一眼便发现床前围了一堆人。云深、云岫、云毅……惟独没有苏霁月。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道:“本王昏睡了多久了?战况如何?”
☆、139:求我?你一会儿有的是机会(求首订)
139:求我?你一会儿有的是机会(求首订) 云深当即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将他扶了起来,眸底掩饰不住的喜悦:“回王爷,王爷昏迷了四日,莫秦已经撤兵,城安门保住了!”
楼宸一怔,向来冷峻的面色出现了片刻的疑惑。随后他抬起头来看向眼下自己所躺的卧房,发现极为陌生,当即道:“这里是何处?”
“这是成安府。”
楼宸越发觉得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深随即将苏霁月如何用计他们如何大胜莫秦的经过一一道说了出来,末了方道:“我们俘获了接近两万莫秦俘虏,等候王爷发落!”
楼宸眸底尚有未曾化开的震惊之色:“苏霁月呢?”
云深回头看了云岫云毅一眼,这一次,三个人都没有立即回答。
楼宸一顿,当即回过头来:“出了什么事?”
云深沉默好一会儿,最终硬着头皮上前道:“就在今早,王妃喂王爷服下解药之后便消失了,连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只小白狼。而且跟随她的两名侍卫是被王妃有意甩掉,看起来,王妃更像是独自离开了,并非受人所迫。”
楼宸猛然眯了一下眼。
他当即又抬起头来:“好端端的,她为何要走?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这个……”
“说!”
“我们查出碧蓝就是隐藏在军营的歼细之时曾得知她给王妃下过一味药,至于具体是什么药,大夫也不清楚,或许王妃自己是清楚的。她离开,或许与此事有关。”
“把大夫找过来!”
云深看了楼宸一眼,但见他眸色沉得吓人,当即不敢耽搁,立刻出门吩咐去了。
不到片刻功夫,大夫便推门走了进来。
“不知王爷传唤小人所为何事?可是哪里不舒服?”
楼宸抬起头来目光沉沉看向他:“本王问你,王妃当日所中之毒究竟是什么毒?”
“这……”大夫一顿,这才道,“恕小人医术浅薄不知王妃所中何毒,不过虽不知名字,但根据毒药中的几味药材该归属于寒毒一类,并且药性猛烈!”
大夫话音落,楼宸猛然想起那一日苏霁月出城病情发作时的事。她当时说自己是自小就有的寒症,莫不是那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毒?
是了,试问世界上有哪种病会如那般厉害,除了毒还能有什么?
顷刻之间,楼宸眸底沉得厉害。
云深隐约觉出氛围不同,当即道:“王爷不必忧虑,属下已经安排人前去查找,相信过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报!”
话音落,外头忽然想起侍卫的声音。
云深一顿,当即道:“应该是来消息了!进来!”
来人进屋之后,当即跪下道:“见过王爷几位将军,探子得来消息,说有人在金沙漠入口处见过一人一狼的身影,应该就是王妃!”
“金沙漠?那不是死亡沙漠么?”
云深猛然回过头来看向楼宸。
好端端的,王妃去金沙漠干什么?
无形之中,这个消息忽然与脑海中一道传闻融合在一起,云深下意识抬起头的时候,但见一旁的云毅云岫同样面色微变。
楼宸投来一记目光:“你们还有何事瞒着本王?”
他的声音中透着怒气,分明是动怒的姿态。
三人吓得赶紧跪了下去:“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一时想起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
“在之前城外地震时,曾有侍卫见王妃召唤狼人帮忙采集治伤药草,而今次王妃更是以妙计击退战无不胜的杀神莫四王,所以军营中不知为何就起了留言说王妃是妖不是人。而此番王妃单人出现在死亡沙漠边缘,必是入死亡沙漠,可她一个女子为何要去那样的地方,所以属下不得不将传闻结合在一起,或许王妃真的不是人……”
“胡闹!这样的传闻你也信?云深,难道你的脑袋也被驴踢了吗?”
“属下不敢!”云深当即将头垂得更深,想想也觉得这个想法纯属无稽之谈。
只是那女子着实懂得太多,就像无所不能一样,由不得他不多想。
楼宸冷哼一声:“调三百精锐之士,明早随本王入金沙漠。”
“王爷!”云深猛然抬起头来,满目震惊,“你身上还有伤,而且金沙漠可是死亡沙漠,没有人走得出的!”
“闭嘴!”许是话音重了,楼宸猛然咳嗽了几声,痛得他拧眉不语。三人见了,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别说她是本王的王妃,即便她不是本王的王妃,解救下城安门之危,本王也该找到她。”
“是!”云深不敢再多说话,“属下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