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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这小公子的心地倒是不错。得,想要块地是吧?好说,你那块宅地的后山是块荒地,那就把那儿给你了。”
“大人知道我住哪儿?”
尤志平看他一眼:“连你住哪儿我都不知道,我还怎么去看这些钦犯?”
苏霁月当即一礼:“那就多谢大人了!”
尤志平又看了他片刻,忽然就道:“不知小公子可有妻室?”
“这……”苏霁月看了一眼尤志平两眼放光的模样,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顿时道,“不瞒大人,虽无婚事,但我自小就有两名贴身的丫头,虽无名分,但自小到大青梅竹马,我也想着等彻底安定下来,办了婚事,所以……”
“原来是这样,那就可惜了!”尤志平一脸失望之色,可倏尔又道,“不过这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在下家道中落,难得两名婢女不离不弃,所以在下也不想做那负心之人,这正妻的名分已经应允过了,所以……”
“这样啊……”尤志平点了点头,这才一脸遗憾的走了出去。
苏霁月立在那里无声松了口气。
这尤志平若是万一要给她指婚,那麻烦可不就大了!
第二天一早,苏霁月便来到榕园宣布了这个好消息。榕园的人听说了一个个都很感激她。而同时,苏霁月将这一个多月来准备的御寒衣物全部分发了下去,作为大家这一个月来辛勤的补偿。至于楼宸那一份,苏霁月让溶月亲自去送了。
这个时候,她还是不出现在楼宸身边最为妥当。
至于莫丽莎,经过这一个月的磨砺,她总算不再如当初那般心高气傲,相处起来也免去了许多麻烦。
又是一场大雪之后,整个尼古塔的天似乎越发冷了,但好在一切都稳定了下来,那些钦犯每日做工也能赚钱维持自己的生计,苏霁月也在不必为他们操心了。
这日,她刚从外头回来,便见着院子门口站了一大波人。那些人各个衣着不俗,身材高大。而且那群人背后还停了一辆马车,此刻,正有一人与溶月说着什么,苏霁月几乎是下意识的,心头涌出不好的预感来。
楼宸眼下这般情况,已经再无能力与定王太子的人抗衡,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来不及多想,她快速上前几步,一把将溶月拉到一边,同时看向那个刚刚站在溶月旁边的男子道:“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那人一看见她,似乎是愣了一下,尚未来得及答话,一旁的溶月便道,“影儿,他们来找人的!”
苏霁月立刻眉目一沉,看着那人道:“不好意思,我们谁都不认识,你们若是要找人,自己去找别人问。”
话音落,她便拉了溶月进府,再不想同这些人有什么瓜葛。
“等等。”蓦的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苏霁月一回头,并未寻见说话之人,却见了眼前的七八个人忽然分开步子让出一条道来,直接露出路边的那辆马车。
而此时此刻,正有一只手从马车内伸了出来,那只手手指修长白希,十分引人注目。
苏霁月抿紧唇静待,便见了一位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自内而出。他穿着一件玄色青叶刺绣长袍,脚上踩着同色系的皮靴,颀长的身形往地面一站,顿觉一股强大的压迫之力扑面而来。
待看清那人面貌的一刻,苏霁月眉目一挑,顿时想也不想拉了溶月就走,直至紧关的门忽然伸出一把长剑来,眼看着就要刺人了,苏霁月这才和溶月一同松手,同时疾步后退。
“溶月,放狗!”
苏霁月也不管那人是不是就要冲进来,直接对着溶月叫了一声。溶月刚刚也被那一把长剑吓得惊魂未定,此刻一听苏霁月的话,立刻反应过来,去牵狗了。
她们院子里养了十只狗,县太爷送了两只,邻里百姓送了三只,其余的五只则是她们捡的,如今倒似乎能派上用场了。
溶月刚刚走开,眼前的院门大开,那马车中出来的男子静立在院中,看着苏霁月,一双黑眸犹如漫天繁星,璀璨生光。
“公子不要误会,在下只是途经此地寻个人而已,没有恶意。”
那人脸上挂着迷之淡笑,一双唇瓣恰似三月桃花染色一般,面容比女子还美上三分。苏霁月看着他,面无表情道:“没有恶意会拿剑乱闯?你们最好赶紧出去,否则我的狗出来了可别怪我!”
那人星眸一抬:“刚刚是我手下的不是,我这就让他向公子道歉。江陵,还不上来。”
他的话音落,立刻便有一中年汉子上前来,竟果真就对着苏霁月恭敬鞠了个躬:“这位公子,刚才对不住,江陵是个粗人,吓到公子了!”
苏霁月抿紧了唇,看着眼前这位身高近一米九的男子真心觉着自己今儿出门没看黄历,竟让人家找到了家里来。
因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比楼天狼好惹。他正是天下之事莫无不知的莫四王爷,莫秦秦王莫不知!
这样一个破地方竟能来这么一尊大佛实在是奇迹!
他究竟来干嘛的?
找莫丽莎?
笑话吧,连她的住处都能找到,怎么可能会找不到莫丽莎的地方?而且,他的名号不就是号称天下之事莫无不知?
☆、232:阴魂不散的莫不知(第二更)
232:阴魂不散的莫不知(第二更) 细细看他身侧的这些人,各个五大三粗人高马大,说不定都是军中人。真当她傻呢!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她现在是另外一个身份,不管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她都装作不认识!
“受不起。”苏霁月淡淡道。
莫不知微微一笑,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可他要真和蔼可亲,那真得见鬼了。
“公子莫要生气,你若是觉着不解恨,就是让他跪地磕头就成。实在是我这一行人走到这里迷了路,所以还请公子告知,不知这里哪里是关押朝廷钦犯的地方?”
他的模样真诚极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只是来问路寻人。
心头冷笑一声,苏霁月佯作细细打量他,忽然就问:“你有钱吗?”
莫不知似乎是错愕了一下,随后嘴角笑容荡开:“有。”
“那就简单了,一个问题一百两,你给得起就问,给不起就走。”
“嘿,你这狮子大开……”那名为江陵的汉子似乎是要发飙,被莫不知伸出手来拦了。只见得莫不知修养极好,半点都不生气,而是不急不慢道:“若然公子真能回答得上来,一百两自然是值的。”
话音落,他便伸出手来对着他的手下道:“给我。”
江陵不情不愿的从怀中抽出一叠银票放到莫不知手中,苏霁月瞅了一眼,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我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是没有钱庄的。你这银票给我就是废纸一张。只收真金白银吗,不收银票!”
江陵脸都绿了,差点又蹦了出来,被莫不知一个眼神退了回去。随后,只听得莫不知十分好脾气的回答道:“好。”
江陵重新将自己的钱袋塞到莫不知手里,莫不知便从里头取了一锭银子:“这是一百两。第一个问题,关押朝廷钦犯的地方在何处?”
苏霁月瞅了他一眼,收了他的钱便道:“榕园。”
“榕园在哪儿?”
苏霁月眼皮轻抬:“这是第二个问题。”
这一次,不止江陵了,莫不知身后一大群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只见得莫不知扬眉点了点头,便又取了一锭银子来,重复道:“榕园在何处?”
“从这条街往前行一个钟再往右转弯小半刻钟就到了。”
“多谢。”
莫不知说着将钱袋丢到江陵手中,说了一句“走”,然而也不过刚刚走出一步,他又转过头来看向苏霁月:“在下莫不知,在这里谢过公子了。”
苏霁月扣着两钉银子,故意在手里掂了掂,闻言头也不抬:“不用了。”
她转身便往屋里走,看也不看他一眼。
莫不知却是看着她的身影远去,唇角的笑容更加大了一些。
苏霁月刚准备进房门,便只听见几声狗叫,一转头就看见榕园拉了十条绳子出来,而那十只狗都围着她汪汪大叫。
溶月先是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院子,随后又看向苏霁月:“走了吗?”
苏霁月看着她的模样轻笑:“对啊,不止走了,还赚了二百两银子,我们又可以半年都不用愁了!”
溶月抬目看去,果见苏霁月掌心躺了两钉百两银子,顿时眼前一亮:“这样也能赚钱?影儿你可真厉害!”
苏霁月笑容一顿,随后看着她道:“反正不赚白不赚,他们总归是要从我们身上找麻烦,既然如此,能拿一点是一点。”
溶月却分明有些听不懂,微微拧了拧眉。苏霁月顿时就道:“好了,先把小狗都放回去,既然有钱了,那我们今天中午加菜!”
前面的虽没听懂,但这一句却是听得分明,溶月立刻就欢喜了应了一声:“好,我这就去!”
她转身便牵着狗往后院走去,苏霁月看她背影如此欢快,又看了看手里的银子无声叹了口气。
看来日子又要不太平了!
中午加了餐,她也懒得给莫丽莎送去,反正莫不知都来了,他们也就不再需要他的救济了。
她吃完以后也没事做,刚好今日是个大晴天,太阳特别好,她便搬了凳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原本还想靠坐着休息片刻的,没想到刚刚睡意来袭便听见了门口的敲门声。她心头一凛,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阿迪巴刚好从屋里出来,见院门分明被敲响了,苏霁月却坐着一动不动,便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影儿,你怎么不开门啊?”
“你先别开!”苏霁月急急唤住她。想了想,她站起身来,“等一下不管来的是谁,你都说我不在家。”
阿迪巴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等到苏霁月入房间关好了房门,阿迪巴这才上前一步把院门打开。
“诶,这怎么又换了一位姑娘了?”
阿迪巴一见是不认识的人就要关门,那人赶紧道:“姑娘莫怕,我家公子就是过来打声招呼的。”
阿迪巴在门缝背后看着他:“打什么招呼?”
那人还未说话,身后却忽然走来一位年轻公子,且模样美得不像犯人:“叨扰姑娘了,你家公子不在家吗?”
阿迪巴差点就被他的美貌给勾了魂,但好在是记得苏霁月的嘱咐,顿时便道:“不在家,你找她什么事?”
闻言,莫不知看了屋内一眼,此刻正躲在门缝后头的苏霁月无端被他的眼睛扫到竟只觉得一阵心虚。
明知对方看不见,为何却心头发虚呢?
莫不知收回模样微微一笑,俊美得不像话:“无妨,在下之前受了你家公子指点找到了亲人,如今也打算入住这里,所以买了这隔壁的院子长住。简而言之就是,从今往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指教。”
“哦,那等我家公子回来我告诉她。”
话音落,阿迪巴便关了院门,将那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堵在了外头。
她小跑着步回来,苏霁月已然开了房门,劈头便问:“说了什么?”
阿迪巴一脸困惑道:“也没什么,就是说他们把隔壁买下来从今以后跟我们是邻居了……”
“靠!这个莫不知!”就知道他没按好心。
可这一句粗口却把阿迪巴吓着了:“影儿你说什么?”
苏霁月回过神来,赶紧改口道:“没什么,你先去忙,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