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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什么意思?”季广没骨气的结巴了。
燕流云笑眯眯的朝季广抛了个媚眼儿,“找个地方,我们回味一下昨晚的过程咯!”
“我靠!”季广激动的浑身僵硬起来,“燕流云你是不是个女人啊?”
燕流云被季广这个反应逗笑了,“哈?套用你刚刚的话,我是不是女人,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她突然间发现,她之前一直走错了路线。原本她是想找一个雷厉风行,果断勇猛的男人,每天變态虐她。因为她觉得那种被人驾驭管教的感觉一定会很棒!
没成想,这样的男人没找到,却被她找到了季广这么个怂包。虽然怂了点儿,嘴巴贱了点儿,但是燕流云跟他在一起会觉得很爽。
那种爽的感觉,是从骨子里,从内心里迸发出来的。她逗他,吓唬他,欺负他,虐待他,心里会很亢奋,那种驾驭别人的感觉真是无语言表!
综上所述,燕流云总结了,原来她不适合走被變态虐的路线被别人驾驭管教。她是个潜力股,适合變态驾驭管教别人啊!哈哈哈……
季广将燕流云得意洋洋,乐的合不拢下巴的模样看在眼里,额头青筋直跳。
他咬着牙,气冲冲的质问道:“你还知道你是女人啊?身为一个女子,你竟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觊觎我的身体,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闻言,燕流云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的更灿烂起来了。
她眨眨眼,肆意笑道:“哎呀!真是糟糕,竟然被你发现我的企图了。这可怎么办啊?”
季广以为燕流云这是知道羞臊了,连忙心下暗喜的趁势追击道:“还问我怎么办?赶紧把你的脚拿开,小爷大肚能容,不会跟你一般计较的!”
燕流云放声大笑,“哈哈哈!季广,我发现你别的本事没有,做白日梦的本事倒是了得。”
她猛的收住笑意,将手上两把长刀对在一起,碰撞的‘咣咣’直响。
只听她冷着声音宣布道:“你的面前,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路,你做我的刀下亡魂。你放心,你死后我会给你立碑,来年你儿子出生了,我还带他去给你上坟!够意思吧?”
“噗!”季广呕血,“别介!你别冲动啊,咱们还是研究第二条路吧!”
燕流云挑眉,一副纠结的表情,“第二条路,怕是你这样满身傲骨的男人不会答应!”
她故意咬重‘傲骨’两个字,意在嘲讽季广。
季广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说说看咯!”
燕流云耸肩,厚颜无耻的说:“刚刚才说过的你忘啦?我啊,要跟你回味一下昨晚……”
“没可能!”季广拒绝的十分干脆,“昨晚中了招犯傻拱了一头母猪,没理由清醒之后明知道面前有一头母猪我还去拱她!”
“……”燕流云因为季广这话,成功的黑了脸。所以,在季广的眼中她是一头母猪?
她发现,季广这张嘴时时刻刻都在吐毒水儿。简直毒的让人咬牙切齿,毒的让人愤怒交加!
“犯傻拱了一头母猪是吧?很好!”燕流云怒极反笑。
她一边咬牙切齿的重复季广说的话,一边将手中的长刀垂直指向季广。她将刀尖儿指着季广的头,距离仅有半寸远。
季广瞪大双眼,目光呆滞的看着脑门儿上方的刀尖儿,直接看的成了斗鸡眼的姿态,滑稽的不得了。
燕流云勾着红唇,将刀尖儿一点一点的下移,下移……
她从季广的脑门儿一路向下,刀尖儿划过他的双眼,鼻翼,嘴巴,下颚,脖颈,胸膛,小腹。最后,停驻在了他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敏感位置。
“刀箭无眼,你别乱来啊!”季广看到燕流云这个举动,惊的浑身颤栗。
燕流云刀尖向下,一字一顿的说:“你拱了母猪,母猪现在想报复你,毁了你的……这儿!”
她话音落地,刀尖儿精准无比的隔着裤子戳在季广的某物件儿上。
“啊!杀人啦,要死人啦!”季广鬼吼鬼叫出声,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可惜,别院的侍卫们看到这一幕,却愣是不敢上前阻拦燕流云的行为,生怕惹怒这个阴毒的女人,毁了季广一生的幸福。
“叫什么叫?游戏还没开始呢!”燕流云被季广凄厉的叫声扰的心烦,没好气的用刀尖儿隔着裤子对他某物件儿又无良的戳了几下。
季广心惊胆颤,呼吸都断了好几拍儿。
他哭丧着脸,觉得又委屈又丢人现眼。偏偏,燕流云这个恶毒的坏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刻不停的践踏着他的男人尊严。
而他,不但没有奋力抵抗的能力,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相反的,还要竭尽所能与对方周旋,虚以为蛇到底!
他生来性格就又贱又怂,惜命如金。此刻,当然也不例外!
一番反省后,季广知道刚刚是自己一时嘴贱惹了祸。
他连声对燕流云解释道:“师妹!流云小师妹,你刚刚听错啦!不是我拱了母猪。我是猪,对!我才是猪。我刚刚说的是,我这只猪啊,拱了你这颗大白菜!”
“你是猪?我是大白菜?”燕流云似笑非笑的瞪向季广。
季广连连点头应是,“那不必须滴嘛!你看我,这妥妥儿就是一只猪对不对?你再看看你,哎呀!水灵灵的大白菜,人见人爱……”
“花见花开!”燕流云及时接了一句,忍不住喷道:“原来你也有词穷的时候,一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用了不知道多少遍!”
季广舔着脸赔笑,“用了多少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值得啊,对不对流云宝宝?”
“噗!”别院门口的慕容秋雨忍不住喷笑,“流云宝宝!我的天,不行了,再笑下去怕是要把我肚子里的宝宝笑掉了。”
这可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慕容秋雨今天算是长了见识,把季广这个贱男人的本质看的一清二楚,透彻的不能再透彻了。
凌朵朵站在慕容秋雨身边,小脸儿上满是唾弃之色。她心里暗暗咒骂自己之前眼瞎眼盲!
实在想不通,她之前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怂包,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脸皮厚到极致!
都被女人踩在脚底下侮辱了,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无耻求饶赔笑。脸呢?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人啊?他到底哪来的勇气活在这世上的?
这个问题很深奥,季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活在这世上的。他只知道,他怕死啊他怕死!
燕流云被季广叫了一声‘流云宝宝’,眼睛里直接迸发贼亮的光芒。
“听着挺顺耳的!再叫两声听听!”燕流云笑着催促。
季广见燕流云笑了,心口蓦地一松。暗想着,这女人毒是毒了点儿,但是好在挺好哄的!
他喜笑颜开的唤道:“大白菜!大白菜!”
“……”燕流云的脸,变成了菜色,“季广,你耍我?”
她生气,就用刀尖儿戳季广的某物件儿。
季广吓的额头冒冷汗,不是大白菜?那是……
“流云宝宝?”他试探着唤了一声,看到燕流云顿时笑成一朵花。
于是,他强忍着恶心呕吐感,继续唤道:“流云宝宝!流云宝宝!”
燕流云越听越欢喜,脸颊还染上了两抹绯红色。
季广察言观色,心中暗暗叫苦。妈的!这会儿他要是还质疑凌潇潇说过的那番话是假的,他就可以去好好的死一死了。
之前凌潇潇说过,燕流云对他有意。那个时候,季广是一百个不相信的。他和燕流云之间,从他穿越到这里,一直持续到最近这次相见,期间多少年都是断片的毫无交集。
这次相见后,俩人也没有过多的接触,燕流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但是,现在看着燕流云那一副霞飞双颊,掩饰不住娇羞暗喜的姿态,季广觉得……先是一阵五雷轰顶,之后又是一道晴天霹雳……
再然后,柳暗花明了,他看到了属于他翻身而起的曙光了。
“流云宝宝,我们好好谈一谈吧!”季广眼睛瞪的锃亮。
他一本正经的规劝道:“关于你刚刚说的事情,我觉得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你看你现在有可能怀了儿子,你也懂医术的。
这种时候要加倍小心,杜绝男女之事。不然一个不小心,咱们俩爽到了,却把咱们儿子弄没了,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闻言,燕流云果然开始深深思考起来了。
半晌,她点头应道:“嗯,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季广心下飞了起来,“那……流云宝宝你高抬贵脚,放我一马呗!”
燕流云拧紧眉头,有些犹豫,“放了你?”
这女人是毛驴子
季广重重点头,好言引诱道:“对,放了我!你看,我们喜事将近,又有了儿子,可谓是双喜临门。' 超多好看小说'”
燕流云挑眉,“然后?”
季广继续说道:“我们就快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这常言道,夫妻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你现在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将我踩在脚下,别人嘲笑我的同时,也会连带着嘲笑你。闹来闹去,我们两个谁也没得好,你说亏不亏?”
站在别院门口的慕容秋雨听到季广这番话,眉头纠结的蹙在一起。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季广这番话莫名熟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跳动。
她紧紧闭上双眼,忆起了陌生却又熟悉的画面——
那是一张床帏,上面是混着血液的碎牙,显得扭曲又突兀。
而她,裸着身子,怒视戴面具的男人冷笑:“咬舌自尽?不生生咬碎一颗牙,我怎么保持意识?
黎戬,都说夫妻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今日你待我这般,我慕容秋雨没齿难忘。他朝此仇必报,你休要得意!”
画面,在这里断开了。
慕容秋雨茫然的睁开双眼,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回忆起了什么。戴面具的男人,是黎戬?那会儿,是他们刚成亲么?
想来,应该是了。
她记得,黎戬在朝阳城清风寨上,曾解释过她随身那枚免死玉佩的事情,当时提及了他们被逼婚凑在一起两看相厌的过往。
慕容秋雨觉得自己似乎距离忆起过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因为她这些日子已经不止一次在脑子里闪过陌生却熟悉的事情。
轻轻摇头撇开脑子里的其它杂念,慕容秋雨歪头继续看季广和燕流云的好戏。
只见那厢,燕流云对季广的询问应的十分痛快,“亏!”
季广伸手指了指燕流云踩在他身上的脚,以及戳在他某物件儿上的刀,“那你……现在该怎么做?”
燕流云直接松开脚,并把手里的长刀丢在了地上。之后,她亲自弯身,将季广扶站起来。
“刚刚我是太生气了,你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哦?”燕流云笑眯眯的看向季广,一副乖宝宝认错的姿态。
季广很满意,“傻不傻?我怎么会跟流云宝宝一般见识呢?打是亲,骂是爱。你想表达什么,我这里都懂!”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燕流云听到季广这么说,脸颊红的快要滴血了。
季广总结出来,这燕流云就是个毛驴子。只要顺着她来,她就很听话很乖。若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