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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没有。。。。。”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双眸明亮,很是意外她的这话。
就在付宁以为他不会做什么时,只见他眨眼笑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含住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着。含入,吐出,再含入,再吐出,这样反复的暗示,让她不禁红透了脸。别过了脸,不去看他灼热逼人的目光。
怎么,她的手被一股力道给拽了过去?
回头一看,只见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腿间,她的惊呼被他吞入腹中,紧接着,她就碰到了异样的东西。就在他微微粗重的喘息中,他凝视着她,笑了:“阿姐,我虽然不能碰你,但是,你可以碰我呀。”
☆、66新文的贱人女配就是你——专审!
“来得正好;本宫正有事要宣布。”君琰勾唇笑来,寒意乍现,“近日君临城中有不少奴隶伤主的事件,闹得是沸沸扬扬,所以本宫决定从今日起,将不听话的奴隶全都赶出君临;此外,凡为奴者;不得使用任何兵器。”
奴隶伤主,自古就是屡屡发生;近日来的确是抓到了几桩,可太子的那番话显然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贵族们在底下窃窃私语,对太子的别有用心是心知肚明;什么不得使用兵器,不过是变相地禁止奴隶变成贵族的私有军队而已。
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能从蓄养奴隶中看出这层关系,看来太子并非只有残暴而已。
“嗯,本宫还听说,定远侯府中近日多了不少的奴隶啊。”君琰把目光望向了容卿,别有深意地说道。
众人望向容卿,都好奇这位面带笑意的侯爷该如何接话。更有贵族觉着舒缓了口气,本以为那道命令是针对他们的,现在看来是针对容家的,也就安安心心地喝起酒来。
容卿微垂着眸子,缓慢地转着轮椅,经过付宁的位置时,示意她不用担心,看到付烨傲气地撇头,他微微笑了,在他平静的面容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很是好看:“微臣腿脚不便,的确需要多些人手,还望殿下谅解。”
“是吗?”
两人对视着,一人带笑,一人阴沉,气氛瞬时凝结。
良久,君琰才轻笑出声:“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加追究,今日是高将军的接风宴,连定远候都亲自前来,本宫自不好薄待了众位,来人,把女奴带上来。”拍拍手,侍卫打开了点殿门,赤身裹着透明幔莎的女奴扭着妖娆的腰身进了大殿,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君琰搂住了身边的女奴,说道,“众位爱卿,好好享受美人恩。”
大殿上齐齐放下了幔莎,形成了一个个暧昧的空间。
有女奴的地方自然少不得那些事,那些贵族一听乐得双眼放光,立刻就能抱着女奴云/雨去了,自然其中也不乏有凌虐女奴为乐的,殿内此时充斥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只稍稍瞥处,就能看到光着身子的男女在抵死交缠。
君琰面无表情地搂着女奴,冷眼瞧着那些沉浸在欲望中的贵族,不免心生鄙夷,如此简单的诱惑就能让他们如痴如醉。那些自以为血统高贵的贵族,脱了衣物,和底层的奴隶有什么区别?他讥讽地笑了,这样的人,他还怕会收拾不了?
搂着女奴也加入了其中,他可是传闻中荒淫的太子,不做点荒淫的事怎么成?
那女奴媚笑着缠着他的脖子:“殿下,这样冷落太子妃好吗?”
反手用力,将女奴压在身下,正巧透过了幔莎看到了容卿一人独自坐在轮椅上,淡笑着拒绝身边献媚的女奴,不知为何,他看到这幕心中顿感不悦。能不为美□惑的男人,定力非常,看来他想要收拾容家还为时尚早。
“殿下,你都不理人家吗?”女奴娇笑着在他耳边呵气。
“本宫只喜欢好看的东西,人也一样。”君琰冷眼道来,看着女奴甜甜一笑,他眯眼,一下就掐住了女奴,“可惜,本宫已经看腻了这张脸了。”清脆的卡擦声后,那女奴还没有听清最后一字就被扭断了脖子。君琰厌恶似地踢开,女奴的身体固然是好,他可不是深陷欲/望不可自拔的无用之人,扫了眼,碎了句,“死得真难看。”
付宁安排了付烨去外头等她,这里头的东西太过污秽,阿烨小小年纪的,她可不想他也学了那些贵族们荒淫无诞的。不想她刚看着他出去,转头看到太子掐死女奴的这一幕,她愣了会儿,连有人在她身后都未察觉。
是。。。。。高修?
“将军。”她惊呼。
“嗯!”高修笔挺地站着,双手负背,紧盯着付宁看了好久,忽然脸色潮红,还故作咳嗽了声。他常年人在军营,见的都是粗犷的将士,虽说也有军妓会来,但他都嫌脏硬是不肯碰,哪见过付宁这样鲜活的美人,且这殿内到处是活色生香的一幕幕,他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
“将军可是有话要说?”
“嗯!”
于是两人之间变成了诡异的沉默。就在付宁考虑着要不要主动开口,高修似乎也觉察到了这气氛颇为不对,清清嗓子,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句顿来:“明日正午,东湖,你,来!”像是交代完战事一般,而后他大步迈着走开了。
付宁噗嗤一笑,还从未见过这样木讷的男子,真是好笑。
“阿宁。。。。。。。”
这温润的声音的主人,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她淡淡唤道:“大哥。”看着他安静祥和地坐在轮椅上,一片奢靡中,他的存在仿若一股清泉,甘甜而美好。
容卿瞥着转向了高修离去的方向,他轻扯了嘴角:“阿宁,这里太闷,推我出去吧。”身边的奴隶颇为识趣地退了下去,付宁点头,推着他出了殿外,忽然之间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幽香,清淡而绵长,而最重要的是,这股味道很是熟悉。
他抬眼,知道她此刻必定失神片刻,因为这香料是阿羽从前用的。
过了半响,他轻叹了句:“阿宁,我说过的,你若是有为难之事,我定会拼劲全力帮你。”方才看到高将军的身影,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想必阿宁是想要与高家联姻了,一想到此,他就紧紧地抓着轮椅,连唇边的笑都有些牵强了。
“没有,我很好。”
她笑着,低垂了眼帘,即便大哥好心,也是鞭长莫及。再者,她想要嫁入高家,自然要和容家的人少些往来,否则婚事一旦没谱,惨的可是付家。
“这是你那日丢的。”容卿温和地笑了,从袖子掏出了一根红色的鞭子,递到了她的手心,轻轻地帮她握住,“那日有奴隶看到你把鞭子仍进了湖里,从前,你是很喜这东西的。我想着你必定是一时伤心才如此的,就命人下湖打捞了上来。”
接过鞭子,付宁低垂着眼帘,神色闪过几丝寂寥,细细地抚摸着上头的每一条痕迹,顿觉有什么东西是注定的,即便将它沉入了湖中,兜兜转转后,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
果然,她这辈子是无法忘记容羽的。
她转身唤过殿门前的冬城,让他把鞭子收好,顺道去把付烨找来,说是准备回府了。
一瞥,见到冬城的模样时,容卿笑意顿敛,宽大的衣袖下,手指猛地抓紧了轮椅,那人。。。。。。和阿羽。。。。。。。。简直如出一辙。。。。。。。
“大哥,怎么了?”见他失神片刻,便问。
“没什么,阿宁是要回去了?”
“嗯,府中还有事。”想起了病重的母亲,她微微叹气。
“那便早些回去吧。”容卿温和地挥手,这时冬城折返回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头,两人的身影渐渐相叠,他心口一堵,此情此景,正如当时他默默地看着她和容羽恩爱异常。即便那人是奴隶,可看着她对那少年的态度,就知非同寻常。低头盯着他残缺的双腿,不知怎的,就把心中所想的一一道了出来,“阿宁。。。。。。别走。。。。。。。”
“大哥,可还有事?”
他一愣,摇头。隔着太远,付宁只知他是笑着的,可不知究竟是怎样的笑,竟让他的话中带着几分莫名的失落:“没什么,路上小心。”
“多谢大哥。”
待人彻底消失在他眼前,他唤来了奴隶推着他回去。一路上他都是沉默以待直至上了马车,由于他腿脚不便,所以跟着的奴隶也要进来,以备不时之需。这个男奴是从小就跟着他的,算是了解他的脾性,见他半撑着身子,沉着脸,就轻声问了一句。
“主人。”
好半天,才回了句:“嗯?”
“主人为何要把自己的。。。。。鞭子,送给付小姐?”
容卿眉心一蹙,望着窗外,目光辽远,悠悠地说:“因为,只有让她记得阿羽,她才能,偶尔想起我这个大哥。”那根鞭子的确是他的,还是阿羽在世亲自送到他手里的,照着容羽的话来说,便是不能有了媳妇就忘了他这个大哥。
那日她出去后他就派了奴隶跟着,仍掉鞭子的一段也一字不漏地到了他的耳里。阿宁想要忘记阿羽,他心底的确有过喜悦,可更多的是害怕,若是她连她爱的阿羽都要忘记,又怎会记得他这个无关紧要的大哥?
所以,即便是记住阿羽会让她心结难消,他也想要这么做。
长长地呼了气,只是如此一来,他算是对不住阿羽了,靠着软软的垫子上,他轻声吩咐:“回去后,调查下高将军吧。”
☆、番外
睁开眼来,这一月来难得没有被孩子的哭声闹醒;付宁长长地吐了口气。摸摸如今已经平坦的小腹;回忆起生产的一幕,当真是虚惊一场;好在一切都没事。轻轻出声,寻常这个时候,都会有女奴上前伺候;今日她唤了几遍都没人。
正打算再闭眼睡会儿时,她顿觉身子一轻;面上拂来一股清新的气息,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就笑着圈住那人的脖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不过一会儿;她的脚尖碰到了温水,手越加用尽地圈住他,柔声说道:“你也进来,一起洗。”头顶上传来一声低笑,抱着她的腰慢慢将两人都没入桶中,温水瞬时包围住了他们,舒服地浑身都舒展开来,还带起了溢出的水花。
这些天来她都坐着月子,是不准她碰这碰那,她硬生生忍住了,要知道她现在是脏不到行了,所以乖乖地半趴在桶边,闭眼享受着冬城的伺候。抚过她的肌肤时,他的手很轻柔,好似她是一碰即碎的瓷器,她笑了,低头看着他横在她腰间的手,问道:“是不是粗了?冬城,我生产完后,是不是变胖,也变得不好看了?”
冬城温柔地摇头:“没有,主人很好。”
只是,这个答案没有令她满意。
她转过身,哼了声:“是吗?”眼珠一转,忽然很想调戏一番这个美丽少年,双手张开,一手靠在桶边,一手不怀好意地挑起了他的下巴,“嗯,那你来说说,我自生产后,有哪些变化?”手指慢悠悠地在他修长的脖颈间流连,“说对了,有奖励哦。”
冬城笑笑,拿起皂角,认真地帮她洗着。可付宁一心想玩闹着,就是东躲西躲的,不让他的皂角碰到,他无奈地摇头,想固定住了她的腰身,不料她一扭避开后,他的手就这样阴错阳差地抓到了她的臀。
他微微红了脸,对上了她浅笑盈盈的眸子,忽地,他也就不想放开了,反而重重捏了一把。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不断地靠近,直至身躯交贴,呼吸缠绵,四目相对。
自怀孕到生产以来,除了君琰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