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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触传递全身,舒服地他想全然释放。
猛然醒悟,立刻推开了她,将污秽之物不至到了她的嘴里。
明晃晃的烛火中,付宁头一次将一个男人的释放看得清清楚楚,即便那人是和她有过最亲密举动的大哥,她也不可遏止地闹了个大红脸。舔舔干涩的唇,想说那东西怎么没有软下去,刚张口时就觉得喉间有些嘶哑,好像说不出话来,面对了这样的场景,她其实也是动情的吧。。。。。
动了动身子,唔,一根冰凉的手指居然。。。。。
“大哥你!”他居然把手指伸入了她的后边,一股发涨的感觉瞬时传来,疼得她皱起了眉头,拼命颠着双脚,“好疼的,大哥你快出来!”不想容卿只是淡淡笑了,手指越发用力地动着,她开始蜷缩起了身子,闭眼呜咽着,“呃。。。。。。。好。。。。。。难受。。。。。。。大哥。。。。。。你坏。。。。。。。”即便是那次,他也点到即止,从不会勉强她半分的,哪像现在这般。
安抚着她不安的后背:“阿宁,仔细感受看看,是不是很舒服?”等到他那根手指不动了,她停下了剧烈的喘息,哼唧了几声,别过了脸,慢慢感受着。
在贵族之中各式各样的欢爱都有,她也并非古板玩不起这些,只是那里很疼,根本就没有什么欢愉可言,等等,那里怎么热热的,还。。。。。。还有股说不出的奇痒?扭动了几□子,将他的手指吞了点进去,奇怪,这痒怎么就好了,等到她不动了,那感觉又上来了。
“大哥,我好奇怪。”她通红着脸,双眼迷蒙地望着他。
抱着她起身,让她坐在他腿间,笑着解释:“那是让你舒服的药,小丫头,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见她点头,亲了亲她不满的小嘴,紧紧盯着她,“是不是很想我进来?嗯?”拖着了她的小臀儿,轻轻地用它摩挲,可就是在门外徘徊。
付宁的双手向后被捆,只能软软地靠在他肩头,任凭他摆弄着。
“阿宁?”
“嗯。”
“想要我吗?”抚着她光洁的背,这一次他很有耐心。她通红了脸,缩在他肩窝处,乖得像只猫咪,微微点了点头。容卿掰过了她红到不能再红的脸,挑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目光缱绻,好似要将她融化在他的温柔之中,笑着问道,“是想我进入你的哪里呢?阿宁来说说看?”摩挲着那条细缝,满意地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低声问道,“是这里吗?还是别的?”
虽说那里很想,可是比起后面的药力作用,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
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大哥明明知道的!”
“好好好,我坏,马上给你。”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着,“没耐心的丫头,这就给你。”按着她的身子,一点点地把它吞进去,这是个从未经人采撷之地,等埋入时,别样的紧致让他呼吸微沉,用力地抱着她。
“真好。”
“大哥在说什么?”
“想必阿羽当时拥有了你的第一次时,也是这番感慨。”描绘着她的眼眉,他笑了。
“大哥真是小气,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都说男人喜好处子,可话还真是不假,连温温和和的容卿也一样,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她哪里知道,她不过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容卿有些不悦了,猛烈地动了几下,让她啊地叫出来,那地方本就敏感,如何经得起这般涌动。叫了几下,她浑身瘫软了,靠在他胸口,埋怨着,“大哥你做什么?都不知道温柔些吗?”
“喜欢?”
“嗯?”眨眨眼,眼哪里不对吗?
“我怎么记得阿宁可是说过爱我的,怎么,现在变成只是喜欢了?”
不好,他连声音都低沉了,难道是真的生气了?刚想讨好他,他抱着她又猛烈地动了几下,这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喘着气,到了最后,只好连连告饶:“大哥。。。。。别动了。。。。。。我爱的。。。。。爱你的。。。。。。呃。。。。。。别了。。。。。。。。。”
“这才乖。”奖励似地亲了亲她,再想抱着她缠绵一番时,外头却扫兴地响起了钟声。付宁顿时一个激灵,从他身上起来,让他快些解开绳子。在冬城寻常是不会敲响那钟的,除非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现在君临正值大乱,怕这钟声响的就是这层意思。
随意套上了衣服后,付宁先行一步走出了房间。
敲钟声越来越响,惊醒了不少正在美梦的人,都纷纷出来探视一二。到了大厅时,已经站满了人,一眼望去都是付家家臣,坐在主位上的付烨面色严肃地听着底下人的汇报,等见到付宁时,他紧绷的脸才稍稍舒缓了一下。
靠近时,他闻出了她身上有一股云雨之后的味道,不悦地皱眉,听说阿姐今日是陪着那瘸子出去的,定是与那瘸子干了什么!付宁以为是事态紧急,赶紧问了:“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他朝着旁边一人看去,那是负责汇报的人,就让那人从头道来一遍。
君临城的人听说奴隶大军快要打来了,都慌了神,携带家眷的,一路北上往冬城逃难而来。现在吊桥外就有数千人在叫喊着,其中还有不少小贵族,也都带上了值钱的东西弃城而走了。
“所以。。。。。”
“主人决定将他们驱逐。”那人接话。
“若不赶走,源源不断的人就会涌来,冬城本就不大,如何容得下这些人?”付烨一一分析,“再说,这些人都是世代居住在君临城的,我若将他们收留了,难保那日太子击退了奴隶大军,将此举视为我付家叛变,那可就是百口莫辩了。再说了,这些人匆忙而来,带的银钱才多少,根本不会向付家纳税,我又何必打开城门欢迎他们?”
她微微皱眉,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不收留逃亡人始终觉着有些不妥,就问了他会如何安排这些人:“若来人真的源源不断,光靠堵也不是个办法。”其他家臣也连连点头赞同,总不能哪天到了人太多的时候,让士兵们去杀手无寸铁的平民吧。
他徘徊了几句,忽然一拍手,想出一计:“那就让士兵们把他们引到野人那里,顺道也教化教化那些野人,日后可别一个脑子不清和别人合谋了。”那份仇他可是记得清楚,也该是时候收拾野人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家臣们抱拳后一一退了出去。
等到人都走了,看着他盯着地图一动不动的,付宁叹着气,劝着他也快些休息。刚想摸摸他的头,她伸出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他已经长大了,根本不是那个可以任他捏脸的孩子。不过付烨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以为阿姐有了瘸子就喜欢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哼唧了几下:“阿姐,你现在连碰都懒得碰我了?”
一怔,哈哈笑了:“我只当你长大了。”
扁了扁嘴:“有个地方的确是长大了。”抓着她的手就要往他的那里弹去,还是付宁拍了他的脑袋,才阻止了他的动作,“阿姐,你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呢。别去那瘸子那里,阿姐今晚只准一个人睡。”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加了一句,“让那个奴隶陪着阿姐好了。”
“阿烨?”他可是不喜欢冬城的,怎么今日这么大方了?
“别管,哼。”傲气地扭头,再不说话。
付宁只当他说笑罢了,不想回了房后,冬城还真的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此情此景,还真是让她想起了阿烨来的那晚,往被子瞄去,好在冬城穿着严实,什么没有露出。
想来,自冬城来了后,见过他的字数也是聊聊可数,也不知他会不会埋怨自己。坐到床边,揉揉他软软的头发,望着他清澈无比的双眸,她笑了,看见了这样清润的美丽少年,好似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尤其是他轻轻喊出‘主人’二字时,激起了她所有想要调戏他的想法。
“冬城,我不在,你可有乖乖的?”
他迟疑了下,点点头,微红了脸。
摸摸了他发热的耳朵,故作好奇地问:“这里好烫啊,难道你在想什么事?”扣住了他想要闪躲的下巴,紧紧地凝视着他,好好地亲了他一下,叹着气问道,“那日为什么不走呢,若走了,你就是白家少主了,也就不必。。。。。。。。”
他跪在床边,伸手圈住了她,把脸埋在她的身上。
“不后悔吗?”
“嗯,我就想跟着主人。”
从前的冬城可是倔强的,哪有这般乖巧,付宁不由起了坏心思,捧住他的脸,微微挑眉:“既然你叫我主人,那是不是就得听主人的?”等他点头,她坏坏地勾唇笑了,“上次的伤口可好了,让主人我看看。”他红着脸很是震惊,那伤口可是在身上的隐秘之地,如何能看?她探手耸肩,“看来你也不是真心把我当作主人了,竟然连主人的话也不听了?”
冬城神色窘迫,脸红都可以滴出血来了,他咬牙僵持了许久,缓缓伸手准备解开他的白衣,转身就趴在床上任凭付宁检查。憋了半天,从他绯红色的双唇说着他从未让他如此羞涩的话语:“我。。。。。让主人看。。。。。。”话刚说完,身后的人忽然圈住了他的腰。咯吱咯吱地笑着,“主人?”
一口咬在了他的背上,将他翻转过来,抱住了他:“好了,和你闹着玩呢,若我真看了,你的脸要红成什么样了。”他胡乱地点头,也伸手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很紧,紧到连付宁都觉着呼吸困难了,连忙问道,“冬城,你松松手。”
“不要。”这一次,难得他没有退让,“我若放手了,主人定然跑了。”
“哦,你说说,我要跑去哪里?”趴在他胸前,好笑地问。
“去君临。”他别过了脸,明亮的双眼盯着她,手上的劲道越发大了,“找太子。主人还说,只要我能把你留下,我可以□你。”她浑身一怔,这下,她是笑不出来了,难怪方才阿烨要冬城来陪她,原来他是早就想到这一层了。
☆、55专审很湿润
亭内;只他们两人,静得都可以听到风过的声音。
付宁站在他一旁,望着碧波一片,久久都没开口,容卿的到来太过巧合,让她都不得不有所怀疑高将军的那幕是他做的手脚。犹豫之际;耳边传来了悠扬的笛声,低沉而绵长;从笛孔出溢出的声音润泽婉转,如沐春风;忽然,那笛声在最高处时戛然而止,付宁有些愣神地回头。
“阿宁;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笑,答非所问:“大哥既然来了,那就劳烦大哥替我母亲治下病。”
收起了笛子,容卿缓缓点头:“好,我说过的,只要是你开口的,我必定为你办到。”敲了下轮椅,他跟随的奴隶连忙过来推他,付宁也紧紧跟在身后,经过冬城身边时,她能感觉到容卿的身子微颤了下,“阿宁。。。。。。。”
“大哥怎么了?”
“没事,我的马车就在前头,你,”他低垂了眼帘,白玉如玉的面容一半影在暗处,看不清他此刻真切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温和如初,“同我一道上来吧。”从袖子伸出修长而苍白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见状,付宁也不好推辞,安排了冬城和其他奴隶一道,她跟着容卿一道起了他的马车。由于他双腿不便,常年要离不开轮椅,这马车也被精心改造过,只需推着轮椅就可直接进入车内,接着有两个奴隶抬着他坐到了软垫上,看着这些,她心里浮现异样的难受。这样出色的人竟残缺了双腿,如同展翅翱翔的鹰被折了翅膀,这份痛,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