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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玉林走了进去,当然卫宁宜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佟佳玉林去说了,自己做个旁观者,这样很清闲,而且除了什么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来了,怎么了,看着脸色不好。”
佟佳玉林一下子跪下:“皇上,您要救救您的孩子。”
“朕的孩子?”玄烨有点疑惑,不知道佟佳玉林要说什么。
佟佳玉林把所有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实的告诉了玄烨:“要不是良贵人妹妹身边的那个宫女对麝香过敏,怕是某人精细的计谋永远的不知道,太哟说如果再家畜麝香几个月,乌雅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玄烨放下手里的东西:“确实是钮祜禄贵妃做的么?”
“皇上,那些被褥和床帘还摆在那里,皇上可以随意找太医查看,乌雅常在的身子也在那里,太医说现在要好好调养,否则这胎就保不住了。”
“朕知道了。”
“皇上,臣妾想请求皇上把乌雅常在搬离翊坤宫,因为那里太危险了。原本臣妾想臣妾和钮祜禄贵妃一起管理后宫,乌雅常在和她一个宫里想必也是极好。但是现在,臣妾既然管理后宫,就不允许皇上的孩子出事,清皇上把乌雅常在搬到臣妾的延禧宫。”
“延禧宫已经有几个常在答应了,你是贵妃,是不是太吵了,你身子还不好,朕担心你身子吃不消啊。”
“皇上,臣妾没有福气,不能给您诞下一个孩子,这是臣妾的痛,臣妾只希望照顾好皇上这个孩子,不让他受一点伤。”
“这样,让乌雅常在搬到储秀宫,那里清静,方便养胎,你的延禧宫,朕不想让你再劳累了。”
“那臣妾就多谢皇上了。”
佟佳玉林这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着实让玄烨感动了一把,这样就更加为自己日后得到孩子而更进了一步。
当然这些都是卫宁宜的计谋,茉莉也是自己安排的,就是为了自然而然的扯出麝香的事情。现在乌雅锡兰肚子里的孩子,不至于落胎,但是也不会太健康了,至少,以后带兵打仗之类的重活累活,是做不了了。一个不健康的孩子,又何谈继承大统呢?
一切都按计划中走着,现在有一个人要倒霉了,那就是钮祜禄铭瑄,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这不听闻了风声,也开始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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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渊
玄烨命乌雅锡兰搬了宫室,在宫里,有孕的嫔妃搬迁是大忌,有身孕的人是不易大动的,但是乌雅常在却搬走了,这让后宫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再加上佟佳玉林故意放话出来,说钮祜禄贵妃要加害乌雅常在的孩子,自然现在所有目光都对准了翊坤宫。
“这些东西都是你送给乌雅常在的吧?”
玄烨把那些东西仍在钮祜禄铭瑄的面前。钮祜禄铭瑄脸色大变。
“皇上,是,这是臣妾让人送给乌雅妹妹的礼物。”
“你在这里加了什么?麝香?”
“皇上明鉴,臣妾没有啊,臣妾怎么能害皇上的孩子你呢?”
“要不是佟佳贵妃找来了张太医查看,做的这么隐蔽,一般的太医都看不出来,再过几个月,这个孩子,就不会在出生了。”
钮祜禄铭瑄急忙怒道:“去把准备这些东西的扶摇给本宫叫过来。”
不一会那个叫扶摇的宫女走了过来,眼神及其哀伤和恐怖。
“这些,是本宫叫你挑好了送去给乌雅常在的,现在这里检查出了麝香,怎么回事?”
扶摇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皇上饶命,是奴婢,奴婢嫉妒乌雅常在,和奴婢同位宫女,却得到皇上赏识,奴婢嫉妒她,偷偷在里面按照家乡的方法加了麝香和其他的花香。”
“啪!”钮祜禄铭瑄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个贱蹄子,本宫和乌雅常在情如姐妹,你竟然背着我陷害她,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本宫怎么活啊。乌雅妹妹啊,姐姐对不起你啊。”
“好了!不要吵了!把她拉出去仗毙!”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钮祜禄铭瑄看着扶摇被拉出去,松了口气,但是还要装下去。
“皇上,臣妾有错啊,没看好自己手底下的人,害了乌雅妹妹,皇上。”
钮祜禄铭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玄烨闭上眼睛,明知道这是演戏,却也要看下去,其实来之前自己也已经知道了,别说乌雅常在的孩子没事,即使有事,自己能因为一个常在,把钮祜禄氏的女儿杀掉或打入后宫么?而且她还找到了一个“确凿”的证据。
玄烨缓缓起身:“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就带着小德子走了,钮祜禄铭瑄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娘娘,娘娘,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去把扶摇的后事好好办一下吧,拿些银子给她的家人。佟佳玉林,这是明摆着要和我做对了,竟然查出这件事情,还说服了皇上把乌雅锡兰搬出去。她好大的本事啊。钮祜禄铭瑄剧烈的咳嗽起来。”
“娘娘,你不能再操心了,快,奴婢扶你躺下。”
路上,玄烨坐在轿辇上,问旁边的小德子:“小德子,以后你要去御膳房,关照一下钮祜禄贵妃的膳食。”
小德子一愣:“皇上,这使不得啊。”
“朕的话你都不听了?”
小德子低下头:“是奴才遵旨。”
“这怨不得别人,只怪她自己,太过张扬。朕原本是念着情的,也考虑封她为后的,可是她却大肆宣扬,伤了表妹的心。朕以为封两个平起平坐的贵妃,就谁都不会伤害,可是她还不罢手,这就怨不得朕了,你去办吧。”
“是奴才遵命。”
玄烨闭上眼睛,专心坐在轿辇上,心里烦躁的很。
“去钟粹宫。”
一声命令,抬轿的小太监又转头去了钟粹宫,也许现在只有去钟粹宫,才能把所有烦恼都忘记了。
储秀宫
“常在,这储秀宫清静的很啊,是用来选秀女的,现在给您一个人住了,没有主位,没有其他嫔妃,当真是养胎的好地方呢。”
“那是自然,皇上心里有我,自然不愿意我在翊坤宫受苦。钮祜禄贵妃就算是贵妃怎么样,不也还是要和别人同住一个宫里么?只是可恨的,她找了一个宫女来顶包,皇上没能杀了她,当真是气愤。”
“这事情还真要感谢良贵人和佟佳贵妃,要不是她们,常在您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佟佳贵妃倒是大树好乘凉,和她交好没什么坏事。现在良贵人也得宠,和她交好,也能有益。但是,也不能看着她一个人得宠,毕竟我和她都是一样的,凭什么宠都让她得去了。而且她那么得宠,肚子不是还是不争气。”
乌雅锡兰起身:“自己住,倒是清静,可是闷得荒,你们去备轿辇,我要出去走走。”
“是,常在。”
乌雅锡兰坐在轿辇上,头抬得老高,路过的宫女太监纷纷让路,这让乌雅锡兰觉得有面子极了。尤其是碰到当初一起小选进来的几个宫女,更是骄傲死了。
可是,此时乌雅锡兰却遇见了她不想遇见的人。
“恒渊,快走吧,今天晌午轮值,咱们俩刚从冷宫调到宫门当侍卫,要是不伤心,又要回到冷宫那破地方去了。”
“嗯,咱们快走。”
两个人突然遇见了乌雅锡兰的轿辇,急忙跪下。
“这是乌雅常在。”
“给乌雅常在请安。”
恒渊一抬头,立刻惊住了,这轿辇上做的,不是那个宫女么?和自己有过一夜激情的宫女么?她?怎么会是常在,皇上的常在?
乌雅锡兰也认出了他,差点从轿辇上摔下来了
“走,快走,本宫肚子不舒服,快回储秀宫去。”
乌雅锡兰用帕子掩住自己半张脸,赶紧然轿辇走了。
“这乌雅常在好生奇怪啊,你说是不是恒渊。”
“我找了你那么久,原来你竟然是皇上的嫔妃?”
“恒渊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快走吧,轮值要来不及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恒渊都魂不守舍,自己那一晚之后,一直在找这个姑娘。以为是那个宫里的宫女,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后来恒渊被调到守宫门,不在冷宫当值,没想到,那个姑娘竟然是皇上的嫔妃。可是一想到自己和皇上的嫔妃曾经有过一晚,这恒渊就浑身颤栗啊。
“诶,你说前几日我们碰到那个乌雅常在,是什么来头啊,是那个大人的千金?”
“什么千金啊,她以前是个宫女,这不前几个月被皇上宠幸了,怀了龙胎,这就一步登天了么?”
“哦,这乌雅常在怀了龙嗣几个月了?”
“有五个月了吧。”
“五个月,五个月,不会的一定不是,一定不是,我一定想多了想多了,那晚是做梦做梦,对是做梦。”
“喂,恒渊,你最近怎么总是神经兮兮的啊,是不是想着哪家姑娘呢?”
“你胡说,我是没休息好。”
恒渊就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这件事可把他吓坏了,胆都没了一半。
同样心惊胆战的还有乌雅锡兰,自从那天偶然遇见恒渊后,乌雅锡兰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躲在屋子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乌雅锡兰手下就这么几个人,而且又不能完全信任,所以不能告诉她们真像,也不能让她们帮着去除掉恒渊,这可怎么办,乌雅锡兰就怕恒渊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御花园偏僻处,几天没出来的乌雅锡兰好不容易出来晒晒太阳,可是没想到,恒渊恒渊这几天一直在打听自己的行踪,在寻找自己。
“奴才给乌雅常在请安。”
“谁啊,打扰本常在的雅性。”
乌雅锡兰一回头,立刻吓得脸色发紫。急忙对自己的贴身宫女道:“这天起风了,你回去给我拿一件披风来。”
“是,常在。”
走了几步的小宫女霜儿,想起来,自己主子让拿哪一件披风呢,自己主子脾气不好,拿错了可要挨骂的还是回去问一问吧。转身走了回去,可是还没走到,就听见乌雅常在和那个小侍卫的对话。
“乌雅常在,真没想到,您竟然是皇上的女人啊。”
“大胆!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算轻轻摔一下,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你倒是摔啊,要是我有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看这是什么?”
恒渊拿出一个肚兜:“那一夜你走的匆忙,把这个留在我那,上面还绣了你的名字呢。这么贴身的东西留在一个男人手上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更何况你是一个嫔妃。”
“你不想活命了么?要是被人发现,我们两个都会死的,不光我们两个连着我们的九族!”
“我哪里有什么九族啊,我就是一个有点武功的满人,阿玛和额娘都死了,而且就我一个孩子,我靠着阿玛当年做侍卫做的好,所以才能到宫里当一个受人吆喝的小侍卫。每个月的俸禄都不够买酒喝的。如果你能让我的日子好过点,那么我就安份点,你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我喝我的酒。倘若你不给条活路,那么,我也就拉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殉葬了。”
“你真无耻!”
“乌雅常在,那一夜你和我缠绵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无耻呢。你放心,我也不想死,这不跟了你好几天,只有今天你来得地方偏僻些,才敢上来和你说话,就是想让你接济我一下。”
乌雅锡兰把自己的镯子、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