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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士兵说的果然不错,今夜他们兄弟二人应当是要一醉方休,他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尽快去找到暮生救出她,不然就来不及了。
他一连偷偷摸摸查探了许多个营帐都不见暮生的踪影,顿时想到暮生可能就在今日守卫最松懈的地方:乌拉的营帐!
想到这一点阳朔立时加快了步伐偷偷潜入了乌拉的营帐。
进去后掀开幕帘正好见到了被绑住手脚的暮生,依旧还在昏迷中。
但是,阳朔注意到暮生的冠箍被卸掉了,长发尽数四散开来,一眼就能轻易看出是个女儿身。
虽说当初暮生为了不暴露身份新邦女儿家的身份时裹了一层厚厚的束缚尽量遮掩住面前同男子明显区别的地方,但如今看来暮生的身份怕是已经被南蛮国给识破了。
阳朔早就听说过南蛮国中人当属乌拉乌卓两兄弟最为好色,既然已经让乌拉乌卓两兄弟发现了暮生的真实身份只怕若是他再晚来一步暮生就要被……
思及此,阳朔更觉危险,急忙欲上前给暮生松绑,暮生突然皱了皱眉头醒了过来。
“阳朔?”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是我。”他一边回应她一边不忘为她松绑。“我来带你走。”
暮生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一副极为虚弱的模样:“阳朔,快走吧,你带着我,走不了的。”
阳朔已经给她松绑完了,一双坚定的眸子里似缀满了寒星定定的看着她:“不试试怎么知道?”随即不顾她的劝阻将她背了起来悄悄溜了出去。
第五十九章 奸细
阳朔背着暮生小心翼翼走了出去,见四处巡卫不多便悄悄避着他们离开了。
出乌拉营帐之前,阳朔在营帐里已经将暮生乔装了一番所以现下面容让人看不真切,旁人轻易便也无法晓得她是什么模样。
直至安全走出了军营阳朔才将她小心的放下靠在一棵树上。
“阳朔,多谢,今日是我拖累你了。”暮生虚虚的笑了笑,强忍伤痛的样子看的阳朔心里一阵莫名的疼痛。
阳朔将她扶着:“不必。”
然而令人生疑的是明明还在逃亡的危急关头阳朔却仍旧不疾不徐在此地为暮生给她的伤口上上药。
堪堪上完了药,暮生又郑重的向阳朔道了谢。
这时候的阳朔看起来却是万分躲闪着她的目光,很不自然,暮生虽然觉出了不对,但阳朔冒险只身一人前来救她,只是凭着这一点她就不应该多想。
良久,暮生:“阳朔,扶我回去吧。”
阳朔蹲下身子:“还是我背你吧,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太虚弱了。”
暮生没有拒绝趴上了他的脊背任由他背着。
途中暮生看见几只萤火虫,指了指其中一只:“阳朔,你看,漫天的流萤很美,可是这样的景致也是独好吧。”
阳朔看了一眼,从喉咙里轻轻的发出一声“嗯”。
“阳朔,多谢你为我做的种种,我很感激你。暮生从小不知家人是谁,你这般待我倒是让我觉出一种家人的感觉,活像你真是我的哥哥呢!”暮生语气中有掩不住的亲切。
阳朔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犹豫良久:“我不配。”
暮生:“如何不配?”暮生以为他是囿于身份的高低便宽慰:“从前我亦只是个殿下府中小小的侍女而已,而今看来亦只是旁人需要了开心了才待我好一些让我看起来比旁人过得似乎光鲜亮丽那么一些罢了。”
暮生轻轻念了一句:“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
阳朔却风马牛不相及的喃喃自语了一句:“若是如此该多好。若有一天我真的做了令你失望的事情,你会不会恨我?”
而此时的暮生也是着实未能有机会听到这句话了,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她趴在阳朔的背上已然浅浅入眠了。
阳朔便托着她的身子将她轻轻往上抬了抬好让自己更稳的背着她让她能够睡得安稳一些。
而此时乌拉乌卓的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闹得不可开交。
“什么?那将军被人偷偷救走了?”乌卓听着下人报上来的消息顿时震怒。
乌拉问:“叔叔,这下可怎么办?我还想着将那如花似玉的美将军当做俘虏留在身边好好伺候我们几日呢,这没想到软玉温香不仅没机会在怀,反而还让她给跑了!”
乌卓内心同乌拉正是有着同样的想法,自从回来后不经意知晓这东越国将军竟是个女儿身后一开始虽是震惊但依旧掩不住眼角眉梢的惊喜之情。
毕竟他们本就爱好美人,暮生的出现不禁又勾起了他们的欲望。
谁曾想轻易让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乌卓不禁也是忿忿:“到嘴的天鹅肉竟然给飞了!”随即又对乌拉说:“走,去你营帐里瞧瞧有没有他们留下的什么线索,顺便加派人马出去寻找,找不到,那些今晚负责看守你营帐的人就提头来见吧!”
乌拉应着传令下去和乌卓一同回了他的营帐。
让人四处巡视了一番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发展,突然乌卓走到了暮生被绑的地方仔细瞧了瞧,突然笑了起来。
“叔叔,有什么不对吗?”乌拉问。
乌卓从地上捻起了一撮灰白色的粉末:“这叫百香散,他们走不了的。”
乌拉霎时明白了乌卓的意思,百香散是一种南蛮国独门秘制的东西,专门用来追踪行踪的一种粉末,只要身上沾上它或者留下它的痕迹就可以很快根据百香散找到那人的踪影。
乌卓拍了拍两手,将手中的百香散悉数拍打下去:“看来,是我们这边的人啊……这下可是有意思了。”
乌拉既然明了百香散的功用便立即派人挑了南蛮国培养出来的专门为了用百香散追踪特有的追影蝶去追回暮生。
随即乌拉乌卓也随着一同去找。
到了南蛮国与东越国交界终于找到了他们的踪影。
乌拉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对身后的一群士兵扬了扬手,众将会意便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绕到了他们二人的身后随即将二人包围了起来。
乌拉骑在高头大马上笑意盈盈装的是一派和善问:“两位贵客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来了这儿也不让我们南蛮国招待一番?”
阳朔的眸子中瞬间聚集起寒意似骤然结满了北极的冰雪和寒霜,只是一个眼神却让人汗毛倒竖清晰的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凉意。
乌拉大致知道是如何一个情况,故意作态:“把她留下,你走就是。”
阳朔抬着暮生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却没有答话。
阳朔突然冷冷的:“休想。”
乌拉作势拍了两下掌:“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暮生依旧昏睡在他的背上,他一手揽着暮生,一手用剑与他们应对却仍旧游刃有余。
这时候有一个蒙面的士兵与他激烈的缠斗了起来,应对他阳朔觉得竟然不是那么容易。
他微微抬起了头,那一双混浊丝毫没有生机的眸子就对上了他的目光:又是奴面。
阳朔皱了皱眉,出招的动作不仅随着情绪的起伏越来越刁钻越来越快。
奴面一个移行擦过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阳朔听完后果然脸色大变,奴面趁阳朔还未缓过来时从某处取出了一把短尖刀一把刺入了阳朔的心脏。
刀从阳朔体内抽出时刀尖上还“嘀嗒嘀嗒”的滴落着他身上的血砸在泥土上。
一刀下去阳朔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处正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血,怎么也止不住。不过片刻阳朔就倒了下去。
阳朔已除便再没有大患,暮生依旧沉沉的昏迷不醒。
乌拉从地上揽起了暮生抱在怀里骑上了马回到乌卓身边。
乌卓:“如何?”
乌拉:“我把她带回来了,至于他,看在他有意帮我们,就留了他一条命,放心,死不了。”
乌卓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及一众士兵便回去了。
乌卓乌拉两兄弟倒是将暮生看的更紧了些,不过对于她却是好生照顾并未逾矩做些什么。
等到暮生的伤终于休养到了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乌卓乌拉两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想要对暮生心怀不轨。
一日,乌卓偷偷从营帐外一角向营帐里放了软骨散,暮生顿时就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像被人抽去了浑身的力气,再也使不上一点儿劲整个人都是软的。
乌卓趁着这时候便遣散了身边一众人等一个人偷偷进入了营帐里,他先是将暮生抱上了榻,随后急不可耐的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手却又摸索着去解她的衣带。
暮生吸入了软骨散,整个人浑身没有丝毫力气,根本就反抗不了他只能任由他摆弄自己从口中溢出破碎而又微弱的求救:“放开我!放开我!救救我,有人来救救我吗!”
回答她的依旧是只有一片死寂和乌卓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第六十章 值得
暮生已经不忍心去看欺压在她身上的乌卓,只是盈洁如玉的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拼命的想要不让眼泪流出来,然而却依旧不过是徒劳罢了。
眼见自己身上已经只剩下底衣,暮生的心里已经只剩下了绝望和无助,偏偏每一次她都要独自一人承担所有的苦痛前行没有人在她身边需要别人的时候拉住她保护她。
“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突然有人闯进了营帐里打断了乌卓。
乌卓见有人未曾先通报一声便闯了进来坏了他的好事十分不满转过头来怒吼道:“滚出去!谁让你来坏老子的好事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不能等老子完事儿了再说吗?狗东西,坏了老子的兴致!”
那下属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那边的那副景象却也觉得自己且十分委屈:“将军,小的不是有意的,是……是那东越国的皇子来了,现在带着大批的人马已经闯进来了,我等拦都拦不住啊!”
“什么?竟然这么快,想来一定是有人快马加鞭去通风报信了。”乌卓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一只手不自觉的想要抚上了暮生的脸:“美人,等我回来。”随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准备出去。
谁道下一刻便有人带头冲了进来:为首的男子面冠如玉,看起来的样子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却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之感完全让人觉不出他竟也可以带兵打仗。
煜月:“住手!你在做甚!”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床榻上衣衫凌乱的暮生时顿时觉得心如刀绞,若是他再晚来一步,会如何……他真的不敢去细想。
几乎是怒吼一般,煜月:”全体东越国将士听着,全部闭上眼睛给我出去!”
此令一下,东越国士兵便悄声走出了营帐。
随后他基本是咬牙切齿一般:“身为一国之将不以身作则以正法纪你竟然对别国之将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实在是令人可气可恨!”
乌卓反而笑了笑:“将军此言差矣,人生在世命数有尽,本就应当及时享乐这本是人之常情,如何算得风气不正。”
煜月冷冷的“呵”了一声随即两步上前靠近他突然抽出了剑剑尖直指他的咽喉狠声:“你方才用哪一只手碰了她,就留下哪一只手吧!”
乌卓:“你以为自己当真有此能耐?”
煜月将剑柄横在身前蓄势待发:“不如试一试便清楚了。”
乌卓:“皇子果然是爽快!”
随即二人在小小的营帐里打的不可开交,乌卓平日里也是使过剑的因此即便同煜月对战亦丝毫不落下风,偶尔两人的剑相碰撞发出清晰可闻的“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