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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对我出手了吗?”心有一种跳到嗓子眼的感觉,皱眉道:“你怎么会知道她想做什么?”
“乖,不要问那么多,跟在轩辕无垢的身边,他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为什么要跟在那座冰山的身边,还有为什么你做事总不跟我商量,每次都这样,擅自决定一切,也不跟我讲清楚,你认为我是笨蛋吗?”她说出心中的不满及愤怒,北堂悠然露出一抹苦涩的表情,想继续说什么,可偏巧这时,一阵脚步声传入他的耳朵,他很想跟她说清楚,可是眼前,似乎也不适合。
“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你保重!”说完,也不等她回应,反身一纵,翻个院墙,身影消失了。
月璃轻轻皱眉,让人发现她在这里,也是有嘴说不清,不如避一避,也纵身一跃,翻过院墙,将身影隐藏了起来。
依那脚步声的接近速度来看,不多会儿就能找到这里。不出所料,片刻之间,那人已进了小院。
“咦?我明明听到有动静的,怎么会没有?”来人竟然是其中一个男侍绿遥,查看周围的环镜,确定没有任何人存在,才转身离去。
后面跟了一个人,却是初尘。
“绿遥,你到这里做什么?”初尘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声音不觉得提高了几分。
“啊,是初尘总管啊,您怎么有空出来,不需要照顾凌王夫吗?”绿遥谦恭地低头,对初尘的态度十分尊敬。
“我发现有人潜入府中的踪迹,想必是来找谁的,就四处看看!”初尘对这一切早已习惯,对绿遥那看似尊敬实则诡异的样子十分不爽。“你为什么在这里?”
“奴也是听到有动静,刚来。”绿遥低声道。
初尘显然并不相信他,心头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淡定地说:“女皇派朝里的织造大人给我们王府做新衣,现在在大厅候着,你去伺候着,然后领去给王爷量身选布料,府里的下人们也都做套新的,等新宅子装修整理好,服装统一换新,别丢了我们王府的脸……做完这一切,再来我这里支银两……”
“是,奴遵命,奴马上去伺候织造大人。”绿遥应道,逆来顺受的模样很是顺眼。
初尘却看不顺眼,老觉得这些小家伙跟上官月璃太过亲近,让他怎么都看着不爽,鬼鬼祟祟的行为更是令他不屑。
织造大人,是专门做衣服的裁缝吗?看来,她得马上回去了。希望还没人发现她不见了,而北堂悠然到来之事也没有人发觉。
还没到院子,就听到粉儿被红衣教训着什么,“到处瞎跑什么,竟然留王爷一个人。”,护卫们自然也被训斥着,“主次不分,庭院里这么乱,什么人都能溜进来之类”
往后看,绿遥正谦卑地领着一个富态的中年女子往这边走,那女子一副趾高气扬的严肃模样,面上一派庄重。月璃一个闪身,小心地绕到房子另一侧,从窗口翻入房内。
床上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凌乱,看来没人进来过。
低下头,看了看此刻的装容,这一路赶来,走得有些急衣裙上沾了一些草屑污渍,还被刮开了条口子,鞋底不用看,肯定是沾满了泥土,这一切,一再昭示了她曾出去过的事实。
有些气闷,这是她的地盘,为什么她要跟做贼一样的心虚?哎,一步错,就步步错,打开衣柜,随便拿了套衫裙,刚想换上,却听到门栓响动的声音,意识到有人要进来,换衣服是没时间了,她可以脱嘛!将破掉的衣服脱掉,仅穿里衣,鞋袜也脱掉,并起来迅速地放下床帷。
敲门声响起,绿遥的声音从门边传来:“王爷,王爷醒了吗?”
月璃装作初醒,低哑的声音应了一声:“嗯……”
门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一行就站在了床头,恭敬的行礼:“王爷,冒犯了,这位是女皇陛下派来的织造大人,专门替王爷和王夫量衣服的。”
月璃迷惑地看向面前的人,略带鼻音的应了一声,却看到她脱下的衣服露出大半,就连鞋子都露了出来,心跳如鼓,连眉毛都在抽搐,她都不敢想象这全是破绽的画面,不过嘛!这里她最大,掩饰的做完了,下面的修饰部分就够这些属下了。
绿遥似乎看到了,就站到她面前,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王爷要照顾刚生产的王夫所以很累,大人就快些量吧,让我们王爷能好好的休息……”
织造大人点头哈腰的应着,然后身后小厮拿出软尺,征求的眼神看向上官月璃,月璃只好从床慢后面出来,站在绿遥搬来的椅子上。
初尘也赶了过来,看着月璃的脸色,紧张道:“王爷,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还有呼吸很重,是不是病了?”
放大的清透脸庞布满担忧,紫色大眼中如湖泊般波光四闪,她却无福消瘦,只觉得他很会添乱,一群乌鸦从她头上飘过。
她定定地看着他,咬着牙微笑不语。
初尘仔细地看了看她,却没看懂她的眼神,心疼的说道:“哎,这一会儿都出汗了,心跳也好快,这可不能大意!来人,快去请太医!”
织造大人一直低着头,给月璃量完尺寸就告退了,让绿遥收集其他人的尺寸及人数。
不一会儿,太医就被护卫给请(扯)来了,一把年纪了却不敢发怒,脸上扬着温和的笑容,却有几分可怜的样子,被初尘一把拽过来,跌在她的面前。
太医行了礼要给她把脉,月璃说她没什么大碍,可能是上火的关系,让太医去给凌皓月诊脉,好好调养他的身体。
太医也算老道之人,知晓王夫刚生产,妻主一个人难免会上火,便开服了一些药,让下人煎制。
初尘有些脸红的看了月璃一眼,然后带太医走了,带到了凌皓月的院落。
凌皓月依然苍白着一张脸,毫无血色,因男女有别,太医行了礼,就隔着帐幔对凌皓月恭敬地说道:“请王夫伸手。”
初尘小心地掀开一点帐幔,然后将他的衣服往上拉了拉,露出手腕然后拉出帐幔之外。
老太医放上枕木,谨慎地覆了条丝绢在他腕上,然后才将食指中指并拢,隔着丝绢搭到他腕上。
时间悄悄流逝,凌皓月闭着眼几乎要睡过去时,老太医才松了手,神色严肃的对一旁急着问‘怎么样怎么样’的初尘摇了摇手,示意不要吵到凌皓月,出去说。
初尘的脸色变了变,看着凌皓月依然困倦苍白的模样很是担忧,可也只能跟太医出去,紫眸直直地盯着老太医,几乎将她给盯出洞来,唯恐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王夫他到底怎么样了?”一出房门,初尘就忍不住急切地问道。
老太医又温和的笑笑,安慰道:“初尘公子不必过于担心,只是因生产血失造成的气血两虚,还有些发热及炎症,但也不是什么大病,稍加调理,再安心静养,即可无恙。可能是王夫并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因怀孕期就没好好补充营养,才会虚弱消耗了底油,元气大伤……而因天气太冷的关系,也难免积了些阴霾,近日天气又变化无常,受了些凉,也在情理之中……”
老太医说到这里,看了初尘一眼,谨慎的问道:“敢问公子,王爷是不是冷落了王夫?满则溢,如果再有什么心事的话,这身体就更难好了……”还没等初尘瞪她,就急急忙忙地解释:“老臣不是打探王爷的隐私,只是为凌王夫感到可惜……还请初尘公子不要见怪,就当当……老臣没有说罢!”
第98回 一笑杀千人
“说都说了,怎么当成没说,那太医就给开个良方吧!”初尘拧了拧眉,不耐地低声道。
老太医叹了口气,“凌王夫的心脉有凝滞之相,是有心事郁结,难以舒展……这郁结不解,就是有灵丹妙药也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初尘面色更重,忧愁的缓缓摇头,自责的神色尽现,喃喃低语:“如果王爷心里不愿意,我把她绑来也没有用啊……”
老太医看初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便咳了咳,“老臣即刻给凌王夫开些固本培元的药物,但再好的医术,也治不了心病,这个方面,请恕在下无能无力了……”
老太医歉意地告退,初尘道了声‘有劳’,命人带下去打赏,领下去开药方拿药。
内务府的官员来王府,询问可曾给小郡主取了名字,禀报了女皇之后,好入皇室宗谱。
取名啊!记得前世怀孕时就取了各种各样的名字,全都是寓意美好的,但若是让她来取,还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事问问凌皓月的意见比较好,他不是才子吗?取个名字应该没问题。
可凌皓月命人回话,让她来取比较合适,他是没有意见的。月璃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她认为不错的名字,上官晨曦命人送来一块玲珑美玉,雕琢成一只小兔子的样子,今年刚好是兔年,月璃小心地收入怀中,很是欣喜的往凌皓月的院落走去。
刚进院落,就看到初尘沉默不语地坐在亭子里,冷风吹起他柔顺的发丝,她皱了皱眉,故意轻咳两声,岂料初尘仿佛没听见,她只好走向他,今天的他有些反常哦,平时早就忙进忙出,管东管西的闲不住了,竟然这么安静。
她板着脸走近他,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初尘下意识的一颤,竟然有躲避害怕之意,当回头看到是上官月璃时,才收起泛着水雾的紫眸,怔怔地看着她,月璃本来有些气愤的情绪,可是在看到他这副被抛弃的小狗般的神情,心里软了软,“为什么在这里枯坐?”
初尘目光左右飘移,半晌才落到月璃身上,软声将太医的诊断结果告诉她,末了才道:“皓月的病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虽然王爷与他并不……亲近……但……”
月璃捏了捏额头,有些头痛,“你的意思是……只要能让他心情舒畅,把郁结舒解就行了吧?”
初尘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忙点头:“嗯,太医是这么说的。”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不用这么愁眉不展的了,就算我牺牲一点,也会让他舒了这口气,让他发泄个够的。”
初尘张大嘴,身子微微颤抖着,却没有声音。
片刻之后,月璃走到凌皓月的床边,见他的床上,帷账低垂,朦朦胧胧一抹修长的身影躺在那里,近在眼前,她却胆怯了,既然他睡了,那也不便打扰,明天再来吧!
她的目光四处找,初尘跟她说着趣事,小郡主实在太可爱了,昨天喝了一天的水也没满足,却又不知道还有别的喝,饿的直哭个不停,也只能喝水……然后今天诈一给她喂奶,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直瞅个不停,喝的很是欢快。
然后再给她喂水,却怎么也不喝了。
怕小郡主吵到凌皓月静养,就放到耳房去了,月璃要去看看孩子,却听到凌皓月醒来的声音。
“谁?”凌皓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带着初醒特有的低音。
月璃吐了口气,扬起一抹笑容道:“你醒了?今天觉得身体怎么样?”
凌皓月一震,闭上眼又睁开,墨黑美眸里带着幽幽的光芒,淡淡道:“还好。”
“嗯,你要安心静养,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带你去游湖。”月璃也只能用很俗的办法,出去游玩能转换心情的,这样他就会心情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