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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如何放下母皇,放下瑶国,还有,你……月璃!”
月璃不知怎么说了,上官晨曦的偏执已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
“如果……算了,我是不可能为了他舍弃一切的。”说完之后,她苦涩一笑,转身离开。月璃一个人站在桃花树下,抚摸着树上纹路,心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忧郁,她的身上牵系着无数人的命运,不能逃避的话只能振作自强,争取让自己得到实力,才不受任何人威胁,更不受人控制。
上官月璃拜托她保护上官晨曦,不让她闯下大祸,不让她自我毁灭,可是现在来看,她已经毁灭的差不多了,她该如何做呢?
她们到底是想守护她还是压制她,以后自然会有分晓。
本来心情颇好的听琴睡觉,这下睡意全无,还有些闹心,让她对上官晨曦有几分不满。睡不着就逛逛吧,到哪去呢,想来起去决定去看看那传闻中绝美倾城的雪狼族少主,复仇美人计啊,一定跟西施一个级别的。
不露声色的打听出他的住所,是在皇宫的‘抱玉殿’一听这名就是女皇宠妃所住的殿宇,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一定是他太过毒辣阴损,女皇才将他推给自己。
越靠近,她的心情越复杂。
传闻将雪狼族少主说的美艳倾城却心思歹毒,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而且她的前身跟他有积怨太深,让她更想去知已知彼,好见招折招的心理,去看看他是如何的歹毒。
再次进入皇宫时,是带着冷寒的,还没到北堂悠然暂住的殿宇时就听到磕头求饶声,“少主饶命,是奴才手脚笨拙,请少主再给奴才一个机会!”
一个冰冷刺耳的声音嘲讽道:“小贱人,别以为你爹勾引了我娘你就是主子,你爹是贱人,生下你同样是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一阵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声音,那人也硬性,只是闷哼几声,并不敢大声惨叫,过了一会儿,他可能抽累了,停下来喝了口茶,将鞭子交给一旁的男侍:“你再抽他二百鞭子!”
男侍看着已满身鞭痕,血肉模糊的那人一眼,迟疑道:“少主,再打下去他就没有命了……”
北堂悠然冷睨了他一眼,冷笑道:“这小贱人皮实的很,你只管抽就是,叫他敢跟他那个爹一样贱,乱勾引宫中女侍和护卫,丢我们雪狼族的脸面。他这几年长得越来越像他那个狐媚的爹,我娘自从发现之后,就让我一天打他三百鞭子……”
那人蜷在地上垂着头,眼里闪着怨恨的幽光,又暗了下去,地上已流了一摊血迹。
北堂悠然如花的面孔上轻轻一皱,语气更冷:“竟然弄脏我的地,不知道我最讨厌血了吗?”
那男侍忙拍了拍手,来了两个侍卫将那少年拖了下去,不过片刻,那摊血也被处理掉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少主,明天就是你大婚的日子,还是早些洗漱休息吧!那小贱人的事情就交于奴才来办好了,定让少主满意。”
“恩,将他关到大牢去,每天抽三百鞭子。”他斜了眼瞟身边的男侍一眼,接着说:“你明天就不必跟去安乐王府了,只需将他‘伺候’好就成。”
“是,少主。”男侍恭敬应道。
月璃全身有些发寒,这男人美是美矣,就是太毒辣了些。这样的男人娶回去,家宅别想安宁,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咽了回去,叹了口气,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翌日一早,安乐王府就开始不断的来了客人了,初尘带领着一帮男侍女婢们负责招待客人,忙得热火朝天。而月璃独自在屋里呆着,只是穿上了大红衣服等待着及时到来就去踢轿门迎亲。
步飞烟从窗口露出脑袋,打趣地说雪狼族可是不好惹的,让她悠着点,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奉上秘药,保管调教的北堂悠然服服贴贴,不敢造次。冷寒僵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坚持要保护她的安全,不管是谁胆敢对她不利,通通杀之。
月璃挥挥手,示意滚蛋。
凌皓月穿着王夫正装,坐在自己的院子里,今天是她娶夫的日子,虽然女皇说不分大小,但他始终是正夫,行礼时他要去观礼的,还要接受敬茶。想到自己一身傲气却也要与他人共侍一女,心里就隐隐约约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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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别样洞房
凌皓月穿着整齐的静坐在椅子上,等会就有人来请他去观礼。幽雅寂静的院落冷冷清清的,与外面的热闹相比,更加凄凉。他从天亮就起身了,一直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无论何时,他都要保持大家公子的风范,对任何人都进度有度,温文有礼。
今天是她娶夫的日子,虽然女皇说不分大小,但他始终是正夫,行礼时他要去观礼的,还要接受敬茶。想到自己一身傲气却也要与他人共侍一女,心里就隐隐约约的难过。
整个安乐王府热热闹闹,唯独有几个人的心情复杂难辩。在黄昏时分,一顶花轿缓缓行来,锣鼓喧天,送亲队伍庞大又隆重,月璃有些发悚,想要迎娶的人是那个脸蛋绝美心肠却歹毒的人就心绪不宁,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穿着喜服英姿飒爽的走出去。
迈步走向花轿前,她的心情有些沉重,她不想跟太多男人有所牵扯,可是如今之势又不能不娶,她可以给他们荣耀,却不会失了自己的心。希望北堂悠然会为了达成目的,好歹也要装装样子,美人计嘛,既要怀着不轨之心,又要全情投入才算成功。心怀纠结的踢了轿门,一身火红的喜服,姿容俊美,一双桃花眼半挑着的男子从轿中走出,邪媚气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举手投足间流露着洒脱不羁的风情。
那雪白滑腻的肌肤,在红衣的衬托下,更显得夺目诱人,就像冰雪堆砌的人儿,精致无比。月璃只觉得眼前一亮,恍然间大脑一片空白,牵着他的手走进喜堂,在司仪的喊声中拜完了天地才恍回神来。
这人也长得太妖孽了吧?在现代的那些超级美男根本没法比,那个吴尊啊王力宏啊跟他一比都是野小子,特别是他冰雪一般的肌肤,水嫩的像豆腐做的一样。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她身为女人非常有压力。
要不是初尘提醒她还有宾客在等,她差点就迷失在他的美中了。女皇上官温仪已端坐在上座,左侧坐着皇女皇子,凌皓月坐在右侧,还有各个皇女的夫侍。
手心里有些出汗,想到刚才这手牵过他,她就悄悄地往衣服上擦了擦,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他稍靠她近一些,月璃就变着法子与他保持距离。他眼露危险地瞟了她一眼,面上却笑得烂如春花。北堂悠然在司仪的主持下挨个敬茶,女皇和各个皇女都分别送了礼物,到凌皓月面前时,他面色依旧那么淡然,缓缓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微笑着送了一对玉佩给两人。
有眼尖的人倒抽一口冷气,低声道:“那不是皇上赐给他的和鸾玉佩吗?”
凌皓月神情依然淡然无波,笑得温雅大方,不过神情还是微微有些不同,月璃看着他似乎还有些怅然。这个男人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却也注定只是个摆设,她是无法接受一个身心都不干净的人,想到这里,她就有些恶心。来到这里,她的五感都似乎强了,情绪也激动很多。对于北堂悠然,她已想好对策,他有什么目的她不管,但她不愿成为工具。这场婚礼只是假的,她不知道他心思是什么,更不知道他是否会忠心,她什么都不知道。
北堂悠然看她一直盯着凌皓月,性感的薄唇流露出坏坏的笑,身子紧紧地贴着月璃,让她下意识的要避开,却被他的手牢牢钳住腰,如醇酒般的声音响起:“以后还请哥哥多多关照。”
凌皓月依然优雅的笑着,“不敢不敢,还请弟弟多多包涵。”
月璃又跟宾客们客套一会儿,就送入洞房了。有些人吵着要洞房,月璃心有不悦只得冲冷寒使了个眼色,冷寒神情微怔,马上领悟的冰山脸上更加冰寒,冷箭般的目光四下一扫,轰!周围的人被冷寒的目光一扫立马消音了,步飞烟却丝毫不怕,死赖着不走,说要观摩学习,以后跟她成亲洞房时好套用。月璃哑然,这家伙真是厚脸皮到家了。
“殿下,你忘记以前我们是如何恩爱的么?不过不要紧,你另结新欢也好,娶新人忘旧人也好,要记得,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步飞烟平静的眼眸中有一丝涟漪,如水波纹一样一圈一圈的荡漾。
“步飞烟……”冷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步飞烟丝毫不觉得丢脸,依然含情脉脉的望着月璃:“我知道你贪新鲜,所以就算你多找几个男人来伺候你,我也从没说半个不字,只渴望你偶尔能想起我,给我一点点的怜爱……”
月璃忍不住笑了,这家伙太有趣了,真是个宝啊。
北堂悠然用他那双桃花眼横了步飞烟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多谢你们以前照顾璃儿,想必你们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步飞烟却丝毫没有自觉,拿出他的折扇摇了摇,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还故意挑衅地拉着月璃说这说那,北堂悠然完美的面容上已有了怒色,眼中的怒火已经“噼里啪啦”地烧起来了,并露出一抹阴狠之色。
月璃本来也不想跟北堂悠然单独相处,虽不太喜步飞烟这个人,但觉得这样也挺好,挺有趣的。但看到北堂悠然的眼神,心中一颤,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闹洞房,闹得越热闹两人才会越幸福。”
北堂悠然若有深意的扫了她一眼,露出一抹动人之极的微笑,月璃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步飞烟神情微怔,眼中滑过诡异之色,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冷寒终于看不下去了,僵着俊脸动手将步飞烟拖走了。
新房里顿时变是冷清起来,北堂悠然幽幽望着她,端起酒杯:“王爷,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月璃有些防备,他可是自信满满的有备而来,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他保持距离。
“你怕我吗?”他妩媚的大眼睛打量着她,轻轻吐气,幽幽道。
“没有。”她当然不会承认,这里是她的王府,外面都是她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为什么不敢喝交杯酒?是怕我下毒?”他轻薄的看了她一眼,先饮了一口,然后递到她嘴边。
月璃突然感觉有些恶心,杯子上还留有他的口水,他的味道,让她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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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邪恶的男主来了哦,够妖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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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旧日恩怨
月璃突然感觉有些恶心,杯子上还留有他的口水,他的味道,让她难以忍受。
北堂悠然的脸色有些深沉,桃花眼微挑着,声音带着丝丝幽怨:“上官月璃,我们什么事没做过,你竟然还在装模做样?!你当年可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月璃一阵恶寒,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他会冒出这么肉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