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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仅仅是被劫持的惊吓,更多的还是被卫幽给吓出来的。
怎么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感觉卫幽就朝着越来越不正常的方向奔跑得越来越远了。
应该说她只是个引子,卫幽和长老们的矛盾由来已久,而且他迟早都会收拾掉他们的,只不过她的到来让这件事情提前了。
虽然事情差不多算是尘埃落定了,可是臻蓁从头到尾都是迷迷糊糊地。
卫幽并不是很想向她解释清楚这其中的事情,牵扯的太多了,尤其是上一任城主的事,他并不想她知道的太多。
然而直觉却告诉她,这并不是无关紧要的。
所以臻蓁去见了伏玉兮,尽管她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可是她知道她还很清醒,尤其是这中间的很多事情,她知道得很清楚。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以一个胜利者来炫耀?”
直觉告诉臻蓁她以前应该不是如此尖锐的女人,应该是偏温雅的,按理说符合卫幽审美的一类女人。
可是现在的伏玉兮身上,像是个刺猬一般,不将人扎得鲜血淋漓不罢休。
臻蓁蹙了蹙眉,倒并不是介意她的态度,只是觉得这中间恐怕有很多故事,她并不是太喜欢回忆。
“都不是,即使我对你没有恶意,你也不会觉得安慰一点。”
伏玉兮被噎住了一瞬,恶狠狠的瞪着她。她都豁出去破罐子破摔了,怎么还和这个女人对峙上占不到上风呢?
大概是因为臻蓁从来都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她坚信的,就不会被她说两句随便动摇,尤其是在卫幽的事情上。
“哼,你来见我,还不是想知道很多卫幽不让你知道事情。”
臻蓁并没有被说中心思的尴尬和心虚,大概是和卫幽待久了,身上就不自觉的染上了他的作态。
她微微抬高下巴,冷睥着她:“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些长老们的事情吗?”
这也戳中了伏玉兮的软肋了,她是伏长老的唯一女儿,这些长老们都是以伏长老马首是瞻的。
不过伏长老在臻蓁来之前,就被卫幽给赶下马了。
这其中的事情在上善城里也是讳莫如深的,反正结果是卫幽大权在握,伏长老被□□在家,伏玉兮被关在这个破院子里了。
卫幽此举在上善城里也是收获了仁慈的口碑,让他在百姓中获得了人心。
可是显然那些长老们不是这么想。尽管在心里恨得卫幽要死,可是却也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生怕被卫幽抓住小辫子给拉下马,他们作威作福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前一次伏长老发动过了一次叛变,只不过卫幽胜利了,这一次这么多长老一起联合起来,还是失败了。
伏玉兮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脸上忽喜忽悲的。
她既希望长老们胜利,又害怕他们获胜。
要是他们赢了,卫幽一定没有活路了,她尽管到了此刻,也还是舍不得他。
当年父亲用她实行美人计,可是她却对卫幽一见钟情,还被他将计就计的利用了个彻底,让她背叛了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如此疼爱着她,可是她让他失望了,让她正当壮年就被卫幽给像个废物一般囚禁了起来,再也没有了自由。
这是伏玉兮心底最深的痛,比卫幽不爱她只是利用她还要痛苦。
看得出伏玉兮脸上的挣扎,事实上臻蓁对她和卫幽的往事并不感兴趣,也不想多做评判。
可是显然伏玉兮并不想让臻蓁如愿,不管臻蓁愿意不愿意,她将她和卫幽之间的那些事情详详细细得说给了她听。
“三年前,当时我才十六岁,是上善城有名的才貌双全的大美人,提亲的人都快要踏破我家的门坎了,可是我谁都没有看上,我父亲似乎也没有让我出嫁的意图。”
伏玉兮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怀念怅惘的神情,那是她幸福无忧无虑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少女时光。
“直到他带我去参加城主举行的宴会,我才细细体会到他的意图。”
“我知道父亲不满现任城主已久,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竟敢反驳他的话,他早就想让城主换人当了。”
“我对这些事情一向不感兴趣,只是想着这个城主要是不让我满意的话,我也是不会按照父亲的意思去做的。”
说着,伏玉兮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自嘲的神情,嘲笑当时的自己多么天真幼稚可笑。
“可惜,那年庭院的木兰花下,那比花更加精致贵气的男子静静伫立着,就夺走了我的全部心神,就连呼吸都不敢放重了,就怕他又走回到画中去。”
伏玉兮的眸底浮现了深深的幸福和甜蜜,当年初见尽管只是她一个人的初见,对于她而言也是难忘的甜蜜回忆。
她像个暗含情丝的少女一般甜蜜吐露着:“当我知道他就是城主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多感激父亲做出的决定。”
“我是上善城人人称赞的大美人,大才女,比我更出色的女子几乎没有了,我自然又自傲的资本。如果城主连我都看不上的话,他还能看上谁呢?毕竟他也到了适婚之龄了。”
但是显然,卫幽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他不会委屈自己,不会将就。
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并不会为了成亲就随便和他凑合。
只不过当时伏玉兮的示好他并没有拒绝,造成了伏玉兮觉得卫幽也对她有意思的错觉。
“尽管少女的矜持和娇羞让我不敢大胆吐露心声,可是我却也利用了各种渠道邀约暗示,城主也每次都来赴约。”
第24章 危机
“他以前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过,让我觉得自己是特别的,父亲也很满意,觉得城主上钩了。”
伏玉兮说到此处,疯狂的笑着,笑出了眼泪弯下了腰。可笑他们父女两看不透,都落到了人家的圈套里了,还沾沾自喜,毫无察觉。
“卫幽,他可真是个演技高超的骗子!可恨啊可恨!”
伏玉兮歇斯底里的大叫痛骂着,似乎想要将当时自己在卫幽那里的愚蠢和被玩弄都宣泄出来。
“他骗了我,哈哈!他骗了我!骗了我!”
伏玉兮的状况很不稳定,她又哭又笑的反复呢喃着这句话。
臻蓁有些被她吓到了,可是她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等着她自己慢慢平复下来。
可能是当时用情太深,伏玉兮就算是到了现在,卫幽幽禁她的父亲,险些将她逼疯,尽管她恨着他,可是却也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爱他。
即使是到了现在,只要一说起这个事情,她还是不能心平气和。
臻蓁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场变脸大戏,一会儿是怀春少女的娇羞,一会儿是被爱人欺骗利用的痛苦怨恨和歇斯底里。
臻蓁看得心有余悸,爱情这东西还真是可怕啊,她如此感慨着。
它让人疯魔,让人迷失,可是却又苦苦挣扎着出不来!
可是伏玉兮的心酸无奈还有痴情,却也让她深受震撼。
后来的事情即使是伏玉兮不说,臻蓁也能够大概猜得出来。
奇异的是,臻蓁觉得当时卫幽的想法,她大概也能猜得出一些来。
卫幽恐怕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这样欺骗人家的感情,对当时那个深爱他的少女来说有多大的伤害。
他绝对认为自己做了最正确的选择,用最小的损失换的了最大的利益。
既然有现成的捷径在这里,他为什么不走呢?
更何况,对于卫幽来说,伏玉兮是敌方的人,他根本就不会考虑感情因素。
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一场理智的博弈而已,他胜了,伏玉兮败了,就是如此而已。
伏玉兮当时痛苦伤心太过,也是到后来她琢磨了好久,才想明白卫幽整个人根本就不屑谈感情。
可是即使现在她被关了起来消息不灵通,可是不代表她对上善城的消息一无所知。
之前她在上善城可是有不少仰慕者在,当初在宴会上为难臻蓁的小伙子,就是不忿卫幽对深爱他的伏玉兮如此无情,为她打抱不平。
伏玉兮终于冷静了下来,她慢慢擦干了自己眼角的泪水,冷冷的说道:“让你见笑了。”
“你帮我向卫幽求情,让长老们的下场好一点,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臻蓁抿唇为难道:“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去干涉哥哥这个,如果是这个要求的话,我办不到。”
伏玉兮狠狠的瞪着她:“明明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做?”
“只要是你说的,卫幽一定会听的!”
尽管伏玉兮很是嫉妒这一点,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臻蓁对卫幽的影响力,尽管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要是她对卫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的话,她早就……!还哪里用得着在这里和她讲条件!
伏玉兮透露出来的意思让臻蓁有些莫名其妙,应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那我更不能用哥哥对我的疼爱来做不利于他的事情了。抱歉,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
伏玉兮狠狠的拍打着栏杆,气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臻蓁戳中了短处。
她当初就是一个不孝的女儿,为了情郎不顾自己的父亲。
“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吗?”
虽然有些遗憾,可是她并不着急,她总会知道的,可是她却不能用这件事情来利用卫幽。
看着臻蓁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的身影,伏玉兮心头大怒的同时,却对卫幽有了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
“哈哈,卫幽,我等着,你总会有求之不得的一天的!”
臻蓁还没有走远,听见院子里传来的伏玉兮疯狂的嘶叫。
她心底隐隐不安,这话中透露出来的意思为什么她总是不明白,却直觉和她有关呢?
萨纳尔躺在治疗床上,因为他二十多年来一直封闭的耳朵和嘴巴,要重新开启运转实在是非常艰难,过程对于他来说也是相当痛苦。
之前已经取得了成效,他现在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介意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吗?”
为了让萨纳尔放松下来,让他们的治疗更加顺畅的进行,傅凌云主动挑起了一个会让萨纳尔忘记一切痛苦的话题,这一点,他是亲自体会过的。
萨纳尔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大大的笑容,他喜欢的姑娘的好,让他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但是他只想独自享有她的好,但是他并不介意让别人知道她有多好。
他拿起笔和板子,慢慢的开始写了下来。
“她是个很坚定的人,认定了就不会动摇,做事很认真,很有自己的坚持。”
“在外人面前她很沉默寡言,甚至是稍显木讷,可是其实她只是在害羞而已,真是可爱!”
“她只会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温柔,真是独特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占有!”
萨纳尔越到后面完全的沉浸在了对臻蓁的回忆里面,根本就顾不上傅凌云在他身上的施治,似乎也痛苦也感觉不到了。
那副幸福的样子真是让傅凌云也觉得稍微有些碍眼呢!尤其是他心底思慕的那个女人现在已经……!
萨纳尔满头大汗浑身虚脱的躺在床上昏睡了,傅凌云擦擦自己头上的汗,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