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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瑜王就带着所谓的正君回京,拜祭之后瑜王没提要走,原主忙着和戴氏奸臣党斗智斗勇,也没去催瑜王。等原主想起来,已经快到原主生辰,于是瑜王又以这个名头留了下来。
直到现在原主出事,瑜王代为掌权。
“陛下,瑜王求见。”在几位大臣分析的瑜王到底什么目的的时候,宫女从大殿外进来禀报。
说曹操曹操就到。
“让她进来。”
“陛下,臣等先行回避。”大臣们很懂事要离开。
“怕什么,你们见不得人啊?”
大臣团:“……”这不日常规矩吗?怎么就是她们见不得人了??
陛下你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时笙不让她们离开,大臣们也不敢强行离开,只能候到一旁。
大殿外,瑜王随着的引路的宫女进来。
也许是皇室基因好,皇室的人相比凤鸾国的其他女人,都要纤细许多。当然比起以男性为主的世界,那还是属于人高马大类型。
区别在于皇室的人都长得比较英气俊美。
瑜王的父君也是个美人,瑜王很明显继承了父君的美貌,却也不失前任女皇的英姿飒爽。
“陛下。”瑜王走近,余光从那几个贴墙站的大臣身上扫过,随后抱拳弯腰,“听闻陛下没事,实乃我国之福。”
时笙懒懒用手撑着下巴,轻佻的将瑜王上下大量一变。
瑜王被时笙那眼神弄得有些奇怪,动作极小的自我审视一番,她今天没什么问题,她这么看着自己干什么?
时笙打量完,幽幽的开口,“找朕干嘛?”
瑜王心底有些惊诧,她怎么觉得今天的女皇有点不对劲呢?
说话语气和行为,都和她以前不太一样。
瑜王脑中思绪千转百回,也不过几息时间,她试探性的道:“陛下既然无事,这玉玺自然当归还陛下。”
“就这事?”
“……”这事还不重要吗?她那一脸这点小事你竟然要亲自过来是几个意思,“是的陛下。”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陛下?您没事吧?”瑜王心底的疑惑更大,这可是玉玺。
“我能有什么事,还是说我没事让你很意外和后悔?”时笙神情讥讽,语气非常不善,就差明着说你丫的是不是参与了谋害朕的非法活动。
“陛下这是什么话。”瑜王赶紧低头,“微臣岂敢有这样的想法,凤鸾国还需要您,您没事,是我们凤鸾的福气。”
瑜王话说得漂亮,情绪收放自如,时笙都有点摸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玉玺放下,出去吧。”时笙挥挥手,这个瑜王看上去有点手段,不知道是不是女主。
瑜王还玉玺倒是还得利索,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将玉玺放下后,躬身告退。
第1669章 朕即天下(4)
时笙把那几个大臣也打发走,让她们去办她交代的事。
她一个人在大殿中来回走动。
原主要惩治凶手。
她现在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或者说这群大臣根本不知道原主是中毒死的,御医给说法是纵欲过度,导致心跳骤停。
神特么的纵欲过度。
原主压根就没碰过任何人,她后宫是有不少美男子,大部分是戴氏奸臣党塞进来的,也有原主为了装出沉迷美色不能自拔收罗进来的。
为了不被拆穿,原主可是做了不少功夫,不但要先哄好那些美男,还得让人假扮她和那些美男子做不可描述的事。
原主已经非常小心,可这毒是谁下的,什么时候下的,下到哪里,还真一点头绪都没有。
戴氏奸臣党or瑜王
“来人,备水。”时笙突然高喊一声。
众宫女看着不断在浴池折腾的时陛下,个个都是一头雾水。
陛下这是怎么了?
都洗了好几遍了……
去晦气也不是这么去的啊!
之前回来的时候不已经洗过了吗?
时笙折腾到大半夜才睡下,她是睡得着,可有的人却一夜未眠。
……
女皇诈尸归来本来就是一件很诡异的事,谁知道更诡异的在后面。
第一件大事是国师被查出通敌叛国,被抓进大牢,择日处斩。
第二件事是女皇让百官为她祈福,必须跪在金銮殿外面,晴雨不限,每天两个时辰,祈福完才许上早朝。
两道圣旨砸得朝臣一脸懵逼。
国师好好的怎么就叛国通敌了,她们怎么那么不信呢?
然而这件事女皇党处理得非常迅速,且不给她们任何为国师说话的机会,砸出第二道祈福圣旨。
女皇即便快被架空权利,那也是女皇,全凤鸾最尊贵的人,她们要是不跪,那就是抗旨,是不敬,往严重了说,那就是造反。
而且她也没要她们的命,只是让她们跪着。
当女皇的罚大臣跪几个时辰那是常有的事,现在不过是文武百官集体遭了秧,都得跪着而已。
这么一想,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国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下了狱,而其余大臣全部跪在金銮殿外,开始所谓的祈福。
一些大臣一把老骨头,平时娇生惯养,上个朝都还有轿子接送,此时却要在金銮殿外跪着,还没到一个时辰就有大臣受不住。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真的得跪两个时辰??”
“圣旨上不是说了吗?两个时辰,少一刻钟都不行。我这一把老骨头,哎哟……也不知道跪两个时辰后还能不能起来。”
“陛下突然下令把国师抓了不说,现在又下这么一道古怪的圣旨,我们越想越不对劲……戴丞相,你怎么看这件事?”
被叫戴丞相的是跪在中间的一个女官,五十岁上下,鬓前有些白发,她跪得笔直端着,眸子微闭,和四周窃窃私语,神情各异的朝臣完全不一样。
听到有人点自己的名,戴绪微微睁开眼,“陛下下的圣旨,我们这些做大臣,只能执行,诸位大人还是省点力气留着一会儿上朝吧。”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一点也不像权倾凤鸾的奸臣,更像一个读书人,透着书生的儒雅气质。
她顿了几息,继续道:“再则,为陛下祈福也是我们这些做朝臣的职责,诸位大臣有何怨言?”
报怨不止的大臣们因为戴绪这几句话,顿时不敢吭声。
保皇党们交换个眼神,心底很是不屑,场面话说得好听,她们这些人里面,就属戴绪最为可恶,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戴绪不理会那些眼神,继续闭目养神,她有预感,一会儿上朝的时候,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两个时辰可是要了一些大臣的老命,跪完起来,她们觉得腿都不是自己,颤颤巍巍的走到金銮殿上。
女皇的近身女官从侧面上去,高喊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呢?”
“陛下怎么不来?”
大臣顿时炸毛了,她们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结果连女皇的面都没见到,就退朝了??
女官神情肃穆,“陛下昨日受到惊吓,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诸位大臣若有事启奏,请将折子递给下官,下官会转交给陛下。”
戴绪在一片吵吵嚷嚷的朝臣中安静的站着,她还以为朝堂上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谁知道她根本不露面。
女官确定这些大臣都没什么事,宣布退朝后离开金銮殿。
“丞相,这怎么回事?陛下耍着我们玩儿呢?”让她们这么白白的跪两个时辰?
“张大人,慎言。”戴绪淡淡的提醒。
这是金銮殿,是皇宫,这么口无遮拦,也不怕掉脑袋。
张大人连忙看看四周,发现都是自己人后松口气,压低声音道:“陛下这三天,莫不是……”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莫不是把脑子给整坏掉了。
现在整个朝堂几乎都被丞相把控着,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竟然还敢这么折腾她们!!
戴绪沉吟片刻,“陛下如何,还得再打听打听。”
昨日下葬的时候,她并没有跟着去,但是她派了不少人,根据那些人的禀报,一声巨响之后,女皇陛下是从皇陵中自己走出来的。
她又让人问了当时封陵的工匠,证实她们在封主墓室的时候,墓门突然炸开,然后她们就看到一身明黄色龙袍的陛下。
也就是说不存在掉包。
可她现在的变化,让戴绪有点莫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是故意为之,还是找到什么依仗?
“戴丞相,陛下有口谕带给你。”
听到声音,众人立即往那边看过去,刚才离开的女官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大殿。
戴绪神情动作熟练的弯腰,其他大臣见此,也纷纷弯下腰。
“奉陛下口语,命丞相戴绪监督文武百官祈福一事,若有抗旨者,严惩不贷……”
女官的声音在大殿中徐徐响起,戴氏奸臣党一听纷纷松口气。
丞相大人监督她们就不用这么害怕了,可以适当的偷偷懒,然而她们这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听那女官道出最后一句话——
“……为显丞相爱国护主之心,丞相祈福时间增加半个时辰,若包庇他人,时间以倍数递增,钦此。”
第1670章 朕即天下(5)
别说懵逼的众位大臣,就连戴绪都有点懵逼,然而她很快就想明白过来。
女皇在其他事情奈何不了她,也只能以女皇这个身份压压他,这么点小事,让他没理由抗旨。
想明白这一点,戴绪就泰然自若的谢恩接旨。
陛下想和她玩儿,她就看看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皇陛下,能翻出多少花样来。
戴绪拒绝和朝臣一起走,一个人先离开金銮殿。
其他朝臣交头接耳,好一阵才完全离开金銮殿。
在不远处的走廊上,时笙靠着柱子,目送那些朝臣们离开。
“陛下,丞相没有发怒,也没有质疑,很冷静的接受了。”女官站在她后面禀报着刚才金銮殿的事。
“是个干大事的。”时笙幽幽的道一声,“可惜啊,他要造朕的反。”
女官面露不解,陛下这是又夸丞相,又可惜,什么意思啊?
“明天在金銮殿外撒上碎石头。”时笙吩咐女官,“给朕磨尖一点,最好让她们记忆深刻。”
女官面露惊骇,“陛下……这……这不行吧?”
时笙拍拍没有任何脏东西的龙袍,扯着衣领站直身体,目光落在远处屋檐上,“她们都说朕昏庸无道,再任性妄为一点也没什么。”
女官愣愣的看着时笙离开的背影,第一次觉得陛下的背影这么坚毅,透着无所畏惧的强者气势。
这才是一个女皇陛下该有的气势。
女官忽然有种感觉,以后这天……会不一样了。
……
第二天众位祈福大臣看着撒在金銮殿外面的石头,皆是眼前一黑,陛下这是想干什么?
要她们的老命吗?
就那么跪着两个时辰都要老命,这个样子跪下去那还不得死在这里啊?
大臣们纷纷抗议,要求见陛下,金銮殿外吵吵嚷嚷犹如菜市场。
“陛下到——”
吵嚷的大臣在这声拖长音的大喊声中停下,纷纷看向出现在金銮殿前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