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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双手环胸,慢慢的退出人群。
“阮小漾。”独孤翊叫着她的名字,几步追上来,“你怎么知道王妃来了?”
“听人说的啊。”时笙如实回答。
“听谁说的?”独孤翊好奇,他都是刚刚才接到消息,怎么她比自己还早知道?
“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之前她出来的时候,听到一个商队在说,路上遇上一队人马,有朝廷的人护送,还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特意顺着商队说的路线,去瞅了瞅,这不就知道了?
独孤修的正牌王妃来了,那还不得虐得苏婳不要不要的?
……
苏婳已经被关在牢房好几天,每天除了给她送吃的,她就没见过任何一个人。
这天天刚亮,她就被人带出去,二话不说打了她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对一个姑娘来说,绝对是要命的。
奄奄一息的苏婳,被人抬回她之前住的房间,苏婳疼得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她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别哭。”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一双手捧着她的脸,“对不起阿婳,让你受委屈了。”
“独孤修……”苏婳的声音嘶哑,“那个孩子……”
真的没了?
“我不知道她有身孕,我不是故意推她的,是她先打我。”苏婳语无伦次。
“我知道。”孤独修替她擦了擦眼泪,“不是你的错。”
独孤修俯身吻了吻苏婳,苏婳被吻得忘记了哭,身上的疼似乎也消失了,她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
直到独孤修放开她,苏婳才抓着他手问:“你娶妻了?”
独孤修沉默片刻,点头,但很快解释,“我不喜欢她,阿婳,你放心,再等一段时间,我就会休了她。”
独孤修说了很多好话,又告诉苏婳自己的处境,苏婳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也没揪着不放。
独孤修每天都来看苏婳,亲自帮她上药,上药的时候,独孤修免不得要揩油。
苏婳动弹不得,只能躺着被独孤修吃豆腐。
“独孤修,你能不能好好上药!”苏婳趴着身子,面色潮红。
独孤修的手指停在苏婳私密处,他俯身在苏婳耳边吹气,“阿婳不是很喜欢吗?”
苏婳脸色更红,扯着旁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裹,“我已经没事了,不用你给我上药。”
“没事了?”独孤修冲苏婳挑眉。
“没事了,没事了。”苏婳赶紧摇头。
“既然没事了……”独孤修拖长音,翻身上床,在苏婳惊叫声中,几下剥掉她身上的衣裳。
门外,脸色苍白的女子,静静的听着房间中传出来的声音。
“王妃,身体要紧。”扶着她的婢女小声的提醒。
女子脸上勾起冷笑,抬步离开。
……
苏婳不在店里,时笙带着阮府的下人,一路将那些人给撵出去,不走的直接揍,她也不做生意,直接将这些店铺砸得稀烂。
时笙砸铺子的事,很快就传到苏婳和独孤修耳中,独孤修被王妃缠着,脱不开身,苏婳只能自己去。
苏婳赶到的时候,时笙正在砸最后一家店。
“阮小漾,你干什么!住手!”苏婳从人群中挤进来,见铺子已经完全不能看,对着时笙大吼,“阮小漾,你凭什么砸我铺子。”
“你的?”时笙好笑的看着苏婳,“你有房契吗?”
独孤修给你,你还真当是你的?
时笙扬了扬手中的房契,“白纸黑字写着这些铺子是属于我阮家的,我砸我自家的东西,关你屁事啊!”
“这些铺子都被查封了,已经充公,早就不是你的了。”苏婳大声的道。
时笙哼了哼,平静无波的眸子望着苏婳,“他独孤修算什么东西?敢查封我的东西?”
“阮小漾你别太目无王法!”
时笙眉开眼笑,“打我啊。”
作为人渣,本宝宝觉得自己又升级了。
哎,人美就是没办法。
【……】不是很懂宿主在得意个什么劲,人渣到底哪里值得得意的!!
“你……”苏婳指着时笙,气得脸色铁青。
她看看后面已经被砸得不成样子的铺子,又看看嚣张狂妄的时笙,苏婳此时只想掐死这个女人。
她凭什么这么践踏她的劳动成果。
苏婳强忍才没哭出来,“阮小漾我和你势不两立。”
“欢迎加入我的敌人大军。”时笙双手摊开,“不过你得排队,想弄死我的人太多了。”
苏婳:“……”
时笙挥挥手,带着砸铺子的人离开,围观的人跟躲病毒似的,给他们让出一条路。
苏婳恨恨的瞪着时笙的背影,咬牙切齿,“阮小漾。”
苏婳失魂落魄的回去,刚进县衙,就被王妃身边的人给叫过去。
王妃端坐在主位上,高贵优雅的喝着茶。
苏婳站在中间,王妃也不说话,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王妃才慢慢的开口,“要伺候王爷,你得学会规矩,不能像个乡下丫头似的,给王爷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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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章 我是地主(25)
时笙砸铺子的事,让白河县的百姓再一次认识到,阮家的小姑娘不好惹。
你要铺子,她没任何意见给了。
等你丫的把铺子重新开起来,人家二话不说,带着人就把铺子给砸了。
这么彪悍的作风,他们可惹不起。
时笙砸得很爽,秋水肉疼得不行,“小姐,那可是我们的铺子。”
你说砸就砸,考虑过死去老爷的感受吗?
“……”时笙默了默,秋水又要开启碎碎念模式,她怎么净遇上这种人呢?“那个秋水啊!我有点饿,你去给我弄点吃的。”
秋水奇怪,“不是刚吃过吗?”
“最近消耗有点大啊。”还不是为了打发你。
秋水福福身,“小姐,您稍等。”
秋水退出房间,独孤翊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往里面张望,见没人,他才溜进去,“阮小漾,阮小漾。”
时笙目光投向他,独孤翊嘿嘿的笑两声,“我跟你说个好消息。”
“你的好消息对我来说并不一定是好消息。”时笙这句话说得有点绕。
独孤翊宠时笙眨眼,“真的是好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快问我啊!
问我我就告诉你。
时笙不为所动。
独孤翊憋不住,“皇上派巡察使来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皇帝那个弱鸡,派个巡察使有毛线用?
独孤翊用一种‘这你就不懂’的眼神看着时笙,他摇头晃脑的道:“我跟你说,这次派的巡察使你知道是谁吗?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被皇上破格提升为丞相的贺清,这个男人,啧啧,那可是有本事的,现在皇上几乎什么都听他的,而且听说他就是白河县的人。”
时笙:“……”
贺清那个智障回来受死了!
她就知道她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自己的。
独孤翊将贺清在京城的事,给时笙一件不落的数出来,和独孤修在朝堂上斗智斗勇,争夺兵权,都可以出一部百万字的权谋。
……
独孤翊的消息来源成谜,时笙没见他和什么人接触过。
这么一能活到大结局的王爷,私底下肯定有势力的,似乎又能说的过去。
他表面上装得很害怕独孤修,时笙却没从他眼中看到什么惧意,甚至还敢去围观独孤修。
时笙对独孤翊的消息不是全然相信,所以晚间的时候,时笙一个人出了阮府。
踩着铁剑往白河县外飞。
她刚出白河县,远远的看到下方的小道上有火把明明灭灭。
几道人影正快速的朝着白河县的方向前进。
时笙在上面停留几秒,下面的人就停止前进,似乎在仰头看她。
时笙让铁剑落下去,直接落到那几人面前。
领头的正是贺清。
贺清看上去依然很羸弱,身形纤薄,风一走似乎都能吹倒似的。
“哎呀。”贺清有些懊恼,“我都提前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还是知道了。”
时笙眸子微眯,“你到底是谁?”
“我?”他脸上保持着微笑,但是配上他那脸色,和明明灭灭的火光,总觉得有些诡异,“我叫慕白,爱慕的,白色的。”
“没听过。”
慕白……
在那个种马位面他用的是真名。
慕白嘴角僵硬一下,好气哦,她竟然不知道他。
但是他是绅士,不能发火,所以慕白保持着微笑,“没关系,现在听过了。”
“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你不是清楚吗?”慕白笑容得体,好像他面对是一个即将和他达成合作的伙伴。
时笙微微挑眉,“弄死我?”
慕白笑着没答,算是默认。
“你和我有仇还是和搞出这个系统的人有仇?”
慕白伸出一根手指,“一次只能回答一个问题哦。”
他往后面退几步,“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时笙,我知道你是个很小心的人,可马有失蹄时,我们来日方长。”
他突然抽出后面一个人的佩剑,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朝着脖子抹去。
虽然很不想死,他之前做的那些事,都白费了,果然还是不该来。
可是不死,落到她手中,那可没什么好果子吃,还是死比较幸福。
慕白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眼底的光慢慢消失,他的身体缓缓的倒进旁边的草丛里。
时笙:“……”
你这么果断,害得本宝宝都不想为难你了!
剩下的几人,在慕白倒下后,纷纷咬舌自尽。
很好,慕白是吧!
你引起本宝宝的注意了!
时笙慢悠悠的晃回白河县。
巡察使惨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回白河县,让人众人诡异的事,这位巡察使是自杀死的……
这么诡异的死法,让白河县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都快到白河县,怎么还自杀死了?
显然最高兴的就属独孤修,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很是棘手,不管他怎么死的,他现在是死了。
独孤修连时笙都没时间理会,带着他的两个女人,匆匆回京。
时笙站在白河县最高的城楼,目送独孤修的队伍离开,“独孤翊,想当皇帝吗?”
“不想。”独孤翊在旁边海吃海喝。
“不想当皇帝的王爷都不是好王爷。”时笙转过身。
“你能让本王当皇帝?”独孤翊啃了一口肘子,满嘴的油,他嚼了两下,飞快的吐槽,“阮小漾,吹牛有个限好不好?我知道你很厉害,但这只是白河县,京城那什么地方,比你厉害的多了去。”
时笙默默的移开视线,就这智障也不是当皇帝的料。
“你们京城还有谁想造反?”时笙坐到独孤翊对面。
独孤翊想了想,没回答她的问题,“你还真想造反啊?”
时笙认真脸,“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独孤翊仔细的看时笙几秒,笃定的点头,“像。”
时笙拿着桌子上的酒杯砸过去,独孤翊偏头避开,不满的嚷嚷,“别动手啊!”
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