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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件事到佟贵妃嘴里却成了她为了立成不择手段,尤其是后宫表率这样的话岂能用在她一个嫔主身上,佟贵妃这是讽刺她也在给她拉仇恨。立了功就得有赏,于后宫嫔妃最好的赏赐就是晋位,其他嫔妃又岂容得她晋位。
真真是恶毒!
闻言蕴纯的垂下眼睑敛住眼眸中的怒火。
“贵妃娘娘言重了,后宫表率的乃是皇后娘娘。即便如今皇上未再立后,这后宫表率也绝非是嫔妾一个小小嫔主能担当得起的,除了皇后娘娘谁能当得起这后宫表率!”
即便是你佟贵妃怕是也不敢说自己是后宫表率吧。毕竟即使是贵妃那也只是个妾,一个妾如何能成为表率。你佟贵妃痴心妄想,可她懿嫔却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懿嫔这贱人是在讽刺她,贱人,可恶。
佟贵妃自然听出蕴纯的话中之意,登时便气着了。蕴纯无视佟贵妃生气她继续说:
“再则照顾阿哥们只不过是嫔妾尽一个当额娘的本分职责罢了,不敢领贵妃娘娘的功。照顾自己的孩子是每个生养过孩子的母亲的天职,莫说是嫔妾便是后宫其他姐妹遇到这样的事,必定也会像嫔妾一样为了自己的孩子豁出命去的。三阿哥和七阿哥是嫔妾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嫔妾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为了他们便是将命豁出去嫔妾也愿意。
病在儿子痛在母心。都说女人只有经历过裂骨之痛生下孩子,才会对自己的孩子倍加疼爱才是一个母亲。贵妃娘娘您是不会明白嫔妾等的心情的,若许以后贵妃娘娘就会明白。”
没有母亲会拿照顾自己的孩子不表功,她亦从未有如此想法。佟贵妃竟敢说她为了表功不择手段,这是对她的侮辱对一个母亲的侮辱。蕴纯心中愤怒,所以她反击。
“懿嫔姐姐这话说到本宫心坎上了,这女人啊只有当了母亲才会疼惜自己的孩子。”
惠嫔一脸感慨,她心里却大乐。敢讽刺佟贵妃没有生养过不配当额娘,懿嫔就是懿嫔,整个后宫也只有她敢在翊坤宫说这样的话。
瞧着佟贵妃气得无力反驳,更让惠嫔等人心情更好。
涉及她的孩子女人都是刺猬,拿这事去扎懿嫔,还真是个蠢货。若是谁敢这么说她,她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荣嫔讽刺冷笑,拿看蠢货的眼神瞥佟贵妃。
“嫔妾请贵妃娘娘莫再说什么立功的话,嫔妾只是照顾自己的孩子罢了。只是可恨那黑心肝烂肠肺的恶毒贱人,竟然对两个孩子下手,可怜本宫的两位阿哥和四阿哥小小年纪却受了这样的罪。如此恶毒之人,若是让本宫知道她是谁,本宫定要向皇上请旨将这谋害皇嗣的贱人碎尸万段不可。”
蕴纯面容狠厉咬牙切齿的说,半点也不怕让众人看到她的神情。她现在只是个因为孩子被人谋害而愤怒的母亲。
蕴纯边说着边暗中注意嫔妃们的反应。天花的真凶既然不是瑾嫔那极有可能是在坐的嫔妃中的一位。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虽然这谋害阿哥之人委实可恨,只是如今懿嫔你再恨怕是也不能如何。”
端嫔脸上带着笑意那一脸的幸灾乐祸却是掩饰,张扬得叫人气恨。
“不能如何?莫不是端嫔妹妹你知道那恶毒之人是谁不成?”
端嫔还真是迫不及待。蕴纯皱眉问端嫔,一副不悦的样子。
“不单是本宫知道,其他姐妹们也都知道。怎么懿嫔姐姐您不知道吗?昨儿您不是去过长春宫吗?本宫还以为懿嫔姐姐您知道了呢。”
“你是说谋害阿哥的人在长春宫,是谁?”
先是疑惑后则是厉声问。
端嫔讽刺的瞥了蕴纯一眼。
“虽说懿嫔姐姐您与瑾嫔交好,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自欺欺人不肯相信,毕竟人家谋害可是懿嫔姐姐您的儿子。那谋害阿哥的恶毒之人可不就瑾嫔。可惜人家瑾嫔如今正怀着龙胎,那可是保命符,谁敢动她。”
“是瑾嫔?端嫔妹妹怕是弄错了吧。昨日在乾清宫皇上召见瑾嫔,瑾嫔也已经拿出了证据证明她不是谋害阿哥的凶手。”
“瑾嫔竟然有证据!”
端嫔的声音不觉拔高,蕴纯注意到她袖里的手不停的搅着帕子,还有她说出瑾嫔有证据时恭贵人反应僵了一下。
早在之前她心里已经确定那支完好的金钗的主子是恭贵人,所以对恭贵人的反应她并不意外。倒是端嫔,她为何这般紧张?莫不是与她有关?
可是之前端嫔一直在禁足中,端嫔如何能伸手到皇太后那,蕴纯心里怀疑。
“当然,而且证据已经交给皇上,这事皇上也已经确认了,而且皇上已经确定了瑾嫔的清白。皇上金口玉言与本宫说过,会重新彻查此事,定要将那狡猾恶毒的真凶绳之于法。本宫现在就等着皇上彻查的结果,等着看那恶人的下场。”
皇上竟然要重新彻查,这可怎么好?皇上彻查可是与皇太后不同,皇太后查不到的事并不意味着皇上查不到。
现在可怎么办。
端嫔心里着急。
昨日瑾嫔去乾清宫她也担心,可是后来见瑾嫔回长春宫后皇上也没有下旨给她解禁,她还以为……却没想到瑾嫔竟然有证据。
这下可怎么办?
“端嫔妹妹,你说是不是?”
“啊?”
因为心里害怕紧张的端嫔晕晕糊糊然没听到蕴纯的话,她茫然。
“本宫说,等逮到那恶毒贱人,让人将她碎尸万段。”
蕴纯盯着端嫔她嘴角勾起,眼中煞气腾腾,死死的盯着端嫔一字一句的说。
那煞气杀意扑面而来,端嫔个娇生惯养的嫔妃哪曾面对这般,登时给吓得脸色发白。高坐的佟贵妃看到端嫔脸色变了,暗叫不好,忙开口替端嫔解围。
“好了,懿嫔你就别吓端嫔了。端嫔向来胆小,你若是将吓坏了可怎么好?至于如何处置谋害皇嗣之人,自有国法依据皇上定论,你莫在危言骇听,免着吓着姐妹们。”
“嗻,是嫔妾着急了,吓着诸位姐妹了,对不住。”
蕴纯冲着嫔妃们致歉,只不过并没有表现出多少诚意。除了心里有鬼的,她可不相信在坐的会被一句碎尸万段给吓着。
不过事不宜过,蕴纯转移了话题,她盯上了佟贵妃的发髻。看着佟贵妃那精致的高髻,想到恭贵人的话,于是她便冲着佟贵妃笑问:
“贵妃娘娘今儿的发髻甚是好看,不知是谁个奴才的手艺,竟将发髻梳得如此好。嫔妾宫中梳头的奴才手艺不精,回头嫔妾派她来请贵妃娘娘宫中的高人指点指点,贵妃娘娘可是叫那奴才出来嫔妾见见。”
这下子佟贵妃和端嫔都僵了下,脸色都不太好。佟贵妃自是不愿说出是端嫔给她梳的头,而端嫔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懿嫔口中所说的奴才。
安嫔和恭贵人等知情之人都盯着佟贵妃和端嫔,其他不知道的人也很快从安嫔等人的反应中看出来了。
“怎么办?贵妃娘娘莫不是舍不得?”
第328章 !
同来时一样蕴纯和安嫔相携出了翊坤宫,其他嫔妃都跟在两人身后。因为太皇太后让人传了话; 免了今日请安; 嫔妃们从翊坤宫出来正要回各宫去。
“皇上昨儿赏了本宫今年新进的雪片,姐姐若无事不如去妹妹宫里与妹妹一同品品今冬的新茶。”
在翊坤门外蕴纯邀请安嫔。
“那倒好; 那姐姐就借妹妹的光先尝尝今冬的好茶尝个新。”
安嫔笑道。
她如今不得宠,虽然宫里没怠慢她; 可是这好东西也不是她能得的。
安嫔倒没嫉妒,盖因她已经看透了; 清楚自己的处境。
“妹妹得了些; 姐姐若是喜欢时候拿些回去便是。”
“那我岂不是吃了又拿,占妹妹便宜了。”
“不过是几两茶罢了; 咱们走吧。”
她那好东西不少; 全都是康熙赏的; 这茶她并不甚在意; 之所以在此说亦有故意为之之意。没错她就是炫耀自己得宠,就是想招人嫉妒; 最好嫉妒得下失了理智才好。往日她低调,就是不想招人眼红,却不想低调也同样逃不过杀身之祸,即使如此她那便高调一回。
之前能对她母子连番下毒手; 连接失败必定让那人心中愤怒,若见她圣宠更盛往昔能让那人嫉妒失了理智做出什么来才好。她不怕那人出手,就怕她不出手。
当然她请安嫔喝茶也是真心的,与安嫔认识多年; 蕴纯自然知道安嫔嗜茶,她曾听安嫔提过是受她亲玛嬷的影响。安嫔说过她亲玛嬷是前朝时的世家千金,安嫔如今的通透未尝不是受她亲玛嬷的教导。
两人先后上轿离去,跟在两人身后出来的端嫔等人自然听到两人说的话,如今只能嫉妒的看着蕴纯二人离去。
“皇上可真是宠懿嫔啊,前两日才进贡进宫的冬茶连贵妃娘娘都没得,倒是懿嫔不仅吃上了还拿来送人。”
轿辇还未走远端嫔已经忍不住泛酸的说。
端嫔近日都在翊坤宫这伺候,这贡茶之事她也是听贵妃娘娘说过一回,说是因为之前地动今年的冬茶少,却没想到连贵妃娘娘都得的新茶懿嫔却已经喝上了。也不知道贵妃娘娘得知后会如何。端嫔在心里暗暗的想。
“哼,有本事也让皇上宠着你呀,到时候别说是茶便是别的也能得,何必在这说酸话。”
僖嫔从端嫔身后越过端嫔,冷哼一声嘲讽端嫔不得宠。
“你……”
端嫔登时就被气着了。
“本宫倒是忘了,端嫔你年纪大了,便是想争宠也力不从心了吧!再说,皇上怕是也看不上你这个老女人。”
僖嫔转头凑到端嫔耳边用只两人听到的声音说。
“你!僖嫔你大胆。”
僖嫔不过是位例七嫔之末,竟敢对她不敬!
端嫔被气得脸起青筋。端嫔失宠后最忌讳别的说她的年纪,盖因如今的她比当初得宠时老了许多。
内务府的奴才惯是看碟子下菜,端嫔得宠时内务府那捧着,什么好东西自然是先送到她那,她也不吝啬保养,自然美貌;自端嫔禁足失宠之后,莫说好东西便是份例也没有按时送过,能有份例已经是不错了,哪里还能像得宠时那般保养。毕竟是年过三十的女人,加之没有更好的保养,自然就显老了。
对端嫔呵斥僖嫔根本不理会,昔日端嫔得宠时还罢,她不得不叫一声端嫔姐姐;如今端嫔年老色衰失宠了,无子无宠无家世,根本不足为惧。
想到当初被这么个包衣奴才压着受了一肚子气,如今端嫔失宠落魄,可不正是报仇的好时机。
如此想,僖嫔更恣意的讽刺端嫔。
“本宫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又何必生气呢。莫不端嫔你听不得实话,要不本宫夸夸你,就夸你年逾三十依旧年轻貌美……哈哈……”
“你,你……”
僖嫔说完笑哈哈的蹬轿离去,留已经被气得语不成句的端嫔在后头指着僖嫔的轿辇。
“哼,当初得宠得意忘形,今日你也算是报应了。”荣嫔紧随僖嫔身后越过端嫔时冷嘲一句。
对于被端嫔越着屈居七嫔第四的荣嫔心里对端嫔自然也是怨恨的,她为皇上生养过五子一女,也曾经宠冠后宫,到最后却叫一个包衣奴才压着,心里不恨才怪。
如今沦为佟贵妃梳头奴才的端嫔根本不值得她费心。
惠嫔只是冷冷的瞥了端嫔一眼便离开,惠嫔向来谨慎,极少在公开与人怼上。
只是即使她什么也没说单是那冷